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进来么?”
还不等自己说完,那人便轻轻地探入进来,初经情事的蜜穴还是吃痛的缩紧了几下,而自己也发出了痛呼声,但那人的动作连一点犹豫都没有,还是继续向前开拓荒地
“嘶……还真是野蛮呢~”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么?你说的,悉听尊便”
我只能笑笑,毕竟这确实是自己索取的,而这也正是现在需要的
“继续吧,做你的就好~”
那人点了点头,随后便继续扩张,直到在那层膜前才停下
“可能会很痛,忍一下”
我默许了那人的行为,长痛不如短痛,而那人确实也是这么做的,猛地突进甚至压迫到了生殖腔
“哈啊~♡……”
被破处的痛苦和被瞬间插入的快感同时涌入脑海,这也使自己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那人接连的顶弄将自己从失神中强行拉了出来,而当自己看见那人手中的抑制剂的时候自己开始微微的颤抖
“希尔,别……呜啊~”
那只本应属于alpha的抑制剂被注入进了omega的体内,这无异于是雪上加霜,本来就被那人诱导到了发情期的自己此刻被又一次高涨的情欲吞没了理智,只知道随着那人的节奏上下抖动身躯,而自己也因为发情期的作用在这期间高潮了许多次,而那人却咬紧精关,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是要被做死在床上
那人将自己的身体翻过去,用前身抵住自己的脊背,而自己也感觉到了从脖颈传来的一阵阵酥麻感,电流流过全身,自己连反抗都做不到,言语也只能勾起那人的情欲
“再忍一忍就好了故梦……”
那人不再出声,转而去疯狂责备生殖腔口,而强行开宫也让自己叫苦不迭
她疯了,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疯了,毕竟我可是自己送上门的
身体不受自主控制的抬起,当然也有可能是被那人抬起的,毕竟那个样子很适合扩张,而自己也只能双手支在床板上将头埋在其中
自己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已经高潮到麻木的身体全身上下只剩下了快感
“啊~♡……别…至少让我休息一会……哼嗯~♡”
我是不想开口说话的,毕竟一开口满是甜美的娇吟,可是我若是不开口那人就连一点分寸都没有
生殖腔终究还是撑不住那人猛烈的攻势强行被打开,而自己现在大概也只能趴在床上发出淫叫了,手臂就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人的长度简直与她娇小的身躯严重不符,明明都顶弄到了生殖腔内,外面却还是剩下一部分,大约还有几厘米的样子
小腹上甚至浮现出了那人腺体的样子,让自己来看的话肯定会脱口而出“这一定不是我”,当然,如果自己能看到的话
那人再次加快了速度,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虽然知道可能会中头奖,不过自己早就做好这个准备了
“全都……射进来吧,我没事的……”
其实自己这孱弱的身躯早就支撑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不过为了让那人毫无顾忌,自己还是说出了这话
那人快而猛地顶弄了数次,滚烫的热流随着蜜液一起喷涌而出,自己也被这次注入搞的神志不清
等待自己回过神来,那人早就乖乖躺在旁边睡去,而自己也只好在不惊动那人的前提下慢慢收拾残局,不过以自己现在的情况要快起来也不现实
等待自己收拾完残局为那人穿好便服之后已经接近子夜了,而自己也只好躺在那人身边与她一同沉沉睡去
谁知道她醒来之后会不会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事呢,记得是更好的,不记得也没问题
part3 『误会』
那人罕见地起的比我稍晚了些,我起身时那人还在一旁静静地躺着,当然,我也不知道她是在装睡还是怎样,所以便贴近她,盯着那人的脸颊出了神
那人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而她也显然被一睁眼看见的“庞然大物”吓到了,后退了一下,随后便乖乖坐起来
“盯着我看做什么啊……很吓人的啊!”
“觉得你可爱,不可以么?”
那人自然是经不起这样的挑逗,毕竟她早就清醒了
“那我先去洗漱了?”
我起身向洗漱间走去,而那人却盯着自己散开的长发久久移不开眼神
走到洗漱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才反应过来那人一直在盯什么,那根头绳沾染上了昨夜纵欲的痕迹,自然是被自己毁尸灭迹了,只不过短时间也找不到头绳可以束起,只好这样散开
“你昨晚居然那么能忍么?”
那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自己自然是有些许惊讶的,我本以为那人会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看来自己还是掩盖的不好啊,要不是清除记忆有副作用,就应该用技艺帮她清除个记忆
“因为是你啊~”
我转过身同样将那人拥入怀中,我本以为活了近千年的自己早已脱离这些世俗的纷扰,可是当一个宝藏摆放在自己面前时,自己还是没忍住想去发掘的冲动
“要去吃饭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人气势汹汹的样子透露出些许的可爱,自己算是她一直都在等什么了
“我不是已经用行动证明过了么?”
“啊?难道你不是……”
“你怎么就犯糊涂呢希尔,比力气你比不过我的呀”
那人开心地抱住了自己,而比自己高了些许的身高属实是让自己有点消受不来,主要是压迫感有点强
“走吧,去食堂吃饭”
我牵起那人的手,而那人也用自己的力量回应着自己的答案
我不敢向她提起,她曾令我魂牵梦萦,如梦魇一般,忽远忽近,但这梦魇大概此生都不会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了
我可以将自己全身心地托付给她,当然,与她的永生体脱不了干系,若是说年龄的话,自己还要比她大上几百岁,但这近千年自己都在做什么呢?
前几十年自己一心只想着向抛弃自己的家族复仇,而当复仇结束后自己追寻许久的目标迅速消失,而这样也导致了时至今日,自己有时还会在梦境中遇见曾经死在这双白刃下的雪狼族人,有老人,有孩子,但无一例外都被自己用利刃再次切断
在这之后,自己一直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只能像与w一般去做了许久一段时间的雇佣兵,直到那个改变自己一生的人——特蕾西娅
在巴别塔中,自己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们,找到了一个可以为泰拉大陆寻求出路的方法,但,群龙不能无首
可笑的是,那位自己追随着的先王却死在暗杀中,就如靠山突然倒塌一般,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我曾在睡梦中无数次来到那个自己已经进入过千次的地方——议长室
自己曾无数次徘徊在它之外,也踌躇了多次是否要再次直面心魔的问题
而自己无一都选择了逃避,每次都能听见议长室内传来物体倒下的声音,而自己的心脏也如突然被什么东西抓紧了一般,自己当然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
自己也曾想过冲进去找出当年的那个人,然后将他千刀万剐,可是心中对那片记忆的懦弱让自己根本就做不到迈开步子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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