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有什么味道没?”徐淼淼看路明非终于抬起了头,再看诺诺的洞口已经沾满了路明非的口水,“网上说是咸的,还有骚味,到底是什么味道啊?”
“处女哪来的骚味?”路明非瞟徐淼淼一眼,“其实没什么味道,就是有她身上那种香味,应该是用的护肤品之类的。”
“谁先来?”徐淼淼边说边解开皮带,“咱俩兄弟到现在还是处男……”
“喂喂你不会真喝醉了吧?你这是要干嘛?”路明非急忙按住徐淼淼的手。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老哥!你还指望这样的好事能有第二次?”徐淼淼低声说,“整个三楼和楼道里都没监控,我们速战速决,不搞出事来就没问题。”
“还想没问题?她醒过来告警察怎么办?要是警察来查你觉得我们两个跑的掉啊?”路明非正色,“被抓到是要判刑的!咱俩下半辈子就毁了!”
“我们不是拍了照片么,回去先找路师兄把她QQ要过来……”
“嘘!”路明非一把捂住了徐淼淼的嘴。
“别出声,好像有人,”路明非把声音压到最低,然后松开手将诺诺的双腿重新并拢。
徐淼淼一动不动不敢出声,手快的路明非迅速扯过被子盖住诺诺的胴体。
徐淼淼瞪路明非一眼,那眼神像在问他是不是真的你别骗我。
但马上他的眼神就变了——一连串微弱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和他们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显得无比清晰。
晚间11点,叔叔婶婶家,隔壁洗手间里传来叔叔抱着马桶狂吐的声音,还有婶婶以穿脑魔音发出的抱怨。
下起雨来晚宴很快就散了,苏晓樯的司机来接她,陈雯雯扶着赵孟华提前走了,校长在酒桌上拍着胸脯说今天怎么说也得亲自开大奔把路明非和叔叔送回家,可刚一散桌就不见了人影。
路明非表示就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一晚算了,叔叔说都回家了还住什么酒店,跟我回家住!
路明非这边还没答应呢,芬格尔说那是必须的,叔叔我扶你!至于诺诺,路明非也懒得去找她,凯撒都管不住诺诺何况他?
婶婶肯定是知道路明非回来了,却没出席今天的饭局,显然是对他还有心结。
开门的时候看见路明非和芬格尔一左一右地扛着叔叔,脸上当即就有点挂不住,甩手想走。
但路明非拥抱了她一下,让她没走成。
要知道搁过去路明非是不可能这么情感外露的,可看着这个中年发福的妇人,一如他记忆里的模样,就连那嫌弃的表情都跟当年一样,他忽然心里温暖,就拥抱了婶婶一下。
婶婶一下就窘了,手足无措,说回家就回家,搞什么洋范,还拥抱?站门口干什么?把那死人给我扶进来啊!跟小时候一样,做事没眼色!
就这样他和芬格尔被安排在当年他和路鸣泽两人的卧室里,那台老式笔记本还搁在靠窗的桌上,两套被褥收拾得整整齐齐,但显然是很久没人住了。
芬格尔给那台老笔记本接上网线开始鼓捣,看他那架势似乎要弄很久,路明非就靠在床边,望着窗户上的雨滴发呆。
今天发生的一切真好笑,他就这么从小写的“i”变成了“路师兄”?要是当年有那么多漂亮女生倒贴,自己至于见到师姐第一眼就懵了么?
说起来师姐这几年在那个金什么花学院调养的还真好,细腰纤腿保持的不错,某部位的变化尤其引人瞩目。
芬格尔说她长胖了不少,看来这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既然是引人瞩目,那就不可能只有他路明非一个人看到,甚至有人看得比他更清楚。
路明非也不是瞎子,看得见诺诺一左一右两个双胞胎兄弟的眼神都在往哪里钻。
起初他还想提醒诺诺示意她把领口提高一点,但转念一想这二位跟当年的自己又何尝不是一路人,也就配合他们演视而不见。
不过诺诺自从去脱丝袜后就没回来,一声招呼也没打,路明非也一去厕所不复返……路明非晃晃脑袋打消脑子里奇怪的猜测。
路明非啊路明非,那位可是卡塞尔的女魔头啊,应该担心的是路明非才对吧?
“喂,你在看什么呢?”路明非支起身子看电脑屏幕,“哇塞这姑娘身材很火辣啊!”
徐淼淼长舒一口气,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确定走了?”徐淼淼低声问。
“应该是,”路明非把走廊窗的帘子拉紧,“没动静了。”
“这他妈是哪个傻逼呦……”
路明非坐回床上,把盖住诺诺身体的被子掀到一边:“你吓得不轻嘛。”
“你这不是废话么,我还以为有人上来找我们了嘞。”虽然是虚惊一场,但徐淼淼也算是被吓清醒了,说话声音压到了最低。
“你不会还想上她吧?”路明非也把声音放低了不少,“散桌的时候就我们三个不在,除了我们还能怀疑谁?就算她不报警,她回去跟路师兄一讲,咱俩也得玩完!”
“那我们总不可能现在就回去吧?”徐淼淼看了一眼睡成死人的诺诺,支支吾吾地说:“我看她这样子得睡到明天才能醒过来。”
路明非犹豫了一下,问:“身上有纸没?”
“干嘛?”徐淼淼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餐巾纸递给路明非,“上来的时候扯了几张,本来打算用的来着。”
路明非没回答,接过纸开始擦拭起诺诺一只脚上白浊的液体,徐淼淼愣了愣,也拿起纸细细地擦拭另一只脚。
把诺诺的美足全部擦干净后,徐淼淼拣起一只丝袜往诺诺的脚上套。
“你这是要干嘛?”路明非看向徐淼淼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不是要把她弄干净了回去么?”徐淼淼停下手里的动作,表情一脸懵逼。
路明非觉得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了?”
“啊?!”徐淼淼的眼神重新焕发出光彩。
“先说好,人是我抱上来的,腿归我,其他地方随你,你不是觉得她胸大么,现在试试呗。”
徐淼淼恍然大悟,觉得自己真是笨透了。眼前的陈师姐并非只有一处可用,相反,她全身都是宝啊。
路明非边解皮带边说: “你到前面去,腿是我的了。”徐淼淼也就笑嘻嘻地挪开位置,半趴在诺诺身体上。
路明非解开皮带把裤子一把脱下,蓄力已久的肉棒猛的跳了出来。
路明非交叠起诺诺两条修长的美腿,举起并扛在一边的肩膀上,将肉棒缓慢插入诺诺大腿间的缝隙。
“陈师姐这才是真正的腿玩年啊!”路明非紧抱着诺诺的双腿,诺诺大腿滑嫩的肌肤使路明非的肉棒得以顺畅的来回抽插。
“切你又不给我试试。”
徐淼淼也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他一边捉住诺诺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同时趴在诺诺的胸口,舌尖贪婪地舔过诺诺的双峰。
“别急,等我弄完再说!”伴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路明非逐渐沉浸在腿交带来的至高无上的快感中。
诺诺那被伸直抬到老高的小腿脚弓刚好处在路明非嘴边,路明非没有放过这绝佳的机会,猛的吸吮诺诺的小腿嫩肉。
他本来还想含住诺小巧的脚趾,无奈诺诺的双腿实在太长,因此只能亲吻到小腿脚肚位置。
“哈哈,哥,陈师姐用身体给我们做例子,教育我们醉酒误事呀。”
在把诺诺的双峰全部舔完一遍后徐淼淼翻身骑上诺诺的胸口,身体前倾,把硬挺的肉棒放在诺诺的双乳之间。
“可惜她还没法吸取这次的教训。”徐淼淼两手分别抓住诺诺的一只乳房,再推挤到一起,包夹住他的肉棒,乳头碰撞在一起。
起先的抽插还是很缓慢的,但很快变成了激烈的乳交,龟头上渗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诺诺的前胸。
路明非一前一后占据了诺诺的整个身体,在他们快速的抽插下床板也被摇晃得嘎吱作响。
“淼淼你往前点,我…我快要射了!”伴随疯狂的抽插动作,腿交所带来的快感终于使路明非把持不住,他已经没有能力控制或压抑射精的冲动。
随着快感的不断加剧,路明非舒服到精关终于失守,本能抱紧诺诺的嫩滑长腿,手掌用力地挤压着诺诺的大腿嫩肉,嘴巴仍然吸吮着诺诺的小腿嫩肉不放,而下身却不受控地开始颤抖着,终于把一波又一波的白汁浓精在诺诺的大腿间不断往诺诺躺下的方向喷射而出。
已经射了6、7发,但肉棒射精的程度似乎并未有所减弱,路明非已经舒服到射得翻起了白眼,但下身仍不受控的抖动着,使肉棒继续感受到诺诺的大腿那柔滑的摩擦刺激,断而把更多的精液继续吐出来,份量其多的精液都沾得诺诺一肚皮上都是,而大腿内则更是重灾区。
射精的动作最终维持了十多下,路明非好像一次过把存储的精液一射而空,却还继续抱着诺诺的一双长腿喘着气,肉棒插在诺诺的大腿间不舍得拔出来。
骑坐在诺诺身上的徐淼淼似乎依旧精力旺盛,诺诺的胸口和双乳间已经沾满了他的精液,在精液的润滑下肉棒的抽插也变得十分顺畅。
徐淼淼忽然停下了抽插,趁路明非不注意,掰开诺诺的小嘴,把自己的最后一发全部送进了诺诺口中。
他心满意足地笑笑,俯下身在诺诺耳旁低声问道:“怎么样师姐,味道如何啊?”说完拍了拍诺诺的脸。
“哥,那个……”
“干嘛?”路明非听出徐淼淼的语气不太对,却又看不到他的表情。
徐淼淼支支吾吾:“我刚才,好像看到陈师姐的眼皮跳了一下……”
“你确定?”路明非皱眉。
“是,不过她好像没那么快醒,我们还可以晚点走…哎要不我们现在换位置?”
路明非捏着诺诺已经明显变长变硬的阴蒂,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被子上揩干,说:“算了你最后拍几张照片我们就走吧,再晚点酒店关门就走不掉了。”
徐淼淼还想说什么,转头一看路明非已经穿好了裤子,也只好拿起手机给诺诺被浊液沾染的部位拍几张特写。
“快,帮她整理好然后撤,快点。”路明非扯起棉被的一角擦拭诺诺的大腿内侧。
“那她怎么办?”徐淼淼一边问,一边用被子的另一头擦诺诺的上半身。
“抱回楼梯上,不管了。”路明非语气急促,“弄干净来!不要让她醒来后发现!”
徐淼淼心说你急个鬼呦,听说眼皮跳了下就那么急,人现在不是还睡的正香嘛!
确认身体擦干净后,路明非开始给诺诺穿衣服。
“她内裤呢?快拿出来,咋的你还想带回去做纪念啊?”
徐淼淼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诺诺的内裤从兜里掏出来扔给他。
内裤、内衣、丝袜、校服、高跟鞋一件一件归位后,路明非抬诺诺出了小隔间的门。
……
“到了,就是这里,”路明非招呼徐淼淼把诺诺放下,“走吧,跟我们没关系了。”
路明非在床上翻来覆去,可偏偏就是睡不着。
他们来仕兰中学找楚子航的踪迹,可以说是一无所获,那么下一站是哪?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学院的人总会追查到他们的行踪。
总之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必须做点什么,那么除了仕兰中学,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寻找到楚子航留下的蛛丝马迹呢?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披上风衣准备出门,可捏到门把手的时候又退了回来。这时候婶婶势必还没睡,出门的话必遭盘问。
不过这道门从小就没能拦住他,路明非无声无息地翻出窗户,窗外其实是个露台,贴着墙走上几步,前面就是那熟悉的、可供攀爬的墙缝。
当年的他都能沿着这道墙缝出入自由,现在更是游刃有余,他下行的姿势就像贴着墙壁滑动的蝙蝠。
只不过可惜了那双好皮鞋,皮面上刮出好些刮痕来。
老城区毕竟不像CBD区那么繁华,不到午夜街头已经看不到人了,红绿灯变换着颜色,空荡荡的街上一片沙沙声,透明的水花在薄薄的积水上跳动。
他努力回忆那个地址,记忆有些模糊,不过到了地儿还是能摸到门的,问题是他没有交通工具,那辆比亚迪的车钥匙还在芬格尔那里,早知道就应该带着。
那么到底是等一小时一班的夜班车还是去街边撬一辆自行车?
路明非挠挠头,几年之后他再度有种丧家之犬流落街头的感觉。
这时明亮的灯光扫过长街,浑厚的发动机声由远及近,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碾过积水,缓缓地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玻璃降下,首先跃入他眼里的是那对银色的四叶草耳坠,然后才是暗红色的长发,恣意的披散在脑后。
“上车,我载你一程。”诺诺目视前方,漫不经心地说。
他绕到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开门上车,端端正正地坐好,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诺诺熟练的发动挂挡踩油门。
“是原来那辆么?”路明非问。他直视前方,雨刷器荡去车窗上的层层雨水。
“不是,另一辆。”诺诺淡淡地回答。
“哪里搞来的?”
“放心,我也有些靠得住的朋友,消息不会泄露出去的。借来开两天,用完丢在停车场就行。”
路明非想是啊,师姐是那么有本事的人,搞辆法拉利来又算得了什么?那位靠得住的朋友是谁呢?他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师姐你就是去拿这辆车了?”
“是。”诺诺的刘海飘散下来,路明非看不清她的表情。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