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觉得你也需要陈牧帮你解解春药的余劲…”曼迦叶苦笑。
桌上的茶壶倾倒,冰凉的茶水粘湿了白纤羽的手,又滴落在白皙的大腿上,受到刺激的女人一个激灵,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望着整理着自己衣襟的曼迦叶,白纤羽意识到自己又干了一件蠢事,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匆匆起身跑向门外,只丢下一句:“我去沐浴!”
曼迦叶低头看着雪乳上被抓留下的痕迹,叹了口气:“有点同情陈牧了,这么如狼似虎的女人,在床上真的能喂饱她吗?我可怜的牧哥哥,人家好心疼你…”
——
“不行,我得去外面凉快凉快,这青萝分明就是在故意‘欺负’我们。”
曼迦叶用手扇了扇红扑扑的脸颊,感觉继续待下去估计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于是连忙起身朝着院子走去,顺手把苏巧儿一并带走。
这小蛇精乃是蛇妖,最受不得这种环境,还是离远一点为好。
白纤羽也想离开,但又放心不下青萝,只能无奈守着。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也烧得厉害。
“夫君啊,夫君,希望你能快点。”
女人暗暗苦笑。
此时房间内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陈牧双手捧着五彩萝娇嫩圆润的小屁股,粗壮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棍在少女的粉色肉穴内不断的抽插。
嫣红的处子之血在洁白的床单之上晕染开来,鲜艳如梅。
那粉嫩的菊眼随着男人的动作比穴口更有节奏的开合,连这小小的孔洞都在颤抖。
“真爽啊…小姨子果然是最香的…”
陈牧粗长的肉棒完全顶进了少女的小穴,把穴内每一处空间都填的满满的,润滑的蜜汁也沿着棒身渗透出来。
昏迷中的少女鼻息间喷着轻微喘息的热气,往日里清纯可爱的脸蛋现在已经是艳若桃李,满面腾起红霞来,红唇边挂着一条透明的细丝,那是男人亲吻后的唾液。
感受着少女湿热紧致的肉腔,陈牧宛若身处天堂一般,对方嫩穴里每一片嫩肉都在死死的吸住他的肉棒,咬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男人舒爽的浑身哆嗦:“这丫头跟娘子的一样紧,看来青萝也是一样,下次一定要好好尝尝正宗小姨子的味道。”
抽插了一阵子,陈牧感觉到一阵泄意袭来,连忙停下动作,呲牙舒爽道:“这丫头哪怕是昏迷了,那张小嘴也会‘咬人’啊。”
缓了一会儿,陈牧抹去额头汗水,准备换个姿势。
少女的身体很轻,很轻易便被陈牧的一双大手从小翘臀抱起,光滑的脊背和翘挺的臀瓣都离开了床榻,白皙双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夹的臀瓣间只剩下致密的红缝。
男人的肉棒只是轻微的插入少许少女粉嫩的穴口,龟头冠状上便似乎被一种异样的温度叼着,少女阴阜双唇间紧紧稳住他整根阳具的上半侧,秘裂左唇与右唇之间的鲜粉红缝隙还牢牢收缩着。
五彩萝的脸此时红得如同鲜亮的夕阳,随着脸蛋,滑至肩脖,乳蒂显色,直至一片柔滑的胸腹上,如今全都布满了红潮。
“小吃货,你想把你姐夫给榨干吗?嘶,这丫头的小穴也太会‘咬’人了…”陈牧面部微微有些扭曲,爽得眯上双眼,享受着以往从不曾拥有过的兴奋快感。
“小吃货,姐夫继续来干你了!”
磨了一会儿,陈牧终于忍受不住了,用力一挺便将肉棒一口气插入那湿滑美妙的蜜穴之中,龟头结结实实的顶在少女花心上。
昏迷中五彩萝一双修长的美腿下意识的绷紧,白玉般的玉趾紧紧勾起,显然能感受到身体带来的愉悦变化。
陈牧抓着少女圆润挺巧的小屁股,卖力的抽送着,雪白紧致的臀肉在有力的撞击下,一波波的轻微荡漾着,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肉棒在少女嫩穴内的进出。
少女的蜜穴口被大大的撑开,像个肉箍紧紧的圈住自己的阴茎,粉嫩小菊洞更是沾满了性交的体液。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牧感觉到龟头又在被不停地吮吸,肉棒被阴道的嫩肉紧紧攥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压迫感让他异常的舒服,他感到阴茎的肿胀,意识到自己到了发射的边缘,抽插更加用力,抽插的速度也更快,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在房间内响彻。
“来了!来了!姐夫要射了!”
陈牧一把将少女推前趴在床榻上,保持着上身挺直的姿势抽动着,像个国王似的高高骑在他的宝座上,俯视着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柔弱少女。少女柔软光滑的胴体像一团胶质的凝固体,绷簧般的弹动,带起阵阵潮红的旖旎…
终于,陈牧身体一阵震颤,膣里的那股吸力却彷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污浊的精虫如同山洪爆发一般喷射出,将浓浓的精液灌进少女的子宫。
阳精又多又猛,也不知射了几波,少女被灌得小腹微微胀起。
陈牧这才罢休,喘着粗气将依旧挺拔蒸着热气的肉棒从粉洞中拔了出来,大量搅稀的白浆混着血丝,淌出狼籍不堪的红糜玉户,流得一榻。
把少女娇嫩晶莹的身体扳过来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陈牧一面抚摸那对白嫩如雪的乳房,一面凑上去亲吻对方的脸颊,贪婪的品尝少女红润的嘴唇。
虽说缺少了女人的主动配合多少有些不完美,但随意的欺负这么一个昏迷的可爱美少女,倒也别有几分刺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是换成平时,想要品尝这丫头的身体基本没可能。
陈牧休息了一会儿,见少女体内淫毒还未褪去,继续挺起重新发硬的肉棒,抵在了略有些红肿的小穴口,借着刚才的淫液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娇嫩的膣户里太过紧凑,“唧”一下挤出一注温热汁液,淫靡的声音清晰可闻。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
时间在旖旎的时间里缓缓流逝,房间内的两人好似两条鱼儿,不断的啪啪拍打出水花,一轮又一轮…
直到窗外夕阳缓缓落下,陈牧再次射出了一波精液。
而这一次射完后他几乎累瘫似的软软倒在床上,浑身很难抽出多余的精力,感觉身体都开始发飘,足见男人已经到了极限。
床单早已沾满了淫秽的液体,湿漉漉的一片。
少女胴体潮红如煮熟的虾,密集的香汗布满了每一寸肌肤,好似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湿漉的黝黑头发黏在秀颊上,可爱中多了几分小性感。
可察觉到五彩萝淫毒还在,男人哀嚎一声,痛苦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青萝这丫头到底放了多少啊,还有没完了,这么下去,姐夫真的要精尽人亡啊。”
他强撑着身子跪在床上,双手扶起少女的纤腰,将肉棒抵在红肿的嫩肉,准备继续抽插。
可尝试了几次,半软不硬的肉棒始终无法完美少女紧凑的小穴。陈牧无奈,只好就这么光着身子,摆着发软的双腿走出房间。 时间分秒的流逝,约莫半个时辰后,苏巧儿忽然跑了进来,脆声说道:“白姐姐,门外有个姓夏的姑娘来拜访你和陈牧。”
“姓夏的?”
白纤羽神情一愣,蹙眉思索起来。“会是谁呢?”
蓦地她眼眸一闪,想起之前在京城庙会时见到的那个大凶女人,好像那女人就姓‘夏’。
莫非是她?
可是自从上次庙会之后,基本上双方也没见过面。
为何现在又来这里拜访?
白纤羽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摆手道:“让她进——算了,我出去见她吧,你在这里看着青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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