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处女,啧啧,真是赚到了。
李镇乾淫笑着,将脸凑近何玉凤的下体,鼻尖触碰到她敏感的膛肉,让何玉凤浑身一哆嗦,顿时紧咬下唇,怒骂声滔滔不绝从她那一双水嫩樱唇中喷出,浑然一副没教养野丫头的样子。
李镇乾也不搭理她的无能狂怒,鼻子深深一吸,那股处女才会有的淫靡清香钻入鼻中,冲的他脑中燥热,情不自禁伸出粗糙的大舌头顺着何玉凤粉嫩湿润的肉缝深深舔了一口--
“呀啊啊啊!!!”
感受到自己的小穴被什么温热湿乎的东西磨到,何玉凤惊叫一声,脑后阵阵的酥麻。
“啧啧~~~”
李镇乾吧唧着嘴,品味着少女阴户那香甜的味道,咸咸的,又有股甜味,不过还多是汗水的味道,别看何玉凤的小穴湿的不行,但其实大多都是流的香汗,淫水是一点都没有,最多也就是一些阴道中本来的香甜黏液流出罢了。
这个小穴味道不错,潜力十足,不过目前看来还有待调教。
李镇乾心里默默想着,又用手摸了一把何玉凤的嫩穴,沾了一手少女私处的香汗,惹得何玉凤不停地大叫谩骂。
“行了,别叫了。”
看着何玉凤缓缓闭合的嫩穴,李镇乾心里也是啧啧称奇,竟然弹性这么好,像是娇羞的花瓣一般,这就合上了,于是忍不住又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那两瓣肥厚饱满的阴唇,拽来拽去,柔韧性也是十足。
“放开我的小穴啊啊啊!!!我要杀了你!!!烧了你这破屋子!!!”
何玉凤使劲扭着腰,但饱满的樱丘根本挣脱不开李镇乾有力的手指,反而被拽的生疼,让她紧紧皱着眉毛,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挣脱不开……唔……
可恶……这个混蛋的手指力气好大……我的小穴……都要被扯断了……该死!要不是他用阴招,哪里会变成这个样子!
啊啊啊!!!气死我了啊!!!
明明是自己手欠,乱戴饰品,结果现在心里骂李镇乾,她也真是会找开脱的理由。
何玉凤浑身发烫,她的雪肤都变得白里透红,扭动着细腰的同时,嘴里大喊道:
“不要拽我的小穴了啊啊啊!!!你这个畜生!!!”
李镇乾笑了笑,反而手指更加用力,那两瓣嫩滑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压的都成了薄片,被他用力的往外拽,如同橡皮糖般拉的老长。
这柔嫩阴户的手感实在是极品,李镇乾还从未捏过这么好玩的阴唇,他那些奴妾要不就是颜色发深,要不就是阴唇松垮,哪里有何玉凤这般的弹滑淫嫩,自然是要好好的玩弄一番了。
就在何玉凤以为自己的阴唇要被李镇乾给扯断的时候,他忽然松开了手!
只听到‘啪’的一声,何玉凤那柔软弹嫩的阴唇如同被拉扯到极限的橡皮筋,忽然松开,狠狠的弹了回去,打在了阴户软肉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
何玉凤瞪大了双眼,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一阵剧痛,再看她的阴唇已经由粉变红,甚至都肿了一些,变得更加饱满肥厚,让这完美的馒头穴显得更为凸出诱人。
李镇乾不顾在地上痛到打滚的何玉凤,起身将柜台上其他的四个金环拿到手里,然后用手指上的母环控制其中最大的一个子环,只见金环变大了两倍,套入了何玉凤的头颅,挂在她的脖子上。
之后,金环收缩回原来的大小,算是将何玉凤的脖子也给锁了起来,如果李镇乾不主动收回,她断然是挣脱不开。
此刻的何玉凤也从下体的疼痛中缓了过来,感受着脖子上冷冰冰的金环,顿时一种莫大的羞辱感油然而生。
这金环套住自己的脖子,让自己就像是一个宠物,一个狗一样下贱。
天生喜好自由的女匪何玉凤如何忍受得了被人拴住脖子的屈辱,她刚想大叫,却看到李镇乾已经是捏着和戒指般大小的金环凑近了自己的奶子。
“你!!!你要干什么!!!”
何玉凤很是慌张,她惊恐的看着李镇乾手里的金环。
心中不由得产生一股恐惧之情,毕竟自己就是因为金环才落得如此下场。
“呵呵,这三个金环可是有大用处哦。”
“不!!!不要!!!!”
何玉凤使劲的摇晃着身子,胸前的一对硕乳晃来晃去,不安分的胡乱跳动,李镇乾根本抓不到她的乳头,就连眼睛都被乳摇晃的有些泛花……
“老实点!”
恶手猛然探出,一把抓住了何玉凤不老实的右乳,攥住乳肉发力收紧,将乳头硬生生挤出来立在乳晕之上。
“啊!!!”
何玉凤胸乳再次被擒,痛得大叫。
而李镇乾手中的金环从中间裂开一个断口,断口生的尖锐,犹如针刺一般。
这便是手中戒指大小金环的真正用处。
子母金环中,最小的三个,皆是穿刺女体所用,两个是乳环,一个是阴蒂刺环,可以控制住女性身体最为敏感的三点,是李镇乾调教女奴最趁手的宝物。
想当年还是剿灭峨眉派从那已经成了邪教性奴的女掌门身上硬生生取下来的呢。
李镇乾一手掐着何玉凤的大把乳肉,一手捏着金环放到了她那充血勃起的乳头上,随后母环发光,子环上的尖刺狠狠扎向了何玉凤乳头嫩肉之中!
“啊啊啊!!!!”
眼睁睁看着那锋利尖锐的金刺扎向自己的乳头,心理的恐惧让何玉凤大叫起来,同时胸前一股强烈的刺痛袭来,但是,做出恶行的李镇乾却皱起了眉头。
因为,虽然刺的何玉凤痛叫连连,但金环并没有刺穿她那看似柔软脆弱的乳头,而是卡在其中,陷入粉肉不到金针一半,就再也扎不进去了。
“啧啧,真是奇怪的功法,竟然能让身体刀枪不入到如此程度,就连奶头都是如此。”
李镇乾又按着金环在何玉凤乳头上怼了两下,弄得她痛叫的眼泪飙了出来,结果还是刺不进去,这才罢休。
“你修的何种功法?”
“呸!!!王八蛋!你去死吧!”
“算了,反正一会儿你也会说出来。”
李镇乾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又自言自语道:
“那阴蒂呢?也是一样硬吗?”
李镇乾,拿着金环又来到了何玉凤的下体,熟练的掰开她的红肿的阴唇,用手指在粉嫩褶皱之中寻找着藏匿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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