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棋让三女跪坐在自己面前,都张开嘴等待在他的鸡巴上,李观棋膀胱一松,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就从他的马眼之中喷射而出,全部撒在了三女的嘴里,脸上和衣服上。
淡黄液体从天而降,三女也没有一人躲闪,而是争抢着要喝,李观棋也雨露均沾,均匀的把大量的淡黄液体撒在三人的嘴里,因为每个人都抢着要多喝一点,所以争抢之下有一部分液体撒在了旗袍之上,淡黄色的尿液把原本鲜红的旗袍染成了深红色。
更衣室内几人正在嬉戏打闹,而更衣室外的王乐熙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眼看自己的新婚妻子已经去更衣室一个小时了还没出来,在座的宾客已经快要吃完了自己还没开始敬酒,这让王乐熙心急如焚,眼看着时间要来不及了,王乐熙决定亲自去更衣室催催自己的新婚妻子。
刚一走进更衣室,里面就传来了嬉戏打闹的声音,王乐熙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但他看到另外一个更衣室空无一人后便陡生疑虑,难道自己的妻子已经换完衣服走了?
现在在更衣室里嬉笑的是别人?
怀着疑惑的王乐熙来到更衣室门口,他想开门直接进去,但发现门已经从里面锁住了。
按理来说此时的王乐熙应该敲门并询问里面的人是不是高丽敏,但他鬼使神差的并没有敲门,而是迅速返回大厅找到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希望用钥匙直接从外面打开,因为他已经听到了里面有女人的笑声,而且他基本确定是他新婚妻子高丽敏的,另外他还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听不清说的什么,但可以确信绝对是个男人无疑。
“您好,我是今天结婚的新郎,新娘在更衣室里把锁子弄坏了,现在她给我打电话让我从外面拿钥匙给他把门打开,可以把你们这的更衣室钥匙给我吗?”王乐熙找到了酒店的工作人员,他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他还是选择相信高丽敏,并且尽量不往坏处想。
“额这…”工作人员有些犹豫,“我们这只有一把备用钥匙,按规定来说是不能随意打开更衣室的,不然里面的人如果在换衣服将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怎么能知道那里面…”
“我还能骗你不成?我是今天的新郎你看不出来吗?这个时间点能去更衣室的只有今天婚礼的新娘,我的老婆!为什么我不能进去?她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王乐熙也许是被心里的猜疑所影响,近乎咆哮的吼出来。
“额,那好吧。”被王乐熙的气势吓到了的服务员无奈答应了这个要求,取出了更衣室的钥匙。
“我打开门就还给你们,你不用跟着过来。”王乐熙扔下这句话就一个人拿着钥匙赶往更衣室,不过越往前走一步就越害怕,他害怕看到什么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
王乐熙手拧在门把手上,钥匙插入门锁之中,似乎下定决心一般,突然把钥匙扭动把门拉了开来。
此时的李观棋正把尿均匀的撒在跪倒在地上的三女身上,三女的旗袍均被淡黄色的尿液所打湿,染成了深红色,而王乐熙开门之后正好看到了三女张大嘴巴接尿的一幕。
瞬间王乐熙仿佛被重锤击中了后脑一般,竟然有些难以呼吸,他眼睛里看到的东西似乎都有些模糊,他努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但睁大眼睛看到的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三人,自己的未婚妻高丽敏,自己的丈母娘刘翠兰和自己的亲生母亲张雅琴。
“呦,这不是我的乐熙哥来了嘛,你来的可不太是时候,”长久的沉默之后还是李观棋率先开口,他用略带玩味的口气说着,“我和你的老婆还有两个妈妈正在忙,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而此时三女中最惊慌的并不是高丽敏,而是张雅琴,她捂着自己的脸不愿意面对王乐熙,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儿子。
而高丽敏在被王乐熙刚打开门的瞬间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起来,她原本就不喜欢王乐熙,所以即便被发现高丽敏也并不害怕,况且有着李观棋给自己撑腰她不相信王乐熙这种怂包敢在婚礼上直接把这种丑事公之于众,而且就算退一万步来讲,即便王乐熙因为这件事退婚,高丽敏也是求之不得,她原本就对和王乐熙在一块的日子有些厌烦,所以这会即便是被王乐熙抓了个正着,她也丝毫没有愧疚的情绪,略带不屑的眼神撇了王乐熙一眼,甚至继续用舌头舔弄着自己嘴唇旁边的尿液。
只有刘翠兰作为三人中跟王乐熙关系最浅的人,虽然被王乐熙碰了个满怀有些尴尬和丢人,但是刘翠兰同样不相信以王乐熙的处事风格会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所以也无所谓的跪坐在那里看着王乐熙的反应。
原本呆滞的好像失去思考能力的王乐熙被李观棋的这句话突然惊醒,他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无尽的怒火,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把李观棋当成自己的朋友,他却不仅把自己的老婆,还包括他的母亲和丈母娘一块搞上了床,而且竟然在婚礼当天自己老婆换衣服的时候拉在更衣室里用尿液侮辱…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这几个女人看起来好像都不像是被威胁的,甚至看上去好像是心甘情愿的被李观棋玩弄一般。
瞬间爆发的怒火直直的冲上王乐熙的后脑,他此时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冲过去直接砍了这个夺我妻子辱我母亲的男人,但生性懦弱的性格让他的行动迟疑了起来,很快,他又想到自己的副队长还是这个男人给他提的,自己落魄濒死之时也是这个男人相当于是挽救了自己,当然王乐熙还在奇怪,为什么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会伸出如此之大的援手,直到现在王乐熙似乎明白了原因,原来命运赠予自己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随即又想到李观棋的家世背景,在新野市这个小地方,如果得罪了李观棋这种人,那压根就别想在新野这快混了,况且李观棋的父亲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李观棋又知道自己把公司账务亏空的事实,随随便便就可以让自己丢掉工作,甚至坐牢。
想到这,王乐熙犹豫了,他虽然心中还有愤怒,但取而代之更多的是无奈和绝望,他甚至面对抢了自己老婆,侮辱自己母亲的男人提不起一点反抗的信心,一瞬间王乐熙像是老了十几岁,从一个事业爱情双丰收的意气青年,变成了一个死气沉沉的中老年男人。
沉默了良久,王乐熙用近乎嘶哑的声音问道,“高丽敏,我对你还算不错,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高丽敏虽然压根不怕王乐熙发现自己的行径,但毕竟自己对不起他在先,此时看着他那凄惨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王乐熙,我想你应该明白为什么,而不是来问我,你能给我想要的生活吗?你能给我妈升职加薪吗?你能给我安排到合适我的工作吗?你又能给我买名贵的包包和首饰,带我去吃名贵的餐厅吗?你在你自己欠债累累的时候,你连你自己都顾不得,更不要说我了,没错,我高丽敏就是个拜金的女人,我希望你趁早能明白这一点。”
虽然高丽敏的语气非常平淡,但句句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直的插进王乐熙此时脆弱的内心,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虽然高丽敏的话刻薄而又痛心,但此时的王乐熙却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于是恼羞成怒的他转而对高丽敏辱骂起来。
“裱子,你真是个臭裱子,万人骑的公交车,是不是谁给你的钱多谁就能上你?我王乐熙到底哪里有问题,竟然让你如此作贱…”
原本看王乐熙有些于心不忍的高丽敏见他转而辱骂自己,顿时也火冒三丈,说的话也更加直刺王乐熙的痛处。
“妈的王乐熙,你他妈的好意思说吗?就算除了钱和身份地位家世,你又哪一点比得上李观棋?你长的没李观棋高,也没李观棋帅,身体更是和他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李观棋的鸡巴足足有你两个大,比你长的多比你粗的多,就这么说吧,老娘跟你上床他妈从来没高潮过一次,但是跟李观棋打一炮我能高潮三四次,这就是差距,懂吗?还需要我在说什么吗?”高丽敏的话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宝剑,直挺挺的刺在王乐熙最柔弱的软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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