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给儿子吃吧……”宋冬雅羞赧地分开双腿。
李观棋埋首在妈妈腿间,看到一片颜色娇嫩的花瓣在粉红的花核周围盛开。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娇嫩的花蕊。
“啊~~”宋冬雅忍不住惊呼。李观棋的舌头在妈妈的花瓣上来回逡巡,时不时戳弄花核。宋冬雅忍不住扭动腰身,配合儿子的舔弄。
“妈妈,你好甜。”李观棋说道,然后双手掰开妈妈的花瓣,舌尖直入花心。“啊!轻……轻点”宋冬雅抓住床单,胸部不住起伏。
李观棋的舌头在宋冬雅的花径里快速抽插,嘴唇吮吸着花蜜。
宋冬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花径也吐出更多淫水。
“不行了……要去了……”宋冬雅娇喘着说。
“给我尝尝你的骚水。”李观棋用力吮吸妈妈的花核。“啊啊~~”宋冬雅浪叫一声,玉体剧烈颤抖,花径喷出一大波淫液。李观棋将妈妈的爱液吞食干净,然后爬上来和妈妈深吻,两人口中都是对方的味道。
宋冬雅抱着李观棋轻轻躺在床上,用嘴唇亲吻着他的脖子和胸膛。
“宝贝,妈妈想要你插进来…………”她的手握住李观棋再次抬头的阳具,轻轻撸动着。
宋冬雅轻轻地扶着他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扶着肉棒对准她的花穴,慢慢插了进去。
那湿热的触感让李观棋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开始抽插起来。
“嗯……好棒,再快点……”宋冬雅催促着,李观棋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再重重插入,每一次都狠狠碾过她的G点。
“呃啊……就是那里,用力!”宋冬雅的呻吟声和淫词浪语不断刺激着李观棋,“啊…………”李观棋感觉阳具被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包裹,舒服得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宋冬雅扭动着腰肢,上下吞吐着李观棋的阳具。“宝贝,你好大啊,妈妈都要被你顶穿了…………”宋冬雅一边呻吟着一边加快了速度,两人的身体发出撞击的“啪啪”声。
李观棋抓住宋冬雅的腰,下身跟着她的动作向上挺动。
“乖,都射给妈妈,妈妈的宝贝今天可以为所欲为…………”宋冬雅扭动着腰肢,下身小穴像是张开的小嘴一样吸吮着李观棋的阳具。
李观棋一寸寸进入,感受着妈妈温暖紧致的花径包裹吮吸。
等整根沉入后,他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呃啊……太深了……不要……嗯……”宋冬雅娇喘吟叫。
“妈妈,我好舒服……我好爱你……”李观棋说着不停顶弄。
“嗯……啊……我也爱你……嗯啊……”宋冬雅抱着儿子,两人身体密不可分。李观棋一个劲地冲刺,宋冬雅也迎合着儿子的动作。情欲如海浪袭来,两人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全然没听到这个时候家大门上的密码锁传来了密码输入的声音。
李牧照常回到家,他开门来到了客厅,发现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已经回到了家,但客厅和厨房都是空无一人。
“冬雅?观棋?”李牧小声叫了两声,并没有人回应他,他有些疑惑的朝房间内走去。
还没走到房间,突然一声声微不可闻的浪叫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自己的卧室里传来,这声音虽然细不可闻,但李牧还是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正是自己的老婆宋冬雅。
李牧的心陡然降到了谷底,虽然平日里自己的老婆并不怎么正眼瞧自己,这么多年和他发生关系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而宋冬雅主动的次数更是一次没有,甚至他也一直觉得自己的老婆天生性冷淡,看不起自己只是自己没多大本事罢了。
李牧觉得他和宋冬雅的关系并不算差,至于说自己这个端庄冷淡的老婆出轨更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所以李牧觉得这一声声的浪叫听起来格外陌生,像是自己处于幻觉一样。
但这声音李牧太熟悉了,他步伐有些颤抖的走到自己的房门口,他没有亲眼看到自己老婆出轨的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的。
只是现实却狠狠地给了李牧当头一棒,他巍颤颤的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并没有关,自己的老婆正和一个浑身赤裸,身材精壮的年轻男子紧紧纠缠在一起,性器官也是紧紧交合在一起,自己的老婆则是忘情的浪叫着。
李牧如同被人开枪打了一枪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过房间内的一对男女正爽到忘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李牧在门外发生的动静。
李牧真的不相信自己平时冷漠端庄,在外人面前从来高冷,在自己面前也从来没有表达过自己的感情的老婆,竟然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呻吟浪叫,那迷离的表情如同一根尖刺狠狠地插在李牧的心脏里,虽然他知道宋冬雅平时并不看得上自己,但他也没想到宋冬雅竟然会背着自己,在自己的卧室里和别的男人偷腥。
李牧此时正准备直接冲进去,把这对狗男女当场捉奸,但他毕竟也是个当了多年的领导,还是硬生生的沉住了气,他想看看和自己老婆偷情的男人到底是谁,是哪个男人能让他原本以为性冷淡的老婆在床上如此投入,如此痴迷。
不过年轻的精壮男子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扶着自己老婆丰满挺翘的屁股,把他又长又粗的鸡巴狠狠地插进自己老婆的小穴里,然后再拔出来,每一次的循环都让自己老婆发出自己感觉非常陌生的呻吟和淫叫,他从来没有听过宋冬雅在自己面前发出过一次这样的呻吟,好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爽快一样,就算年轻的时候和自己还偶尔做爱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个表现,看着插在宋冬雅淫穴里不断进出的粗大鸡巴不停进出,李牧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丝自卑。
“难道是因为我的那玩意不够长不够粗?这种才是宋冬雅喜欢的?”李牧心里落寞的想着,但很快又转变成了恶毒的咒骂,“妈的,宋冬雅这个骚裱子,为了自己身体爽,竟然违背妇道,出轨,很好,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和你这个狗男人一块付出代价!”李牧心里狠狠地咒骂着在床上还在激情运动的男女。
李观棋此时正疯狂的大力抽插着宋冬雅,自己母亲的小穴是自己最熟悉的,也是和自己做爱的次数最多的女人,所以他清楚宋冬雅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和独特的性癖,此时腰肢不断扭动的时候李观棋就明白自己母亲马上要迎来高潮,所以更加卖力的操弄着宋冬雅的骚穴,大力的摩擦让宋冬雅的小穴都有些红肿,淫水如同喷泉一般的飞溅起来。
“儿子,好儿子,我的宝贝儿子,妈妈要去了,啊啊啊!!好爽啊儿子,你把妈妈操的要上天了!!”随着宋冬雅的一声发自肺腑的浪叫,李观棋一股浓精喷向宋冬雅的小穴深处,同时宋冬雅也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巨大的快感推动着一股阴精喷向李观棋粗大的龟头,两人同时来到了性爱的巅峰,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儿子?”李牧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就以为是宋冬雅这个臭裱子和自己的狗男人调情用的称呼,“妈的,这个臭裱子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你他妈跟狗男人偷情,还侮辱老公的儿子,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贱妇!”
但当他看清转过身来男人的脸之后,他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转过身的李观棋抽出了自己粗大的肉棒,还没软下去的肉棒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有他自己的精液,也有宋冬雅的淫水和阴精,并且一抽一抽着展示着自己肉棒的无比活力。
“我儿子?这是李观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谁来告诉我这是一个梦!这是我做的一个梦!对,这肯定是梦!”李牧的心里不断咆哮着,他多么希望自己现在看到的都是幻觉,都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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