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妈!”刘璐对我怒睁双眼,“你说呢?”
刘璐双眼睁得像铜铃大,迷离地看着前方。她脸色血红,鼻孔扩张,双唇大张,“不爱他,我不爱他……!”
唐彪指间抓满了她的头发。刘璐嗯嗯嗯地呻吟,剧烈颤抖。他又要射了,一把将她的脸按进枕头里。
“我不爱。”声音没完,被枕头盖住了。
呲一声,我觉着自己好像都能听见。
热液从妈妈胯间溢出一点,没多少水,但抽插的声音像在造水浪。
唐彪掐住她的后颈,他还没完,小妇人先他一步高潮。
刘璐的儿子已经死了。站在房间外的,是一具叫张平的肉体。
我走进房间里,双眼通红。几个混混想拦我,李猛眼光阻止了他们。
刘璐的脸被按在枕头里。她趴在床上,赤裸双脚,足趾紧扣,探出唐彪的胯下。雪白的屁股被他狠狠向前顶。
“既然你不爱,那我告诉你件事儿好了。”波的一声,唐彪抽出阳具。
他俯身揉她的右乳。在我眼里,小妇人的身体基本被他遮住了,只能看见他胯下的穴,阴唇张开大口,零星的水,滴滴答答。
“你儿子手上的指甲掉了,你看见没?”唐彪掰开妈妈的股间,手指抹了油,捅进屁眼里润滑。
“什么……”枕头里发出蒙蒙的声音。
“是老子剥掉的。”阳具撑开了她的屁眼,一点点捅进去。
“你说什么?”
刘璐使劲儿抬头,双眼涣散,“什么……”脑袋又立刻被唐彪按了回去。她两只脚向后蹬,脚掌挤出褶子,脚趾紧扣又松开。
“我说,你儿子的指甲,”唐彪揪住刘璐的头发,又将她的头提起来,对着她耳朵叫,“是老子剥掉的!”
啪啪声再度响起,这一次频率更快,声音也更响。
刘璐嗓子眼儿咕噜噜的,那两只脚的脚趾岔开,在我面前像鸭子濮水,上下垫着。“说话呀,”唐彪边喘边笑,“咋不说话呐?”
那波浪般的臀肉被撞得血红。“啊!啊!啊!”这小妇人终于憋不住了。
但是,刘璐当初见我手指的时候,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你手是怎么搞的?”妈妈吓了一跳,她明明真的很关心我。
“说话!”唐彪把刘璐的脸砸向床,然后又提起来。
“无所谓了……!”
“啥无所谓?”
“剥都剥了……”
那双赤裸的脚在我面前颤抖,纤细的脚趾紧紧并着,伸到我面前。
她那晚气势汹汹地拽我去厕所,恼怒的样子还在我心里。她有怒意也焦急,可能是出于她口中站不住脚的爱。
其实,怒意和焦急也站不住脚。如果妈妈的脑仁儿里,真的侵入一阵剧烈的快感,对小孩再大的担心也都散了。
“谁的指甲无所谓?”唐彪反手抽她一巴掌,“讲清楚!”
“张平……!张平的……!”沙哑的声音。
玫瑰般的发髻,只是男人操她时的握把。一根粗壮的肉棒在她直肠中抽送,汁水沿她的大腿流出来。
我踩上床,跪了下去。
唐彪回头,诧异地看我,见李猛点头示意。李猛找到了巨大的乐子,无声狂喜。
我捧住了刘璐的双脚,她脚背上绷着血管。
这双裸足倒八字并拢,脚趾被吸吮着。
但她毫不在意,无所谓有多少人碰她。
生我出来的阴道就在我头顶,汁水淋了我一脸,像是在嘲笑我。
“随你们……!”小妇人喘不上气,唐彪揪着她的头。我捧着她的脚背,将脸埋在脚掌上,而这双脚的主人,被快感驯服。唐彪凶猛挺腰!
壮汉完事了,下了床,那屁股依然撅着,脚趾在我口中抽搐。
我忘记了逻辑,忘记了规矩,忘记了道德,忘记了心情,忘记了袖口里的锋利。我二话不说爬起来,脱了裤子,被黑暗的欲望所控制。
“今后就只有咱俩了。”
从奶茶店回来的那一天,刘璐这么说。她语气有点难过,但更多是感慨,“也不晓得未来是什么样的。”
刘璐头埋在床上,亢奋地喘着,全然不晓得骑在她身上的人,换成了谁。混混们都看我,捧腹憋笑。
我握持住那屁股,龟头抵在她的股间。在众人的鼓舞下,撑开了她的肛门,腔道的纹路都能看见。
龟头慢慢推入,撑开那个扔扩着的孔洞。刘璐低埋着脸颊,发出绵长的娇喘。
原来这就是她的温度,滚烫又紧实。孩子插进她屁眼里的那一刻,眼睛一阵恍惚。
余光中,我看见了我书架上的相框。一个面容精致的女人,蹲下身,身前是一个上幼儿园的孩子。我们脸贴着脸,她紧紧搂着我。
女人忘我地叫唤。我拽着她的头发,骑马一样。房间里淫笑阵阵。
她什么都不晓得,不晓得自己根本没被打药,不晓得儿子依然在家,她不晓得自己丑态百出,每一句背德的话,都被我听得一清二楚,她也不晓得,现在带给她快感的,是她亲手养大的孩子。
刘璐唇上挂着唾液,不晓得身后就是儿子。她在快感中沉沦,跪着的大腿不停抽搐,红肿的肉穴里,白浆丝状下落。
我没见过这样的冰山小姐,原来她在挨操时是这么淫荡,“哦,哦,哦”,她的呻吟刺激着我,我结实地撞她的臀,感受她直肠里的湿热。
李猛这时走到床头,脱了裤子,他把刘璐的脑袋往前按,龟头撞开了她的嘴,半根没入。“你晓得现在操你的是谁吗?”他笑。
我不管了,我不管他会说啥,我骑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拽着她的头发,一前一后挺着胯。她的肛门早被唐彪撑大了,塞下我的绰绰有余。
这是我第一次操女人,没啥阻力,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刘璐一前一后唆吮着李猛的阳具,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她脖颈前倾,脸颊鼓起,接着后仰,嘴唇撅起,裹在李猛的龟头上。
一缕头发黏在她的唇角。妈妈垂着的乳房前后摇晃,李猛坐在旁边,手伸在她胸膛之下,揉着那一对软肉。
“晓不晓得谁在操你?”他又问一遍。
我一巴掌抽在妈妈的屁股上,掀起雪白的波澜。她甘愿做男人泄欲的玩具,又怎么会回答呢?
李猛抽出了肉棒,揪住刘璐的后脑,逼她仰起头。“舔。”他扶着阳具。刘璐真就伸出了舌头。
两个月前,这小妇人还在教导处里,指着李猛的鼻子骂。
作为家长,她顾不得颜面,揍了他一顿。
她看不起娇生惯养的孩子,我晓得,她发自内心鄙视他。
今天,李猛叫这小妇人伸舌头,她就乖乖伸出来。她看不起的公子哥,正揪着她的头发,扶着阴茎,拍打她舌头,唾液四溢。
那时的我,站在教导处外,看妈妈为我据理力争。我做梦都想不到吧?今天的她,主动握了李猛的阴茎,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转。
刘璐对口交轻车熟路了,舌头在李猛的肉棒上弯绕。她一会儿小啄他尿口的下缘,一会儿撅起嘴,贪婪地吮那尿口。
迷药没有这效果,她非得清醒的不可。她都没明白吗?还是自己都被自己骗了?
我抓住住她的脖子,加速了挺胯,刘璐被我顶得一前一后。
“哼嗯……哼嗯……哼嗯……”她含着李猛的阳具,发出娇媚的嗓音。
要是她发现身后的人是亲生儿子,她还能口得这么快乐吗?
只有想死了吧?
李猛一把按住刘璐的头,“操你的是你爸爸,”他按着她的脸颊,硬是将龟头捅到底。我看见了她喉咙的凸起。
“听见了吗?是爸爸。”
刘璐双颊鼓起,唾液漏到下巴上,快呼吸不过来了。李猛用力将她头压向下腹,白液从她两个鼻孔中涌出来。
小妇人是如此狼狈,让我心揪了一瞬。但她也不嫌狼狈,窒息的呻吟中,夹杂着让我陌生的兴奋。
我恼羞成怒,抽她的屁股。“哼!”妈妈喘了一声。我用尽全力,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手印。
李猛完事了,还没忘记,“叫爸爸!”
刘璐皱眉头,对此有点抵触,嘴里糊乱叫着。李猛提上裤子,见她不说话,扇了她一巴掌,“叫啊!”
她的头都被扇到了一边,脸颊肿起来,一道血红的巴掌印。
红唇微张,唾液连成丝,“爹爹……”她细如蚊声。
李猛转头,和混混们对了对眼睛,“她叫了啥?”他们大笑,这个小地方,没听过我妈妈家乡的叫法。
外公第一次来拜访我们那时,妈妈像小女孩一样热情,对老人家嘘寒问暖。她喊他“爹爹”,为此我还心生嫉妒,和她吵了一架。
我不想记忆了,但现实的阳具逼着我,找到以前的记忆,然后抽插碎掉,一点也不放过。
以前我不懂事。
妈妈见到外公,笑容如此灿烂。
孩子心里不平衡,她拿“孝顺”来教训我。
“爹爹……!”
妈妈额头绷起青筋,我向后拽她的头,顶得她前前后后。她大张嘴,口水拉成丝,摆荡着落到座椅上。
“还打游戏,还打游戏?你也不看看场合?外公大老远过来,你不陪陪老人家?”刘璐怒斥过我,就因为我摆了脸色。
我一只手揪住刘璐的发髻,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脖颈,“爹爹!爹爹!”她瞎叫唤。
刘璐的手也这样抓过我的脑袋,同样揪我的头发,“出了这扇?,你啥气都给我咽下去,听到没?你是他孙子!”
你接着教训啊?怎么轮到我就揪头发,你就只会叫爹爹了?我的阳具在她屁眼中进出,顶到底时,好像和某些滚烫的东西相挤压。
刘璐瞳孔上翻,眼白中满是血丝。她被干得鼻涕都流了出来,混进下巴上挂着的液滴。有的淌下脖子,有的直接拉长了,前后摆荡着。
你的孝顺呢?
你不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吗?
原来,妈妈也可以放下身段,她放纵起来,其实也没啥底线。
我真不明白,这小妇人现在是真想叫我爸爸,还是心里想着外公的脸?
无论是哪一种,好像都很可笑。
众人的笑声都能掀翻屋顶。“谁是你爹爹?说清楚了!”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着。阳具在刘璐的臀沟中高速进出,洞口的皮都被翻了出来,摩擦地发热。“操我的……!”
“外公这么多年过来看你,张平,你能不能懂点事!”沙哑的声音响着。我当时掰我头上那只手,妈妈揪得我泪水直流。
“操我的是爹爹……!”妈妈一声又一声,还是那沙哑的声音,但一切都变了。我死死揪着她的发髻,满是恶意地提她脑袋。
你晓得你在说什么吗?我眼睛通红,俯视跪在我身前的小妇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清醒时说的。她根本没被打药,但她自己不晓得。
肛门内的腔道蠕动着,回应她股间的侵略者。
她脸色血红,红到耳根,胸膛的双乳快速甩动。
那双腿间红肿的肉穴里,水淅沥沥地流,染湿了膝盖。
你真孝顺。你要晓得你其实没被打药,还敢这么叫吗?
“爹爹……操我的是爹爹……!”房间里回响着刘璐的浪叫。一个混混问我晓不晓得亲妈打炮会这么骚,李猛笑着嘘他。
我向前一顶,顶得刘璐人向前倒,但她丰盈的屁股,被我牢牢把把控着,确保精液统统射进去,和深处的硬物混到一起。
几年前的孩子指着妈妈鼻子,“有你陪你爹爹不就够了吗?”小妇人眼睛里一阵诧异,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喘着气,抽出阳具,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那臀沟中是一个硕大的洞,漆黑无比,大的可能装下鸡蛋。
小妇人抽搐得厉害。
“呼……呼……”她也在喘,好像还在用力,散开的发髻像绽放的花。那大洞一开一合,吐了些东西到儿子床上。随后,一缕白浆哧地涌出来。
“爹爹。”刘璐睁着呆滞的双眼,娇声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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