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时间了。
刚才的自慰不过是段插曲,是为了在死前能够最后一次自我满足的小插曲。
“天空桥朋花……在此,将身心全部奉献给神明,愿神明能够接受我这罪孽深重的灵魂,并予以我最为纯洁的净化。”
她默念道。
这就是她的献身之时。
踏出房门,她仍然是自带光环的圣母大人。
只不过这一次,圣母是祭品,是自愿献给神明的祭品。
洗礼,净身,焚香,祈祷……最后确认一次诸项仪式进行完毕无误后,朋花踏着优雅的步伐走向曲折的回廊。这种大规模的祭典自然是要在能够容纳成千上百人的地方举行,而这次的举办地乃是大教堂的中心大厅。
因为献祭的方式是上吊,为了顾全自己的形象和保证祭品的“纯净”,她早已提前排空了体内的秽物。即便彻底失禁,漏出的几滴圣水也只会是掺在死前高潮的爱液中流下;像是融雪清泉的景色是绝对不会有的,想要看圣母失禁的堕落形象的那些别有用心的观众只怕是要失望了。
朋花自侧门后乍一现身,全场便轰动起来。在这里的人无一不是极致虔诚的信教徒,而他们之中又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受朋花的影响皈依教门的。这种巨大的秘密典礼,朋花自然是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和主持权,无人敢挑战她的威望和地位越俎代庖。所以,纵使这次是朋花自己的献身祭,也是全程由她亲自主持。或许在祭典的最后她无法宣布结束散场,但那些压根不重要。
迈着优雅的小步,朋花缓缓踱到大厅前侧的宣讲台上。在那里已经立好了一具完整的绞架,系成圈的绞索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落,在狂热的信徒们的声浪中轻轻摇动。停步仰视高出自己两头的绳圈,朋花的心又开始微微悸动,同时伴随着下体因紧张导致的再度充血,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震颤——人在面对死亡时,本能的恐惧仍然是难以用理智去抵消的。当然,颤抖并不只是出于畏惧。人群的喧嚣掩盖住了嗡嗡的震动声,朋花身上的数个跳蛋正在孜孜不倦地进行着它们的任务。两侧嫩乳峰顶各紧贴一个跳蛋,依靠着胸罩托住,微微的震动让乳头保持充血勃起的状态,一阵阵微弱却清晰的电流从乳尖直击大脑。下体的蜜穴和后庭中也各放了一个跳蛋,遥控器挂在吊袜带的腰带上。蜜穴中的自不用说,后庭曲径中的那枚跳蛋是因为朋花对自己未曾开发过后庭感到惋惜,遂在这最后的时刻首次将这枚药丸状的震动球送入后庭。不光是为了感受新奇的别样快感,更是权当肛塞使用,免得肠胃中尚有不净之物,在献身时污了纯洁的躯体和衣装。跳蛋的震动幅度不大,免得连路都走不了导致失态,同时也是朋花出于羞耻害怕被人听见,只是保持了能够持续给予明显舒适感的基本震频。
朋花闲庭信步地踏上演讲台。在这等时刻更要保持优雅和风度,确保完全自然的状态,才能完美地完成祭典的献祭和自己生命的谢幕。
“诸位安静。”扩音器里传出的是朋花一如既往带着慈爱和挑逗的声音。圣母之言如同天籁般在会场的大厅中回荡,刚刚喧嚣的人群仿佛受到神灵感召,一瞬间全部静下来。朋花用芊芊玉手微微挡住嘴轻笑。
“非常感谢各位能够在百忙之中抽空到场,来参加我的献身典礼。”朋花微微一鞠躬,“相信在场的各位之中,有不少人是追随我的脚步皈依教门的小猪崽。能够以圣母的光辉带给你们幸福,乃是我之幸,乃是神明之幸。”
“而今日,天空桥朋花,决意以身许教,将自己全身心地奉献给神明大人。作为俗世凡尘的圣母化身,我的使命已然达成,今日便解脱这具肉体凡胎的束缚,以圣洁的灵魂回归天上的圣堂。愿圣母的光辉永远照耀仍在尘世受难的各位。阿门。”朋花双手合十颔首祈祷,简单地结束了这段自缢前最后的演讲。台下的教徒们见状也纷纷跟随圣母俯首祈祷,默颂着经典。
一分钟后,朋花抬起头,结束了最后的祷告。她微微转身,踏着坚定而优雅的步伐一点点迈向不远处的绞刑台。跳蛋的震动已经将她的身体搞得敏感而兴奋,面颊微微泛起红晕。朋花走到绞索下,近距离盯着那静静垂下的绳圈,朋花的心脏还是不免一沉,大腿一瞬间有些发软。为了保持美观,也为了脖子不被勒的太痛,绞索特地选用了纯白柔滑的丝绸,勾住喉颈的部分也刻意保持了一定的宽度,皆是为了尽可能地避免出现让人心悸的青紫色勒痕。定了定神,朋花高举起双臂拉住已经固定好的绳圈,一只脚轻轻抬起,踏在绞索正下方的圆凳凳面上。手臂微微发力,她借着手臂的拉扯力度让另一只脚在地上稍稍用力一蹬,也踩上了凳面。抬腿时下体两穴的敏感皮肤摩擦着嵌在其中的跳蛋,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轻微的失禁感猛地冲撞了一下大脑皮层,不过好在还是忍住了。
这下,绞索已经悬在了她的正面前。从绳圈中向外望去,俯视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明亮的灯光,朋花不禁感到一阵眩晕。这种感觉和在舞台上作为偶像演出时,俯视台下观众的感觉别无二致。即便是这一次用生命去做最后的表演,朋花仍然保持着偶像的条件反射。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隐退演出时俯视着台下的那些从最开始支持自己的核心粉丝一样,在他们口中是自称“天空骑士团”,在朋花口中是“小猪崽子”的那群人。她不禁将头向前伸,想要看见更多,想要把台下的一切尽收眼底。只不过这一次,她的头伸进的是用手撑开的绳圈之中。一瞬间从恍惚回到现实,她意识到绞索已经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时大脑有些空白;而身体却擅自动了起来,双手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绕到脑后仔细调整着绳圈的位置和松紧。
待到她恢复正常思考时,绳圈已经在她的双手中调整完毕。她能感受到颔下到喉头间稍显冰凉的丝滑,轻轻摇动脖颈,能够感觉到颈后的绳结已经抵住后脑,整个绳圈在自己白皙纤细的脖子上紧紧贴住,又不至于有窒息感。
都准备好了。她想。接下来就只有最后一步,踢开脚下的垫脚凳,让悬空的自己的体重彻底落在脖子上,然后在窒息和脑充血的痛苦快感中慢慢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这场祭典就算完成了。
但她并不满足于此。她在等待,等待着那几枚震动玩具给自己带来再一次的高潮,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再踢开凳子,才能得到升天般的完美享受。
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从最开始紧张的深呼吸,慢慢过渡到因身体渐入佳境而产生的轻喘。在众人面前非要保持形象不可,所以纵使充血的下体已经发疼,距离高潮总是差那么临门一脚的强刺激,但她却不能用双手去抚慰自己那令人垂涎的美妙胴体,只能紧紧夹住大腿,以微小却强烈的摩擦动作加速高潮时刻的抵达。
终于,她再度感到了浑身肌肉的痉挛。马上要来了,她想着,慢慢将一条腿撤下凳面,让绞索开始缓缓压迫自己的嫩颈。大脑开始微微缺氧,这种窒息的刺激更是加速了周身的快感来袭。终于,她再度感受到了那电流从脚底出发直击大脑的熟悉的感觉。而几乎就在同时,她的另一只脚也将碍事的垫脚凳死命地向身后一蹬,整个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立刻坠下。
在踢开凳子的那一瞬间,高潮的电流也正好抵达朋花的脑部。瞬间的脑充血和强烈的窒息感把高潮的快感在脑内无限地放大,未经历过如此强烈刺激的朋花顿时被冲击到无法仔细品味性的快感。整个头皮都开始发涨,每处血管似乎都挤满了流不出的血液,要冲出血管向外爆开。眼球和鼓膜也在强烈充血的作用下失去了正常的机能,朋花只觉眼前一阵模糊,她努力睁大平日一直半睁的双目,试图看清台下的观众;但她眼中只能模糊地映出大厅中的灯光,让她感到十分刺眼。鼓膜也往外发涨,强烈的耳鸣让她已经受损的意识更加烦躁。
随着窒息感的加剧,朋花开始本能地挣扎。她那双包裹在蕾丝手套中的玉手拼命地伸向脖子,试图拉开绞索让自己能好受一点,但却只伸到胸口就无力再向上举,只能拼命拉扯着胸口的衣服,同时不自觉地揉捏着那对微凸的双峰;她想张口呼吸,但锁住她白嫩喉咙的那条丝带死死咬住她的下颔,再如何试图张嘴呼吸也是无济于事。痛苦和欢愉交织之下,朋花的泪水渐渐涌出眼眶,在灯光的照耀下如钻石般闪烁,让她那已经布满血丝的双瞳看起来更加明亮闪耀,惹人怜爱;咽不下去的口水慢慢从嘴角溢出,流到衣物和地面上拉出一条细丝,给她的自缢增添了一抹煽情的淫靡气息。
她的双腿也不住的摆动了起来。不似电视电影中表演的那般刻意和夸张,双腿的动作更接近于抽搐。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时而屈膝意欲抬高身躯,时而向下一抽一抽地踢蹬,试着寻找踏足点。朋花的两只小脚绷得笔直,拼命地探着下面不远处的地面;但纵使她的脚尖离地面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对她来说却和悬于万丈深渊上别无二致。那是她永远够不到的距离,明知如此,她的双足还是不住地踏出死亡的舞步。脚上的小皮鞋也因为这强烈的踢蹬挣扎从脚上滑落,掉落在绞架台的地板上,碰出“咔哒”一声响。纯白丝袜中的肉色若隐若现,那对令无数抖M梦寐以求、为之倾倒的玉足正以一个美妙的姿势在绞架台地板上方十几厘米处无助地做着徒劳而挑逗的挣扎。
朋花肺部的氧气和周身的力量在挣扎中很快消磨殆尽,自知已无力挣脱的她彻底放弃了主动挣扎,任凭那条扣住自己颈子的洁白丝带把自己的生命逐渐带去天国。此时,她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圣歌的吟唱。一开始声音十分微小,慢慢地,似乎有更多人加入了圣歌的合唱,最终整个大厅都被圣歌那庄严肃穆的音律填满。原来是她作为偶像的粉丝信徒们唱起了送别的圣歌,歌声感染着在场的所有人,最终众人都加入了这场声势浩大的合唱,为这位人间的美丽圣母送行。朋花在意识朦胧中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的花海,圣歌的声音让她恍如隔世。她缓缓闭上了那对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双眼,尚带着数道泪痕的那天使般美丽的面庞上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感受着生命尽头那久违的宁静。她的身躯不再痛苦地挣扎,只余下最后的脊椎反射让那具完美的肉体偶尔抽动一下。下体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彻底放松,因为污物早已排净,并没有出现玷污她纯洁肉体的失禁,只是死前高潮时射出的淫液微微打湿了裙摆内部,在地上留下了些许的水痕。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尸体,一具香艳而纯洁的尸体,在空中随着挣扎的惯性轻轻摆动。
祭典至此已经彻底结束,但狂热的信徒们仍然久久不愿散去。他们围着仍悬挂在祭坛中心绞架台上已经魂归天国的纯洁圣母的美丽遗体,祈祷着、哭泣着、欣赏着、欲求着,每个人都试图把这幅美妙绝伦的画面深深烙印在脑中。纵使已经变成尸体,朋花的肉身仍然是那么的诱人,相当一部分猪崽望向那高高在上的圣母遗体时忍不住勃起了,只是囿于道德感和别人的眼光而没有淫尸。固定在双峰峰顶和花蕊与后庭处的几个跳蛋没有因为圣母已经升天而懈怠工作,依然孜孜不倦的震动着,刺激着再也不会达到高潮的,那具圣洁美丽而淫荡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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