同时他的手也不闲着,在小姨的蜜处划了几个圈,不经意般又突然滑进蜜处,给花骨朵已不大不小的惊喜。
江南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小姨兴发如狂,淫水一片。
见火候已成熟,江南飞快的脱去衣裤,把昭茹的双腿分得更开,昂首高举的权杖在已经被玩得已微微开放的宫口轻点,就要直捣花心!
强烈的刺激令昭茹早已欲情高涨,江南的权杖在她宫口的轻点,她意识到已到最后的关头,“乱伦”的巨大恐惧和残存的理智,使她再也顾不得羞耻,情急的叫道:“不要!不要!我是你的亲姨呀!我们不能……”
她的手一边慌乱的挥舞,一边挣扎着,无意中,江南高昂的权杖被小姨的手抚过,不禁身体一震,早已忍受到极限的欲火连发,喷在小姨的脸上、胸口……
望着泪流满面,闭目羞颜的小姨,江南的情欲之火迅速消退,早已拟好的计划也忘到九霄云外,爱怜之心顿生:对着这么娇美纯真的处女肉体,全力一捅,不是享受,而是糟蹋。
对这罕有的珍品,应该仔细调教,要好好享受把美丽处女调教成美艳少妇的乐趣!
江南亲吻着小姨的眼睛,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说道:“对不起!我……我……”,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他拿上滑落在地的睡毯,轻轻的盖住小姨完美无瑕的胴体,长叹了一身,掩上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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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南按响了小姨的房铃。
门应声而开。
今天的昭茹,完全是另一付打扮,束成马尾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飘逸的长裙也替换了了昨天的一身运动装,昭仪整个人的气质也从青春少女变成了婉约的淑女。
“真漂亮耶!”“去!去!油嘴滑舌!”
“真的耶!这次算是没白来了………”江南边嬉笑着,边故意夸张地绕着昭茹转,“转过来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一丝红晕在小姨的脸上飘过,她瞪大了眼睛,对江南说:“看什么看?没有见过?……”突然不做声了。
江南还是嬉笑着:“这样的美女,一辈子怎么看得够……”
“你少来……”小姨没有回答,口中轻轻地娇呼了一声,她的脸突然变得绯红,霎时羞涩不胜起来。
她想起了昨晚被江南脱光了全身,而自己只能在灯光下闭目羞颜、任人赏玩的旖旎景致。
江南的脸也似乎有点红了,他故意干咳了一声。好打破这突来的尴尬。
“茹姐,今天伤口好些了吗?”
“没事了,小南,谢谢你……”
“哼,还说这些话!”江南装着不高兴的样子哼了一声,“茹姐,去海边走走吗?”
“嗯……出发!”昭茹爽快的应承着。
还早,沙滩上的人不多,阳光还躲在云后,只是给厚厚的云层镶上了金边。
昭仪和江南赤着脚丫就这样在沙滩上走着,背后是他们留下的一串并肩的脚印。
这一天两人在沙滩上互相追逐、堆沙塔、冲浪,直到太阳渐渐西堕,玩兴还意犹未尽。
对昭茹来说,和阿南的一天,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了,一种久违了的、仿佛自己已经追寻渴求却又捉摸不透的情愫在心中暗暗滋长。
“轻轻抿口水,心中全是他的影。”
昭茹的心里,一会儿是阿南不顾自身危险,为自己吸吮脚上毒液的果敢;一会儿又想起阿南背着自己,在山道上满头大汗却尽力前行的坚持;一会儿又想起阿南蹲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洗脚的温柔;一会儿又想起阿南那富有魔力的手指在自己蜜处……
微微的海风吹过,拂动昭茹的长发,也拂动昭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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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旁一家名为“情人花”的小酒店引起了江南的注意,不为别的,只因为名字的特别。这是他预先就安排好的地点。
江南对小姨说:“我们去那家酒店休息一会吧。”
昭茹也注意到小酒店特别的名字,她红了脸,摇摇头说,“不嘛,不去这家。”
江南把小姨一拉,“别磨蹭了,肚皮早唱歌了,快走吧!”拖着她,就走了进去。
里面人不多,环境倒很雅洁。胖胖的老板迎了上来,“欢迎光临,两位里面请。”把他们引到一个安静的角落,美丽的女侍立刻奉上了香茗。
江南说:“来点海滨的风味吧。”
老板点头称是,又殷勤的问:“两位要不要来点酒水?”
江南问小姨:“喝点什么?”
小姨在灯光的映射下越发的娇艳,她说:“随你吧。”
老板殷勤的推荐:“两份鸡尾酒怎么样?”江南说好,离开时老板回过头,对江南说,“先生,你的女朋友真漂亮!”
江南对小姨作了一个鬼脸,小姨的脸更红了,却装着没有听见。
江南将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对她说:“小姨,你今天真漂亮。”
她扭转头,一缕柔发掠过江南的脸。她用含笑的眼睛看着江南说:“不是了,小姨老啦。”
饭菜相当可口,小姨吃的比平常多,现场有钢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情歌,平常江南只觉得悦耳动听,然而这个夜晚无论什么歌曲,听入耳里都显得格外罗曼蒂克。
当侍者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交给小姨时,小姨脸上洋溢出惊喜的神采。
“是你送我的?”
“不是我还有谁?”
“干嘛送花?不浪费呀?”
江南微笑对小姨说:“浪费?傻话!送给女朋友,送给mylover。”
江南的心怦怦地跳,时间几乎停止转动,江南知道表白之后紧接而来的将是什么?
这是江南的第一次进攻,江南想试探一下,小姨听到这半真半假的表白后的反映,然后决定下一步行动。
“小坏蛋……”江南注意到小姨眼中一亮之色一闪而过,两朵红晕飞上脸颊。
“想吃小姨的豆腐呀”
“天!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呀,小姨,你没听见?刚才老板都说你是我的lover。”江南故意在lover上加重了语气。
小姨的脸一红,“再这样胡说八道,当心我不理你!”又是一阵沉默,可是弥漫心头的,却是一种异样醉人的温馨。
江南的心底是一种初战告捷的喜悦,至少,小姨对这样的玩笑不反感,自己还可以进一步深入点。
还是小姨打破了沉寂:“我们们回去吧,有点累了。”
江南说好,就往住宿的酒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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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来,人身上暖洋洋的,醉意渐渐地涌了上来。小姨的身子越来越倚在江南身上,说了一声:“我不舒服……”口一张,全吐了出来。
江南连忙扶住她,小姨的衣服已沾上了吐出的污渍。
江南把她的一只手臂放在江南胸口,头搁在江南的肩头,江南另一只手搂住小姨的腰,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小姨搀回房间。
小姨已睡着了,江南轻轻的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才发现江南身上也已弄脏了。
江南换了衣服,看看衣服一塌糊涂的小姨,江南心跳的厉害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江南该怎么做?
江南平静一下心神,坐到床边,小姨早已睡熟,发出微微的呼吸声。
江南的心抖得厉害,他在犹疑,小姨醒来后,如果发现被我脱光了衣服,她会是什么反应?
万一小姨不接受这样的方式怎么办?
江南决定赌一赌,因为她醉酒,为她清理满身污渍正是最好的借口。
江南伸出手,轻轻的解开了小姨的外衣。
宽松的外衣下面,是小姨贴身的白色内衣,高挺的酥胸正随着呼吸起伏,隐约可见小姨戴的是黄色的蕾丝乳杯,上面也沾满了酒渍。
江南先解开小姨的腰带,拉松长裤上的拉链,往下一拉,小姨的长裤就被江南褪到了小腿,蜷起小姨的双腿轻拉一下,小姨的长裤就褪了下来。
小姨的双腿修长,江南从小姨的足踝向上到大腿轻抚着,柔腻的肉体让江南的心几乎跳了出来。
小姨穿的是纯棉白色内裤,把迷人的香丘包得紧紧的。
内裤边缘有几缕阴毛漏了出来,显得皮肤异样的白皙。
江南屏住呼吸,把小姨的内衣上卷一直到腋部,小姨的粉脐圆圆的,江南忍不住俯下身,在小姨的粉脐上一个吻。
小姨似乎有所感觉,翻了一下身,江南顺势把小姨的双臂一抬,把她的内衣也解了下来。
这样,小姨身上除了一件绷得紧紧的乳杯和下身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裤,被江南全脱光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此刻小姨的娇黡越发的红润,头发也散开了,躺在雪白的床单上,沉沉地睡熟,娇躯任江南欣赏,此情此景怎不让人陶醉?
上帝没有给这个女人幸福,但却给了她一个完美的躯体。
江南伸出因心情激荡而战抖的手,轻轻的解开了乳杯中间的钮扣,立刻,小姨高耸的双乳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水蜜桃般鲜嫩欲滴,峰顶两颗小小的樱桃粒,泛着美丽的嫣红,这是江南朝思暮想的小姨的肉体呀,江南何幸矣!
江南以舌头濡湿小姨的双峰,把樱桃粒轻含在嘴里,以舌尖玩弄,挤按着、轻咬着,一边观察小姨的反应。
小姨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腿上的肌肉不自然地紧绷起来,眼睛虽还闭着,呼吸却急促了。
在江南的玩弄下,小姨的双峰越发的膨胀高耸,乳头也更突出了,江南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轻拈她的乳头,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停留在小姨的香丘上跳舞,渐渐的,小姨的内裤渗透出一个圆,越来越大。
小姨的脸上飞红,脚指头紧并在一起,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在江南的挑逗下,欲火熊熊地燃起,只是残存的理智使她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只好闭着眼睛装着熟睡,任江南的所为。
江南转过身,对着小姨的下体,手指轻轻地探进了小姨的香丘深处,小姨不禁一颤。
江南开始褪下她的内裤,小姨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防线了,闭着眼睛身体扭来扭去,抗拒江南的行动。
“茹姐,给我看看……”
“啊……不要……不要……”
江南稍一用力往下一拉,内裤就被江南褪到了小腿,小姨萋萋芳草包裹的香丘完全展现出来。
这时小姨不挣动了,江南蜷起她的腿,小姨反而配合着江南,终于,江南把小姨剥光了。
小姨媚眼如丝,娇黡绯红,明艳不可方物。
江南俯上小姨的身子,从她的额头、耳垂开始,小姨每一寸肌肤都印上江南的热吻。
江南故意绕开小姨的香丘,直吻到小姨的脚趾,小姨在江南的挑逗下,身子如弓般绷起又如水般柔腻,口中禁不住发出微微的呻吟声。
江南的舌头从小姨的小腹向下、向下,江南分开小姨的双腿,小姨香丘珍藏多年的花苞终于展现在江南的面前。
小姨的阴毛不是很浓密,却又黑又亮,微微的有些卷曲,呈倒三角的形状。
尽头就是迷人的花苞了。
此刻花苞有些肿胀,呈现一种迷人的嫣红色,“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江南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品赏着小姨的花苞,一阵阵的热香沁人心脾。
江南的小弟弟早已昂首挺立,此刻更形高涨。
江南轻轻地掰开了小姨那两片嫣红欲滴的花瓣,顿时,粉红色的小花蕾露了出来,花心里早已春潮泛滥,小姨粉红色的小花蕾闪着晶莹的光,此刻在江南的抚弄下更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低下头,吻上了微微战抖的小花蕾,以舌尖轻轻地挑动。
小姨还是处女,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刺激,再也忍受不住,鼻腔中禁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并拢又分得大大的,手指无意识的抓挠着床单,身体一阵颤抖,花心中又涌出了一股乳白色的蜜露来。
江南把小姨花心流出的花露吃进嘴里,故意用牙齿轻咬小姨的两片花瓣,又吐出来,再吃进去;连续的刺激,存心让小姨体会难忘的刺激。
小姨的花瓣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江南特别的受用。
巴尔扎克说过,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奏出美妙的乐章。
身下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强行忍住一波一波的冲动,不断地给小姨以最强烈的爱抚,小姨身下雪白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身体软瘫在床,无力地颤抖着,媚眼如丝,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小姨的花瓣柔腻无比,花心中异香袭人,江南特别的受用。
巴尔扎克说过,女人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但只有优秀的乐手才能驾驭,奏出美妙的乐章。
身下的小姨就是江南的琴。
江南强行忍住一波一波的冲动,不断地给小姨以最强烈的爱抚,小姨身下雪白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身体软瘫在床,无力地颤抖着,媚眼如丝,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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