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有几个女孩,也是像她一样,惊恐地靠墙站在角落。
房间中央是一个宽大的长方形皮制平台。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等了多久,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纯黑色制服的男性,戴着银框眼镜,拎着一个手提箱走了进来。
他制服下的肌肉线条撑起上衣微微隆起,肩很宽,臂膀粗壮,看得出来是个很有力量的男性。
身着纯黑色制服的男人在门口站了几秒,环视了一周,看着这些大气都不敢出的女孩们,径直走到了房间中央的平台前,慢条斯理地打开了手提箱,里面的工具卷在黑布上,在他面前一字排开。
木板,戒尺,藤条,马鞭,木拍,口球,眼罩,铁链……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恐怖刑具。
小西站得远,灯光又昏暗,看不真切。
男人从手提箱侧边拿出了一双白色橡胶手套戴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诡异大声。
他从胸前口袋里拿出一张名单:“小A,拒绝异性触摸阴蒂,初犯,短鞭10下。”男人的声音沉稳,没有什么感情,好像只是在念一张无关紧要的单据。
“小A,请站过来”。
女孩们噤若寒蝉,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动。
男人抬起头,扶了扶眼镜,缓缓扫视了一下女孩们:“是要我来查吗?自己过来。否则加罚一倍。”
一个个子很高的女孩迟疑地缓缓走了过来。
“脱光衣服,平躺在台子上。”男人平静地下指令。
女孩不情不愿地说:“为什么要脱衣服啊?”
男人没有理她,沉声缓缓倒数:“三。二。一……”
女孩一副没搞清楚情况的样子,没有动。
男人很自然地拿起电击棒,对着女孩的手臂打开开关。
“啊!!!”女孩发出凄厉的叫声。抱着手臂后退了好几步。
男人重复:“脱光衣服,平躺在台子上。”
房间里所有的女孩都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小A的眼里噙着泪,她缓缓地,强迫自己,走回了男人身边,开始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服。
然后,更加缓慢地、好像花了巨大的勇气似的,一丝不挂地面朝上躺在了平台上。
“很好。”男人说:“分开双腿。”
“你说什么?!”这个被称作小A的女孩一下子睁大了双眼,撑着臂膀坐了起来。
男人的眼神锋利,他平静地说:“你听到了。我不会重复第二遍。”
小A似乎已经有些崩溃了,她说:“我不要……”
男人仍然是完全没有表情的样子,他把电击棒贴上了女孩的大腿,开始倒数:“三。二……”
小A一下子知道了自己不照做的话会发生什么,她开始了无法抑制地小声啜泣,然后很慢很慢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很好。”仍是没有感情的低沉嗓音。“接下来,保持这个姿势。”
他从工具中拿出一个短鞭,手柄很趁手,细长的木质鞭棍顶端是一片折叠起来的结实牛皮。
“报数。”
他手略微抬起,然后极速落下,竟然是一鞭直接打到了女孩的阴蒂上。
女孩惊叫出声,叫声里已经有了哭腔,双腿迅速并拢,下意识就想从平台上弹起来,她满眼是泪请求男人:“求求你……”
男人说:“报数。说一。”
女孩盯着他的眼睛,就这样僵持了数秒钟,在男人开口倒数之前,她认命地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再次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开口:“一……”
“啪!”
“啊……二……”
“啪!”
“呜啊……三……”
站在边上的女孩们,已经有一个好像再也看不下去,开始蹲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开始啜泣。
还有的女孩震惊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恐怖还是什么别的,挪不开步子也移不开视线。
终于打完了。名叫小A的女生,捂着脸,缓缓从平台上下来,她走路摇摇晃晃,好像每走一步都有很大痛苦。
纯黑制服男用酒精消毒完了马鞭,放回原位。
然后重新拿出名单,念道:“小西,拒绝性交,初犯,藤条二十下。”目睹了之前的女孩被电击,小西不敢怠慢,站到了男人面前,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男人好像对她的顺从很满意。
“双手在身后抱臂,站直,保持。”
小西照做,双腿连带着臀部都微微颤抖。
“保持这个姿势。”男人抽出藤条:“报数。”
“啪!”细长的木条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小西的屁股上,她几乎无法保持站立,但深深的恐惧让她不敢妄动。
藤条是那种最其貌不扬的刑具,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和配件,仅仅是一根坚韧的木棍,就能为施虐者传达出最纯粹、爆裂般的疼痛。
最后一下藤条在小西几乎绝望的哭喊中打完了。二十下藤条,短短十分钟,在她这里是无垠地狱般时间无限拉长的漫长。
她满脸是泪,下唇被咬得充血,颤抖地穿上了校服上衣。
她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横着的红肿的鞭痕,好像在大声昭示着她刚刚遭受了怎样的虐打。
出口灯亮了,男人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小西推开门,光亮让她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用手挡了一下。
与此同时,她的项圈被在门外等待的警官再次扣上了锁链。
走出“女性感化中心”,被警察用铁链和项圈牵着的小西盲目地走着。
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往哪里。
每走一步,小西都觉得她肿痛的屁股在提醒着繁华街道上所有路人,她刚刚赤裸着身体被男人狠狠责打了的事实。
她甚至觉得有个人路过她的时候,特地回头盯着看她屁股上的伤痕。
羞耻感无以复加,她只想埋头走路。
“到了。”警察说。“社区服务10小时。这里是你的服务卡,今天计划服务2小时。”
嗯?这是……自动贩卖机……?
旁边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奇怪装置,像是停自行车用的金属架子,但又奇形怪状,小西不知如何形容,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警察将她项圈的锁链扣在自动贩售机的底座,上了计时锁。
“坐上去吧。”警察指着金属架说。
坐上去?小西没明白。
“坐上去,双腿分开。别磨蹭。”警察没好气地说。
小西终于想到在那里见过这个奇怪的东西了。
在医院。
妇科检查床。
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海底。
在祈祷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时,她毫无反抗之力地坐了上去。
警察粗暴地扯开了她合拢的双腿,花蕊一下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警察熟练地给她双腿扣上锁扣,又将她的双手拷在了背后。
随后就直接离开了。
什么……?
小西仍在震惊中。
她的双腿被架在空中,而整个人的四肢锁在金属架上动弹不得,她就这样被强迫着,向每一个路过的行人,展示着自己的下体。
我就像个物件,像一幅画,像一笼鸟,连最隐私的部位都被摆放在这里被所有人观看,没有比这更羞辱人的事了。小西想。
“咣当!”
小西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位男性正弯腰拿起自动贩卖机中掉下的瓶装水,他本没有注意到小西,但他抬起头时,和小西的眼神对上了。
小西见过这种眼神。是捕猎者发现猎物时的残暴和兴奋。
没错。她不是展品。她是猎物。是被铁链锁住的的,任人宰割的羔羊。
男性轻笑了一声,盯着她的幼嫩的毫无遮蔽的小穴入口,迅速地硬了。
小西想要大声哭喊,但她不敢吸引更多人过来,只能小声地啜泣,她摇着头,想要躲,但是男人一步步逼近,她无处可逃。
男人拉开裤链,硬挺的阴茎跳了出来。
他将那根可怖的玩意儿贴上了她的小穴,在入口和阴蒂之间来回摩擦。
男性好像一点也不着急插入,他对于这个从天而降又走投无路的猎物很满意,在吃之前不如好好地玩弄一会儿。
他的手复上小西的胸,开始肆意地揉捏。直到隔着衣服都能感到乳头硬了起来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随着更多扣子被解开,小西的胸罩暴露出来。
男人没有解开胸罩的意图,只是伸手进去,将她的乳头拨弄了出来。
她还穿着衣服,只是这衣服没有任何用处,她的所有脆弱都被剥了出来。
小西粉嫩敏感的乳头男人双手同时轻捏,搓揉;另一边,她的下身被温热的阴茎来回按摩。
没有人能忍受得了这样直接、热烈、粗暴又细致的刺激。
不论她心里多么不希望和眼前这个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的陌生人发生性关系,她的身体都是诚实的。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巴浦洛夫的狗,只要被男人玩弄敏感部位,就会湿。
男性也很满意她身体的诚实反应,而且对她脸上一副不情愿又无法自拔的表情感到十分受用。
他微微一笑,挺腰插入了小西。
在规律的抽插中,小西的视线模糊,她不敢相信地看到了正在操弄她的男人的身后,渐渐排起了长队……
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已经是第四位男性了。
只能说,第一位男性的前戏强势并且充分。不论小西想要与否,她的小穴都顺利地接纳了陌生的男根,而且没有撕裂或者不适。
小西宁愿有些不适。
因为……因为现在的情况真的太诡异了。
她正在被一群陌生的成年男性,一个、一个地轮间。她被锁在架子上,完全无法抵抗。
她当然不愿意被轮间。这一切都是违反了她的个人意愿的。她内心觉得羞耻,不情愿,甚至有点生气。
但是她的身体就像是和她的内心剥离了出去,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迅速地宣布了独立。
由男性生殖器的重复抽插带来的酥麻、舒服、快乐,从下身窜到了头顶,甚至到了她的脸都觉得微微痉挛的地步。
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在呻吟中,她好像感觉到口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她也已经不顾上这么多了,她大脑的带宽被占满了,欲望就像海啸一样淹没了她。
第一位男性射精后,仅仅是才拔出来,刚刚拉上裤链转身,他身后的第二位男性就握着早就已硬挺着的阴茎覆了上来。
他插进来的时候,上一位男性留下的精液甚至都还没有流出去,就被重新堵了进来,全当是润滑剂了。
在男人不遗余力地挺进和拔出中,小西甚至可以听到粘腻的“咕唧、咕唧”的声音。
第三位男性,在插入她之前,居然低头亲吻了她。
男性舔着她的嘴唇,轻咬,舔舐,试图用舌头敲开她的嘴。
她并不乐意,紧紧闭着。
男性并没有放弃。
他迅速地将阴茎插入了小西的肉穴,并且用手指同频率地揉搓,按压她的阴蒂。
可恶……都怪润滑得太到位了,小西用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在心里咒骂。
都是因为……太湿润了……才让强间……变得这么舒服啊……
太舒服了。
她全身的肌肉都被调动起来,她不愿和男人舌吻,想坚持闭着嘴,可是在疯狂的快感攻击下,只用鼻子呼吸是根本做不到的事。
她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她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在吸取空气的同时,呻吟从她的口中漏出。
男人的舌头也深了进来,在她口中探索、掠夺、搅动、吮吸、发出淫靡的水声,带出银丝。她的嘴也被肆意强间了,小西绝望地想。
肉体和肉体的碰撞,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不论小西想与不想,她还是高潮了。
在小西不住的痉挛后,男人抽出了阴茎,不由分说地射在小西脸上。
小西惊恐得想伸手擦去脸上的精液,绝望地想起自己的手被锁在了背后。
她的脸因为羞耻和不可置信变得更红了,白浊的液体顺着脸滑进了脖子。
男性拿出胸前口袋里的笔,蹲下,在她的大腿根部、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的小穴旁边,画了一笔横线。
他随后将笔递给了身后的男人,并且低声说了几句话,另一个男人微笑会意。
“在……说什么?”小西有些喊哑了的嗓子问到。
男人没有回答她,俯身给了她额头上一个吻。
小西认命地闭起眼,又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她听到解开皮带的叮呤声,这具条件反射的身体,好像又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一些粘液,积极地准备好了,迎接下一轮极乐冲撞……
整整两个小时。当“社区服务”结束,警察给她解开锁的时候,她的脸上,衣服上,嘴里,肚子里,全都被灌注了精液。
小西累得快要虚脱,走进了浴室。
脱完衣服,小西看着镜子,发现了大腿根部有笔画的痕迹。
她张开腿,仔细查看。
三个“正”字。最后一个“正”字还有一笔没有画完。
这意味着……从第三个男人算起,她今天被16个男人无缝衔接地轮间了。
小西太累了,她的脑子根本没有上线。她麻木地洗完澡,穿上内裤,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她觉得昨天过得很恍惚,有点记不起来了,那些被轮间的细节,好像都是一场梦一样,模模糊糊的。
说不定……真的是一场梦呢?
她觉得有一点不适,下身湿漉漉的,还有些凉。不会吧,自己……尿床了?
她不可置信地掀开被子。
看到了自己大腿上的3个“正”字。
以及她的内裤,已经被浸湿了。
她没有尿床,她的内裤是被精液浸湿的。
在十几个男性的轮间中,她的子宫都被精液灌满了。
在睡梦中,白浊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浸湿了她的内裤。
她被迫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精液容器。
掉在地上的社区服务卡上,有两个小时的记录。
还剩八个小时的社区服务空着。
小西脑子里简单地过了一下数字,在她想到自己还要被轮间八个小时后,下身不受控制地再次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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