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若本就被吊绑着,只有脚趾能勉强够到地面作为支撑,这样一来,只要脚趾一动,阴蒂、乳头便都被扯动,仿佛不间断地在被人亵玩一般。
她没有内力,又因屡遭奸辱而身娇体软,很难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一动不动,于是阴蒂下坠的铃铛欢快作响,浑身的敏感点都在被刺激,一波一波的酥麻刺激感冲遍周芷若全身,屄便夹得更紧,假阳具的凸点在屄内一次次地碾轧,被束缚的阴核泄了一次又一次。
周芷若痛苦非常,却也爽得直上云霄,纵然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依旧呜呜啊啊呻吟不止,涎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半张脸都水光盈盈,更有一些滴落在胸脯上,顺着被捆得暴凸的奶球滑落,滑过被乳夹凌虐得熟浆果般的乳头,浸入粗糙的绳体里。
先前被玄冥二老按在胯下奸污,对方至少还是活人,且性爱经验丰富,教她沉沦欲海,一时忘了身份,如今几件死物就能让她高潮迭起,爽得死去活来,真真羞耻至极。
周芷若不知道这种折磨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也渐渐在快感中失去了时间的感知,她意识模糊,眼前白茫茫一片水雾,混沌中只有不断袭来的快感,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呻吟喘息,仿佛自己生来就是一具承受淫欲的贱胚。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微小的“啵叽”一声,屄内忽然空虚,那遍布凸点的假阳具被抽了出去,同时听到熟悉的声音:“芷若,醒过来。”
听到师父的声音,周芷若大惊,猛然清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放下来,躺在灭绝师太的怀里。
灭绝师太看着手中的假阳具,神色晦暗不清。
“呜呜(师父)!”周芷若刚要爬起来,却忘了自己仍被绑着,挣扎了一下便摔回灭绝怀中,牵动脚趾上的银线,铃铛欢快地响起来,乳头、阴蒂同时受到刺激,她不禁媚叫出声,同时一股淫水喷射出来,溅在灭绝衣襟上。
周芷若羞愤欲死,流下泪来。
灭绝什么也没说,将她口塞取下来,恢复了她嘴巴的自由。
“师父……徒儿力不能拒,被玄冥二老玷污,丢了峨眉的颜面……”周芷若泣不成声。
灭绝却出乎意料的冷静,打量着她的身子:“他们每天都这样对你吗?”
周芷若哭着点点头,同时又有些奇怪,师父为何没有给她解开捆绑的意思?难道是她这副奶子高挺花穴大开的淫态让师父恶心吗?
一念及此,周芷若更是肝肠寸断:“呜呜呜……还请师父……赐徒儿一死,以正门风……”
灭绝却冷冷一笑:“是他们色迷心窍,淫辱了你,丢的是汝阳王府的颜面,又不是你勾引他们,怎么是峨眉丢了颜面,我又为何要杀你?快把眼泪收了,我灭绝没有这样哭哭啼啼的徒弟。”
周芷若连忙咬住嘴唇,再不敢流一滴泪。
灭绝将她扶起,取下乳夹,解开银线:“你生得这般模样,夜夜被单独提出去,我心中早有判断,今夜塔中守备空虚,才偷偷溜出来找你,你果然是遭了那两个淫贼的手。”
她说着,双手却在周芷若身上摸索起来,托起周芷若被捆得高挺的奶子,抚摸刚被乳夹凌虐过的红肿乳头,又将手指探入周芷若湿答答的花穴之中。
“啊……”周芷若大惊,“师父……不要……呜啊啊……”
她居然被师父玩得起了反应,这简直大逆不道。
“天生媚种,欲质淫胚,这或许就是你的命罢……”灭绝长叹道,“芷若,你被玄冥二老相中,恐怕还要受辱多时,你是愿意死了干净,还是想报仇?”
周芷若连忙答道:“弟子当然选报仇!”
灭绝赞许地点点头:“我们峨眉有一门秘传的功法,唤做‘春情无限恨’,女子习得此门武功,便能在性事中转守为攻,汲取男子内力真元,使自身修为大增,如今我将这门功法传授于你,那玄冥二老内力深厚,也不枉你此番受辱。”
她又指着周芷若身上捆绑的绳子:“这门功法乃是专为性事发明,女体越是兴奋,功法便越有效果,绳缚之术刺激女体情欲,反而迎合了功法的经脉走向,所以为师以为,你这样被捆着练功,精进会更快。”
周芷若脸孔微红,想不到清净坦荡如峨眉派,也有这般下流武功,但她已无路可走,遂坚定点头道:“弟子明白。”
灭绝师太便将那“春情无限恨”的心法口诀传授与她,又教她如何将男子内力吸纳入体,转为自己所用,最后将她抱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的双乳:“芷若,你且运功让为师看看。”
周芷若知道灭绝是在助她练功,但被从小敬重仰慕的师父这样抱着抚弄,心中仍是羞耻异常,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照着心法口诀运功。
“呜……呃啊……”奇异的暖流从丹田化开,流遍四肢百骸,身体竟变得愈加敏感,每一次抚摸、每一处粗糙绳体的碾磨都被放大数倍,周芷若浑身发烫,也顾不上此刻躺在师父怀里,只是止不住地呻吟。
灭绝见功法初见成效,又拾起地上的乳夹,夹在周芷若的乳头上,周芷若猛然受到刺激,“呃呀!”长吁一口气,身子不自觉地向上拱起,两个白花花的大奶球向前递出,只恨不得被人爱抚,灭绝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拨弄着乳夹,配合周芷若经脉流转,仿佛毫无感情一般。
一周天下来,周芷若娇喘连连,香汗淋漓,身子如刚泡澡出来一般白里透红。
灭绝感到腿上湿湿的,低头一看,才发现周芷若下面淫水丰沛,流个不停,将她衣袍都浸湿了,于是又拾起白玉假阳具,将周芷若玉体横陈,置于膝上,假阳具捅入湿润花穴中,模仿着交合的频率进出抽插。
周芷若被插得眼冒金星,淫水四溅,一时忘了插她的是谁,像往常一样媚叫起来:“呃啊啊啊……大爷插得奴家好爽……嗯嗯……求大爷……插得再深些……呜呜呜操爆奴家……”
“啧。”灭绝皱皱眉头,手上动作却不停下,反而攻势一轮猛过一轮,不出片刻,便将周芷若插得泄了身。
“你方才只顾乱叫,可曾记得运功?”灭绝问。
周芷若抬起迷离双眼,这才记起她只顾淫乱,忘了正事,羞愧难当。
“再来,这次别忘了。”灭绝不等周芷若反应,又将假阳具捅入她屄中,一通捣弄,假阳具上的凸点刮擦着嫩屄内壁,又教周芷若爽得直冲天灵盖,满口直叫:“啊啊啊骚屄要被插爆了……”
如是试了几次,她才终于能做到一边被插一边运功,灭绝又将她换了几个姿势,训了一夜,确保她终于熟练之后,才放下心来。
为防被发现,灭绝又将她吊回房梁上,假阳具仍插回屄中,阴蒂仍是搓硬,用银线扎起系在脚趾和乳头上,塞好口塞,恢复到原样,做好这一切后才匆忙离去。
众英雄比武万安寺折腰惜败,娇芷若沦为战利品屈身承欢天色拂晓,玄冥二老有说有笑地回到小囚室,见周芷若仍被吊绑在那里,乳头阴蒂都已肿得核桃大小,腿下积了一小汪淫水,涎水挂在嘴角上,已然被折腾得神智迷离,只知嘤嘤娇吟。
玄冥哈哈大笑,在她脸蛋上拍了拍,将她拍醒,又解开口塞,道:“小骚娘,昨夜过得这般舒服,只怕以后不想咱们了哩!”
周芷若吞了吞口水,将“春情无限恨”心诀又默念一遍,准备被玄冥二老轮奸。
但玄冥二老却将她腿上捆绑松了,又将她从房梁上放下来,周芷若甫一落地,便觉束着乳头和阴蒂的银线猛地一扯,站立不稳,“唔!”的媚叫出来。
鹿杖客将她拦腰抱住,笑嘻嘻地在她乳头上狠狠舔弄几口,咂巴作响:“这么迫不及待挨操了?”
鹤笔翁也忍不住在她屁股上一顿揉:“别急嘛,今儿有你爽的。”
周芷若迷茫不解,但眼下也只有任玄冥二老轻薄。
玄冥二老摸够了亲够了,便找来一件及地的白斗篷,给周芷若系上,罩住她全身,道:“武林好汉齐聚万安寺,各门顶级武功现场对决,这热闹怎能不带你去看看,你可不要现场发骚啊。”
他们说着,恶意十足地将手探入斗篷,勾起那根银线,向外面一拽,周芷若便觉乳头、阴蒂均被牵扯,不得不跟着他们向外面走去。
他们三人两前一后,路过各大门派的囚室前,被俘虏来的英雄豪杰们认出周芷若,纷纷喊道:“周师妹!”、“周师侄!”、“芷若!”
那根银线极细,不靠近完全看不出来,斗篷又极宽大,将周芷若身体被捆缚的淫态尽数笼住,只留一条银线从斗篷缝隙里探出去,所以在旁人看来,她只是端正地穿着白斗篷,自愿跟在玄冥二老身后。
双臂被捆在身后,双乳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勒起,乳头、阴蒂被银线拉扯着,每走一步路就会被狠狠向下一扯,更不消说屄里还夹着一根白玉阳具,跟随着步伐向里面一下一下地顶,周芷若叫苦不迭,光是不发出媚叫就已经竭尽全力了,更别说编一套说辞去回答这些人。
她看见那些人里有朝夕相处的师姐妹,有对她关爱有加的师叔师伯,还有那个傻乎乎的宋青书,所有人都充满担忧地看向她。
她咬住樱珠般的红唇,决定不去理会,只是默默将屄内假阳具夹紧,下面水润湿滑,若是不慎掉落出来,岂不是全江湖都看见了?
她就这样被玄冥二老牵着,走下宝塔,来到已经布置好的演武场边。
场上对战的是昆仑派的何太冲和崆峒派崆峒五老之一的关能,他们招式自是精妙,但因为内力被封,发挥出的杀伤力不到平时的十分之一,一时你来我往不分胜负,仿佛斗蛐蛐一般。
演武场那头的观看台上远远端坐一人,衣饰华贵璀璨,衬得容貌愈发艳光四射,正是元朝郡主赵敏。
周芷若正看得出神,鹿杖客却附在她耳边笑道:“怎么,这就把持不住了?”
鹤笔翁也道:“小骚娘,你看这何太冲与关能,你更中意哪个?”
周芷若不解其意,但鹿杖客又扯起银线,将她牵走了,鹤笔翁则留在场上。
鹿杖客将她牵到演武场地下的一处牢房里,命元兵打开铁门,点燃火把,才将周芷若斗篷解下。
火光在周芷若丰腴白润的肉体上跳动,元兵们俱看得恍了神。
鹿杖客将周芷若身上诸多道具除下,松了捆绑,又将她原来在峨眉的衣服还给了她,见她面露疑惑,笑道:“难道你都不记得怎么穿衣服了吗?就这么惦记男人的好?”
元兵哄笑起来,周芷若只好接过衣服穿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鹿杖客靠在墙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周芷若感到无所适从,她一时竟有些不习惯在他面前穿着衣服。
从什么时候起竟变得这样淫荡了……周芷若羞愧地想。
不久,何太冲满脸狼狈地被鹤笔翁押下来,显然他是上一场比试的输家。
鹤笔翁道:“你方才也听到了,郡主娘娘有令,比武输掉的一方,当斩下两根手指做惩罚。”
何太冲惊慌失措,再不复一派掌门的气度,挣扎起来:“不要砍我的手指!没了手指,如何执剑握刀!”
鹤笔翁道:“不想被砍手指,现下却还有另一条路。”
他指了指牢门内的周芷若:“你觉得她怎么样?”
何太冲定睛一看:“这不是峨眉派的周姑娘吗?你们要对她做什么?”
靠在墙上的鹿杖客怪笑:“只怕待会要对她做什么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何掌门呀!”
何太冲不解,周芷若却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鹿杖客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乖乖被砍手指,要么去把这小淫奴肏了,怎么样啊何掌门,想好选什么了吗?”
何太冲又惊又怒:“蛮子的走狗,你把我们中原武林当作什么了?”
“哦?看来何掌门更重气节,来人,将他手指砍了!”鹤笔翁厉声道,牢牢擒住何太冲右手,两侧元兵立即抽刀出鞘,就要上来砍手指。
“不要啊!”何太冲吓得腿都软了,“等等!等等!”
他看了看元兵的刀刃,又看了看牢房里的周芷若。
此时周芷若衣服穿得整齐,发丝稍显凌乱,眼角泪光盈盈,正似一朵楚楚可怜、含羞带怯的小白花,任谁也不会把她跟淫娃荡妇联系在一起,但同时,跳动不定的火光之下,她身体的曲线像黄昏的山脉,一半隐入黑暗,一半在晦暗的光线里起伏,教人忍不住去遐想,那山脉下是多么的水草丰盈、肌泽丰润。
何太冲吞了吞口水,声音沙哑道:“周姑娘……我没了手指,往后就是个废人,再不能为你报仇雪恨,今日……今日你便委屈片刻,日后我逃出去,定手刃蛮子为你雪耻!”
玄冥二老放开了他,带着看戏的神情坐在一旁。
何太冲拉开铁门,向周芷若走去。
周芷若吓得连连摇头:“不!——何掌门!不要!”
“我们六大门派理应互相扶持,如今我有难,身为峨眉弟子,你应该有这个觉悟吧!”何太冲向她冲过来,伸手就要抓她,周芷若被道具折磨了一夜,如何躲得掉,被何太冲揽住腰肢抱在怀里,扒开领口,手伸进去抓住大奶一顿乱摸。
周芷若不停挣扎,何太冲下意识地想点她的穴道,突然发现自己内力被封,点不住人,环顾四周,发现地下有一条粗麻绳,于是将周芷若压跪在地上,雪白双腕反拷到背后,用麻绳绑起来。
何太冲做完这些,恶狠狠道:“今番乃是迫不得已,不是我逼迫你,你要恨,就恨玄冥二老去吧!”
而玄冥二老此刻正坐在牢门外,泡上一壶茶,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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