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借势一拉,让他失去平衡,仰面扑进床铺。时机大好,冰糖用全身重量跪压上去,生涩地反扣住少女(?)的左手。
“别……动!”
她膝盖顶住了京华后腰,让他保持跪趴的姿势,虽然京华比她矮上半分,但也不是凭她单手臂力可以制住的,少女(?)使出浑身解数扭动身躯与双臂挣扎,隐有挣脱之势。
极度亢奋慌乱、又毫无经验依靠的情势下,比起理智人会更倾向于依靠动物性的本能。于是——
她俯身,一口叼住了还在挣扎的少女(?)的后颈。
“呜——!!”
京华反抗倏然停止,来自后颈的异样酸痛,从潜意识里升上的、属于猎物的原始恐惧攫住了他,脑海里仅余身后捕猎者的粗重喘息。
“呼、呼……”
战斗终了。确认京华行动已经完全被限制,冰糖才松了口,缓缓抬起身子挪开膝盖。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径有多过火。她慌慌张张地把身下人翻过来,呼唤他的名字。
黑发的少女(?)整个上身都在颤抖,泪水斜着沿着眼角落到枕头上,喉底是小兽般的呜哀。
冰糖慌了手脚。年轻的女孩哪里面对面过这种情况,更何况还是自己下的手。她试图去擦少女(?)脸颊上的泪,动作生涩得像打翻了花瓶的小孩子。
“冰糖……”少女(?)虚弱的呼唤将冰糖的思绪拉回现实。
“你这家伙……真的是第一次啊……”京华嘴角扯出个微弱的弧度。
冰糖噙出了泪。“非常抱歉!我不应该……”即使和他关系再好,这么过分的事果然还是不行啊!
少女(?)望向她,虚弱地笑:“没关系的……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毕竟你已经是我可爱的恋人了呀。”
“什……?!”
冰糖脑海一下子空掉了。她的世界仿佛只有一种声音,心脏跳动的声音,是震天的声响。
不再以前后辈的身份相称,他允许了,她成为他的恋人。
“什么嘛……突然说这种话……”已经在眼眶打旋的泪落下,真麻烦,她怎么擦也擦不完。“你这家伙……”
“别哭啦”京华柔声安慰着她,心里却在暗暗后怕。幸好自己及时清醒过来,不然依冰糖的小孩子气性,脑回路不知会歪到什么地方去。现在还可以欣赏到她可爱的哭哭脸……
……自己因为后辈的攻势过于猛烈被吓哭什么的不提就是了。
“所以恋人小姐能帮我把这个解开吗?”京华晃晃手上的铁疙瘩。
“虽然我很感动但还是不可能的你死心吧。”
“诶~”
“诶什么诶啊你这个锤子!”冰糖气到去揪京华的脸,“至少等到……”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刚碰到脸颊就停下了手。
“你刚才说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豁,完蛋。
因为红眼睛的冰糖太可爱了不小心说出了后果非常严重的话!
“一一一定是你听错了我绝对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说!”
“不要逃!给我回来!!!”冰糖扒住了京华的肩,把正在往床边爬试图去翻找手铐钥匙的他拖回床中央。
嘛,虽然这个维修工具刚才很池但是该好好修理还是得好好修理一下。
手铐容易硌到肚子所以保持背姿。京叫很好听但是过头容易变成惨叫所以脑袋还是按回枕头。接下来探索的目标是……
将身下人不安分的双腿按住收起,暴露在她眼前的是曲线优美丰盈的臀部,两腿间门户大开的后庭,以及由于充足刺激已经盈满汁水的私处。
冰糖的指尖从臀缝一路滑到穴口,换用双指抚摸着充血有些微鼓胀的花萼,那里被清液裹沾,变得柔软又富有弹性。
“哇,这里滑溜溜的~”手指滑过肉瓣,轻车熟路地触及剥露的花心。
“呜……!”这一连串撩拨,成功让京华的思维开始完全被感性占据。他试图用自由的那只手反抗,却被冰糖十指相扣紧摁在床上制住,只能徒劳地揪拉床单。与右手被相连的铁链强迫牵拉起,手指在女孩的人鱼线上划拉,进一步挑拨起她的好胜欲。
“接下来是继续刺激豆豆,还是尝试一下进入呢~”冰糖恶趣味地把思考过程故意说了出来,加剧了身下人的恐慌感。
“决定了~”她饶有兴趣地选定了目标。
在恐慌与本我欲望的情感洪流裹挟中,一丝残余理性突然闪过。因为进展实在太快,忘了嘱咐她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京华忙乱地用前额支撑起头部,取回正常语言能力,“等等……冰糖,那里不能直接、啊!”
话语被突然而强硬的疼痛打断。没有任何先兆地,手指钻入缩紧的谷道,甚至一下子没进去了半根。
纵使有丰足液体润滑,人体内部也是敏感的存在。冰糖犯的正是初心者大忌之一,过于迅速地插入;至于大忌之二——
未留任何喘息之机,第二根手指随之挤进刺激未消的肉褶。
“呃、呃呜呜呜呜……!!!!!”
京华被这么一顶,眼泪花都出来了,痛到直吸凉气尖锐疼痛以及相伴的快感在脑海中激荡,不断冲击骨层构筑的理性屏障。甬道紧缩又放松,徒劳地试图排出异物,而这只是在延长痛苦的持续时间罢了。
“好厉害,手指被吸得好紧……京华?你没事吧?”罪魁祸首还沉浸在第一次负距离接触的兴奋中,恍惚察觉状况不对,停下了进一步动作。
京华抽了半分钟气才缓过神来,用不加掩饰委屈的哭腔控诉她的粗暴行径:“怎么可能没事啊!”
“抱歉,那我马上拔出去……”
“别!!!”
“啊,啊诶?”
“别出去,等等,不、不对,还是……”少女(?)又气又急,生怕她一冲动再搞出来个大忌之三,语言能力飞速退行。
“那我到底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啊!!”被凶得莫名其妙,另一方也开始急。
“不,呜,呜哇哇哇哇冰糖你欺负人……”京华原本就脆弱的理性结构终于崩溃,心智一并退行了去。
第一次见前辈如小孩子一般撒泼打滚的模样,冰糖手僵着出也不是入也不是,只能手忙脚乱地安慰:“别哭了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不过,在场二位毕竟都是成年人,即使思想偶尔抛了锚,过不了一会也能拽回来。京华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好歹是个前辈,干嚎几声就停了,眼泪汪汪地埋在枕头里。
“……总之,做什么出格的事之前,先问过我再做!”
“出格的事?”冰糖屈动一下还塞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关节,“这样算不算出格?”
“啊……!”
如今紧皱、充盈着滑液的甬道里,即使是微小的动作也会扯动敏感的神经末梢,云雾般遮掩理智,让脑海愈加昏沉,被情欲束缚。
“好听,再来一声。”女孩满意地回应。
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填充,手指开始缓慢地动作,用光滑的指腹抚摩壁上褶皱与粒状凸起,而或用指甲钝面刮擦。谷穴感受到刺激,不受大脑控制地吸附吮吸。
“呃呜……”
“你看,这么紧,要我怎么拔出去嘛。”
被数次提及自己紧致程度,与对被侵占体内领域的恐惧,慌乱、羞耻感萦满了少女(?)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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