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丽平放榻榻米上,士郎也快速的把自己给扒了个精光,然后整个人压在爱丽她那柔软的诱人娇躯上,爱丽那带着稀疏芳草的粉嫩妙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早已因为欲火而流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嫩红的美蚌正处于充血挺立的状态,蜜裂最上面的阴豆也直直挺立起来。
“给我……士郎……”自己的肌肤感受到士郎布满阳刚之气的矫健身体,毫无阻隔的炙热肉棒正不断刺激着爱丽的小腹。
受此刺激,花腔甬道里的蜜液分泌的更多了。
“我要来了……爱丽妈妈……”不准备继续等待,士郎那犹如铁筑的肉棒对准正在流出一线涓涓细流的花道口,腰部向前一挺。
爱丽的小嘴发出一声满怀着快美的呼喊,硕大而滚烫的肉棒将她的花道一下子撑满,巨大的雄物顺着润滑充分的花腔软道,一寸一寸的插入,直到龟头顶到距离宫腔仅仅一层肉壁的花心上。
“啊啊……”轻轻的呻吟声回荡在这,使得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桃色般的甜美,肉棒在花腔深处停留了两三秒钟后,便稍稍的退出,然后又再次顶了进去,令她颤抖的樱唇又发出一声声动听玉音,如此反复数次之后,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袭来,让爱丽快速的忘却过于粗大的肉棒带来。
士郎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团柔腻而充满弹性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它,它们仿佛一道充满弹性的肉箍,紧紧套在龟头上,贴着表面的青筋一直套到肉棒根部,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到爱丽那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被撑起一条模糊的长条状凸痕。
当他向外抽出,肉壁产生的阵阵阻力令他的肉棒无比受用,那充满销魂的软腻感的软肉被龟棱带出穴口一翻,花腔仿佛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样,在带出大量花浆爱液后再立刻被用力的顶回去,如此如此循环反复的活塞运动所产生的磅礴快感,让爱丽不得不放声呻吟起来。
身体忠实地对交合处产生的快感做出剧烈反应,她浑身的美肉随着肉体的撞击就像是波涛一般激荡着,交合的两腿之间湿淋淋的,如同电流般的麻痹感在肌肤的表面流动,和花穴的底部被整个联动起来而互相辉映,微微泛红的身体仿佛整个燃烧起来。
面对经验丰富的士郎,爱丽显然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现在他正吻着爱丽那富有弹性的雪白圣峰,吮吸舔弄着圣峰草莓上隐藏着的敏感带,爱丽自然被逗弄得娇声连连,并且呻吟声渐渐的由压抑的低沉变成高亢而快美,叫声中喘气的味道越来越重。
过于明显的放浪行为还是令爱丽产生了丝丝难为情,不过这种紧张的心理状态反而使自己的情欲更加剧烈,去感受着养子那粗长肉棒不断冲击所产生的心悸感,真实的负距离触摸着那滚烫的雄壮,其产生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精神幻想的满足和肉体的刺激相辅相成,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好像被士郎一下下撞击给撞出身体。
爱丽白晰的肌肤已经是布满了一层香汗,因动情而泛着红晕的肉体散发出来具有幽香地热气,姣好的玉体因为那传遍全身的麻痹而像痉挛般扭动起来,身体被喜悦所充满的她双手下意识的抱紧士郎的身体,她的玉腿不断地来回搓动床单,脚掌也弓了起来,脚趾一会缩起一会张开。
少妇那满是香汗的发软身子越来越热,黏腻的花穴不住的紧收,抽动间快感十足,软腻的肉壁紧密地包裹着棒身,像一张软腻的小嘴吸吮着,被肉棒捅弄的嫩蚌肉充血后变得绯红,星星点点的花浆汁水溅在两人交合的臀胯间。
然后,在反复的抽插之中,两人的波长得以同调。士郎的意识渐渐的沉入了爱丽斯菲尔的内部。
不知身在何处。
分不出自己来。
分不出意义来。
那是巨大的回路。
在超过半径五十公尺的岩石表面上,刻上不知多少层重叠的刻印。张满了重重叠叠的回路。
层层缠绕、回旋成几何学的模样。在哪是蜘蛛网的中心,站立着同爱丽斯菲尔别无二致的女性。
名为羽斯缇萨。
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
在这块土地上筹划圣杯战争的魔术师、被间桐脏砚与远坂永人所支持、被讴歌为冬之圣女的大魔道师。
大圣杯正在起动。
以羽斯缇萨做为钥匙,试着再次显现出古老魔法。
────视线渐渐缩小。
世界是广大的。
多余的事情让意识分裂。因为意识分裂,所以身体也变成半个。从缩小的身体、低矮的视线来看,世界相当广阔。
再继续下去的话,会缩到什么也看不见。
二百年前圣杯仪式的制作过程,和现在的我无关——该看的东西只有一个。
目不转睛地俯瞰着在大圣杯、注视着事情的始末的一位老人手中所持的,那把剑。
────那就是原型。
以宝石作为刀身的仪式用短剑。
那像是万华镜的光辉,不只是眼球,连脑髓都能烧着。
“────────、────────”
只看一眼就理解。
理解到自己无法理解。
能模仿出来的只有形体。
只凭自己无法解析出其构造。
那是超出人智范畴的、未知世界的理论。
换言之。那是尚处在幼年期的人类所到达不了的、遥远未来的常识────
伸出手来。
被烧断的眼球、被烧断的神经就这样、对着几十公尺的距离,伸出左手,向前伸、向前伸、向前伸——
毫无征兆的——
绝无可能的————手持着剑的老人抬起头来,向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意识被弹了回来。
“士郎!!!士郎!!!”从耳边传来了女性的呼喊。
意识慢慢的恢复了清醒。
睁开眼,看到的是爱丽那略显慌张的面庞。
“我没事。”摇了摇头,试图恢复思考。
左手,握着某个剑状的事物——投影,成功了吗?
话虽如此,从剑上感觉不到丝毫的魔力。
“看起来,还是失败了。”叹了口气,将那把剑抛在地板上任其翻滚。
通过模仿所见具现其形体,通过复制设计图填充其内在,即使无法解析那超越了人智的设计,也可以将宝石剑强行的投影出来——这样的想法,无疑是失败了。
毕竟,那是超越了魔术的第二魔法,容不得丝毫的取巧。
“不对哦,投影已经成功了。”
摇了摇头,爱丽斯菲尔否定了士郎的观点“这把剑只有修拜因奥古谱系的人才能使用,是那位魔道元帅留给弟子的最终课题。”
“成功了……吗?”
士郎沉吟着,回想起了那最后的一瞥,不由得感到有些诡异。
自己只是查看了既存的记忆,即便是魔法使,也不可能感应到窥探而做出反应——应该如此吧?
“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矿物科的问题就不用担心了”爱丽斯菲尔面带潮红,望向士郎“我还想要……”
下一刻,雪白的女体已被士郎搂在怀中,滚烫的赤裸胸膛紧贴着自己义母近乎全裸的女体,脑袋靠在爱丽的脸侧,滚烫的鼻息喷在爱丽的耳边就让她阵阵战栗。
爱丽紧紧搂住士郎的脖颈,似乎要把自己柔软富有弹性的女体和他坚硬的身子糅在一起般拥抱着,正好让士郎对着义母白嫩的耳垂轻舔着吹着灼热的呼吸,士郎的双手也环上爱丽柔软的腰肢,没等进一步的行动,爱丽已经扭动着腰肢把丰润的臀肉送到义子的手里,同时更捧着士郎的脸颊送上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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