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任盈盈前后两头被肏干,上下两张嘴含着肉棒,像拉锯一般被撞得前后摆动,引得众人哄笑不止,纷纷上手抚摸揉捏。
她被压制成各种姿势淫玩了一整夜,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肏干她,精液被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小嘴、蜜穴、双乳都不知伺候了多少根肉棒,直到意识模糊,连他们什么时候放过自己都不知道。
任盈盈醒来时浑身酸痛无力,眼前仍是黑暗一片,身边却已然安静,试着动了动,手脚并未被捆缚,于是摘下眼罩,却见室内已空无一人,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到处是泄欲的痕迹,而门早已关上锁好,仿佛昨夜的荒唐只是她的一个春梦。
“可恶……连证据都不留下。”任盈盈心中暗骂,门外却有人来请她出来吃早饭,任盈盈只得简单清洗了身上痕迹,穿上僧袍,将碎发随手一拢,走出门去。
寺中与往日并无不同,僧人们照常早课、打扫庭院、聚在一起吃早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任盈盈本来担心被人议论,却见众僧行为正直,寡言少语,偶尔开口,彼此讨论的都是佛法,并无半点轻薄之意,一直到任盈盈默默吃完饭,也未对她有半分逾矩。
任盈盈走在寺庙里,与来来往往的僧人擦肩而过,看着一张又一张的脸面,心中不由地想:他们中哪些是昨夜操过她的?
人人都有嫌疑,人人都有可能,身边经过的任何一个衣冠楚楚、一脸禁欲相的僧人,都可能就在昨夜将她按在身下凌辱肏弄。
这样一想,不免头晕目眩,身子被狭昵淫辱的感觉一下子回忆起来了,挥之不去的羞耻感爬上心头,任盈盈扶住院中青松,吐出一口热气:“天啊……”
一名僧人扶住她胳膊:“施主怎么了?”
任盈盈一惊,扭头就看见那只黝黑粗糙的大手,霎时想起昨夜两个奶子被淫玩时的感觉,很多双手同时玩她的奶子,其中一双格外粗糙有力,几乎将她奶球捏爆……
她的脸腾地红了,惊叫一声便扭头跑开。
任盈盈一路跑,一路掩住上下跳动的胸部,乳头不知不觉中已经硬挺。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禅房,将门关好,扑在床上,将脸深深埋入枕中。
被轮奸的回忆不受控制地涌起,全身的触感仿佛被唤醒,她不自觉地轻轻摩擦两条玉腿,呢喃出声。
夜幕降临,任盈盈抱膝缩在床的角落,清醒并警惕地注视着窗外的风吹草动。
“昨儿是全无防备,今夜需得万分小心,不可再叫人奸淫了去。”她打定主意。
望着窗外摇曳的竹影,鼻中不知不觉沁入一丝甜香,任盈盈渐觉心神松散,困顿乏力,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她隐约觉得自己应该醒来,但她已经动不了了,直到她的衣服又一次被解开,乳球落入一只粗糙的大手,才彻底惊醒过来。
眼前一片漆黑,任盈盈知道这是蒙眼布,她试着挣扎,四肢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左右手腕被人握住强行拉开,衣服被利落地剥光,数双大手同时抚摸上丰腴饱满的肉体。
“诸位……”任盈盈心知这一次轮奸是逃不过的,只得低声下气地恳求,“诸位哥哥们要与盈盈狎昵,盈盈自然舒服得很,只是……嗯……只是这眼罩甚是不便……可否摘了去,让盈盈一睹哥哥们容貌,也好……啊啊……也好一解日间相思之苦……”
她说话间,对她身体的玩弄并未停下,两颗乳头被人掐住,夹在指间搓玩,耳垂被不知什么人含在嘴中,舌头不时伸入耳朵里,模仿媾合的抽插。
任盈盈经过一次轮奸,身子已比处子时敏感不少,她扭动着细软腰肢,压抑住呻吟,断断续续地恳求着。
身边人却纷纷笑道:“让你一睹容貌?你跑去掌门方丈那里告发怎么办?”
任盈盈嘤道:“哥哥们肏得盈盈好爽,盈盈自不会去告发……”
众人又笑:“果真是个浪荡妖女!”
“要在这古寺中修行十年,只怕早就淫心难耐了!”
“幸好咱们察觉得早,不叫这淫娃害了别人!”
任盈盈双腿被拉开上折,一根滚烫的肉棒猛地插入进去,一杆到底!
“啊啊啊啊!”任盈盈止不住地媚叫,“哥哥们饶了我罢!……呜呜呜……”
淫辱并未因她的告饶停下,夜色渐浓,肉体交叠在一起,禅房中淫靡水声与媚叫之声不绝于耳。
从那以后,任盈盈的噩梦便开始了,每到夜幕降临,无论她怎么严防死守,总是被人抓住空隙加以暗算,或是点穴或是下药,他们总能找到办法,那些僧人三五成群潜入她房中,将她眼睛蒙起,衣服剥光,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肏干淫玩,逼她喊叫些面红耳赤的下流话,极尽侮辱之所能,每到天亮则悄悄离去。
可恨的是,任盈盈一次都没看见他们的脸,少林几千弟子,上哪里去找人算账?
白天,她照常与众弟子一起诵经修行,看不出任何异样,心中却早已七上八下,羞愤难当。
她嘴中念着经文,心中想的却是,身边坐着的僧人操过她吗?
那边敲木鱼的僧人操过她吗?
被他们操会是什么感觉?
负责伙食的僧人手指肥短,摸她的触感一定与旁人不同,她能回忆起来吗?
她路过演武场,看着一群赤裸上身练习棍术的僧人,怔怔地出神,那些僧人赤着上身,体格壮硕,充满了雄性特有的气息,黑布裤子包裹下阳物形状清晰可辨。
任盈盈一阵心慌,情不自禁地想象这些大鸡巴插进她屄里是什么感觉,她的屄有吃到过这些大鸡巴吗?
天啊!
任盈盈自己都无法控制联想,只觉天旋地转,下面又是流水不止,乳头已兀自硬挺。
她记起第一次被轮奸时,有一根鸡巴格外粗且硬,铁棍一样,操得她欲仙欲死,后来屡次被轮,虽快感不减,却似乎再也没有这样粗硬的鸡巴了。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她心中浮现:每夜轮奸她的并不是同一拨人。
任盈盈冰雪聪明,虽然每次都被操得神智不清,却也大致记着人数,心中粗略一算,这样下去,岂不是小半个少林寺都要操过她了?
若是平时,这样的丑事她绝不会说出口,只是一想到还要在少林修行十年,莫非要被轮奸十年?
任盈盈就心生绝望。
终于,她鼓起勇气,在一次早课后叫住了方证大师。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说明原委,方证听罢大惊,一连“阿弥陀佛”,唤来一位心腹大弟子,着令他速速查明何人胆大妄为,还女施主一个清白。
任盈盈千恩万谢,仔细一看,认出那大弟子正是那日“搜身”时领头的大罗汉,心中突然没了底。
大罗汉领着她来到演武场,那里上千僧人正光着上身操练。
大罗汉一声令下,僧人们立即停下动作,规规矩矩地列队站好。
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正经乖顺,仿佛夜里一边说着荤话一边操得她淫水横飞的不是他们一样。
大罗汉用命令式的语气问任盈盈:“谁欺辱了你,去指认出来。”
任盈盈羞涩道:“他们蒙住我眼睛,我不曾看见他们的脸。”
“哦?”大罗汉挑了挑眉,说:“你说他们欺辱你,是怎么欺辱的,仔细说来。”
任盈盈垂下头,粉面含春:“他们潜入我房中,对我……对我行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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