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就那么轻易的和认识没几天的坏家伙做不知羞耻的事,绝对不行!
阿尔一遍遍的在脑海里回忆着大猫猫垮下个小猫批脸的模样,愣是把自己给吓得一个激灵,什么欲望都消退了大半。
尤其是想起自己某天跑去对方办公室,开玩笑似得说要和别人谈恋爱的话时,被硬生生捏爆的咖啡杯,就怕极了。
凯希希!凯希希你再不来我就无了啊啊啊啊!!!
又一次在心里呼唤着自己的老母亲般的猞猁小姐亲爱的凯尔希女士,阿尔头一回是如此的渴望看见对方那张表情冷淡的脸,哪怕是不咸不淡的一句毒舌话语也比眼下的情况要好太多了。
“———”
她嗅到了,害怕与恐惧,还有妄图逃避现实的想法。
信息素不再对她遮掩,坦坦荡荡地让她闻了个够。
歌蕾蒂娅轻易察觉到了面前小家伙的想法,却是在思考过后,果断做出了决定。
她是猎人,没有时间在如此墨迹了。
看了眼紧闭着的房门,为了以防万一已经被锁死了,头顶上的白炽灯光芒过于刺眼,照在身上一片惨白。
气氛压抑,而又让人透不过气来,没有丝毫暧昧的气息,这可不行。
女人如此想着,有了决断。
拎起了还妄图抵抗自己的小鱼人,罗德岛可亲可爱的小博士,径自走向有着大浴缸的浴室。
虽然对她来说,那只是狭小等同鱼缸的地方就是了,算了,勉强将就一下。
比起干燥的床铺,她还是更喜欢潮湿的地方,最起码皮肤会好受些———
思绪戛然而止,是被人打断的。
“歌蕾蒂娅!”
被直呼名字,似乎还是认识以来的第一次。
“我在听”
女人并不冷漠对待她,反而是非常有礼貌的回应着她无礼的呼唤。
阿尔被噎住了一下,赶紧问道“你要干嘛?!”
玻璃门被推开,露出了里面还算敞亮的环境,也不知道是谁的房间居然是暖色调的灯。
与外面的白炽灯截然相反,像是突然从冷冰冰的地方来到了温暖的室内,反差太大了。
阿尔愣了会,才结巴道“..这里是?”
“我的浴室”歌蕾蒂娅回复的模样,真是应承了什么是理直气壮,深红色的眸子里带着难得的放松情绪“现在也是您的”
她如此说着,已经进入其中,准备关上门。
身体停在了原地,低头看去,就看见小鱼人死死地扒住了门,手脚并用的模样很是滑稽。
“您听说过一句话吗?”
女人平静地询问着阿尔,自顾自给出了答案。
“徒劳无力的挣扎只会引来没必要的后果,聪明的猎人总会审时度势”
“咕噜?”
“您是想看门先掉下来,还是您自己掉下来?”
善意的询问,成功让阿尔打了个哆嗦,信息素中的杀意占据了上风。
她,她怂了。
“对不起...”
小鱼人光速道歉,立即麻溜地下来了。
这疯女人,绝对是传说中的混球吧!
眼看着趋势越来越像是里番小黄油,小鱼人再怎么装傻也于事无补了,她只能面对可怕的现实。
深海的猎人队长,对她图谋不轨。
还是那种差不多比得上,所谓强人所难,威逼利诱的类型了。
而且...
“我怎么到你房间的?!”小鱼人发现了重点,满脑门的问号“你不是带我随便进了个房间...”
她说不下去了,事实上自己怎么来到这的她都是半知半解状态。
晕晕乎乎的就被人夹在腋下,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如果没猜错的话,时间还很短暂,太快了吧。
“这并不重要,您无需顾虑太多”
重又恢复了的深海猎人队长,不再用危险你目光注视着装傻的小鱼人,而是径自打开了热水器,开始蓄水。
温热的气体蒸腾着,水雾弥漫当中,她的身影有些模糊。
阿尔默不作声地后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蹑手蹑脚的准备一点点挪出去浴室。
俯下身调试水温的白发女人甚至是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冷冷淡淡地说了句。
“要比比速度吗?”
“——”
阿尔记起来了,这位女士的档案里有提到的,有关于速度那一栏醒目无比一连串的「■■■」。
就、就很离谱...
力气大,速度还快的不像是个人,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过。
阿尔彻底的绝望了,耷拉下肩膀垂头丧气地走了进去,老老实实关上门,心里的不安却是愈演愈烈。
太过于平静的歌蕾蒂娅,和此前刚刚闻到信息素的内容完全不同,都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好奇心促使下,阿尔使劲嗅了嗅空气里弥漫开来的信息素,海盐冰淇淋一样甜甜的味道四散开来。
那是歌蕾蒂娅的信息素,让人食指大动。
喉头滚动着的女孩,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窘迫感袭满全身,恨不得现在就捂着脸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欲望之海迟早会淹没她将她的理智与忍耐力吞噬殆尽,她苦苦支撑着的力量也不过是某只大猫猫冷然的模样。
要撑不住了..可恶,凯尔希你再不来..我、我就要爬别的陌生女人的床了啊..!
没有天神下凡也没有及时赶到的戏码,就像是许许多多的小黄油里的游戏剧情那般,女主角堕落必不可免。
歌蕾蒂娅丝毫没有自己是带恶人的自觉性,只是在确认了水温过后起身,伸手搭衣服之上,缓缓下拉。
阿尔:????
不经意间看见了这一幕的小鱼人吓得汗毛倒竖,猛地背靠着关上的浴室门,满脸的懵逼。
她期期艾艾的,像是在做着白日梦有着侥幸心理的傻瓜,嗫嚅着问了出来。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您还在装傻吗?”
被反问噎住了的阿尔,满脸的悲愤欲绝。
“我们才刚刚见面..”
“已经快一周了”
深海的猎人队长深解人意的提醒着对方,面色如常的模样可真有魄力。
可小鱼人却是没有漏掉,那忽而加重的呼吸声,远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苍白的肌肤上淡淡的红晕,像是浮于水面的粉色颜料,煞是清晰,
“..你个变态!”
“那您又是什么?”
视线下移,再次落在了某处,女人勾了勾唇角,笑容玩味。
“欲望并非仅仅只是我一个人,您也忍不住了”她提醒道,拉下了外套,露出了那像是露背装的服饰,身姿窈窕,长发及腰“无须掩饰,认清自身的想法是必然的结果,过来——”
女人伸出了手,手套长及肘部,露出在外的肌肤苍白如雪,线条流畅且优美,总是轻抬下颌的姿态,像是高傲的天鹅般美丽。
彬彬有礼的外表下,掩藏着身为阿戈尔人的傲慢,警惕心永远都在只是或多或少。
她不再用有色眼光看待面前的猎物,转而以看待血亲的正常角度,来观察对方。
可爱、年幼、纯真非常非常非常的容易害羞,明明白白的是个阿戈尔人,毫无意义的就是她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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