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新博望着她,平静问道:“在餐厅没吃饱?”
“嗯?什么…………什么餐厅?!”单依纯被问的呼吸一窒,神情慌乱起来。
见单依纯被吓到可怜兮兮的样子,齐新博挤出一丝笑意:“你和伯母在一起,什么时候做过饭,不都去餐厅吃吗?”
“…………就今天吃的不多。”单依纯尴尬回道。
“先把你下面的小嘴喂饱再说。”
齐新博将她下身裙子内裤一起扯下来,将她单腿搭至沙发背上,另一个腿盘在自己腰上,扶着肉棒,没做什么前戏,用龟头浅浅在穴口处抽动了几下,便直接插了进去。
淫水分泌不足,加上齐新博的性器又实在粗大,单依纯痛的感觉自己像是又破了一次身,痛的全身汗涔涔。
“唔~~老公~~好痛~~轻一点~~~”
单依纯痛的全身都僵硬着,就连甬道里的软肉也都紧绷着,这样一来,齐新博抽插起来更困难。
齐新博手掌啪的一声,拍打在了娇妻白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沉声道:“放松点,夹这么紧做什么?!”
单依纯痛的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可不知为何,她痛的甬道缩的更紧,可在他打自己屁股时,她软穴竟莫名分泌了一波淫水出来,冲刷着齐新博的龟头。
“喜欢被虐?流了这么多水?”
正窝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的齐新博,觉得自己似乎有了宣泄的地方,他就该打打她的小屁股给她点教训。
单依纯向来没有SM倾向的,可不知道怎么了,齐新博插着她的穴,打着她的屁股,会让她兴奋,他打一下,她阴道就不受控的收缩,淫水也越流越多。
她的呻吟声听起来,更是想哭喊,可她知道,她是舒服的,除了屁股上有些火辣辣的痛,可小穴却被齐新博插的很爽。
齐新博就这样便拍打着娇妻的臀瓣,边狠狠的戳干她,他今天心里带着怨气,肏的自然更狠,短短十几分钟就把娇妻肏到了高潮,他也没像平常一样,慢下来给她时间喘息,而是在她高潮更敏感的时候,插的越来越狠,把她穴里的淫水插的直喷,骚穴跟痉挛一样绞着他的肉棒。
他插的又猛又狠,越肏越红眼,连个怜惜都没有,插了不到千下,就把蕊芯插的软烂,直接将肉棒挤过蕊芯,直肏娇嫩的宫口。
娇妻的哭喊求饶声一直没停过,才半个小时,高潮了三次,嗓子都喊的有些沙哑。
他动作幅度太大,单依纯几乎抱不住他肩膀,只能紧抓着自己头下的抱枕缓解难耐,抱枕被她用力抓的都变了形状,几乎要被她揪破了,可丝毫缓解不了,这灭顶的快感和难耐感。
她隐隐觉得齐新博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出,毕竟他每次做爱都很凶猛,只是这次实在太难以承受。
“啊~~老公~~求求你~~~要坏了~~真的受不了了~~停~~停下~~~啊~~救命~~啊~~要到了~~啊~~~”
单依纯已经第四次高潮了,可齐新博仍旧没有要射的意思,肉棒依旧坚挺的贯穿着她的嫩穴。
她腿实在晃的挂不住沙发的椅背,被齐新博扛在肩膀上,继续肏,还恶意的空出一只手,将涨起来的小阴蒂捏在指尖蹂躏拉扯,肏到兴起时,还插入一根手指到阴道里,和肉棒同进同出,插干着她的穴。
那里本就紧的刚刚能适应他的肉棒,再塞一根手指,简直让她下面撑到感觉快要撕裂,他还恶意的曲起手指,用指腹抠着娇嫩的软肉。
直接让单依纯窒息了几秒,才缓过来,一个小时左右的性爱,到齐新博最后射精,她高潮了六次,待结束后,她整个人虚脱到,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小穴被撑的,他肉棒抽走了,都没有立刻闭拢。
待发泄完之后,齐新博才恢复理智,赶紧冲了杯葡萄糖给单依纯喂下,给她按摩一下肏的红肿的阴户,柔声致歉道:“对不起,今天我有点失态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控制情绪的。”
齐新博做起爱来,有时候实在有些吓人,但是单依纯更多的还是觉得爽,而且她也并不知道齐新博今天出现在了迟昱的餐厅,还刚刚好看到两人纠缠那一幕,她只以为他忍了一天,所以性欲释放时有些失控。
待身体疲惫缓解后,齐新博做了晚饭,两人依旧和睦的,说说笑笑吃起了晚饭,但只要齐新博不在她旁边,她便惆怅的沉默不已,时不时的叹气出声。
因为她不敢将迟昱的事情告诉齐新博,她怕他们见面,更容易激化矛盾,而迟昱现在性格极端,她也怕迟昱会伤到齐新博,但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要想起来,过几天还要面对这种难题,她就频频叹息。
晚上躺在床上后,她缩在齐新博的怀中,思虑良久,终于开口用玩笑的语气,问道:“老公,假如我离开你了,或者是去世了,你会怎么样啊?会觉得活着没意思,做出自杀这种极端的事情吗?”
齐新博垂眸,望着像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怀中的小女人,忍不住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子,温声道:“你的小脑瓜里都想什么呢?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但是如果你真的离开或是去世了,我也会好好活着。”
单依纯听到这里,虽然挺安慰放心,但是依然有些隐隐的失落。
却听齐新博继续道:“因为我还要照顾你的家人,和我的父母,我们都是独生家庭,我不能那么任性,但我也绝对不会再娶了,这辈子能娶到你就够了。”
单依纯听的心里暖暖的,鼻头却酸酸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不敢让齐新博看到,怕他疑惑她情绪不对,只得将头埋在他胸膛,悄悄的流泪,这一刻她甚至有些后悔,那天为什么要接迟昱的电话,为什么要去见他,不然根本就没有这种两难的情况出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待第二天醒来后,齐新博已经去上班了,桌上有他给她准备好的早餐,并且留了小纸条,要她一定加热再吃,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亏她之前还想着,每天早上送齐新博出门上班呢。
不过想了想这也不怪她,她之前可不像这样睡懒觉的,都怪齐新博,下了班就把她肏的全身虚脱,她可不就累的起不了床嘛!
但是她吃着早餐,不知为何,心骤然就突突跳起,很是不安。
餐厅内,迟昱刚进门,便有个女服务员忙不迭的跑过来,笑着道:“老板,今天中午有个帅哥包场哦,长的真的超级帅,他在包厢里等你呢,说有事要和餐厅老板谈。”
待迟昱走到包厢内,齐新博正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一身得体优雅的黑色西装,五官俊朗气质卓越。
迟昱其实早就查过齐新博的资料,也见过他的照片,不过见到本人依旧有些惊讶,他不像普通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身上温润优雅的气质,倒像个贵公子。
他终于明白那个小女人,为何会在齐新博和他之间摇摆不定,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丝毫不逊色于他。
“迟先生,坐。”齐新博先开了口。
迟昱冷笑一声,坐到齐新博对面,道:“既然都找到这了,应该什么都知道了,不用这么假惺惺的客气了,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婚?”
齐新博闻言,嘴角扬起,淡然道:“迟先生财大气粗,不过我觉得目前你应该考虑的是,怎么经营好的你餐厅,而不是怎么勾搭别人的妻子。”
“该经营餐厅,还是该做别的,你管不着!我从上学起,最看不上的就是你们这种斯文败类,是男人的话,要不你就痛快说个数字,要不然就你死我活的打一场!阴阳怪气的说这些话,虚伪的让人恶心!!”迟昱怒声道。
齐新博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西装,目露不屑道:“成年人不屑于用拳头解决问题,我更怕我说出来的数字你承担不起,迟先生这餐厅的投资,粗略估算也要一千万加,环境菜品都很高档,却忽略了高级白领也是工薪族,以餐厅投入和回本时间来说,迟先生的餐厅如果能撑的过去三个月,那必定是为了讨佳人欢心,才故意一掷千金,做好了亏本的准备,若是有盈利的想法,迟先生应该收收心,专心赚钱了。”
说罢,齐新博迈着长腿,淡然离开,临走到包厢前,回头道:“对了,最为高级精算师,我的所有数据分析以及建议,薪酬都在六位数以上,看在迟先生债务刚清的份上,这次免费送你。”
一番话,说的迟昱面色铁青,被噎的一个字也说不出,眼睁睁看着情敌步履轻快的出了包厢。
就在齐新博刚要进电梯的时候,迟昱冲出来,冷笑着道:“齐先生不愧是年轻有为,观察也足够细微,可单依纯,你的妻子,她生病了,你好像丝毫不知道!”
“我的妻子身体康健正在备孕中,不牢迟先生挂心。”齐新博声音疏离道,待电梯门开,径直进了电梯。
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迟昱突然狞笑着道:“生病未必只是身体上的,你困着她,只会让她越病越厉害!”
电梯门关上,电梯已经开始上行,齐新博的心却徒然一沉,他本只认为是迟昱故意挑拨,可他昨晚确实有注意到,单依纯自己一个人时,就抱着双腿,将脸埋在膝上,唉声叹气。
昨晚又莫名的将小脸埋在自己怀里,偷偷的哭,她的情绪好像确实不太正常。
在家里一整天都坐立难安的单依纯,临近齐新博下班的点,突然收到微信提示,是迟昱发来的,微信的文字很正常。
“纯纯,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不要担心我,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的未来还长,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可配图却是他仍鲜血淋漓的伤口,最让她触目惊心的是,他的手臂上除了昨天的伤口,还有其他密密麻麻的伤疤,除了锋利的刀伤以外,还有烟头烫伤的疤痕。
单依纯的心,看的揪着疼,她不知道迟昱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她的记忆里,他还是当年那个虽然脾气有些爆,但阳光有活力的大男孩。
她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在手机屏幕上,她刚想给迟昱回信息,便听到开门的声音,一抬头便对上齐新博担忧的目光,单依纯忙将手机收起,眼泪擦干,挤出一丝笑容给他。
几分钟后,齐新博默默给一个人拨通了电话。
“齐一,帮除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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