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我”圣路易斯回头深情地看着指挥官,想要在他脸上印上一吻。
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那是火奴鲁鲁的声音在说:“指挥官,圣路易斯,车准备好了。”
同时,门被打开了。
“咚”
指挥官的脑袋里回响着被人狠狠地敲了一棍一般的声音,整个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他捂住后脑,缓缓地倒在地上。
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以前,听到了一声叹息,还有身边人一句幽幽的话语。
“再见了,指挥官。”
车内回荡着淫靡的喘息声。
男人大摇大摆地坐在明石专为指挥官特制的车里,倚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揉弄着火奴鲁鲁的屁股,偶然用力地拍一下,发出让人不由得露出会心微笑的钝响,让动作渐渐地缓慢下来的火奴鲁鲁再呜咽地低鸣着,努力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让男人坚硬硕大的肉棒一下下地撞击着自己的花心。
“再努力点摇你的大屁股啊,红发臭婊子。你这都被操烂了的婊子妹妹是这么教你侍奉男人的?”
男人完全没把火奴鲁鲁当成人看待,听他的语气,似乎就是在命令一个会自己动的人形肉便器一样而已。
但是,平时至少会在嘴上违抗指挥官命令的火奴鲁鲁,虽然眼里仍有不甘的光芒,小嘴也在嚅动着想要说什么,身体在忠实地执行着男人的命令,拼命地满足着男人的欲望,试图让男人滚烫的精液射到自己身体最深处。
——拼命地,赶在自己的生命抵达终点前。
沦为了男人肉便器的火奴鲁鲁,本来只是个开车把妹妹与指挥官送到宴会现场的司机。但她现在穿着学生制服,双腿包裹在黑裤袜里,双手搭着前面的座椅努力地支撑着身体,而头则被锁在车顶垂下的绳圈内。她用力地喘息着,让自己在有越收越紧趋势的绳圈里活下来。
男人与自己身边的圣路易斯唇舌交缠着,不时喝一口早就备在车里的酒。
“真不错,这蓝发婊子的嘴果然适合喂酒。”
圣路易斯没有回应,也没对男人如此粗暴地想要杀了自己的姐姐有什么意见。她只是顺从地,用自己的柔软香舌与男人的舌头缠绵着。曾经只被指挥官享用过的香唇现在吻在男人的脸上,香甜的津液让昂贵的酒水变得更加美味,酒精的味道在两人嘴里扩散着。
男人一边享受着圣路易斯的小嘴与价格昂贵的酒,一边愉悦地听着火奴鲁鲁的艰难喘息慢慢地变成虚弱的低喘。
刚把火奴鲁鲁绑上绳子的时候,男人粗暴地扯开她阴部的内裤与裤袜,毫不留情地用坚硬的肉棒蹂躏着只有过数次与指挥官的性经验的稚嫩性器,还扯着她的双马尾,就像在玩弄母狗一般,让她被绳圈紧紧地勒着,灼热的阴道就如同每次抽插都似乎要把肉棒挤出来一样紧致。
但现在不需要了,男人就在她的子宫里已经满满地射出来了三发,这些用火奴鲁鲁的生命换来的精液正缓缓地往下滴落着,让整个车厢飘荡着火奴鲁鲁淫液的骚味,精液的腥臭,还有一股几乎能把这些气味都压过去的奇异香气。
绳圈已经随着火奴鲁鲁的上下运动越收越紧,帮助男人把火奴鲁鲁已经剩余不多了的生命力一点点地榨出来,用以满足男人的丑陋欲望。男人已经对火奴鲁鲁的剩余价值不是很感兴趣了,所以也就不时揉弄一下她不输给妹妹的丰满胸部,裤袜下的柔软臀部,不时地调整一下绳圈的紧度,不至于让火奴鲁鲁毙命当场而已。
“会场快到了。”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满足地说道。
舰船的坚韧也无法持续透支。在火奴鲁鲁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嘴巴已经无力合起,舌头垂下,双手早已离开了前座椅子的时候,车终于停下了。
男人解开了绳圈,让她的身体无力地扑通倒在车上,再用力地抽插了两下,顶到最深处,把自己的精华尽数地注入她的子宫。
看着一下一下地抽搐的火奴鲁鲁那如同尸体一般的瘫软身体,男人啧了一声,打开车门,用脚掌勾着她如同软垫一样压在地上的胸部,粗暴地把她踢了下车。瘫在路上的火奴鲁鲁眼睛无神地睁着,双手摊开,下体一抽一抽地吐出着精液,在路面上流成一滩白浊的液体。
男人不耐烦地走下车,一脚用力踏在火奴鲁鲁的左侧胸部上,激得她的头弹跳抽搐了一下又磕在地上,再一下下地踩着她的丰乳。火奴鲁鲁那曾经很讨厌的硕大胸部,现在正被男人拿来给她做心肺复苏,最后一次拯救她的性命。
等火奴鲁鲁因为舰船的坚韧身体悠悠醒转过来,对上的是男人冰冷的目光。他脸色不善地对火奴鲁鲁摆了摆头,向车厢的后部努了下嘴。
见到那个车厢里放着的东西,火奴鲁鲁又畏缩了下,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喘息着向那有着透明玻璃门的车后走去。
男人咂巴了一下嘴,又走回刚才的车厢,拿起酒瓶又抬头喝了口,然后转过头,手靠在沙发上,观赏着后车厢里火奴鲁鲁的努力。
火奴鲁鲁看着里面放着的东西,目光既畏惧,又带着些许的渴望。
“赶快!不然要凉了!”
被男人吼了一下,火奴鲁鲁暗暗啧了一声,脸上不忿的表情一闪而过,但双手还是老实地遵从着命令按动开关,戴上了放在一边的白手套,等车厢里的热气稍散了一点,缓缓地把里面冒着热气的东西抽了出来。
露出车外的,首先是圣路易斯的那双高跟凉鞋。
只不过,那双小巧精致的脚却与刚才指挥官见到的完全不一样了。
这双脚连同接下来递出车的小腿,大腿一起,变成了泛着金黄色的光芒,一看上去就皮脆肉嫩的冒着热气的烤肉。
火奴鲁鲁红着脸看着这色泽完美的堪称艺术品的肉腿,不由得夹了一下自己那与妹妹相差无几的双腿,努力地让口水不流出来,再拿出几根支架以及一个可以旋转的底盘。
“利落点!这是你重要的妹妹吧!”男人坐在车门旁,喝了口酒,对在摆弄自己妹妹双腿的火奴鲁鲁吼道。
处理完毕以后,火奴鲁鲁咬着牙打开另一个门,然后赶快让到一边,免得自己被大量冒出的水蒸气灼伤。等水蒸气稍散,她把身体探进去端出里面的东西的时候有点犹豫——里面大量的余热与水蒸气扑脸而来,就像是要把她也变得跟里面的内容物一样。要是自己待在这里再打开开关的话……火奴鲁鲁的脸红透了,但感觉到男人在看自己的目光后,她摇着头,努力说服自己的脸红是因为余热,自己一点都不想被这男人这么对待,然后尽可能稳稳地把那个大盘子端了出来。
她在里面待得有点久,等出来时火红的长发已经湿漉漉的,胸前的白衬衫被水浸透,隐约透出已被男人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白皙胸部。但要命的是,她的胸部也被热气蒸得非常敏感,稍有与衣物的摩擦就不由得像自己妹妹被攻击乳头一样浑身颤抖,衣服也湿漉漉的紧紧贴着胸口,这让她的搬运显得有点困难,每走一步双腿都在震颤,还差点一个趔趄把盘子打翻在地,但她及时地保持住了平衡。
这种需要接受过皇家女仆锻炼才能做的事情,本来对冒冒失失,连换衣服都会被缎带缠住的火奴鲁鲁来说是几乎无法做到的。但是正如男人所说,自己手上拿着的是最重要最关心自己的妹妹的美肉,要是自己糟蹋了圣路易斯这一生只能做出一次的最美妙的盛宴的话,那她即使死了都不会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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