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这么浓郁,平时到底有没有认真洗脚啊!”
“当然……好痒……你这个变态不要舔那里啊啊~~”
“要是被信徒知道巫女大人的脚臭味,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真是太丢人了”
“求求你……别说了……”
“天气这么热还穿厚棉袜,是故意制造出这种恶心的味道吗?”
“不……不要……”
当然,另一侧的美脚也并没有闲下来,一旁的男人同样刚刚结束足臭品鉴,不过他似乎并不想舔弄脚汗,而是是想用这只可爱的白丝雪糕释放一下积蓄多日的浓精。心海的足弓此刻正因为性奋紧绷,恰好与木屐之间形成了一个月牙形的缝隙,虽说有些狭窄,但对于发情的恋足癖来说没什么比这种脚穴更适合发泄性欲了。他如获至宝地捧起玉足,将早已涨成紫红色的圆润龟头顶在足穴洞口,木屐表面已经有些磨损,恰好达成了一个光滑的包浆状态,在足心分泌的汗液浸润后,缓慢的插入并没有给龟头带来过多摩擦;而肉棒上侧被肥腻的丝袜足底用力包裹,如同足踏一样的残忍力度让男人深吸一口气才忍住射精,虽说这种刺激也是只他自找的罢了;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种惩罚一般的暴力踩踏才符合他心中珊瑚宫大人的形象,对于自己这种绑匪就是要暴力一些才好,巫女大人一脸嫌弃地将自己踩射的幻想就足以让他在平时撸出好几发;虽说现在心海还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自己也只能尽力还原理想中的残忍调教。他如同捏三明治一样用力夹紧心海的脚踝与木屐鞋跟,充血呈深紫色的肉棒在超紧致的足穴中艰难抽插,每一次撸动都会从马眼中挤出一小股白浊浓精,如同涂满在香肠上的酱汁,随着操弄沾满雪糕般冰冷的脚底以及蓝紫色的木屐。饱满的大龟头如同鹅卵石一样硌在心海柔软的脚底,刺激着脚心的穴位让她一阵酸痛,不停扭动的玉足抗拒着;足底皱纹带来的紧致摩擦感如同阴道中的褶皱一样贪婪掠取着精液,使那幻想成为心海足下之奴的受虐狂甘愿将全部精液喷射到巫女大人充满汗臭的脚底。
虽然心海还没有完全沉沦肉欲,但忍耐高潮的同时还要分出一部分意识抵抗趾尖的骚痒与精液沾满脚底所产生的不适,已经让她有些应接不暇,喉咙中含糊的呻吟逐渐放开,虽然她本人还在努力反驳这一点,但淫穴似乎也开始本能地配合领头男人巨根的抽插,用一种并不抗拒的紧缩力度努力榨取着男人的精液。
“哼,什么狗屁巫女,被老子的大鸡巴肏不也一样发情?”
“不许你……侮辱……”
“哦哟!怎么骚逼更紧了?喜欢被我们羞辱?”
“不……不是,这只是本能……嗯~~”
“这帮巫女都是一个德行,表面上装得矜持高贵,实际上在床上叫的比谁都欢!”
“呜呜……”
“哈哈哈,你们看,这个小贱人被操哭了!”
“怎么不挣扎了?刚才口交的时候还想咬老子的鸡巴,嗯?母狗!”
清脆的耳光声打飞了心海脸上的泪珠,随后在另一侧的脸颊上也挨了一记,与此同时爆发出一片下流的哄笑声,人们纷纷嘲弄着高贵巫女此刻的母猪蠢样。泪痕润湿的白皙俏脸上,血红色的巴掌印格外明显,从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不过这种羞辱比起不停注入子宫的精液来说似乎又显得微不足道了。滚烫的浓精灌入心海的处女穴,冲击着纯洁的柔软宫腔,热流让她一阵抽插,被麻绳捆住的四肢再次试图挣脱,但这次并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高潮带给她的出于本能的痉挛。还是输了啊,难道自己真的像这帮叛徒说的一样,只是一个故作高冷的反差荡妇吗……心海最后的意识也终于逐渐模糊。
好累……尊严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吧……
谁来救救我……
你在哪……
“荧……”
刚刚破处的蜜穴被另一根更加粗壮的肉棒填满,男人赤裸的身躯将她团团围住,用散发着浓郁精臭的巨根遮盖了她眼前最后一抹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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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海!”
荧从床上剧烈喘息着猛然坐起,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似乎是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心海被绑架了……真是的,海祇岛那么守备森严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自己一定是想太多了吧……虽然墙上的挂钟正指着凌晨两点,再次躺下后荧却再也睡不着了。自己已经告别心海两个星期还多,给她写的信也不知道她收到没有,她那边又究竟是怎样的情况啊……荧突然有点后悔没有把心海也带过来,毕竟自己对于调查一类的任务来说总是过于粗心了点。
“唔,还是出去透透气吧……”
虽说现在是休战期间,但荧还是披上了一件黑色斗蓬,将脸隐藏到帽檐的阴影当中,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出了旅馆沿街走去,路旁的酒楼飘出的阵阵香气让荧吞了吞口水。走近店中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点了一些小菜,独自吃了起来,顺便思考着接下来的调查计划。
“……那个什么……真是可恶啊……要不是她……老子还能……嗝……再多捞一点……”
“大人,这件事还是别……”
“怕什么?店里这帮人还敢告发老子不成?我偏要说,你有意见?嗯?!”
“不敢不敢……”
啧,天领奉行这帮渣滓果然够恶心。荧心中厌恶,却还是竖起耳朵偷听着,希望能把握一些关键信息。
“那个……妈的……叫什么来着……就那个金头发的!”
“荧,是个旅行者”
嗯?!荧心中一惊,竟然和自己有关?她暗自拉低了帽檐,听得更加专注
“对!就是她……嗝……还有那个狗屁巫女!她们两个合起伙来耽误老子好事……”
“不过既然大人已经派人去把珊瑚宫心海绑走,这场仗也一定能接着打起来的……”
“哼,那是当然……那帮反抗军也真是愚蠢,稍微煽动一下就甘愿把他们宝贵的军师交给我们……”
一个人影冲出酒楼,很快消失在了月色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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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海从昏迷中再次醒来,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人用冷水泼头了,似乎是第六次?叫醒她是为了进一步羞辱她,期待着她脸上羞耻或是愤怒的表情吗?她已经累了,连续不停的轮奸早已让她彻底绝望,现在哪怕是有人用鞭子抽她也不会有丝毫反抗。哦对了,心海突然想起来,之前昏迷的时候,他们发现她的阴道会在失去意识的同时变松,因为这种怠慢的侍奉她还挨了一顿毒打,应该是这个原因吧……十多次这样的经历终于让她认识的,想要活命,就要好好伺候这群男人。至于尊严或是信仰?在生死面前似乎本能的变成了可以轻松舍弃的东西……既然一定要让这些强奸犯满意才能活命,心海索性也不再去抗拒男人们的亵玩或是羞辱,而当她的心理出现了变化后,性爱也逐渐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男人们看到心海不去反抗,也很大度地解开了捆住她四肢的绳索,虽然主要目的是让她能更好的为他们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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