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酒德麻衣迷离地放声大叫,倒是颇有几分狼哀月的意境。
上衫真绫的膀胱也忍耐已久,但她的做法更温雅一些: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从复杂的口袋里取出茶杯,杯垫,一小袋糖与银勺。
她先是强忍流水的冲动铺开杯垫,将茶杯放在坛边,接着认真调整蹲姿,确保小穴与杯口对齐角度,最后,叮当放入糖块,完成准备工作。
动作优美到仿佛刚从那座种满紫罗兰的花园里散步回来,正在为爱人煮上一杯可口解乏的下午茶。
“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喵呃唔唔唔喵……”做完这几步,真绫再也忍不住,唔啊一声尿了出来!
虽然真绫急忙捂住嘴,但仍然有不少娇喘从指缝漏出,飘进某个幸运鬼的耳朵。
“玄…主人……小猫真绫的下午茶……请主人享……享用……”片刻后,真绫眼色迷离地托起茶杯,湿漉漉的小穴不禁流出一小股爱液。
只看颜色,还挺像红茶。
“贱奴的垃圾,也配给主人吗?”路明非倒扣茶杯,将尿之茶尽数洒在真绫头上脸上身上。
“喵喵…喵喵喵……”
见认真准备的“美食”被主人讨厌,小猫伤心地低下头,失落溢出语气,惹人怜爱。
哗啦啦——
“婊子们,过来洗澡!”路明非握住巨根,尿水悉数喷向二女!
龙骨状态将他的体能强化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尿柱一度喷射到了四米高空,片刻后再落下时已化为点点水滴,如雾拂来,淋得二女满身都是。
花叶轻轻摇晃。
“汪!”
“喵~”
酒德麻衣和上衫真绫闭上眼,前者还用手去扣宽阔到特定角度能直视子宫宫口的蜜穴,试图再扣一些白浊出来。
“真是淫荡的贱人啊……呸!”路明非鄙夷地啐了口,踩着少女白皙的背,仿佛世界都在脚下。
到后来,三人歪七扭八地躺在花海上,上衫真绫悠悠晃着腿翻动路明非杂乱的阴毛,吐着粉舌清理战场,不时用唾液软化已经风干的精浊。
麻衣侧卧着,把那双傲人的大长腿搭在男孩肚子上,手把手教路明非开发自己的菊穴玩……即为中场休息,也作闲暇之余的调情。
手指被丽人的玉手牵引着戳弄湿乎乎的菊口,挖出几抹温热的肠液,路明非却对麻衣同样漂亮的蝴蝶臀没有什么感觉,注意力被丽人光洁的腋下牢牢粘了过去。
酒德麻衣姐姐的腋……好漂亮……没有毛毛,刮得干干净净的……
男孩呆住了,微不可闻地吞了口口水,在此之前,他从未注意过女人的这个部位,从未发觉两腋也会散发着如此迷人的魅力,明明知道是经常流汗的地方,但就是移不开视线半毫啊……
路灯橘黄色的光下,麻衣的腋,泛着玉石般的奇妙质感,肌肉的线条幽曲而有力,似若流沙,连向麻衣垂向一侧的乳房。
麻衣姐姐的腋窝……真的好漂亮……不知道舔起来会是何等美味……这么诱人的腋窝,真想用精液好好玷污一次啊,麻衣姐姐一定会忍不住的吧?
把肉棒放进去的话,又是什么感觉呢?
路明非听见自己在心底自言自语,又不自觉地靠近了些。
“戳弄女孩子菊穴的时候,抠弄的力道一定要轻,不然会划伤脆弱的直肠内壁……嗯?没想到小路还喜欢姐姐的咯吱窝啊,喜欢的话,可以凑近看哦~”
察觉到男孩炽热的目光,麻衣婉转一笑,松开双腿中间正教男孩挖菊的手,同时,那拄着玉首的左臂又张开了些,幅度更大了,令美腋在男孩面前暴露无遗。
“啊,麻衣姐姐!”路明非连忙抬头,小鼠般躲闪的目光瞬间在麻衣意味深长的视线里败下阵来。
“不用这么拘谨哦,早就说过了,姐姐身上的任何一处都是小路的呢,随便小路怎么玩都行~来吧,只要你想……可以再凑近点……近点……再近点……”
丽人舔了舔樱唇,宠溺地看着男孩,看着他一点点靠近,最后将整个脸都紧紧贴在腋下旁,大口大口吸闻着。
“嗯~~呼嗯~~~好香……好香……嗯哈……嗯哼……呼……呼……嗯唔……唔啊哈啊啊……麻衣姐姐……麻衣姐姐……太……太美味了……嗯啊……哈呼……”
鼻腔腋香弥漫,犹如即将溺亡之人终于呼吸到一口足以救命的新鲜空气,路明非如饥似渴地夺取着酒德麻衣的腋香,整个人就差扑进麻衣怀里求欢:
“太……太好闻了……有……啊嗯……有麻衣姐姐身上的香味……啊嗯……呼呵……呵呃呃……嗯呼……嗯唔……”路明非搂住酒德麻衣,越发急促的粗重呼吸喷到麻衣腋里,弄得后者快感没有多少,倒是特别想笑。
小路……硬了呢……另一边,见男孩醉心于腋,小弟弟又一次强硬地抬起头,真绫开心地捧住卵袋,低头默默吞吃起来,舌尖探开马眼,在男孩敏感的尿道里留下湿热的口水。
又有樱花酱可口的精液吃了!少女欢呼雀跃。
“小路想更进一步的话,也~没~有~任~何~问~题~呢~”酒德麻衣声调慵懒,轻轻吹了口气。
得到允许,路明非再也忍不住,张口在麻衣的腋窝中间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
“啊哈~你这小家伙,到底舔不舔?”麻衣受痒,不禁娇笑出声。
“姐姐的腋太诱人了……呼……路明非想慢慢品尝……”男孩的舌头,调皮地来回拨撩着,每一次都若贴若离,擦着妖姬敏感的心弦。
“啊哈哈哈……啊哈哈……噗哈哈哈……”
“快停下哈哈哈……你这小子……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
“真的不行了哈哈哈……好痒……好痒……停下来哈哈哈……再这么弄……啊哈哈哈哈……就榨得你一个月起不了床哈哈哈哈……”
绕是受过严苛脱敏训练的忍者妖姬,也无法抵抗男孩的侵入,娇笑连连,声如铃乐。
“嗯唔唔唔唔~~~哈呃呃呃嗯唔唔唔唔~~~”路明非已经顾不得麻衣姐姐的感受了,心中只剩占有这片应许之地的欲望。
丽人的腋肉啊,娇嫩得像煮烂的鸡肉,舌头深深舔过时却又明显给出独到的弹性,即便经常甩动手臂,也没有丝毫令人不快的味道,唯二跳动于味蕾的,是酒德麻衣天然的体香味,和那么一丝丝汗液的涩味。
“哈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绫快咬他肉棒~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轻点儿啊哈哈哈哈哈~姐姐让你随便用,你还真是不客……哈哈哈……不客气啊哈哈哈哈~~~”丽人捂着嘴,笑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与笑声同出的,还有上衫真绫的呻吟——她不满足于单纯的舔弄,早就叉开腿一屁股坐了上去,热流涌入小腹,灌满蜜穴,她忘情呻吟着,许下最美好的愿望:“啊啊哈啊啊啊怀了怀了啊呃呃啊啊射到子宫里吧全射进去吧哈啊啊啊……樱花酱……樱花酱……真绫是条母狗啊啊啊……要……真绫要……”
“怀上樱花酱的孩子!”
几十分钟后,临近午夜,欲求不满的三人仍没有结束这场夜间play的意思,路明非牵着二女玩了一会颇为刺激的暴露,吃过宵夜,有说有笑地来到一座人来人往的雕塑前——这时三人已基本全裸,只有鞋子、尾巴、项圈和猫耳朵还在两个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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