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绘梨衣低头,看向了那根微微委顿下来,沾满精液与润滑液的巨物——旋即,她抬起眼帘向着路明非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了上去,做起了清理的工作。
“滋噗……啾……啾噗……哈啊……Sakura,还有零姐姐的味道……”
丽人小幅度地摇晃着脑袋,伴随着嘴唇的吸紧,她有节奏地动弹着脑袋,将龟头吸吮得干干净净之后,又向着男人此刻沾满液体的竿部探过了脑袋。
粉嫩的舌尖毫不畏惧脏污地将整根肉棒全部打扫了一遍,只是,尚且没有等到这清理完成,路明非的肉棒就已经恢复了最开始的雄风。
无论是零那一身艳丽的SM女王装扮,还是绘梨衣的水中口交,都是过去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极致体验——所以,只是这样就结束今夜,实在是太过意犹未尽了。
既然如此,在今夜结束之前——要将最后的一滴精液也释放出去呢。
“绘梨衣……还可以,继续吗……?”
他小心翼翼地出声询问。
哪怕是胸中如火般焚烧着想要继续做爱的欲望,可是,如果绘梨衣不愿意的话,也就只能到此为止;然而,绘梨衣又怎会拒绝心爱之人的要求。
丽人抬起头,舌尖扫过自己的唇线,将嘴角的精液也舔净,却并没有立刻咽下;旋即她转了个身,以双足站在水中的姿态,对路明非摆出了任君品尝的后背位姿势,向前弯下腰的身体,则压制住了同样半躺在水边,无力地喘息着的零。
“当然可以了……就是零姐姐,要吃醋了……啾……”
“我没有吃醋——嗯……唔……啾……”
与过去那呆萌可爱的形象不同,大概此时此刻带点孩子气的天真,才是她最该有的姿态,纵然背负着身为月读命的责任,仍旧会在巫女裙装下藏上一个小小的游戏机的她,本就是爱玩的类型。
在得到语言的能力之后,声音里也带上了这种天真的调笑风格。
就像是在春水之间载沉载浮的樱花一般,酥软柔和,却又格外温暖,在这份不着痕迹的温暖下,大约连黑天鹅港的那块坚冰也会被融化些许吧?
顺着绘梨衣的意思,仍旧无力动作的零只是张开嘴唇,放任带着润滑液,唾液与精液的那气味浓烈的白浊涌进自己的口腔,然后再将它们全部饮下。
淫靡的气味让仍旧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她脑海更加混乱了几分。
绘梨衣用双手撑着温泉边沿,一对挺翘的臀瓣在路明非的面前轻轻摇晃着,在平静的温泉中划出涟漪,而年轻人同样踏着深到大腿的热水,走到了绘梨衣的身后。
“咿……进来了……Sakura的……”
——她低下了头,埋在零散乱的金发间喘息着,虽然已经被零玩弄到了高潮,但却还没有被肉棒插入的蜜穴在男根洞穿到其中的一瞬间颤抖着缩紧,每一道皱褶都伴随着收紧有生命般地箍缩刮擦着,以普通人完全无法做到的紧绷程度刮擦着那粗壮的肉棒,仿佛在为路明非那粗壮的肉棒增添更过分的愉快体验,如果不是之前已经喷射过两次,大概在这样紧致的蜜穴中过不了五分钟就会缴枪吧。
而与此同时,那伴随着前后动作而不住刮擦着她那淫乱蜜裂的粗大阳物也同样令她在淫悦中娇颤不已,和零一样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就像是在迎合着整根肉棒的动作一般前后扭动着腰际,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只是身体自作主张的动作而已——尽管体力还剩下了许多,可少女那并不算如何坚强的精神已经输给了疯狂的快感,每一次路明非的肉棒撞击花心,那双颤抖不已的玉腿都主动向后坐去,将臀部更加激烈地顶在男人的股间。
而因为高潮无力起身的零,很轻松地便意识到了绘梨衣此刻看似激烈的动作下那即将再次高潮的事实。
轻轻扯动自己身下的皮带,原本一端被肛塞固定着,另一端则一直向上延伸到项圈上的皮带被灵巧的解下,随即,零用双手抓住撑在自己脸颊两侧的绘梨衣的手腕,一口气扣合上了皮带。
然后,少女轻推绘梨衣的肩膀,让她从双膝微微弯曲,弯下腰际的后背位变成了立式后背位——与寻常的唯一区别在于,此刻绘梨衣的一双纤手被皮带牢牢绑在自己的头顶,暴露出没有一丝毛发,格外光洁的粉嫩腋下。
“明非……现在的绘梨衣,没有防备。”
仍旧躺在池边的金发少女,再度伸出那刚刚被恋人舔舐到绯红又浸泡在温泉水中,此刻仍旧沾着水珠的玉足,用拇趾轻轻撩拨了一下绘梨衣手臂的内侧——如果身穿巫女服的话,少女的腋下刚好是暴露在外的位置。
“噫呀!”
可这无论是此刻还是穿着巫女服时都暴露在外的腋下,却偏偏是少女身上除了三点之外最为敏感的位置。
小穴激烈的缩紧,路明非只感到身下传来仿佛销魂的快感,肉棒被猛烈缩紧的同时他下意识的动腰,旋即勉强绷紧自己的腰际,开始了更加小幅度的谨慎抽动,而伴随着这小幅度的抽动动作,他也盯上了丽人那光洁温润的腋下,用双手绕过腋下揉上那对挺翘的美乳,不顾绘梨衣象征性的挣扎,年轻人细致地观察起丽人的腋下来。
尽管如同绘梨衣周身的皮肤那样,细嫩且没有恼人的毛发,可此刻,他仍旧能够闻到淡淡的汗味,大概是因为刚刚激烈运动的缘故;只是除开这淡淡的汗味,更多的是属于绘梨衣的美好香味,仿佛混杂了团子与樱花的气味,平日纵然在绘梨衣那不算多么整洁的房间里也能闻到,此刻与汗味混杂在一起,多出了几分不可思议的诱惑。
“可以……舔这里吗?”
年轻人短促地吹了一下沾满水珠的腋下,又一次小穴的激烈缩紧中,绘梨衣努力地挣扎了起来,只是伴随着路明非拉住少女的乳尖再松手,而后再将充血的乳尖拉长,绘梨衣的反抗也委顿了下去。
“我不让舔的话……哈啊……Sakura就会停吗……咿呀啊啊啊啊啊!”
——回应当然是不,比起任何时候都更想要听到绘梨衣的淫乱喘息声的路明非,对绘梨衣无力的抵抗充耳不闻,轻轻吻上了手臂内侧最贴近腋下的位置,然后嘴唇下移到腋下本身。
“好痒啊……哈……哈啊……求你了………哈啊……要……死掉了……哈啊……”
绘梨衣的娇喘声中兼有笑和悲鸣,这份可爱的表现让路明非更进一步地加大了抽动的力道,亲吻少女腋下的动作也越发大胆,竖起舌尖,就像是进攻蜜穴时那样用力戳刺着腋下,之后又仿佛亲吻乳首般对少女那光洁的腋下又是轻轻啃咬又是吸吮,弄出了啧啧的淫乱响声。
在这种激烈的快感下陷入一片混乱的绘梨衣,每一次无意识的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抽插扭动腰际的同时,都让身下的浴池溅起大量的温泉水,大概,自从这间宅邸被苏恩曦买下起,这是整个温泉最为吵闹的一次了。
而总算稍稍恢复了些许体力的零,则为这份吵闹划上了最后也是最为疯狂的休止符。
纵然身上还满是激烈交合后残留的汗水,小巧娇挺的酥胸也仍旧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起伏不定,零还是轻巧地撑起娇躯,就如同一尾游鱼般潜入了水中,随即,金发少女那湿透了的秀丽螓首从绘梨衣那大幅度张开的双腿与路明非同样岔开的腿间灵巧地冒了出来。
尽管两人的大腿处在水中,但娇躯结合的部位,却露在水外,而这恰恰方便了零的奉仕。
“零姐姐……现在,现在不能舔——”
“稍微等一下,零……”
——只是,这一次零没有听那紧贴着的两人的话语。
既然是放空了头脑的淫乐时间……那,自己也有开心起来的权力,对吧?
指尖轻轻捏住年轻人的卵袋来回搔弄,甚至用沾了水的手稍稍探入到年轻人的后庭内侧轻轻按摩的同时,她用自己最为擅长的高速舔舐,舌尖交替进攻起了不住打着桩的男人那沾满绘梨衣爱液的肉棒根部,以及红发丽人那满是不住滴落的黏稠爱液的蜜壶。
对于持有【镜瞳】的她来说,眼前的两人,在任她而为时,都没办法撑过哪怕几分钟。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少女与青年的躯体,几乎在同时绷紧——后庭被异物侵入,卵袋也被不住抚弄的感触让路明非低吼起来,而蜜穴被零进一步进攻,则给绘梨衣已经抵达了极限的意识也添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不行……再这样弄下去的话……要射了……”
“哈啊……噫呀……哈……哈啊……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两人同时抵达了顶点,仿佛失禁般的大量爱液,伴随着路明非猛烈冲刺溅起的温泉水,将零那赤裸的肩头与脸颊全部打湿,金色的发梢向下不住滴落水珠——可她只是享受地抬起脸,放任爱液沾满自己的脸颊,手指与唇舌的刺激丝毫没有停止,比起前两次毫不逊色的喷射混杂着爱液也慢慢从小穴中渗出,仿佛仍旧不甘心般,路明非最后持续了数下抽插动作,带出了大量混杂着爱液的白色泡沫,这浓稠的白浊也被零所一并没收。
喘息声中,路明非拔出了肉棒,坐在了零的身侧,而绘梨衣的娇躯失去了这最后的支撑,也无力地委顿下来,在水的润滑下,滑到了零的怀中,金发的丽人伸出手拥抱住比她更加高挑的少女,此刻,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她,用饱含情意的蓝色瞳眸看向身侧的恋人,绘梨衣在片刻的喘息后,也从零娇小的身体上抬起了头。
“就算是像那样看着我……我现在也已经变成贤者了。”
路明非苦笑着向水中又沉了一些,这次只露出一个脑袋,他仰头望向天空,此时已是秋日,雾气中即将沉入海平面的夕阳勾勒出一抹温柔的金色。
“什么是贤者模式啊?”
绘梨衣问道。本就聪颖的她已经学会了如何说中文,但对于这样微妙的词汇还是力有不逮。
“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仰观星空,俯察大地,思考人生的意义,这就是贤者。”路明非伸出手理了理少女散乱的红发,却被零那不带什么感情,却能感觉到大概是比平常更为愉快些许的音色所打断。
“其实就是做过头了,感到身体被掏空,什么都不想做,也不想动的意思。”
“喂,零你不能像这样拆我台——”
“那贤者大人,我最近读书时对维特根斯坦的【家族相似】有点兴趣,能给我解惑吗?”
“贤者大人,我也想知道什么时候开箱子最容易出橙——”
“咕噜,咕噜咕噜……”
“哇!Sakura沉进水里了!”
琐碎,但穷尽了全部的代价,方才得到的最为幸福的日常。
——像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常,大概还会持续下去……一直。
秋去冬来。
客厅中,难得见面的麻衣和来得相当频繁的苏恩曦正指挥着管家与佣人们忙前忙后做着布景,虽然学会了说话,绘梨衣仍旧习惯于不和大多数人接触,她脚步轻盈地离开这吵吵嚷嚷的平安夜前的最后一个黄昏,走向另一个人的卧室。
和她那堆满了游戏碟片,大显示屏和手柄的卧室不一样,零的卧室整洁,仿佛被尺刻画出来,除了书本鲜少有娱乐设施,此刻,零抱着膝盖坐在床中央,过去她也经常做出这种坐姿。
“零姐姐,有准备了什么圣诞节礼物吗?”
“嗯……抱歉,我不是很喜欢圣诞节这个节日,所以过去的圣诞节,我也很少准备礼物。”
绘梨衣坐在金发少女的床旁,旋即不请自来地脱掉鞋子,钻进了零那铺设整洁的羽绒被中,零伸出手,两人的指尖自然地牵在一起。
相处得久了,纵然不是恋人,这也就成了一种习惯。
绘梨衣不知道黑天鹅港曾发生的一切,她明智地保持着沉默,只是,忽然,零的嘴角勾起了笑容,她很少看到零露出这样的笑,仿佛北极罂粟灿烂的花开。
“可是,我现在,也稍微有些喜欢上圣诞节了……因为,我给明非准备了一个很棒很棒的礼物,虽然,现在还看不到。”
“诶——”
而绘梨衣的声音里,带上了些惊讶,然后,是明艳的喜色。
“我也给Sakura准备了一份礼物……是一个需要花很长很长时间培养的礼物,现在,也是一样看不到呢。”
两人眼神相视,纵然没再说什么,却已仿佛说了千言万语。
突然,房门被轻轻敲了敲,然后推开。
“你们在这里啊……她们都叫我来催你们赶快来聚餐什么的,不过聚餐好像还没准备好,再在这里待一会也没……”
房间里的气氛,让本就不太懂气氛的年轻人也停下了自己的声音,他看着两人从床上起身,靠近自己,突然,他感到心脏的跳动声仿佛更加剧烈了几分,有时,纵然不发一语,从洋溢着幸福的神情中,亦能看出语言所无法看出的事实。
“嗯,去聚餐——”
“在聚餐之前——”
“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圣诞礼物,要先送给明非/Sakura呢。不过,现在,该换种称呼了吧?——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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