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也躲的超远了吧,顶级讨厌鬼。这不是没躲掉么。你把墨镜扔给他,
“快遮住,被视线烦到了。”你咬着嘴唇尽可能不笑。
“不要嘛。都不让人再看一会‘绝世容颜’和‘金子般的心’了?小气鬼——。”
讨厌死了。你抱过去。
“睡着了没?”
男人似乎低头凑近观察了一会,不确定他得出的结论是什么,只感觉枕着的腿稍微变了变姿势,“其实没想过会这么生气的。”
“——也太倔了吧你?倔的像块臭木头一样啊。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不和你讲话五分钟,你能把人屏蔽五十年。绝了啊,脑子的构造不太对吧,回高专再去医务室的时候陪你一起去,让硝子帮你治治脑袋好了,嗯?今天要是不抓住你,还会继续逃跑吧——听伊地知交代一直在帮你换任务地点的时候,真的气的头都要炸了——。”
那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正赶上最强抽风非把你就地正法不可呢。
“哦,没睡嘛。”
是被吵醒了吧。
“诶抱歉——,”毫无悔意,“有不太好的预感啊,再不抓紧总觉得要没机会了。まぁあ、平时不去想的话可以当作忘记了,但是想起来果然还是超在意。嗯,偶尔还是要自私一次的。总之现在真的很生气诶,有在后悔没早一点逮你。”
这算什么。
你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早一点”是早多久,十年?
总之赖不到你身上吧,高龄之花的心思谁他妈猜的到,你又不是熊心豹子胆也不是愈挫愈勇的钢铁战士,怎么可能知道不可一世的王八羔子情商欠费啊。
越想越气,你“哦”了一声。
“成天到晚‘哦’‘哦’‘哦’,和谁学的?给我态度端正一点啊——。”
脑袋被敲了一下。所以说这家伙有什么立场指责别人态度不端啊?和谁学的自己心里没数啊??
眼睛还没睁开就又被捂上,
这才是小气鬼吧,看都不让看。
“你那个,备注,到底什么意思?”过了好一会才说。
“白痴”……不就是字面意思么……前面加A可以排在通讯录第一个。
——因为总不能置顶吧。明明交换联系方式十几年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置顶对话也太奇怪了。万一被人看到了更解释不清。
实在是太讨厌了,所以只要点开联系人名单偷偷排在最前面就足够了。
提心吊胆的等着对方的反应。
不该说出来的。说出来之后觉得自己才是大白痴。
托底了,就等着全盘皆输。
“嗯,后悔。”等了很久,感觉男人出了很长一口气,
“まぁあ、もういいから。能感觉到吧,又硬了。你别说话了,自己把嘴堵上吧。”
十六
侧躺着的话阴茎会在脸颊上顶出非常突兀的一块。
被隔着脸皮弹了弹。
脸边的外裤上,还清晰残存着属于自己的浅白色体液斑迹。
“这个姿势不方便吧?”男人问,随手帮你捋头发,你怀疑这是在变向克制,别把你的脑袋按下去。この姿、嫌なの?
口交本身就“不方便”吧。把这种东西放进嘴里什么的……要不是这个人,谁要做这种事。
“刚才有洗哦。”
更糟糕了,建议为盥洗室水槽的不当使用更换赔钱。你忍不住吐出来鸡巴发表意见。
“那把座椅也买回去当纪念好了,你没夹住的东西流出来了。”这次光明正大的把脑袋按下去了,“别偷懒啊,吃掉吃掉。”
所以就说不要在公共场合乱搞,哪怕没别人也真的很差劲。
刚刚做的太超过,阴唇还肿着,体液精液流没流出来稀里糊涂一直没在意,按理说很注意了,应该没弄脏——你嘟嘟囔囔的边抱怨边往自己身下摸,被捏着手腕带回来,
“别乱动,帮你看。”手便钻进衣服里,带着点力气抹了一把,“椅子没沾到呢,不过下摆粘的到处都是哦。再乱来一点,嗯?”
你蜷起腿,想当然的试图把男人的手臂夹住阻止进犯,毫不意外被当作热切欢迎的表现。
手指轻抚在阴唇上,触感火烧火燎的。
下意识歪着脖子把阴茎吞的更深了点,正顶着喉咙眼,憋的眼泪又快出来了。
“投桃报李呢,真好。动动舌头?舔舔嘛,吃鸡巴总还是会的吧?”捏着外阴揉了一会,像在观察你的反应,没太用劲,轻柔的撩拨着,带起黏腻的水声。
你忍不住的颤,侧躺着从根部吸着往上舔鸡巴——没忍住眯起眼确认。
被发现了,
“大?”デカイの
够不要脸的。
但你也只能不要脸的点头。
“是你的了,很高兴吧?”
可闭嘴吧讨厌鬼。
脸颊都烧起来,你嘬在龟头系带上,男人的外套突然盖下来。
有人?
——没有中途进站,也不存在其他乘客。那只能是乘务了。
要命,还真有这么多前赴后继不怕死的小姑娘。
你想着,扶着点阴茎,重新把龟头塞进口腔里。隔着外套,对方手臂正压在你脑袋上,说不好是为了遮挡还是暗示你吃深一点。
听不清在说什么。
要号码?大概吧。
毕竟开着屏招摇过市的Alpha大孔雀刚和“萍水相逢”的“女乘客”大张旗鼓去洗手间激情四射地动山摇的打了一炮,无视放过而没被当场敲门警告的唯一理由可不就是“要是我就好了”这种不切实际的荷尔蒙幻想么。
越了解这个人你越清楚。
这种瑰丽绮梦,你想都不敢想。
事到如今非要给个理由出来,你大概只能想到生殖隔离了——不再生造出一位神仙来金童玉女搭配,谁又敢肖想这样的家伙呢。
读书时还多少能感觉出点人味,现在成天嬉皮笑脸看着比谁都好相处,实则和全人类隔着壁——像副价值连城的大师名作,该收进博物馆的顶级保险箱里,布满红外射线锁上一万把锁,再堂而皇之的挂张高仿赝品出来让人拍着长队欣赏尊容——拿你逗闷子你信的,但这一晚上的甜言蜜语——每一句都讨厌的正中红心,把人击溃到丢盔卸甲
——能信几分呢。
你哪敢信啊。
凭什么呢。你凭什么呢。
——十年前霸总小说多读几篇搞不好也就自信爆表happy ending了,事实证明结果还不是心情惨淡的找几根拐弯抹角能搭上点仙气的鸡巴填补一下心里空着的洞——早干嘛去了,现在莫名其妙的冒出来说着生自己气说着后悔说着喜欢,除了讨厌的徒增烦恼还有什么用。
真就坦白说想尝尝你什么味也就罢了。
大家高高兴兴握个手做个爱合作愉快下次再见,你也能欢喜半个月——结果还真要说喜欢啊?
梦里你都不敢梦这么大的。
怎么费劲都赶不上的最强,怎么争取都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发光点,怎么努力一对比都不值一提像个笑话,怎么尝试都甚至没办法变得能稍微有资格分担一点。
就你啊。配钥匙么,配几把。
自己像在亲手戳破一个一个空飘着的肥皂泡,倒映的自己只弹出几滴肥皂水——就赖天气好了,全怪下雨天。
下这样大的暴雨,怎么可能不多想。
十几年前艳阳高照晴空万里草长莺飞少男少女恋爱了多少有点可信度,十几年后突然就这样冒出来颠鸾倒凤一通再说什么两情相悦,到底是要让人怎么办好啊。
好的,都怪天气,都怪这件破衣服——鼻腔里全是某种味道,总引着人想起初见时震耳欲聋的心跳——丢人显眼。
要和他说会怎么样,一定是瞪着眼睛哭笑不得的问你是不是欠操才顾得上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一定是的,讨厌鬼但凡能稍微会那么一丢丢换位思考,也不至于急吼吼的就把那玩意掏出来——可不正直挺挺的树在脸边么。
隔着衣服还在催你,一秒都不想等的就盼着操嘴。
说白了还是妒意。
甚至都嫉妒起心里没逼数还敢过来搭讪的小姑娘了——要自己有这半分勇劲,是不是也不至于吃糠咽菜般的活吞十年代餐。
“我讨厌的人类叫什么名字”清单正式再添两位。先写这位不知名的女士,再跟上你自己的大名。
不是才刚做完?!
仗着生得好不捅点什么不舒服啊。
你想着,就着被压脑袋的角度恶狠狠嘬了马眼一口。
腰腹肌肉瞬间绷紧的触感对释放报复欲有极大帮助。
一不做二不休的伸手捏住阴囊揉蹭,对方边不知道在说什么边暗自张开了点腿。
真就一点脸不要呗。
新仇旧恨算在一起,舌尖顶着细缝就钻,连吸带咬,你都能听见抽气声了,随手便捏的更用力了些,掌心顶着攥满挤压。
恶意泛起酸水,倒还挺想看看这家伙出糗到底什么样的。
舌头打转绕了两圈,猛的便吞到最深。
喉咙可没那么大弹性,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复仇计划也就只不过如此了。
然后才被捏着阴蒂提醒,自己的“把柄”也正被攥着。
十七
“所以我想不通哦。”你踢了一脚地上的土,对隔壁牢房的人说,“他们竟然一点都不吃惊,无法理解啊。夜蛾校长不会也早看出来了吧?”
声音绕过两层咒力加强过的牢门依然能听出被强制邀请对话的无奈,“还是年轻……不过把你拖下水了,不太像悟呢。”
但是缠着中年离异情路坎坷热爱毛毡的恩师不分时间场合秀恩爱还是很有对方风范的,转了转眼睛,这破地方甚至都有点顺眼起来了,
“哪怕是那家伙,也偶尔该自私一次的吧。”
想了想,还挺高兴的。
挺大个人了,怎么两性问题上这么喜欢打击报复。
被捏得身子打颤,险些发出些不妙的动静。
只能讨好般的小幅度吞吐,让龟头顶在柔软的腔颊,裹着背筋舔鼓起的肉棱。
嘴唇包着牙齿上下刮了几个来回,重新舔着卷着茎身吮起来。
你不太会,但无师自通小有成绩,毕竟抚慰下体的动作都透露出奖励的意味,逼你努力克制才不至于呻吟暴露。
脑子里跑火车,忍不住又要胡乱感慨。
生殖器也太奇怪了,这么大根东西刚刚竟然能全挤进身体里去,变魔术也不过如此了——你边想边拿嘴满吞确认,顶到极限呼吸困难忍着反胃干呕还没到底——一会完事了就打算埋怨两句,如果这家伙Line ID一早改成“Satoru(20)”,管是什么艺术品,你敲锣打鼓摸黑翻墙也横竖早下手把他办了。
刚想把鸡巴吐出来,谁知道挨千刀的是有心还是故意,抻着手臂隔着外套硬压着不让你起。
挣了一下,结果两手都担脑袋上了——试试可以,一直抵着喉管操谁受得了。
要命的东西被硬压着进犯,缺氧眩晕衣服下的闷热一股脑的全都更鲜明了。
喘不上气,身上都开始冒汗,又不敢动作太大,生怕过分明目张胆当着别人面乱搞被抓个正着——搞不好早被发现了——这么一想人都慌了神,恶性循环更眼前发黑吐息不畅,鼻水泪水乱流,脸都被按着紧贴腹股沟,耻毛扎着蹭着折磨更甚。
真要窒息了,赶紧拒绝拉倒,有完没完还在聊,别一会你都憋死了那张屁股嘴还在胡编演绎饥渴富婆重金约炮列车play过火性爱游戏——这混球真说得出口。
咬也不舍得,捏也怕出事,胡乱用舌头顶了两下,简直正中下怀。
如果能分心多感觉一下,那时会摸到男人发硬的腹部和忍不住挺弄的胯,但好巧不巧同时盖在身上的衣服正掀起条缝,长制服外套下终于涌进来一丝清凉的新鲜空气和半句模模糊糊逻辑混乱的话,
“所以我到底哪里看起来像没有老婆的人嘛!夫妻情趣啦夫妻情趣,引起误会了抱歉抱歉——”
这要是故意说给你听的,那心也太脏了点。
被硬顶着喉管射精时脑子都还懵着。
刚被拉起身,嘴角还没擦干净就又抱着亲,更离谱的是还听见声快门的动静。
“干嘛?”说话时嗓子眼里糊着东西,存在感过强,感觉微妙。眼睛还不适应强光,视野模糊,伸出手便被握住,“五条老师?”
“再叫不对真的要惩罚你了哦?”
看清时正发现狗逼在给人发照片。收件人庵 歌姬。着急上火空着的手硬抢了两下,刚成功夺过来,男人的手机就低电量关机了。
——做这种事会被同事讨厌到死的。人都没法做了。他不要脸你还要啊。
气的发疯,你整个人都涨红,除了再叫一遍名字却也说不出别的,
“五条老师!!”
“是等不及想被罚嘛,可我都还没想好要怎么惩罚才好诶——。好了好了,先帮你关机哦,不然一会会被歌姬电话吵死……”
双眼干涩难受,你拼命眨着,就为看那张欠一顿毒打的笑脸,“五条老师爱罚谁罚谁去,我看刚刚那个女生就不错。”
“又来啊?故意的吧,所以到底谁会喜欢你这种人啊?!はーい、答案揭晓,是我——。”
你伸手盖住对方的眼睛,亲在他嘴角。
走神瞄了两眼车窗,倒映着交缠拥吻的剪影。
也许慢慢会习惯,也许没必要习惯。
天色墨黑,雨依然很大,整个世界很吵。
最讨厌了。
十八
你讨厌家里来客人。
因为每次都要解释客厅里为什么会有新干线座椅组很讨厌。
因为要阻止爱人抢先解释客厅里为什么会有新干线座椅组更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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