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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了,新主人身上带有猫主人的味道。

可猫主人是谁?ENXI小姐吗?不像。

默默想着,木村浩拉开车门。

“所以,只是涮一下。”零拿着筷子,夹着羊肉卷蜻蜓点水般一涮。

“不不,太短了,虽然是涮着吃,但还是要小煮一下的,就是别煮久了,会散的。”路明非将自己那份蘸上酱料后喂给零,“火锅嘛,都差不多。”

老路家是吃重庆火锅长大的,婶婶的吃辣,那真是一绝,叔叔也是,吃辣不够,还要上二两白酒,划着拳整几句哥俩好啊敬个酒哇。

路明非第一次吃正宗涮铜锅是在2011年的北京,楚师兄说任务为重,小龙女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咬定了要让他请客。

现在想来,自己和废柴师兄怎么那么不懂事呢,非要蹭那顿饭?

“感觉咋样?”路明非又夹起一片煮的恰好的豆腐,吹去热气,喂给嗷嗷待哺的绘梨衣,她胸前抱着小鸟游,肩上趴着凸守,一时抽不开手。

猫咪们似乎特别喜欢和软妹子贴贴,一进院就往绘梨衣身上扑。

“好吃,”绘梨衣点点头,啊地张大嘴,“绘梨衣还要!”

那鸭子坐的姿势配上娇滴滴的呻吟,叫的老男孩心都酥了。

“明非,来。”零盘腿坐着,将满满一整瓶二锅头递给路明非,示意他拿瓶来碰,不愧是斯拉夫皇女,伏尔加河边吨惯了伏特加,小杯小酌哪还过瘾。

雨雪漫天,三人就这样围坐一桌,涮着火锅喝着酒,在氤氲热气里带着醺红的脸色讲着好笑的和不好笑的笑话。

大多数时间是路明非一人讲,逗的绘梨衣笑声不断,零不太讲的来,不过偶尔也会蹦出几个荤荤色色的黄段子,惹得老男孩心痒痒,大概是在一些奇怪的网站上学的。

为了老衰仔,这些年零可没少练习姿势,练双人的,也看百合,尝试口弄,也学足踩,上了床就是妥妥的冰山小女王,凭着一己之力将气氛带向高潮,让老衰仔连挺腰都省了,真应了那句“坐上来,自己动”。

酒过三巡,三人面色已是醺醺红红,暧昧弥漫。

下菜时路明非不由得多看了零两眼,看晶莹的汗珠凝在她冰白的脸上,仿佛西伯利亚万年不化的寒冰刻出的仙儿,却是手上不稳,不小心让山药片掉到了零腿上。

山药易滑,圆圆的药片沿着零雪白的大腿向下溜去,在膝弯处停了那么一秒后,顺势掉到零骨感分明的脚踝上,沿途流下滑滑的液。

路明非低头夹取掉落的食材,视线恰好对上零纤细的腿,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脚丫上飘着,再也移不开了。

酒意怂恿下,老男孩俯身,在零好看的膝盖上深情一吻,手也是扔掉筷子,像弹琴般轻轻抚过零弹嫩光滑的肌肤,于大腿根部幽幽抓了一下——

“嗯…哼……”

正在喝水般下着二锅头的小皇女被这么舒痒一弄,下意识地收了收腿,柔软的腿根儿恰好夹住爱人的手,夹的更紧了些,唇边也是溢出几滴辛辣的酒水,落到腿上悄然绽开几朵近乎透明的花。

路明非本就兴在头上,这一下再也按耐不住心中躁动,在带着点疯狂意味的吻中将丽人腿上滚烫的酒液,连带着山药片的黏液尽数卷入口中。

零的体香本是清淡的,混上酒水,便于味蕾深处弥漫出深水炸弹一般的奇妙反应,如同盐、蝴蝶幼虫或柠檬之于龙舌兰,绝对是路明非喝过的最棒的一口酒。

山药液在舌头抹弄下,让零本就柔滑的白腿舔吻起来更为吹弹可破,是绝妙到一不小心就会化开的口感。

这导火线般的一口,彻底引燃了老男孩。

在与纤巧玉腿越发紧贴的距离中,路明非将舌头深深挤向零温暖的膝湾,探索着小腿和大腿贴合出的一线缝隙,不放过积在这柔软地带的任何一滴黏腻而潮热的香汗,那是胜过一切饮品的仙露琼浆,带着零的味道。

“啊…呵……”

理性冷淡如零,也不由得发出悦耳的笑音,悄然将娇娇玉腿盘松了些,留出道更大的三角空隙,好让路明非肆意享用。

渐渐地,老男孩色色的舌头滑到零的脚踝上。

绕着踝骨画了几个充满挑逗意味的圈儿后,路明非轻轻张口,将之含住,吮嘬,惹得小皇女又一阵酥软,酒不喝了,火锅也放到一旁,按住路明非的头发轻轻抚摸,修长的玉指将他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弄乱,弄变形,弄成鸡窝状。

是网上所说的,男生拒绝不了的“摸头杀”。

第一次相遇时,他就是这个发型。作为任务目标,老板钦定的帮扶对象,衰到毫不起眼。

零冰蓝的眼瞳难得如此灵动。

思绪飘渺间,路明非已经品尝到脚边了。

这实在是无比精美的一对小脚,脚丫侧放着,令足弓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足底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好像刚刚赤脚走过落满樱花的草地,脚背与脚趾却又是温和的白,雪一般,趾骨的轮廓以及筋络淡淡的青线都清晰可见。

“啊…唔~”

路明非一口咬住面前的小雪糕,口感绵绵,又仿佛咬住糯软的米糕,令人忍不住总要含紧些,再含紧一些,要把舌头贴在脚底细细地舔,最后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含着,就已是无上的享受……

不出片刻,零的一只小脚已流遍老男孩温热的口水,路明非将脸深深埋进她温热的腿弯,四面八方都是抱枕般的柔软,若眼睛向左方向一瞥,余光还能隐约扫见零纯白色的内裤,与蜜穴陷出的一缝浅浅凹痕……

如此享受着,路明非含住零的香趾,舌头曲为半弧,托着趾头久久不松,久久不开,直到香趾完全浸泡在泌出的口液里,方才稍作用力地一吸,将一腔漫着佳人芬芳的口水咽下去。

“转过来。”

零抚摸路明非的脸,声音淡淡,一如既往地平调,却是不可质疑。

已经在她腿弯泡的神魂颠倒的老男孩乖乖翻过身,旋即,零俯身,捧着他的脸,吐露一滴香甜的口津,口津在半空拉出长长的糖丝般的线后,精准落入路明非嘴里,是无上的奖赏,无上的情趣。

是仙露琼浆,带点轻微的酱料香味,味道在若有若无的蒜辣下有些像酒,要是有这样一瓶以零的香津酿成的口嚼酒……路明非遐想,一时竟不舍得吞掉,想多品味一番。

炉火旺燃,汤水沸腾,潮鸣。雾是弥漫的纱,把漫天雨雪拢住。庭院里即将要开的樱树的枝下,是零美到惊心动魄的脸。

出神间,又一只脚丫按上了路明非的脸,在似乎是做着选择的几下揉弄后,对方晃了晃香趾,夹住了路明非的鼻子,使他沉溺于与零不同的芬芳。

绘梨衣。

“嘶呀…烫,烫……Sakura……这样就可以了吧……”

牛丸滚烫的汁液在口中爆开,绘梨衣面色醺红,一边张大嘴巴不停吹着气,一边伸直了腿,用脚丫为路明非按摩。

她知道Sakura需要,从不吝啬帮助。

“唔……”这神来一踩精准猜中路明非心弦,绘梨衣的脚丫也是香香的,嫩白的,脚底的粉色比零还要深。

相比小皇女的骨感,她的脚多了份恰到好处的丰腴,曲线更为柔和,没有零的凌快。

先前鸭子坐时,双脚托着小屁股,渗满热汗的脚心便带上了绘梨衣的体香。

路明非爱不释口,在绘梨衣不时松开脚趾时总要深深吸上一口,舌头对她脚心的进攻,以及对香汗的掠夺,也要比对零更凶猛,逗的绘梨衣痒笑不止,都没法好好吃火锅了。

既然Sakura和零姐姐都想,那就……让Sakura吃点别的吧。

路明非最后一个脱去衣衫。他一阶阶走进温泉,面前是零和绘梨衣赤身裸体,半浸在水中耳鬓厮磨着相吻。

零雪白的肩头沾着湿软的玫瑰花瓣,平时束起的金发铺在光洁如玉的背上,腰背的曲线如此深邃。

在她面前,绘梨衣绯色的长发飘散着浮于水面,连绵的玫瑰花瓣让秀发看上去仿佛无限长,一枚花瓣遮住了小小的乳尖。

仿佛仙子与巫女静静站在流淌着爱意的河,河岸两边,玫瑰肆意生长。

在炽热的眼神,与澎湃的心跳中,他缓缓走向她们,而她们看见他,微笑着松开,唇与唇之间扯出细若游丝的津线,在拥抱中相贴的玉乳也因松开而泛起涟漪,仿佛熟透的果实诱人摘采。

然后她们张开双臂,一左一右挽住他,带着他去往温泉深处,水面恰好停在胸乳的位置,也是玫瑰花瓣最多的地方。

然后他们做爱,肆意地,深情地,唇与唇与唇厮磨相吻,手与手与手幽幽相抚,裸白的躯体密不可分。

泉水之下,路明非的手指分开唇瓣探入零与绘梨衣潮热的花处,她们则心有灵犀地一前一后握住他昂扬高涨的阳根,最缭乱的抠弄与最多变的握抚在同一刻开始,彼此迷离的眼神下一切都是那么暧昧。

“啊嗯……”

简短的声音,起伏轻微。是零。

“啊啊啊啊…唔嗯……哈啊啊……Sakura……好……好厉害……啊啊啊……绘梨衣的小穴……小穴好痒啊啊啊啊哈啊啊……”

娇嫩的呻吟,犹如仙乐,是绘梨衣。

即便缠绵多次,零的花处,也依然是紧致的,手指进入时清晰感受到肉蕾的阻力,每一次慰弄都是某种情趣意味的对抗,绘梨衣就没有这么多想法,尽心尽力地放松下体,好让Sakura能插的再深,更深,乃至最深处。

即便缠绵多次,路明非的阳根,也依然坚挺。

手心握住时清晰感受到硬物的坚硬,每一次慰弄都让它越发挺翘。

零以老道的手法搓弄着龟首,揉捏冠沟,指甲还不时轻轻往路明非的马眼上刮一下,刺激老男孩敏感的神经。

绘梨衣抓着Sakura的卵袋,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但依然努力地玩弄,让Sakura舒服起来。

温泉雾气缭绕,于是零和绘梨衣白嫩的肌肤上也凝起一层雾,水灵灵的。

直到某一次,手指插入最深处,龟首也被撸的猛然停止,前戏终于收尾,正戏就此在雨雪下开场——

零趴在泉边,任由身后路明非搂着自己纤细玲珑的腰肢,在阵阵交叠的水花中享受着他肆意却又柔情的抽插,身心共此交融。

肉棒插入小穴的刹那,零只感觉一根刚出炉的铁棒进来了,带着滚烫的暖流,要在无穷的快感中将自己彻底融化掉,像阳光下的一滴水珠。

在零胸前,绘梨衣大部分身子都在泉中,只有脑袋冒出水面,Sakura舒服了,零姐姐也要舒服,于是她抓着零娇小的鸽乳,滑溜溜的香舌不断侵扰零小巧的乳尖,侵袭她的理智。

“嗯…呼……”

简短的像水滴规律地敲打冰面,声音深处,这水滴却在零心中翻起滔天巨浪,快意席卷一切。

即使是封冻万年的寒冰,也会消融。

“啊啊啊~~呃哈啊啊啊唔嗯~~啊呃呃呃~好~好厉害~~啊啊啊啊~~好厉害Sakura~~~绘梨衣~~~嗯啊~~哇呃呃呃~~~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相较于与零的后入式,路明非与绘梨衣缠绵时,是温柔的侧入式。

小怪兽半趴在池边,一条腿搭在路明非肩上,腰肢与大腿弯出一个极其柔和的曲线,全面迎合Sakura的大家伙之余,绘梨衣迷离着眼咬着牙,还竭力用双手慰弄自己的乳房,要努力“变得坏掉”。

全凭肘部乘着,她才不不至于在“前所未有的舒服”下瘫软着滑到池底。

而零,贴在路明非背后,一只手挽着路明非,撩扰他袒露的胸膛,一只手带着羽毛般轻飘的力道,挑逗绘梨衣架在路明非肩膀上的那条纤巧白腿,小脸贴在绘梨衣脚边,默不作声地含吮她修长的趾头。

“Sa~~Sakura~~绘~~绘梨衣好奇怪~好舒服~~呜~~呜呜~~坏掉~~~坏~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呃~~好~~好热~~~Sakura~~绘梨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百灵鸟般婉转的悲鸣,那么让人爱怜,想轻柔以待,却又那么让人想亵渎,要肆意征服。绘梨衣的面色不再醺红,简直是最艳丽的潮红。

“Sakura~~呜呜~~~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总在花蕾剧烈颤动时,那一刻上杉绘梨衣仰面看去,是日出富士山,雪如纨素,烟如柄,白扇倒悬天际一线⁹,最后一些雪花夹在雨里落入她翻白的眼。

今年第一朵樱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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