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关上了,就像故意不让我看见里面,又像是不让里面的人看见外面。我看着那壮汉,“这是做什么?”
唐彪示意我安静,他笑眯眯的。
我有点不适。我汗毛立了起来,总觉着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但自己妈妈已经被搞成这样,还能有啥更坏的事?
我不晓得,我就是不适。
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李猛从我房间里出来,系着裤带,还不忘带上门。
门开的时候,我看见妈妈仰面朝天,男人抽身走了,她两条腿也依然张着,大开门户。
她当然还清醒,殷红的脸上布满泪水,但喘息声又掩不住愉悦。
虽然只是瞬间,但我看得真切。我握紧袖口,心里燃起怒火。黑暗的病根在掌控我的心,成了我怒火的燃料。
快进去吧。我斜眼看唐彪。快进去,脱了衣服,玩你想玩的女人,然后对我放松警惕。
我晓得代价是什么。
九尺壮汉面前,小妇人就像一只小白兔。
这庞然巨物压上她,怕是她影子都看不见了。
刘璐不会好受。
但这没办法的事。
只有这样,唐彪才会松懈,只要他一松懈,我就能……
这真是你想做的吗?我心里响起了张亮平的声音。这是第一次,爸爸的声音在我心里被听见。你的怒火要烧向谁?
我不晓得。我握紧拳头,但我总得发泄自己。
“让李猛解释吧,我要去爽爽了。”唐彪松开皮带,抖了抖浑身横肉,朝我房间走去。他又回过头,“哦对,叫我彪哥就好。”
壮汉在门口,大大咧咧脱了裤子,露出一只跟我手腕差不多的阳具。他早硬了,黝黑的肉棒布满青筋,紫红色的龟头像一枚鸡蛋。
这一次,房门没关上,就像要我看见场面一样。
李猛来我身边,看看我,又看看房间里的小妇人,又看看我。他提起一管软软吊针,在我面前晃了晃,“晓得这是啥吗?”里面还剩了点液体。
“迷药,麻药,还能是啥?”我沉闷地说,等他解释在玩的把戏。但李猛卖起关子,不说话了。
“张平……”
刘璐躺在床上问,“你送张平走了?”
“我给他叫了辆回学校的车。”
唐彪撒谎,他压在刘璐的身上,双手撑床。“『操你妈』也就是嘴上骂骂,不让他亲眼看的。”
妈妈板着脸,“你们已经让他看了。”
两个人面对面,能闻见对方的呼吸。听他们语气,已经熟识。刘璐任由唐彪提着阳具,顶上自己的性器,没有一点反抗。
刘璐阴唇很厚,两片小香肠一样贴着,黑毛稀疏,掩不住那粒豆大的阴蒂。
“怎么,你还想让儿子接着看?”唐彪的龟头已经进去,撑开了红肿的肉缝。
“你先拔出……”妈妈涨红脸,唐彪尺寸太大,她没适应,顾不上他的调侃。
她呼吸全乱了,“你慢点!”
“少废话,”唐彪大手掐住她的脸,完全盖住她的嘴,“我爱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他挺腰抽插,妈妈两条腿不安分地动,一会儿想夹他的熊腰,一会儿挣扎地往天上踢,脚背弓地弯弯的。
唐彪单手掐她的脸,另一手抓上她的胸乳。他毫不客气,揉她的酥胸像是揉面,乳肉通红。
小妇人无法呼吸,两只手去掰他,但唐彪的胳膊太结实。
她嗓子像是卡住了,咳也咳不出来,脸色由胀红变发紫。
逐渐的,她像是发了疯,双腿直挺挺的,抽搐起来。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见到冰山小姐这光景。
液体从她的尿道中淌出来,黄河冲进森林,染湿了一片黑毛,尿液流进股间。
我往房间里去,被李猛拽住了。
“你妈每次都要这样,”他小声笑,“多大点事儿。”
李猛拽的是我左手,要是拽右手,刀子就被他发现了。我给了自己借口,强压下冲动。
什么冲动?我没敢细想。
机会来了。
李猛就在我身边,我要悄无声息地放倒他,然后冲进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必须是致命的力道,解决掉唐彪,不容闪失。
至于剩下几个混混,我拼了……唐彪的存在平添了风险,但贼船已经上了,我想我得做下去。
唐彪将刘璐的两条腿揽起来,架在自己肩上,搞得她的屁股高抬起来,尿液顺着屁股流向脊背深处。
交寰的男女,拿最粘稠的部位对着我,所以我只看见那只深色的肉棒,捣着我出生的地方,每次插进去,就挤出更多的液体。她克制不住了。
刘璐撅着嘴,强压喘息。可能是因为还想说话,她没有像李猛操她时那样呻吟。“你们那一针,我什么也不会记得了,是不是?”
小妇人在说话。她被唐彪捏住嘴巴,所以声音可笑,所幸我看不见她更可笑的脸。
“你一个月吃了多少针?”唐彪边操她,边掐她的嘴唇,“你自己不晓得?”
“我不想记得今晚,”刘璐嘴肿了,“我不想记得……”
“你哪天晚上不是这么说的?”唐彪抽了她一巴掌,“刚刚一整管药全进去了,现在爽不爽,自己不晓得?”
“不要打我。”她边喘边表示不满。
唐彪又抽了刘璐一巴掌,啪的一声,房间外都能听到。“疼不疼?疼吧?你记不住的,你他妈就记得今晚跟老子爽过!”
房间外,李猛强忍着,在憋笑。
妈妈没再说话了,我想听见,但听不见她否认。
先前,她的脚趾还抵着唐彪的脸,足弓压得弯弯的,以示抗拒。
但现在她老实了。
那双大白腿,架在唐彪肩上。刘璐的脚趾放松并着,裸足没了力气,脚掌朝向自己儿子,伴随男人操她的节奏,上下翻飞。
那个生养我的盆腔很宽。
我承认我不懂事时,一度窥过妈妈的腰臀,想象肮脏的场面。
但我没想到有一天能亲眼见。
沙哑的呻吟,液体四溅的声音,雪白的屁股被无数次顶到床上,那毛发湿淋淋。
我现在又在想什么?我骗不了本能,裆下的肿胀让我难忍。我不要脸地描述我“不懂事”的时候,但我又什么时候懂事过?
“你先前怎么对张平说的?”唐彪手捏住刘璐的乳房,后拽借力,加快抽插,“不是真正的你,嗯?真是个好老妈!”
“闭上嘴,”小妇人的双脚翘在空中,“你不要提……!”
“所以你这骚样,是假的咯,用来敷衍大伙儿咯?你被我操得浪叫,要是张平见了,他不该信,我也不该信,是吧?”
“不要这样讲!”妈妈忍不住叫了一声,张开嘴。
唐彪抓住时机,握住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向上推,迫使她伸出湿软的舌头。
唐彪泽泽吮着,嘴对嘴纠缠起来。
二人的性器碰撞,体液交融的声音在家里回响。
唐彪刚松开嘴,刘璐就接着说话。
“没有敷衍你……!”她说得快。
我头颅嗡嗡震。小妇人以为我不在。但我在,我在听,一个字一个字听着。
“我不想他看见我这样,平时哪会……!”她控制不住喘。
“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刘璐对我说的话,是我唯一能抓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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