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洗浴中心在省城算是天花板了,地下车库有两层。
一女四男上电梯,刷卡直接按了12搂。
这里7搂以下是对外开放的,8到12搂需要刷卡才行。
结果-1楼又上来两人,电梯基本站满了。
封闭空间,袁涵身体极度不适,她比男人们都矮,真空站在中间,就感觉自己和裸体也没什么区别,乳头和衣服摩擦的极敏感,硬挺挺的立正。
后悔怎么没有贴乳贴,关键平时也不会真空出门,一时自然想不起来。
就这时,突然一只手从裙后摸到了她腿缝中间,忍不住轻呼了一声,两个陌生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礼貌的转了回去。
当然是小蒙,他可没什么礼貌,捏着两瓣翅膀不住揉捏,水自然挤了出来。
两个男人在二楼下电梯,关门的瞬间,袁涵实在受不了叫了出来,也没办法去管门外能不能听见了。
“你先别……嗯嗯……”
“我就要。”
说着,拿掉她的包,直接把裙子从头顶拽了下来。
“啊!不行……有人……”她知道每一层楼都有可能开门进人,吓得浑身发抖,捂着胸口想蹲下,但被人提着。
身体迅速燃烧,因为她压根不认识小蒙另外三个朋友,眼下情况就和全裸站在充满陌生人的电梯里毫无差别。
巨大巨大的羞耻感充满脑干,是她最怕,也最刺激的感觉。
小蒙不管那个,一把把她拉到后面,对着金色的镜面,道:“来吧,没事。”
说着,插入了早已吞吐热浪的肉穴,前后推搡起来。
然而电梯也已经到了12楼。
小蒙意犹未尽,对其他人道:“来,再坐一趟……”至于同行几人说了什么,袁涵已经听不见了,脑海中各种声音犹似奔雷,身体狂颤,快感好似海浪。
这可比在女装店还吓人多了,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曝光呀。
而明明危险,自己也许承受不来,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最冲击袁涵。
果然,在-1楼,门再次开了。“这个往下的……”“哦,那按错了。”
-2楼再停:“哥们,坐那边那两个电梯呀……嗯,谢谢啊……”
两拨人也许看到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也许没看到,都不重要,袁涵不知道。
她到了,天崩地裂的到了。
一股接着一股的高潮中,电梯再次停在了3楼。
这回没人阻拦,似乎有两人,还是三人,不清楚。
可怕的是,袁涵被提起,然后被其中一个人插了进去。
理智防线彻底决堤,叫声随电梯回荡在每个楼层,和着连续的高潮把陌生男人夹得物理上欲仙欲死,差点没一起倒在电梯里。
“……我竟然在公共场合全裸……还被陌生人给操了……”
朋友A:“我草,你这妹子太生猛了……吓着老子了……”
朋友B:“外边应该都听见了吧?……”
朋友C:“嗯,会不会有人报警,哈哈哈哈,有没有那种得儿逼?……”
直到进入套房,袁涵才发现刚才插入自己的陌生人其实是大肚,而大肚的女友正站在一旁。
朱老师5P结束的同时,袁老师的5p正开始。
原本是打算大家一个一个轮着来的,可袁涵就是有那种魅力,就像西西里岛的玛莲娜一样,让男人们围绕在她身边不舍离开。
她原本就是做好准备来堕落的,加上连续两次神级高潮加持,几乎彻底放开了。
而放开了的袁涵有多疯狂,开口就是高音:“……呃啊啊啊……操死我……啊啊~~……啊~……操……我~使劲……喔呃呃啊……嗯~~~~~啊……”
勾人的腰臀比,波浪的肉臀,最紧致的肉穴,震天的叫声,极度放纵的女人,肉体跟着肉体回荡,轮番榨取着男人们的精液。
小蒙还没见过这样的袁涵:“你这比喝多了还喝多了。”
对大肚:“安总还是牛逼呀,我才借给他一天就给我调教这么好。”
拍着袁涵尚且红肿的屁股:“老安怎么草的你。”
“他……啊喔喔……打我屁股……各种……嗯嗯……”
“你喜欢么?”
“喜欢……啊…”
“然后呢?”
“他让我接……嗯额……接我男朋友电话……”
“你接了么?”
“接了~啊……”
“然后呢?”
“然后他让我……从额……楼上看下面……让我看……啊啊……我男朋友……操我……”“他还……呃说……说找很多陌生人一起……操我……啊啊……不行了……啊……”
之前没说出的淫话,这一夜全说了。有很多难受,于是也获得了更多快乐。
赵斯蒙:“你暑假没安排吧?”
袁涵:“没有,怎么?”
赵斯蒙:“我送你去跟安沃,就安总,上学去吧。”
袁涵:“学什么?”
赵斯蒙:“你看你这态度!学听话,学怎么好好当个M。”
袁涵:“你对我,就一点占有欲都没有么?”
赵斯蒙:“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觉得我在你身上越来越沉迷了。”
袁涵哪里会信:“那好呗,你要送我就去呗。”带着火气答应了。
赵斯蒙、宋斯剑、马琬三人来到了省城最大的酒吧蹦迪。
袁涵才离开四天,小蒙就感觉有点空虚,于是约着两人来找点乐子。
“妈的,老子中了袁老师的毒。”
马琬劝解:“别想了,好好喝酒不行么,舞池里不全是妹子。”
宋斯剑:“真的,袁老师确实有魔力。”
赵斯蒙:“我就说吧,你个瞎逼不识货。”
马琬:“那能怎么办,你给送走的,你再给人薅回来?”
赵斯蒙对女人上头,就没超过过三天,心想够一个礼拜再说吧。
于是安心喝酒,马琬提议点陪酒妹子,他拒绝了,将到一点,指着散台叫道:“那三个妹子不错诶。”
马琬:“是不错,我他妈看了半天了。去吧,皮卡剑。”
高中时候泡妞就是派宋斯剑出马,基本无往而不利,很快三个年轻女孩一人一个的坐在了身边。
最漂亮且身材最好的女生自然跟着宋斯剑,且叫她小美;次一点点的戴了眼镜,便且叫眼镜;另一个纯走成熟路线的坐在马琬旁边,且叫小波。
三对男女玩到块三点,才准备离去。
出来后,宋斯剑对小美指着小蒙道:“一会儿你跟他车。”
小美有些不可思议:“你不是开玩笑吧。”这样搞,女生十个怕有十个是要生气的。
宋斯剑抱住小美,在耳边道:“你放心,不骗你的,一会儿见。”
好在他帅,说话比较有分量,妹子也是看人发火儿。
看小剑扶着眼镜和马琬说:“咱们四个叫个代驾。”
先走了。
留下小美和小蒙:“等下人把我车开过来。”
“你不叫代驾么?”小美冷冷道。
“我车叫不了代驾,叫了就没地儿坐了。”
果然,帅哥没有骗她,马达轰鸣声让人没法生气,小美坐进了兰博基尼。确认了一下牌子,问小蒙:“你车多少钱。”
小蒙:“三百。”
心觉也还好。
小蒙:“英镑。”
内心MMP: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非要装个逼……
虽然脑子里还是想着帅哥,小美还是和赵斯蒙干柴烈火了。
人生谁没浪过一次呢,高档小区的私人车库,献上了自己真正意义的第一次一夜情。
二人随便整理了一番衣服,踏着木地板的楼梯上楼,便听到满屋子雌雄交配之声。
像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又透露着巨大的渴求。
见人更是被惊呆,竟然被两个男人同时在插,醉酒的女孩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中间,犹似风中孤叶,翩翩不能抗力。
嘴里叫着:“啊!……不行了,不行……啊喔……要死……啊啊……啊……不行了……”
刷新了小美三观,起先怀疑她被两根棒子一起插进了穴里,那不得插坏了?
后来才意识是双洞被开。
心想:我天,眼镜这么放得开的么?……
还是喝醉了?……
天,她屁股这么大的,之前没发现。
混乱中,又被赵斯蒙干了一次。
都没怎么停,宋斯剑挂着满身白的细腻的肌肉换了过来,见到真枪的刹那,激动急转直下成害怕:“不行不行不行,你这什么呀!……放不进去的……”
然后还是接受了。
为了让自己少些痛苦,也减少些恐惧,主动选择在上面。
算是非常努力了,然而也无法全坐下去,只能吃掉一半多点,感觉洞都被撑开了,退些缓缓,又感觉肉都被带着外翻:“你轻点~轻点,要弄坏了……”迷惑于眼镜同学刚刚是怎么fully接受这么大一根东西放开了抽插的。
区区半小时,整个人已虚脱的动不得身。
一觉睡到中午,谁都缓不过来,旷掉了整整一天的课,熬到晚上天黑才走。
偌大个别墅,除了人,什么都有,包括卸妆化妆的,倒也不愁吃的。
三个男人不见,只能自行打车离开。
想想微信都没加,真是纯纯的一夜情,被人干了一晚上,自然自觉吃亏。
不过幸亏有个男的够帅,且车子够好。
至于这奇幻一夜的内容,尺度太大,三人都不敢回想,完全接受不了。
眼镜喝多了,被男人三洞齐开,有她垫底,小美和小波也就心态还好。
往后谁也不提,就当没发生过。
话说袁老师上了飞机才发现自己是头等舱,然后看到座位上的中年男人(安沃)浑身一紧,忐忑的坐到了旁边。
二人无话,到很快起飞,飞机进入平流层,空姐过来沉下身问二人要喝什么。
袁涵没好意思问有什么,要了杯果汁,然后惊奇的发现,安沃的手竟然在空姐的脖子上来回摩挲。
惊的忘了装傻。
“别…先别。”空姐试图抗拒。
安沃却说:“没事,她是我朋友。”说来也奇怪,头等舱只有他二人。
空姐明显的脸红了,道:“那别在这,还是…不太好。”
于是,袁涵眼睁睁的看着安沃起身,推着黑丝空姐一起进了飞机上的厕所。
这都行么?
袁涵真是开了眼了。
控制不住自己幻想单薄的厕所里正发生什么,抽离些心思,又觉得在八千多米的高空上做爱,还挺刺激的。
脸皮物理上的本来就薄,自知肯定红了。
待见二人出来,安沃淡定如常,空姐衣着整齐,带着紧张的镇定,回身去倒了橙汁,送到袁涵手上~让人觉得好不怪异,尤其是有那么一下吞咽的动作。
“你想要么?”
“啊?”袁涵吓了一跳,赶忙:“不!不不不~不用了。”
“那我们商量一下之后的计划吧。”安沃道。
袁涵不懂,道:“怎么商量。”
“你告诉我,你都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我不会强迫你去做。那么除此之外呢,在这一个月结束之前,其他所有的事情你都要绝对服从,不然我会狠狠的惩罚你。所以你得现在就想好,我记下来。”
“嗯……怎么想?”袁涵纠结道:“不能让我流血,不能太疼,不能……不能不能后面……”
“不能肛交是么?”
“嗯。”
“那可以用东西插进去么。”
“额……饿……吧……”
“还有什么?我都不懂,不知道呀。”
于是,安沃竟然拿出来一个单子给她看,道:“这上面也不是全部,所以你还是好好想想,后面不可能再说这不行那不行的。”
袁涵一边心跳一边看,心想:这也太专业了,还打印出来了……
3P、群P、强奸……
捆绑、滴蜡、瘙痒……
都有过了,天,我还真…
都干了啥……
“穿刺不行!还有,这个窒息是什么,不是要把我勒死吧。”
“当然不是,穿刺你说了不见血了。”
袁涵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把不能接受的一一圈了出来,比如:极限扩肛扩阴、赃物入体、圣物圣水……
“从下飞机,你就要开始听话了。”
安沃道:“你跟我的话~半途是没有一般的安全词的,你告诉我一个词,是你想好了决定要退出的时候用,这个你懂吧?”
当然懂,从帽子那学过,于是袁涵也没太想,沿用了之前的“日心说”。
飞机经昆明到大理,风花雪月、地高天低、山海相夹的圣地。
这一行,因为失恋和自己的拧巴想透透气?
脱离人际关系出来旅游散心?
生气赵斯蒙送自己“外出”?
还是在这条路上放飞自我?
自各有些原因,但其中比例多少,袁涵想不清楚。
她已基本接受了自己不是一个普通女人,但又还没完全接受。
如果她学过那些强调通过体验去做自我认同的学者们的理论,比如茱蒂丝巴特勒,可能心态会好些吧。
这种纯靠精神意志探索自我,还是太勇敢了一些,可称一句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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