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以及手下的塞壬们看着这么一副“地狱绘图”不禁发出了这么一句灵魂拷问。
要是单纯被余烬的高雄和企业杀了个一干二净,对塞壬来说倒还算得上是能接受的结局之一。
可现在这副情况……简直就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拳王被一群二傻子吐口水淹死了一样让人没法接受。
“零大人……实际上我们是直接被那位指挥官俘虏的……他麾下的舰娘只是打辅助的而已……”
有着一身褐色肌肤的司特莲库斯恰当的出声提醒着自己的前领导者。
被称为零的少女回忆起了那次总攻的场景。
原本她们还以为靠天帕岚斯的电磁干扰能力能够直接瓦解舰娘们的攻势。
结果不但舰娘们因为我预想过塞壬有可能拥有将舰装失效的武器从而提前做好了准备导致这一计谋的失败,反而因为这一阴险的举动将坐镇指挥舰的我彻底惹怒,直接在舰娘们惊恐的目光中径直杀向了塞壬的大本营,手撕数道防线后直接生擒了那时还是塞壬领导的零。
直到这时候塞壬们才明白,与其收集舰娘们的战斗数据,倒不如收集收集我这个人形自走核弹的数据。
而在与我达成协议的同时,塞壬们也就归到了我的麾下,与飓风和余烬一起成为了我的黑色行动组成员阵营。
“幸好你们被指挥官俘虏了,不然我们说不定还要互相对立上一段时间呢。”
与企业有着类似面容的少女看着塞壬们似笑非笑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尽管已经停战多年,但企业meta所带来的那种压迫感依然让塞壬们如应急反应一样吓得后退了几步。
余烬组织和飓风归顺的理由倒是很简单,一个是到处漂泊,三天饿九顿。
一个是与我有着共同的敌人。
而如同海伦娜meta这种更是从一开始就举双手双脚的赞同与我合作,至于其他不服气的,自然也被我用拳头一一教训,在一通物理层面上的友好交流后决定与我达成了战略合作。
而在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在我的领导下彻底告别了自己所经历过的那些黑暗后,meta们也相信了我的能力,彻底心服口服。
“嘛嘛,不也挺好嘛~我们现在照样可以收集各类有趣的数据,更何况那位指挥官的活不也挺好……哎呦!”
净化者一如既往的大嘴巴。只不过啥都往外捅的后果自然会换来同阵营伙伴们的正义铁拳,以及……
“指……挥……官……?”
是舰娘们滔天的怨气与醋意。
“啊……啊哈哈……我说是塞壬们自愿的你们信吗?”
实际上,还是因为净化者这笨蛋害了塞壬们。
原因嘛……只是始于一场恶作剧。
先前我带着欧根来岛上的时候,净化者私下找到了欧根,准备做个小实验:看看我能不能认出由净化者伪装的欧根。
当然了,净化者这种无聊的小把戏自然被我识破,而作为败露的代价,净化者被我灌输了一通诸如“战败者就该全裸土下座道歉”的奇怪知识后和我做了个爽。
再加上塞壬们如蜂巢般共享感官与认知的特性,以至于后来我再去为塞壬们修建的别墅时,刚刚走进门的我就被一群饥渴的塞壬们推倒在地上,一直到3天后才再次从那栋建筑中走出。
“……所以,就是这样了。”
观察者的回忆到此结束,恍然大悟的舰娘们顿时用带着杀意的目光看向了揉着脑袋的净化者,害得这位楚楚可怜的塞壬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唏,可以和解吗?”
“此时此刻?你怕不是在说笑吧?”
“哇!零大人救我呀!”
“……净化者?(无关心)”
净化者直接唤出了自己那如同锤头鲨一样的舰装兼飞行器逃走了。
可这又怎会被允许呢?
在场的航母舰娘们直接叫出了自己的舰载机,踩在机头与净化者在空中来了场颇为硬核的狗斗。
而为这场闹剧收尾的,则是轻描淡写对着净化者射出一箭的企业meta,将还在天上拼命躲避着的塞壬少女的击落在了地上。
灰头土脸的净化者还未从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就被紧随其后的舰娘们一通暴揍。
“哎,真是平静的日常。你说是不是贝法?”
枕在贝法大腿上的我发问着。而在一阵值得让人深思原因的沉默后,贝法只回答了我一句话。
“是,指挥官。”
夜幕逐渐降临,而这次旅行中的高潮——换装派对也即将开始。在房间内思考着出装的我站在自己的衣橱前陷入了沉思。
“嗯……这件太无趣,这件没创意,这件太沉重……”
我翻来翻去,最终将目光看向了一件相当浮夸的衣服:一套亮紫色的西装,以及同一色系的喇叭裤和礼帽。
上面还有着不少如同斑马条纹一样的花纹做着装饰。
而配套的鞋子更是夸张,鳄鱼皮的皮鞋头上赫然点缀着几片像鳞片一样的金片。
加上打底的橙色衬衫以及一串串挂在脖子里的大金链……
“就决定是你了!”
“哇哦,指挥官这套衣服……很有趣嘛……”
贵妇打扮的斯库拉打趣着。
“我觉得跟你们一比我还是保守了。”
这话倒也不假,光是御四家的那套异世界勇者装就已经让我有了“邦邦卡邦”的幻听,更不用说同一系列的德雷文,布鲁歇尔等人。
至于剩下的,不能说是百花齐放吧,也至少算得上是个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景象。
什么旗袍和服JK装,什么礼服私服演出服万圣 cos衣,什么西装睡衣女仆装,什么护士服运动衣演出服,正可谓是只有我想不到没有舰娘们穿不出的。
甚至有几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直接穿着誓约时的婚纱白无垢出席,再加上穿着赛车女郎衣的大凤爱宕之流,以新泽西为首的兔女郎军团,如塔什干身上那“进狱风”类型的囚衣和身上挂了块毛巾就来参加晚宴的阿达尔伯特这种不知道是懒还是迷糊还是故意想诱惑我的舰娘相比,我这套仅仅是有些浮夸的西装确实显得保守不已。
“嗯?这是……”
仔细端详了一番后,一个更加恐怖的结论被我得出:入口的大门在最后一名舰娘入场后就被锁死,每一个可能的出口都被塞壬和余烬舰娘们层层把守,保证我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
而在场内的舰娘们?
凭借我惊人的眼力,我便是看得出来,在场的所有人,没一个是穿着内衣的。
甚至连遮点的创可贴都没贴,一个个舰娘胸前那颇为明显的凸起,以及走动时摆起的裙摆下露出的小穴.每一条信息,甚至是空气里的一个分子都在告诉我一个非常可怕的事实:今天的我,非常有可能要在喂饱所有人后才能离开。
“ZEUS,这种事怎么不先跟我说一声……”
“抱歉,但海伦娜小姐有令……”
“海伦娜?”
我还在纳闷之余,和海伦娜声音非常相似却又有些不同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不行哦指挥官,不好好满足大家的话我们是不会放你走的哦~哪怕指挥官再怎么跑我也可以用SG找到指挥官的位置……到时候我们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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