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有趣,她嫌弃帽子手脏,却不嫌弃满是淫液的肉棒不干净。
小蓝伏在腿上,握着根部,又把肉棒整个含了进去,舌头在口内搅动。
弄的帽子,快感与异感一齐上升,酸爽的不行。
忙道:“你要干啥?”“把你弄到呀”小蓝道:“你到了不就又软了么,我就可以玩小老鼠了呀”帽子张口说不出话,竟然无法反驳。
反倒是小蓝又道:“我看视频上说,男人有个敏感点,是在哪?”“……在下面那侧,龟头下面一点……”帽子指给她,她伸出舌头,竟然主体不动,只让舌尖上下的高速震动。
刺激马眼下面那一点。
帽子也是真心无奈,叹道:“你也算是天赋异禀了的选手了……来,我教你吧……你可以一边用手,上下着来……另一边用嘴,对舌头也可以动……”说是教,其实帽子也就帮她稍作调整,小蓝好像天生就会一样,无师自通,而且特别到位。
最重要,她懂得一边吞吐,一边看着男人的眼睛,给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对了,她还懂得看着男人的反应来调整,看帽子抬头,果断加快手上的动作。
突然,前列腺一阵紧缩,闸门再次开处,一股股的灼热粘稠,尽数涌进了小蓝嘴里。
到确定没有了,小蓝才松开嘴巴。
各自呆了一会,“对不起,我都给吃了”“傻死了你,这有什么对不起的?”“因为你没说让我吃了呀!”“那我说了什么,你都会做么?”“当然呀”小蓝支起了身子,眼神里竟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帽子当然也不是傻子,回想了一下女孩床上床下的反应,柔声道:“这么说来,我倒像你的主人……”看小蓝没有反驳,而是整个人抱着自己,埋在怀里,便把下半句说完:“你是我的奴隶……性奴?……”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能忍住的除非是太监,翻身把小蓝按在沙发上,单调而疯狂的抽插她下身的嫩穴,无比粉嫩的肉穴,刚刚才降温就又被点燃。
帽子也不讲什么技巧了,极尽粗暴之所能,时不时侧一下身,胳膊挥圆了抽在白嫩的屁股上。
打的小蓝嗷嗷直叫:“啊!!疼……爸爸……疼……啊奥额………”“要我停么?”“不……不要~啊……不……”pia的又是一掌,正拍中位置,声音响的清脆,余音绕梁不散。
胖儿东下课回来,正看到这一幕,吓得赶紧往屋里跑,被这一掌给吓的撞到了门框上。
•“你刚才好粗鲁哦”“你刚才叫爸爸”“我现在还疼呢!”“那你喜欢么?”“喜欢……”小声“我们以后就是这个相处模式了么?”说这句话时,帽子竟然有些怀念,关系改变之前那些暧昧着的日子,那个眼睛闪亮如精灵一样的小女孩。
“那你不许不要我”小蓝觉得,最亲密的男女朋友关系,反而是脆弱,一旦分手,形同陌路,倒不如一些普通朋友,或特殊的关系,值得些长久的期盼。
“当然”轻描淡写,又很重的承诺。
“我刚才还没来得及玩小老鼠,你就把我推倒了,我亏了”帽子无语,只能任由她继续玩自己的弟弟:“你是要把我吸干才罢休”“吸干了你就硬不起来了,它就可以一直给我玩了,嘿嘿”很快又把肉棒弄大掉:“天呐,真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东西刚刚在我身体里,会把我插坏吧?爸爸你有全都插进去么?”“最后几下是全插进去的,中间怕你难受,我都没有全进去”奇怪的表情,小蓝握在手里,上下端详了一会儿,深吸口气,把雄壮的肉棒含进了嘴里,那粗度,都是要很用力张嘴,才放得下。
(胖儿东假装尿急,经过客厅)帽子看她努力的多含一些进去,猜到她想做啥,笑道:“深喉很难的,要慢慢练才行”小蓝吐出,擦擦嘴,咳两下,一脸不服气,拽起帽子:“你站着,我来”摆正了身体,扶着男人腰两侧,一点点,吞了下去。
(胖儿东假装上完厕所,经过客厅)帽子内心波澜向来不多,此时着实惊到了,眼睁睁看着小蓝在身下,将自己身下勃然巨物一点点的吞下,后面显然不可能是在口腔中,而是喉咙里,一种奇妙的环绕的包裹感刺激小帽子继续膨胀,胀的小蓝脖子隐隐抖动,将受不住,才吐出来。
乖巧的跪坐在沙发,大口喘气,擦着嘴边流下液体。
帽子一时不知道说啥,良久才道:“我的小蓝不是一般的天才呢”“别人做不到么?”“很少有人……凤毛麟角”(胖儿东扒着门缝儿)•腻歪了一整天,次日一早,小兰独自出门上课,下课还要见男友,有点怅然若失。
还有点腰疼。
多愁善感不是帽子特长,果断起床去弄个早餐。
弄到一半,二姐推门就进来了。
整的帽子有点无措:“你怎么连我这钥匙都有了?”“找胖儿东配的,以后抓奸方便点”还不忘给胖儿东洗地:“不怪胖儿东,我和他说是你让我找他拿的”一边和帽子说话,一边还探头到帽子房间里瞅了一眼:“床上没人吧”帽子很是无语:“看你这表现,咱俩关系应该不一般呀”“你把我三个姐妹都睡了,你说呢?”“那也不差你一个了,咱们是不是得做点‘不是一般关系’应该做的事儿啊?”帽子一边贫嘴,一边还得救锅:“对了,还有,我帮了你那个什么学弟那么大一个忙,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啊?”“是得表示一下!”二姐倚着门框,颇有闲情的看着帽子弄吃的,微笑道:“上个学期就是刚开学这个时候第一次来的你这”帽子还挺诧异二姐接了自己的话茬,没想到是一个180大转弯。
“你是来怀旧的么?”“好像那天你也是在弄早餐”“没错,你还吃了白食,革命友谊就是从你的厚脸皮开始的”“从我的正义感开始,我当时是想给阿竹讨回公道。
没想到啊……哎……罪恶的源头”“讨你妹!哪壶不开提哪壶”帽子端着吃的从二姐和门中间挤过,作势要用勺子敲二姐:“说吧,又啥事,总不会是良心发现来看看我”“我有一个老乡师兄……”一句话没说完,帽子一口粥喷了一桌子。
•“我日你大爷,你tm没完了,一会儿一个学弟,一会儿一个师兄,能不能行了,你拿我当傻小子做买卖呢?……”二姐见他这幅样子,咯咯笑的停不下来:“哈哈……你别激动……看你吓得,不想日我,想日我大爷,真是奇怪的癖好……呵呵~”“你给我说清楚,你这乱七八糟的亲朋好友,到底还有多少?”二姐会心一笑:“我们姚家村在省城的,还真不少。
我妈让我上下都照顾照顾……”胖儿东现在出门都得先扒门缝看看,见二姐和帽子都衣装整齐,笑嘻嘻的蹦跶出来了:“帽哥是不是有饭吃”端起碗就盛粥,盛了就开喝,丝毫不觉刚才被帽子喷了一锅,甚至觉得地瓜粥味道不错:“二姐,你咋不吃”二姐强忍着笑意:“我吃了早饭了……减肥”胖儿东一脸费解,挠头使劲想:到底是吃了还是减肥,不吃为什么面前还摆着个碗,减肥为什么还要吃。
人生在世,难得煳涂。
•“是这样,这是我一个远亲吧,叫姚亮,我入学的时候就是他接的我,然后后面照顾一下我……(帽子吐槽:还真是一个村儿的?)……他在省大读博,现在是博后了。
他有个女朋友,也不算女朋友了,我得管她叫嫂子,俩人已经领证了,只是还没办酒……她叫梁丹,在事业单位工作,怎么说呢,就是我怀疑她给我师兄戴了绿帽子”“又怀疑?又直觉?”“不是怀疑,这回应该不是怀疑”“有证据么?”“看到她去了快捷酒店”“两个人?”“一个人。去了,几小时,然后出来”“那你凭什么说人家出轨了,你又没捉奸在床”“去酒店了还不算么?”二姐问。
“不算,快捷快捷,就是让人快速且方便的休息一下”“也让人快速且方便的运动一下”二姐知道帽子故意抬杠,也不介意,笑道:“而且,找你不就是求你帮忙拿个百分百的石锤么,毕竟这种事情,也不太好去和人家说,没证据的话,总不好去说我怀疑你老婆出轨了,所以……”“不太好就不要说,你怎么那么爱管闲事”“因为不是闲事,上一代关系有点复杂,我也说不清”二姐知道,帽子不会拒绝自己;帽子也知道二姐的请求,无法拒绝,吃着饭,心下念念。
问道:“看到她几点进酒店,几点出来?”“八点左右吧,十一二点出来的,两次都是。
就是上次咱俩前门进,后门出的那家酒店”帽子想了想,道:“你想帮人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人家为什么自己不自救?”“什么意思?”帽子放下勺子:“字面意思。一个博士后,蹲实验室,一个事业单位,按时上下班,两个人结婚住在一起,晚上出去,更晚回家,要怎么瞒?”“说不定……找个借口?”“你想一个借口出来试试?社交圈基本固定,谁来帮忙圆谎,做头发?你嫂子应该不做头发吧?你师兄很傻么?能读到博后,脑子应该不缺啥吧?能被你看到,为什么他自己不会有察觉?”二姐觉得他分析的甚是有理,问:“那你意思是?他可能知道?”“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但只要他不去追究,就不会知道老婆出轨了没有,他头上戴的,就是薛定谔的绿帽子”“嗯,很有道理”二姐一脸彻悟:“那只要我们不去帮他,那我们就不会知道他需不需要帮,这个忙,就是薛定谔的忙。是这道理不?”帽子无语:“回头咱俩去逛工地,我一定给你找个高级的抬杠的活儿”•胖儿东默默听完了对话,插嘴道:“是不是就放个窃听录个音的活儿,我觉得我就可以,不用麻烦帽哥”二姐笑道:“行,帮我办了就行”拎包起身:“我还得去上课”给帽子和胖儿东各来了个摸摸头。
目送二姐离开,胖儿东发现帽子像看傻逼一样看着自己,吓了一跳。
“我TM不知道很简单么?我要借着由头泡妞,你妹的,真是人间尴尬。
好好谈你的恋爱吧,对了,你恋爱谈的咋样了?”说到这个,胖儿东挠头:“不太好,也不是不好,我不知道怎么往下进行,她还暗示我不要着急……对了,她老是问我你和阿竹是怎么回事儿,我也确实不知道,就和她说不知道,她还不高兴了……要不帽哥你给我讲讲你和阿竹咋回事儿呗?”帽子懒得搭理他,心中却道,原来阿竹并没把两人的事情和小白透露,还有就是小白很关心这个事儿。
•胖儿东问帽子如何快速上垒,帽子悉心教导:“一定要谨慎,不能一味求快,会欲速则不达……”前半句胖儿东记的正认真,后半句直接吐血:“……毕竟你不像我这么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妹子见了腿打开……”有想对帽子说RNMB的冲动。
灵机一动,问道:“阿竹也是见了你就……”两个大男人在沙发上扭打做一团,幸亏没被别人见到。
•帽子和二姐商量了一下,觉得在梁丹手机里装个监视软件有点困难,只能还是用稳妥的办法,拿给二姐一个小球,让二姐找机会放进梁丹的包里。
小球有定位和窃听的功能。
二姐只好每天下班时间就往姚亮实验室跑跑,或者在附近转转,等个能碰见梁丹的机会。
好在她情商较高,姚亮也没察觉出什么,折腾了一个礼拜,等到了这天梁丹下班来实验室找姚亮。
姚师格看到梁丹上楼了,在楼下等了一会,上到3楼正看到她往走廊尽头的厕所去了,心道机会来了,果断进了实验室,和电脑前的姚亮打招呼道:“哥,在忙呢?”姚亮见是姚师格,也不多客气,道:“师格来啦,你等我把这个弄完,正好你嫂子刚来了,上厕所去了,你晚上和我们一起吃饭不?”姚师格看他没盯着自己,不动声色的拉开了桌上的女包,把一个小小黑色硬球丢了进去,然后拉上,心跳一阵加速,脸上却毫无变化。
嘴里应着:“不了,你们两口子吃,我约了同学,我就拿一下上次落在这的U盘”包里散发出一股甜甜的香水味,很难不引人注意,毕竟梁丹不是个很时尚的女性。
“哦,就在那个桌子上,看到没?”“好,看到了,那我先走了哥,替我跟嫂子打个招呼哈”“行吧,那改天你来家里吃”出门,全程没和梁丹照面,心想甚是顺利,径直去找帽子。
•帽子只好放下“打飞机”的老游戏,和二姐道:“走吧”“去哪?”二姐有些不解。
“去跟着呀?”“不是有定位么?”“为了追求隐蔽性,那个东西功能不太行”帽子解释:“是距离定位的,收音远了也不好使,说是5KM,可能也就34KM”“你这到底靠不靠谱啊?万一她今天不去呢,她又不可能天天出去鬼混”“那就看缘分了。
我tm又不是007。
而且帮忙讲究个仁至义尽,又没有100分把握的”二姐无奈,也只好跟上,二人看地图上位置变化,应该是去学校后街吃饭了。
于是也找了家店吃饭,坐到二楼阳台信号好的地方。
二姐越想越觉得不靠谱,觉得二人多半吃完就回家了,与其说帽子没有上心,不如说是让自己被迫陪他约会。
尽管帽子极力否认。
将要吃完,二姐接到一通电话,帽子顺手点了下刷新。
挂掉电话,二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道:“她去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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