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顿时大声喊叫起来,哪怕他不知道为什么姐姐成了这些人嘴里的魔女,但他知道决不能轻易地承认。
“不可能,姐姐绝不会是魔女”
“你们肯定弄错了!你们再调查一下吧,求求你们……”
几个骑士和牧师对视了一下,他们看到了彼此眼里的不屑、嗤笑和不加掩饰的欲望。
他们何尝不知道魔女的指控只是无中生有,这对姐弟的经历小镇上的人都有所耳闻,如果伊丝塔变成了魔女,那么小镇上所有的女人都脱不了干系。
只是教会每年都得找这么一个“魔女”,去年是原先镇上铁匠的寡妇遗孀,前年是从外面流浪来的一个野女人,还有大前年,大大前年……
今年很碰巧,有镇上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年轻女孩愿意出来做指证人,教会也自然是乐的省事,抓谁不是抓,反正也没什么背景,交差了事正好。
更何况,垂涎小伊丝塔美貌可不仅是那些血气方刚的少年,如果落到了教会众人的手里,被审判之前会被做些什么事,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几人回过头来,神色庄重地仿佛是主真正的信徒,是真心想要保护镇民免造魔女荼毒的守护者。
“是不是魔女,你说了不算。带走!”
两个银白色的骑士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架起伊丝塔的双臂,无视少女那拼命的挣扎向着门外拖去。
弟弟眼见自己的恳求被当做了耳边风,心下发狠,抓起墙边的扫把冲了上去。
可又哪里是那些训练有素的骑士的对手,其中一位挥动手中的长枪横扫向弟弟的右侧,只听清脆的骨裂声,少年便在姐姐绝望的眼神中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牧师扭过头去,眼神不加掩饰地冲着几个骑士示意。
“诺夜·希尔丹妮,你包庇魔女,与之同罪,一起带走!”
很快,屋内便安静下来,只剩下桌上摆放好的面包、牛奶以及切开的火腿,还有侧室中并未来得及熄灭的、静静燃烧的油灯,照耀着打开的书册。
……
……
到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来,已经是多久了呢?
伊丝塔已经记不清了。
最开始的时候还能通过骑士们一天一度的早课来计算日期,希冀着裁缝店的古斯塔夫大叔或是某个邻居能来把自己救出去。
但随着那些骑士们对所谓的“审问魔女”感到无趣,开始不加掩饰地到自己的囚室里来,毫无怜悯地强奸自己,狞笑着让自己侍奉他们那罪恶的下体以满足他们丑陋的欲望,少女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她昏迷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一礼拜?还是两个礼拜?
清醒的时间是那么地令人痛苦,痛苦得让人宁愿就那么永远地昏睡下去。
周围的囚室偶尔会有其他犯人的声音,发出尖锐的、撕心裂肺的号叫,这号叫的每一声都会让伊丝塔的心狠狠地揪起来,她想起和自己一同被抓走的小夜,相比于还有身体价值的自己,被冠以了包庇魔女罪名的十一二岁的充满血性的少年会被怎样的酷刑对待?
少女甚至不敢去想。
伊丝塔的心在滴血,难以平息的怒火压抑在绝望的心中,一点点发酵,仿佛要将人的灵魂烧灼成扭曲变态的怪物,要将目光中看到的一切点燃,化为黑色的废墟。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这教堂下的地牢宛如阳光正好的丹伦的另一面,人性的罪恶充斥了这里的每一寸空间,沦落在这里就意味着与世隔绝,哪里有什么复仇的可能呢?
少女沉没在这无边无尽的黑暗里,无形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感觉快要窒息了。
……
……
地牢的入口好像爆发了骚乱,遥远的惊呼声和打斗的碰撞传了过来,不时还夹杂着墙壁倒塌、火焰爆炸的闷响,甚至高亢和惨叫混杂成一团的声音,但是很快就又安静了下去。
‘想必是又有新的犯人进来了吧……’
压根什么都没有听清的少女心里模糊地想着,但是早已经不存什么希望了。
她之所以还活着,仅仅是因为教堂的人还让她活着,或许还有心里那残存的,对救出弟弟的难以释怀的执着情绪。
直到牢房的铁门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被人强行撕开,一个有着一头银色长发、高挑的女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伊丝塔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些许异样:似乎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了。
女人通体靛蓝色的皮肤,穿着一身暴露的红色轻纱,能遮掩住的身体部位略等于无。
从上往下地看去,银白色的及腰长发中露出两个粗大的黑色尖角,狰狞的紫色花纹几乎覆盖了整个表面,诉说着主人的性感和暴虐。
她有着漆黑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艳丽的红唇,它们点缀在近乎妖异的面孔上,散发出令人晕眩的魅惑感。
再朝下,一对硕大的乳房上挺立着嫣红透粉的两颗玉珠,鲜艳欲滴,深邃的乳沟连接着纤细的腰肢,在轻纱的摇动下若隐若现。
而在她小腹华美的紫红色的淫纹之下、肥美的两瓣翘臀之间,呼吸之间翕动着的秘密花园渗出白红相间的粘稠液体,顺着丰盈的大腿一路向下,滑上光洁的脚背,最终淌落到牢房肮脏不堪的地面,留下一串淫靡的湿迹。
一双纤长的素手随之挑起了伊丝塔的下巴,强迫着她抬起头来。
模糊的黑暗中,伊丝塔的视线被迫从下到上地掠过女人像是一丝不着的酮体,正对上那锐利的、宛如鹰隼一般来回审视自己的目光。
“本来只是随便吃点东西,想不到还有这等意外之喜。”
“啧啧,这令人痴迷的痛苦和涌动的绝望,还有堕落于人类欲望而生的噬虐和怒火 ~”
“你很不错,非常不错 ~”
“你有资格脱离卑贱的人类,成为我们的一员!”
明明是处于捕食发情的状态,身姿穿着也是如此的下流,女人的声音却依旧带着令人难以忽视的雍容和高雅,仿佛那是镌刻在骨子里的、来自上位种的骄傲。
“我……们?是……谁?”
伊丝塔的思绪在这意外降临的事象中仍未清晰,只是下意识地向眼前这明显不属于人类的女人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们是谁?呵呵 ~”
“当然是诞生于罪恶之中、主宰人类欲望的恶魔 !~ ”
如同宣告神明的降临,这声音跨越了无尽的痛苦与悲伤交织而成的牢笼,在被囚禁的小伊丝塔灵魂深处响起,给那燃烧殆尽后的残余灰烬重新添上了大把的薪柴。
不起眼的火星从灰烬中迸发,名为“生”的渴望又一次挣动了现实的枷锁。
女人看着伊丝塔眼中涌起的炽热和向往,还有埋藏在阴影中的、足以摧毁一切的滔天火焰,满意地笑了起来。
甚至没有留给小伊丝塔拒绝的余地,一根光滑细长的尾巴就从女人的身后绕上前来,其花苞样的末端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钻进了少女红肿撕裂的下体,顺着因为被强奸而有些松垮的腟道一路向上,破开残留着肮脏白浊液体的子宫口,冲进了少女最珍贵的、用于孕育生命的温室之中。
少女早已习惯了类似强行开宫的疼痛,这十分粗暴的操作只是让她吐出了些许的闷哼,而探入了密地的尾巴随之开始了它下一步的行动。
伊丝塔感觉那尾巴在自己的子宫中“开花”了,数不清的细小液柱从花苞中喷射出来,冲击着自己子宫的内壁,不断将空间拓宽地更大、肉膜击打地更为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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