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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躺在椅窝里,就这样一边踩弄,一边陪他听雨。

雨滴滴答答打在透明的棚顶,沙啦啦啦颤过枫叶,最终沉进温泉,一只海鸟便在悦动的叮咚声中掠过官邸。

又有风声微唳,远方鸣起大船进港的汽笛声响,屋内是壁炉柴烧的噼啪声响……在雨中,万物就这么连为一首流动的乐曲。

“大自然,果然是最美的乐器。”

在雨中,路明非闭上眼,手指轻敲酒瓶,心灵静谧而应,融入这场盛大的协奏。

他从小就对音乐极为敏感。

“迈克尔·杰克逊说的?”见状,正轻踩慰弄的苏茜也饶有兴趣地敲起酒瓶,陪着少年弹起这篇雨线写就的乐章。

她的品味,亦然不差。

“嗯,MJ。不过我想,自然即为乐器,也为乐手。”路明非点头。

然后他们心有灵犀地打住这个略带哲学的话题,相视一笑,专心致志地走进雨之林。

瓶中半酒咚咚摇晃,打在桌面、扶手或是水床,高低沉清各不相同,是琴瑟和鸣,高山流水,悦耳动听之曲。

雨声最盛时他们笑而碰杯,乐曲就这样淡入流雨。

“棒!看得出来,你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苏茜豪饮一大口果啤,小腿下部夹住棒身反复撸弄,脚丫改而踩揉根部和硕大的卵袋,两颗蛋蛋被葱白的脚趾抛的颠三倒四,肉棒被小腿鱼肉的细腻弄的极其敏感。

“当然,以前经常和姐姐们在这里玩人体肥皂。”路明非灌了口果啤,酥酥爽爽,想起美好的事情。

水床,雨天,美人,玉足……还有什么比这更棒呢?

“人体…肥皂?哈啊?”苏茜不解。

“想象一下,你正面躺在水床上,两位貌美如花的大姐姐全身涂满滑滑的肥皂泡泡,用自己的身体将泡泡涂满你的全身……啧啧。”

下身悠悠荡来快感,路明非啜饮几口,继续道:

“不光如此,两位姐姐还会心有灵犀的将她们沾满泡泡的漂亮脚丫踩住你的那里,足交呀足交,身上是好闻的花香味……”

神仙?

当酒德麻衣坦胸露乳,以一副高冷御姐的凌人姿态趴到胸口,抱着湿滑滑的巨乳悠悠磨蹭上半身,还不时在舌吻之际甩着大白奶子向脸埋过来时,神仙又算的了什么呢?

神仙?

当真绫姐晃着丰腴的酮体关照你的四肢,小腿被这位姐姐半夹在湿热热的屁股缝里,肥美的屁股蛋还伴随着滑滑的泡泡摩擦你的小腿时,神仙也不过如此。

路明非浮想联翩,回味无穷。那种感觉,又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尽呢?

“好有画面感,玩的真花欸。”苏茜想了想那个场面,确实很唯美。没有注意到少年走神了那么几秒钟。

她张开脚趾,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少年的冠沟,夹紧之后左右搓弄,另一只脚丫则将脚趾蜻蜓点水般点在已有小股白浊流出的马眼上,脚心若有若无地贴着棒身,而后满意地感受着这根大家伙接连不断的跳动。

“嘶~好舒服~不愧是老师,哪天老师有空,我可以把麻衣姐介绍给你哦~”

路明非回过神来,倒是很慷慨——女孩子百合什么的,最美好了。

话说回来,某种意义上,苏茜倒是很像麻衣姐和真绫姐的结合呢,既不乏麻衣姐的英飒,又有真绫姐的体贴,就像树洞一样,什么事都可以说给她听,“不,要。”苏茜却是一字一顿,摇头回绝。

当初一个诺诺就让她受不了,这要是落到风骚的女忍者手里,还不得玩坏了,被灌满泡芙啊?

“唔,好吧,不过老师也不用太伤心,麻衣姐只是身材好一点,腿长一点,脸蛋更好看一点,性格更喜人一点,那方面啊也更舒服一点……”少年坏笑着碎碎念。

“哪有!滚啦你!”苏茜抓狂。

“哈哈哈哈哈哈唔——”路明非的笑声忽然而止,因为苏茜分出一只脚丫踩在了他脸上,作为小小的“惩罚”。

“唔嗯……”脚尖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侵入口腔,堵住了少年的话语,味道没有了作战靴带来的酸涩,取而代之的是沐浴露的香味,令少年如坠云中,不禁吮吸起来。

另一只脚丫照旧玩弄着滚烫的肉棒,苏茜略微用力,便将肉棒踩在少年小腹上,方便只脚磨蹭,她的动作连贯而流畅,娇嫩脚心与绵软脚跟交替擦揉,飞快令少年进入状态。

“唔……”

路明非彻底放松身心,躺在温软的水床上,玉足一上一下,大概神仙也不过如此。

“呵~”

苏茜在少年口中晃动着脚趾豆,弹弄他的性欲,也踩的口水啧啧不断,而面对五根甘甜的棒棒糖,路明非选择一根一根嗦过去,嗦吻之际不往用力吮吸,寻找着残留在苏茜脚缝里的汗液。

“嗯嘶……”

右脚则是将脚尖抵在肉棒上,左右快速地甩搓(方向于路明非而言是上下),每每肉棒要弹起来,就会被脚掌压下去,酥麻的快感便在这种奇特的方式中层层迸发,明明喝着低度数的果啤,却让路明非感觉要醉了一样。

“嘶~!”

少年为爱鸣炮之时,苏茜用满是口水的双脚托住肉棒,看精泉喷涌又落下,情趣满满。

而后他们手拉着手走进温泉,水面是无数枚沉浮的枫叶,曲继续弹,雨继续下,沙沙沙沙,落进泉水碎成千万朵花儿,他们就在这透明的,沉浮的花海中拥抱,相吻——

旖梦,从不结束。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分别在小雨淅沥时。

源氏重工,顶楼。

“真的不考虑调来日本分部任职么?我可以安排。”樱井七海裹着大衣,身边是下属掌伞,又恢复了生人勿近的高贵仪态。

那在床上浪荡至极反差的一面,大概也只有少年知道。

“谢谢大家长,不过我有自己的选择。”苏茜婉拒。

“嗯,期待再会之时。小路,放假了请回家族看看。”并非客套,这一句,樱井七海说的极为认真,甚至带着……请求?

“那么,”路明非登上直升机,“再见了,大家长。”

樱井七海点头,目送二人离去。多年以前,她也是这样看着三人组离开,百感交集。

漫天雨线中,她清念:

“待我君衣湿,君衣不可分。愿为山上雨,有幸得逢君。”

“以及,谢谢。”樱井七海深鞠一躬。

然后她转身离去,迎着泼天的雨。

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那么,拜托你的东西带来了吗?”

苏茜迫不及待地问,又察觉到自己的声音貌似太兴奋了——事实上她此刻眉飞色舞,就差没把“囍”字贴脸上——旋即端正五官,恢复了些许淑女侧的温婉。

“哈啊,好久没见您老这么急了,我想想,上一次好像还是念着某会长大人鸽掉的夜宵,衣服换来换去不知道穿什么好?”

诺诺捻着苏茜绵柔的发丝,一眼戳破这位老友的小九九,笑的不怀好意:“快快如实招来,是哪位世不二出的大帅哥?”

“喂喂,有这么明显么?”苏茜蔫儿了下来。

“嗯,虽说开房车出去散心确实是你的风格,”诺诺贴着苏茜左嗅嗅右嗅嗅,语气意味深长,“但妞,你可从不喷香水啊……”

是女为悦己者容嘛。

“江湖救急,江湖救急……”苏茜只得放任她欺负,就差没双手合十,虔诚相拜。

“得,茜妞拜托的事,那当然是……当当!”红发巫女变戏法儿似的挽出一铁环,各色豪车的车钥匙串在上边儿叮当作响,便如宿管阿姨与她的钥匙环,“随便开,不够还有~”

“嘶,其实也不用这么多……不过,还是谢啦。”苏茜笑笑,给了诺诺一个结实的拥抱。

这依旧是热那亚明媚的一天。

从拉菲尔德·菲拉里公爵府向下望去,是新城与老城的无形分界,拜占庭与巴洛克式结合的古老建筑围绕着费拉里广场,广场中央,白鸽慢踱,游人来往,大理石砌筑的喷泉如花盛放,有那么一瞬间被阳光绽出道小彩虹来。

“所以,究竟是何方神圣,能俘获我家小茜的芳心嘞?”诺诺倚在栏杆旁,歪头看向苏茜,吹着海风八着卦,四叶草银饰坠在耳边悠悠晃荡。

“阁下可曾听闻佚名?”苏茜拖着腮,妄图蒙混过关。

“妞啊,你还记得我会侧写吧。”诺诺叹了口气,即便苏茜不说,凭借侧写,她也能很快描出那个人的影子。

“我猜猜啊,年纪嘛,不大……等等,是不是有些小了?长相…嗯,没得说,又硬朗又卡哇伊,兼具中国人的温润和斯拉夫汉子的硬朗…草,我在说什么胡话,口胡口胡……性格不错,是能让你开心的那种,嘶,等等,不对劲,这货我怎么有点熟呢……”

眼见诺诺作思考者状,苏茜奶凶奶凶扑上来想要杀人灭口,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我去,不是吧,妞你…玩这么大……我还以为是兰斯洛特呢……”诺诺看向广场上温泉旁,那正坐在鸽子堆里画速写的英伦风少年,不禁娇躯一震。

“看来得严刑拷打了!快说,怎么个事儿?!”

没有预料的,诺诺突然从身后搂住苏茜,压着闺蜜柔软玲珑的身躯抬手就要往她那小浑圆的屁股蛋儿上拍,苏茜不从,转身想要反击,却只是让自己弯腰靠在栏杆上与诺诺面对面,这下不只翘臀挨了响亮的一巴掌,连胸也遭了殃,被红发巫女酣畅淋漓地爽摸了一把。

“呜!才不是那样!”短发女孩发出无力的悲鸣。

“嗯?那是哪样?哦!哇噻!难不成是炮~~~友~~~”诺诺坏笑着,古怪的语调拖的格外长,红发像瀑布般泻下来,又乘机在苏茜胸上摸了好几下,“想不到我家茜妞也会找炮~~~友~~~”

“去去去,你胸大了不起啊~啊!”苏茜敏感地喘了一声,百灵鸟般悦耳。

“嘻嘻,小马开大车啊开大车~开大车啊开大车~开开开大车啦~”诺诺搂着苏茜,在“大”这个字上格外加重了音量。

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在床铺上下抓着枕头乱甩,又互评胸脯大小的日子。

虽年华渐去,仍不失冰肌玉骨,百合花开,春光无限好。

“先生们,能否把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来呢。”凯撒淡淡地道。

“抱歉。”年轻的经纪人从美女相戏的美好光景中回过神来,悔上心头。

这个冲动的举动很可能会吹了加图索家与热那亚市政府的交易——出售包括前航海宫,教堂,证券交易所大厦与卡洛·费利切剧院在内的一系列土地资产,以及他们脚下这座始于加列拉公爵的古典殿府,以及最重要的——他的仕途。

“加图索先生,尊夫人很有意思。”神父笑道,可惜他喜欢小男孩,不然也会为那美好的一幕流下鼻血吧。

“是独一无二。”经纪人恭维着,连忙找补。

“完全同意,她棒极了!”凯撒将笔扔给经纪人,毫不吝啬赞美,“你被炒了。”

这场小打小闹最终以苏茜对诺诺的成功袭胸结束,嗯,手感没得说,红发巫女的酮体一直可以的,从来摸不腻。

诺诺看向少年,少年也发现了她,在白鸽群中微笑着挥帽致意。

“啧啧,还皮卡丘帽,找了个小智啊你。”诺诺比了个抛神奇宝贝球的动作,最终却是摸了摸苏茜的脸,“嗨,不论如何,对自己好点,妞儿。”

“嗯哼,爱你。”苏茜点头,刮了刮诺诺的鼻子,“再搂搂抱抱的,你家凯撒要吃醋了。”

正低头翻阅财务简报的凯撒无奈地摆手。意思大概是说您二位继续,我静静当背景板就好。

“妞,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么?”临走前,诺诺轻声问。

“知道你要问什么,”苏茜转着车钥匙走下楼梯,语气依然明快,“还是那句话啦,轻拿,轻放。”

“那么,三天的时间,该从哪里开始呢。”

路明非坐在房车的驾驶位上,盯着IPAD咬着触控笔,思索规划旅行路线的问题,景点还是那些景点,再熟悉不过了,身边却换了不一样的人。

“都行。看不出你还会画画,画的真好。”

苏茜翻着少年刚才在费拉里广场的速写,挑了最好看的一张撕下来别到后视镜旁。

画中,是她站在喷泉旁喂着鸽子,吉普赛风格的流苏袖口迎风翻飞,如此美好。

苏茜提笔将那页速写上写错的“SuXi”划掉,换成了她的英文名“Susie”,想了想,又添上几个字母,写作“Sunshine”。

这是他们从日本返回欧洲的第十天,也是新一轮特训即将结束的倒数第三天,特训结束后路明非就要回到卡塞尔学院继续学业,至少到寒假前都不会再见。

苏茜说那就去房车旅行吧,反正你也学的差不多比我这个老师还棒了,翘执行部的课很刺激啊有木有?路明非对此当然是……双手双脚赞成!

因为名义上还在特训,零收紧了对儿子的财务管理,绘梨衣还被警告不准偷偷塞零花钱,严加看管下路明非也就不好动用账户了——特训期间大额花销怎么看都很可疑,只得拜托苏茜来好闺蜜这边救急一下。

“好啊。”路明非松开方向盘,真就把选择权交给智能导航和无人驾驶。

迎着乐曲,乘着惬意,苏茜笑着将脚丫搭在路明非腿上,悠悠晃晃。这次没有碍事的作战服,美腿之纤细骨感,之冰白动心,一览无余。

大饱眼福之际,路明非温柔地为苏茜脱去短靴,鞋筒里不止残留着她的温度,还有一丝酸涩的足香,与一丢丢湿滑的汗津。

面对如此美丽的玉足,除了亲吻,还有什么能表示爱意呢?

路明非俯身,在苏茜可爱的脚丫上深情一吻,而后他咬住白丝及踝的袜腰,在苏茜沁人的体香和咯咯笑声里,一寸寸将之脱去。

房车发动的那一刻阳光迎面浸透白纸,于是速写和扔飞的白色丝袜都得以鲜活起来,被铅灰绽放为永恒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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