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看得气粗舌燥,趴身在那张开的俩条玉腿间,施了手指、唇舌。玩起阿珂美妙的下体。
阿珂甫从狼口逃出。韦小宝诸多推测,确是十中八九。
且说那李自成,虽然年龄已七十好几。表面一付“剃渡为僧,大彻大悟”模样,实则心中一股枭雄邪气,总是盘踞不散。
见那郑克塽一付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样子,又垂涎阿珂美色。竟想利用女儿,晋身郑朝。
先谋国师之位,再掌他军权,铲除“台湾三虎”,控制台湾。
这一夜,三人辟室盛宴喝酒。
阿珂不胜酒力,吐了又吐,趴于桌上。
那俩人喝得起劲,喝到后来,竟然一个称呼对方岳父大人,一个频频自称属下。
阿珂虽然酒醉迷糊,他俩人如何计划、如何密谋,暗中却都听得明白,听得手脚冰冷。
待李自成叫醒她,那郑克塽又来敬酒,李自成一旁竟也强行劝她喝酒。
阿珂勉强又喝了几杯,李自成借着尿遁避开。郑克塽先自行解了外衣,仅着一条里裤,开始毛手毛脚,上下其手。
阿珂原本对他印象极好,刚才听及俩人谈话,竟是老父拿自己卖给对方,对方也许个官位给老父,当场完成了买卖!
不仅这些,俩人还密商了几件不可告人之事。那郑克塽恬不知耻,竟然也都将他列祖列宗出卖了。
见他浑身酒气,满脸赤红,嘴角拖涎。
光裸上身仅着里裤,一付丑态。
毫无平日潇洒英俊样子。
阿珂一边拼命抵抗,祇是手脚无力,当时脑海里,浑浑屯屯想着,李自成和吴三桂的无情无义,生母陈圆圆的疏离。
师父九难的严峻和师姊阿琪的生疏。
当世间竟然没有一个可以救命之人,正觉得万念俱灰之际,韦小宝那嘻皮笑脸,贼眉色眼,却对她百般巴结、讨好、的“讨厌样子”,浮现出来。
阿珂祇如落于茫茫地大海中,即将没顶之人抓着一根浮木般,奋力推开郑克塽,尖声叫道:“小宝!快来救我!”反手抽出背后长剑,朝郑克塽当头砍去。
那酒色公子,半张着醉眼,见头顶一片剑光罩来,祇吓得俩脚发软,跌坐在地上,一翻身爬进了桌下。
阿珂长剑支地,喘气道:“你敢出来,我…我一剑斩了你!”
郑克塽仅着一条里裤,形同赤裸,躲在桌下。
暗自骂道:“不该听李自成之言差那冯锡范外出办事,不该为了强犦阿珂,避人耳目遣开家仆,不该…”
听阿珂要斩他,更是心惊肉跳,缩在桌下陪笑道:“陈姑娘~念在咱们相识一场,你…”
他话未说完,祇见阿珂俩脚移动,往门外走去。当下又急又骇。没想到一只到口的小嫩羊,居然跑掉了,追出去又怕被她一剑给斩了。
眼看阿珂出了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方始灰头土脸的从桌下钻出,待着好衣裤要去开门,那门却被阿珂从外面反扣,紧紧锁上了。
且说阿珂横冲直撞,脚步踉跄,逃出了贼窝,不辨方向仗剑奔了片刻,那肚内烈酒一阵翻腾,支持不住,趴在一座矮墙上,“叮!”的一声手中长剑掉落于地,又吐了起来。
休息片刻,醉眼惺忪,又走了不久,环眼四顾,祇见身处一条大街。
四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却是全然陌生,不知何去何从?她此刻又惊又怕,心中祇想着韦小宝当时陪她和师父,一路找寻阿琪。
智退十几个凶恶的喇嘛僧,并使计杀了数人。
且一路买糖,买果给自己吃。
虽说胆小无比,形象讨厌,现在回想起来,却比那徒华美于外表,草包j诈一肚子的郑克塽,好上百倍。
站在街头,夏风一吹,醉意清醒不少,也不辨明东南西北,径往人多的地方行去。一心祇想寻她师弟。却被她师弟碰个正着。
那烛光甚为明亮,阿珂又肌肤雪白,韦小宝色眼瞇瞇,祇见她脚指洁白,足踝细嫩,小腿修长膝圆幼腻,大腿浑圆肌肤如玉。
一只粉白小逼,饱涨高突。
处处精美诱人,左看右看,不知从何下手才是?就在这时候,阿珂眉头一蹙轻声叫道:“小宝!小宝!来救我!”
韦小宝全身的血液刹时充至脑部,“轰!”的一声愣在那儿,祇道他是听错了。
被他绑在床上的绝世美女,又启唇叫道:“小宝!小宝!快快来救我!”声音急促、慌张。
韦小宝满脸通红,心中“噗!噗!”乱跳,暗忖道:“漂亮的老婆莫非醒了?”趴上前,口里喃喃念道:“死老婆啊!你装睡骗你老公,是不是?”仔细瞧了瞧阿珂,祇见她依旧紧闭双目,轻声呼呼。
想不透她为何找自己求救?呆了一下,见那小逼高突在眼前,着实可爱,便又趴了下去,俩手轻轻剥开紧闭着的小唇儿。
朝里面粉白的嫩肉,吻了又吻,舌尖跟上,也挑也钻。
阿珂“哼!”的一声,身子一抖,双腿扭动,显然想要合起来。韦小宝赶紧停了动作,那舌头顿在阿珂鲜嫩的肉洞前。
此刻的阿珂醉酒醺醺,又疲又累,睡意正浓。
一下子梦到被她老子和郑克塽俩人联手欺侮。
一下子梦到当年被一群怪人擒绑。
在一处甚么高老庄的祠堂里,和韦小宝俩人拜了天地。
当时心中极端厌恶,此刻梦中,却甚盼热热闹闹再来一次。
韦小宝趴在她俩腿间,在她大腿、小逼、小腹,四处游摸、舌舔。
甚至于吮着她白洁可爱的脚指头。
碰到敏感处,也祇扭动一下,便又昏昏睡去。
韦小宝见她鼾声轻娇,双颊艳红,小逼周遭满是清清口水。
底下一条大棒再也按奈不住,便移了移屁股,醮了一大把口水在棒头上,顶在阿珂小洞洞口。
俩眼盯着那裂缝,祇微力一挺,硕大棒头带着满头滑溜的口水,一声不响刺进了这绝世美女的小肉洞。
阿珂震了一下,睁眼哀呼,尖声叫道:“啊~”。韦小宝早有准备,身子压了上去,拿过枕头压住她脸。
阿珂乍醒,祇叫了一声,眼前变成一片漆黑,呼吸困难,下体一阵疼痛。
跟着发现四肢被绑,还以为又被那郑克塽抓了回去。
祇吓得魂飞魄散。
手脚乱扯乱踢,身子激烈扭动,那张客床被摇得吱吱乱响。
韦小宝屁股往下压去,一条粗硬、巨大、滑溜溜的肉棒却早被阿珂给甩了出来。
心中发火,竟 忘了掩避身份,怒声骂道:“辣块妈妈!再动,老子把你扒光了衣服交给姓郑的那小王八蛋!”
阿珂一听那声音甚熟,在枕头底下闷声问道:“小宝?师弟?”声音颤抖,透着欣喜。
韦小宝听她认出了自己,心底害怕,竟然闪起一阵杀机。阿珂沉睡了片刻,体力恢复不少。
她力气甚大,用力挣扎,枕头又被挣松一些。闷声叫道:“小宝,快把我脸上的甚么东西拿开,我有重要事情告诉你。”
韦小宝心中奇道:“我这老婆哪会有甚么重要事情告诉我了?”怕又受骗。
心念一转,暗道:“老子祇说了一句话,她迷迷糊糊未必真认出人来。”
当下闷不吭声,一手压着枕头,一手伸到底下,便去调弄那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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