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妮越说声音越小：
“医生说他发现明明手机里存了很多这样的照片。”
“这……”
张婉慧有些不知所措。
“而且，”
赵曼妮继续说：
“医生说明明经常和他聊天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提到你。说你气质好，身材保养得好……”
张婉慧感到一阵晕眩，她没想到儿子会……
“有一次”
赵曼妮咬着嘴唇说“明明喝醉了，一直在说，我妈妈多漂亮啊，身材多好啊，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说完他就……”
“就什么？”
张婉慧的声音有些发抖。
“就……就有反应了。”
赵曼妮几乎是用气声说出这句话。
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张婉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
当然这些都是赵曼妮胡编乱造的。
而她则低着头，像是在给张婉慧消化这个信息的时间，实际上却在暗暗观察着婆婆的反应……
“后来……”
赵曼妮继续说道：
“医生决定做个测试。我按照他的计划，在和李明去复查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拿出手机，说是要给王迪医生看我们的全家福。”
“那时候婆婆你穿的是那件紫色旗袍，特别衬身材。”
赵曼妮补充道，眼神有些闪躲。
张婉慧想起那张照片，脸上有些发烫。那件旗袍确实有些紧身，但当时她并没有多想。
“王迪医生一看到照片，就……就像被吸住了一样。”
赵曼妮继续说：
“眼睛一直盯着看，还不停地说李明真有福气，不仅妻子漂亮，妈妈更是气质非凡。”
“医生看了很久，然后突然让李明出去一下，说要和我单独谈谈。”
赵曼妮停顿了一下：
“等李明回来后，他一直追问医生跟我说了什么……”
赵曼妮低着头说道。
“医生说什么了？”
张婉慧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紧张。
赵曼妮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婆婆……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了？”
“我……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赵曼妮抬头看了张婉慧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我们真的是为了给李明治病才这样的……”
“你说吧，没事的。”
张婉慧虽然心里忐忑，但还是温和地说道。
“我按照医生的吩咐，告诉李明……”
赵曼妮咬了咬嘴唇，像是在做巨大的心理斗争。
“嗯，你说。”
“王迪医生说……”
赵曼妮的声音越来越小：
“说婆婆你是个美艳成熟的绝妙美妇，身材更是就是极品中的极品，保养得也是特别好……”
说到这里，她偷偷瞄了一眼张婉慧的表情。
看到婆婆没有生气，她继续说道：
“医生还说……说婆婆你……”
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说什么？”
“说……说你大……大屁股大奶子的……长得又是这么的妩媚……”
赵曼妮说着说着脸更红了：
“但是看着却那么端庄贤惠，简直是男人的梦中情物，是强壮男人最……最……”
说到这里，她又停了下来，装出一副，整个人羞得像要钻到地缝里去了的感觉……
张婉慧听得面红耳赤，但还是追问道：“最什么？”
“哎呀婆婆……”
赵曼妮捂着脸摇头：
“这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没事，你说吧。”
张婉慧深吸一口气：
“小明是我儿子，既然是为了治病……”
“可是……可是这话太难听了……”
赵曼妮还在犹豫。
“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
赵曼妮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声音却小得几乎听不见：
“医生说……说婆婆是男人最好的……那个……最……最好的……炮……炮架子……”
说完这话，赵曼妮立刻低下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张婉慧坐在那里，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虽然不太明白那个词的具体含义，但也知道绝不是什么体面话。
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连耳根都在发烫。
看到气氛尴尬，张婉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转移话题……
“那……那小明听了这些话以后……有什么反应？”
“他……”
赵曼妮支支吾吾地说：
“他这次硬得特别厉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都明显……”
张婉慧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儿子会对这种涉及自己的下流话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一时间，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而赵曼妮则低着头，看似羞涩难当，实则在暗暗观察着婆婆的反应。她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已经在张婉慧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
“后来……”
赵曼妮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
“医生为了确认这个猜测，做了更多的测试。”
“什么测试？”
张婉慧问道。
赵曼妮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医生……医生让我收集了一些婆婆你的照片……就是不同场合的……”
“照片？”
张婉慧追问。“嗯……”
赵曼妮咬着嘴唇说：“比如你平时穿旗袍的，特别是那件紫色的，还有前段时间和我一起去健身房你穿运动服的照片。还有……还有去年春节参加晚宴时穿那件开叉晚礼服的……”
“那些照片是做什么用的？”
“医生把这些照片分类，让李明一张张看。”
赵曼妮解释道：
“普通的生活照，李明反应不大。但是当医生看着那些照片，用很露骨的话形容婆婆你的时候，李明的反应就特别强烈。”
张婉慧感到一阵眩晕。
那些照片她都记得，紫色旗柏确实有些紧身，当时弯腰的姿势可能是有些不雅；至于瑜伽服，更是紧身贴体。
她没想到这些照片会被这样使用……
“比如医生说，‘这个成熟美妇保养得真好，身材这么火辣’，或者说‘穿旗袍的样子真是诱人’之类的话……”
赵曼妮的声音越来越小。
“医生发现”
赵曼妮继续道：
“医生说……”
赵曼妮继续道：
“李明的问题很可能不是单纯的绿帽癖，而是……而是绿母癖。就是说，他会因为自己的母亲和其他男人有暧昧而产生性冲动……”
“这种情况很特殊。不是李明对你……那个……而是他会因为看到其他男人，特别是强壮的男人对你表现出兴趣而兴奋。医生说这就是绿母癖的典型表现。”
张婉慧听到这里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感到困惑：
“具体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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