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躺了好一会才恢复体力,手掩住曲线毕露的胸部,踉踉跄跄走回自己的禅房,将湿漉漉的僧袍晾在屋内,她不敢再晾在外面——她只有一件僧袍,若是再不翼而飞,明天她岂不是要光着身子上早课了?
片刻后,有人来叩门唤她去吃晚饭,任盈盈推脱没有胃口,今日便不去了,接着她就听到门被从外面锁上的声音。
也好,至少晚上是安全的。
任盈盈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天色渐渐暗了,她也懒得下去点灯,新月升起,月光透过窗格洒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体上,泛出淡淡光晕。
任盈盈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雪白的双峰在月光下高高伫立,宛似被雪覆盖的圣洁山脉,两颗浅粉剔透的乳头缀在顶峰,显出莹润光泽。
寻常女人这样平躺着,胸前少不得要平下去一些,只是任盈盈的胸脯格外大而挺,一对奶子仍是自顾自地挺立在如水的月夜里,完全看不出才被那么多人玩过。
任盈盈生性喜静,虽是魔教中人,但向来不参与江湖纷争,平日里读书抚琴,过得如闲云野鹤一般淡泊高远,她哪里知道自己这副身子在男人眼中是多么的诱人?
她学着玩弄她的人,用纤纤玉手轻轻拨弄起乳头来,奇妙的酥痒感从胸口荡漾开去,如蜻蜓点水般,带着难以启齿的舒服。
任盈盈脸上一红,她怎么变得这样放荡?
她努力平心静气,但欲望一旦探出头,便不会那么容易缩回去,被僧人们玩弄的一幕幕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他们反剪住她的手,剥去她胸衣,轮流吸她的奶子,玩她的穴……她不受控制地回忆起这些,空气渐渐变得燥热了。
心中羞耻感挥之不去,她只希望寺院中发生的事不要传到江湖上,冰雪般高洁的圣姑沦落到如此不堪境地,以她为尊的各路英豪、日月神教的一干教众会怎么看她?
父亲、东方叔叔、向左使他们会怎么看她?
……最重要的是,她的冲哥……
想起令狐冲,无限柔情蜜意涌上心头,那浪荡子的一言一笑浮现在眼前,她这些天所受的屈辱,仿佛都是值得的、划算的。
若是冲哥这样玩她,她愿不愿意呢?
任盈盈面上一红,手不自觉地又抚摸起高挺的双乳来,想象令狐冲这样摸她的样子。
那自然是愿意的……
冲哥要亲她,便给他亲,冲哥要摸她,便给他摸,冲哥怎么玩她,她都愿意。
既然男人们都那么喜欢她的身子,那冲哥也一定会喜欢吧。
她抚上自己的身体,在温热的肌肤上游走,模仿那些僧人欺辱她的方式,双手握住奶子上下揉搓,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她。
她陷入幻想,仿佛令狐冲就在这间禅房里,将她按在床上,温柔地亲吻她、抚摸她、进入她……
指腹摩挲乳尖,那是令狐冲在亲吻她双乳。
捻起嫣红乳珠,用力揪扯向上拉,那是令狐冲在吮吸她奶头。
手指向身下探去,摸索着深入那方蜜穴……
“冲哥……不要啊……不要摸那里……”任盈盈满脸绯红,呢喃出声。
但令狐冲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的,他一定会附在她耳边说些俏皮情话,趁机攻城掠地。
任盈盈一面自摸一面向想象中的令狐冲撒娇:“冲哥……呜呜呜不要啊……要进去了……”
纵然小穴被很多人玩过,但任盈盈仍旧对它很陌生,她小心翼翼地在里面试探,一寸一寸地深入,每进一分,便更羞涩一分。
“冲哥……呜呜冲哥停下……不能更深了……啊……”
突然,外面一声冷笑:“这小娘们,手淫都放不开,还需得我等好生教教她。”同时咔的一声,门锁被打开了。
任盈盈如梦方醒,忙捂住私处,从床上跳起来:“什么人?”
话音未落,眼角余光瞥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接着耳侧风声乍起,竟是绕到背后偷袭。
任盈盈武功不弱,反应也极快,当下抬手去挡,不料对方一击被挡,竟伸手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狠狠一拍!
“啪!”清脆响声回荡在室内,任盈盈羞得伸手去遮,随即又想到胸前也需遮蔽,一瞬的犹豫之下,已经被身后那人捏住要害,全身软麻无力,直挺挺向后倒去。
那人从后面抱住她,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用大腿夹住,又摸出一根黑布条绑在她一双美目上,任盈盈顿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
接着她听到一阵脚步声,几个人围在她身边,将她抬到床上,几双手同时抚上她身体。
“放开我!”任盈盈绝望地喊道,“我是方证大师请来的,若敢侵犯,我定会向方证大师告状,将你们逐出师门!唔……”
她没有说完,因为有人捏住她的下巴,几根手指强行塞进她嘴中,将香滑小舌夹在指间戏弄,她尝到了对方微咸的指节。
有人在她耳边冷笑着说:“你尽管去告。”
“你若是个正经人,又为何独自躲在房中手淫?”
“白天一副正经人样子,晚上躺在床上自摸,还说不是淫魔入心!”
“如此淫魔,需得咱们的开光大肉棒为她破了这孽障才是!”
任盈盈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她不知道身边有多少人,只感到四面都是灼热的呼吸,吹在她赤裸的身子上,冰雪般的肌肤似要被融化。
她坐在一个人怀里,背靠对方坚实的胸膛,同时双手也被对方反剪在背后,任她拼命挣扎也纹丝不动。
“你点了她穴道?”有人问。
身后人回答:“并未,封了内力罢了,若是死人似的一动不动,却也没趣。”
少林内功至刚至阳,压制没了内力的任盈盈易如反掌,任盈盈心中一阵绝望。
两个奶子又被人抓在手中,乳峰随着那人的动作高高鼓起,乳头被狠狠揪起,被极尽戏谑地掐弄着。
有人在她脖子上又亲又舔,一路吻到耳朵,将耳垂含在嘴中吮吸舔弄。
双腿被不由分说地拉开,方才被她自己摸得温湿的小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接着,她感到有一根滚烫的东西伸过来,在穴口蹭来蹭去。
“不……呜呜……”任盈盈哀求。
“啪!啪!啪!”奶子结结实实挨了几巴掌,奶球被扇得左右横飞。
“这样不乖,我等如何为你破那淫魔孽障啊?”耳边有人戏谑说道。
有人道:“且松开她的小嘴儿,听听她怎么告饶。”
于是手指从任盈盈嘴中退去,牵出一线银丝。
任盈盈带着哭腔:“不要……”
“不要什么?”
任盈盈不知道怎么表达,只嘤嘤哭道:“不要……不要进来……”
众人哈哈大笑,任盈盈的一只手腕被人握住,强行向身下探去,直到摸到那方湿润的小穴。
有人问:“这流着水儿的是什么?”
任盈盈闭口不答,很快被强行拉起手指塞入穴中。
“啊啊啊……我说……”任盈盈浑身一颤,极不情愿地回答,“是、是我的……我的阴户……”
周围人哄堂大笑。
任盈盈的手指被强拉着在小穴里转动,每转一圈,便有人在她耳边说一句:“记住了,这是你的骚屄、贱屄、淫屄,一日不灌满天下男人的精液,便会瘙痒难耐。”
手指插得比任盈盈自摸时深得多,她被自己的手指插得七荤八素、媚叫不止,两个雪白奶子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向前一挺一挺,很快被人掐住乳头:“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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