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会正常的生活,起居,甚至就在奴抱着的马桶上大小便,奴看不到,但可以感受到,总之,就当奴不存在一样,彼此慢慢就会适应这种关系。
是不是之后就会发生这一切,有些不同的是,我还是朦胧可以看见眼前事物的轮廓。
固定好后,我能感到眼前人影一晃,有人坐在我胸前的马桶上,应该就是辛媛。
很快便传来她的声音,“是你说,可以的,这给你的第一个考验,不准说一句,从现在起,你就卫生间里一个摆设,马桶的一部分,明白吗?”
我深呼了一口气,点点头。
辛媛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随即传来水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从我面前传来,是辛媛在我面前开始小便。
随着排尿的水声,辛媛开始和外面的李伟识聊天。
“老公,你小时候有没有想养的宠物?”
“小时候,想过养兔子,不过现在就不了。”李伟识在厅里回答。“为嘛不想养了?”
“我小时候,邻居是个卖兔子的,他家孩子成天抱着兔子瞎显摆,不给男孩摸,只给女孩,就为泡妞。”
“这样啊,老公你也不问问我,我想养嘛宠物?”
“你不就是想养条狗,这不有了。”
“我其实一直想养一只猴,一只八哥。培训猴做家务。”
“八哥呢?”李伟识忍不住问。
“每天早晨,八哥就喊,女王,起床了!”
遮住了眼睛,不用直面两位发小,我的心安定了很多,看来辛媛夫妻也自然了很多,恢复了日常生活和对话,我也开始慢慢习惯这里的一切,气味,声音,现在天还很热,所以这样前身赤裸坐在瓷砖上,并不感到寒冷,我试着放空自己,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切,告诉自己,自己已经是辛媛夫妻的奴了。
这样日常的时光在我的沉默中悄然流逝。
这时候,我听到卫生间的门口有踩着木质地板脚步声,显然有人站在了卫生间门口,李伟识的声音传来,“大辛,这怎么上厕所啊。”
“哈,你尿你的,有什么问题啊。”辛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李伟识轻叹了一声,走进了狭小的卫生间,走到我背后,跨步劈腿在我的头顶,随后是解皮带裤子的声音,我感觉有裤子压在我头顶,一股腥臊的尿液从我头顶上泄下来,射进我面前抱着的马桶里,我能感到有少许尿液溅在我赤裸的身上。
之后夫妻俩都是当我不存在,该怎么上厕所,就怎么上,透过头罩,我能朦胧看到人影,所以我能区分坐在面前马桶方便的是辛媛还是李伟识,因为再朦胧,我还是能区分出面前是阳具还是阴部,闻着面前男女生殖器传来的阵阵味道,下体就像钢铁一样顶在马桶下面,我用下体紧紧贴在上面,害怕被看到。
我在这个家里,仿佛不存在一般,在卫生间里,眼睛被蒙住后,似乎耳朵变得灵敏起来,这个家里的各种声音,肆无忌惮冲进我的耳朵,这让我异常兴奋,我听着外面夫妻俩不时弄出的声响和对话,我的下体都坚硬似铁。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切,融入一对夫妻的生活,伺候他们的起居。
“这么晚了,你还去?”辛媛的声音传来。
“既然答应了。”李伟识说,“你懒得去,我总要去露个面。”这时候,我才想起,今晚我们几个损友是要吃饭的。
不久后,传来大门的锁门声,显然李伟识出门了,这时候只有辛媛一个人在家,但是无论是不是进卫生间,辛媛都没有对我说一句话,我自然也不敢开口,沉默是对我的考验。
之后辛媛做了饭,自己吃了,还看了电视,之后卧室没了声音,应该是睡了。
李伟识最终去了很久,我不知道时间,估计是后半夜了,因为距离辛媛睡觉已经很久,我才听到大门的声音,随后就是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走向了卫生间,卫生间的灯一直是打开的。
我带着头罩,仍然抱着马桶,被捆在那里,我努力透过眼前的蒙布看向卫生间门。
一个高大的人影,浑身酒气,看来李伟识喝了不少,他晃晃悠悠走进来,看也不看我,直接大摇大摆骑跨在我头顶,将自己的裤链一拉,将粗大的阳具翻了出来,开始尿尿。
汹涌的尿液,射到马桶壁上,和他白天清醒的时候不同,原来他是比较小心的尿,而这次他明显喝多了,很多尿液直接飞溅到了我的脸上,尿了半天,才结束,我能闻到尿液里浓重的酒精味。
尿完的他并没有走开,而是在我头顶站了很久,最后他似乎把裤子整个裤子脱了丢在旁边,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我这样抱着马桶,所以他的阳具就在我眼前,“二力。”李伟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在我我面前,一只大手握着棒状的阳具对着我的脸抖了抖。
我知道,李伟识是要我舔干净他刚撒完尿的阳具,虽然我喜欢夫妻主,但是之前只有女主,所以我之前没有吮吸过男人的阳具,一时没有心理准备。
这时,随着李伟识手的抖动,他的阳具在我眼前开始变得巨大,没有等我反应,他的阳具戳到了我嘴唇,隆起的粗壮的龟头开始摩擦我的唇,我感到了一阵羞辱,我曾经的哥们在用阳具戳我的嘴!
李伟识的下体比一般的人要大,在没有完全勃起的情况下两个巨大的睾丸就像两个巨大的炸弹悬吊在阳具下面,阴囊皮上面很光滑,一层汗毛的长在上面。
李伟识突然开始用左手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右手握着自己的阳具,坐在马桶上,屁股朝前一顶,阳具顺其自然的进入了我被迫张开的嘴,李伟识发出“喝”的一声长叹,开始把我的嘴当做阴道一样开始抽插。
一股雄性动物的骚味彻底的充满了我的嘴巴,李伟识用这样动物原始性的动作告知了他对我的绝对权力,一开始还是慢慢的抽送,享受我的嘴给他带来的感觉。
慢慢的,我感觉到李伟识的阳具开始在我的嘴越变越大,他毫不犹豫的用龟头开始捅我的喉咙深处,在此之前我并没有为任何男人做过深喉服务,刚刚他的一次深深的探索让我阵阵作呕,李伟识此时不断的从喉部发成低沉的颤音,我知道他已经开始爽了,李伟识不停的用龟头捣我的喉咙,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李伟识似乎想射精,他开始双手抓住我的脑袋,加快了频率,对我来说,完全就是一种酷刑。
我的鼻涕眼泪,加上呕吐物,开始在这样的深喉中,忍不住的冒出来,没想到他对我会这样狠。
我的嘴已经完全成了李伟识的飞机杯,他用我的嘴进行一次他生命中再普通不过的一次射精,而对于我来说,这是我第一次为男人的口交。
李伟识粗喘着,终于,他的屁股突然夹紧,腿也突然紧绷住,整个屁股在马桶上,向前完全突起,阳具整跟插入我嘴里,他的手没有放松我的头,死死拉向自己胯下,僵在那里,随着他的大声而粗犷的喊叫声,他浑身哆嗦着将滚热的精液以强有力的态势射进了我的喉咙。
精液没有接触空气,所以一点也不腥臊,但是有着浓重的酒精味,被我一口吞下。
随后李伟识从我嘴里抽出了的阴茎,在我的脸上蹭了几下,擦干净上面的液体。
我呕吐着流着泪,脑袋耷拉在他双腿之间,如果不是被捆在马桶上,我一定瘫软在地上,我嘴里精液的味道混合着骚味让我感觉到无尽的屈辱和对李伟识顺从,雄性动物的味道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让我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男人。
良久,我的头就这样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有一种苟延残喘的感觉,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李伟识似乎也是如此,就这样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
在我缓过来一会后,他才有了动作,他什么也没说,疲惫的伸手把自己已经软掉的阳具,再一次塞进我的嘴巴,这一次,我特别自然的张嘴含住,就这样跪在李伟识的双腿之间,含住他的阳具一动不动,他也这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嘴巴应该带给他下体温热的感觉,我惊恐的发现他疲软的阳具在我嘴里,又开始坚挺起来,不过幸好并没有继续胀大……“还记得那次打架,为什么打,我忘了,我就记得你把我按在地上,挥拳要打我,我傻傻地喊,有本事放开我再打。然后你就笑了,还拉我起来,我们就成了朋友。”李伟识的酒似乎有些醒了,“然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这似乎成了我的执念,打败你,让你跪在我脚下,想到你跪我的样子,我就会很兴奋,尤其是和辛媛做爱的时候,我就想啊,你就跪在我脚下,含我阳具,喝我精液,还有喝我尿。一想这些,我就特别兴奋,特有干劲,。大辛总嘲笑我说,说我不是在操她的屄,而是在操你的嘴。哎,我又忘了,辛媛说,以后和你要自称爸爸。”李伟识话一顿,“爸爸好像又想尿了,能尿你嘴里吗?”我一动不动,坚定地含着他的阳具,很快他尿了出来,尿量很少,我轻轻吮吸,全部咽下,“今天吃饭的时候,大娘还说,二力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也不回电话,他一定想不到,你现在正含着我鸡巴喝尿呢,哈哈哈哈哈,今天我把你该喝的量都喝了,今个真高兴,你爸爸我高兴。”虽然不如精液里酒精的浓重,但是他少量的尿里,还是有些酒味。
眼前的男人已经不再是我的发小同窗,这一切也不再是一个游戏,他的愿望就是我的法律,喝下他的小便是我的责任。
因为李伟识给了我梦想的一切,他是我的爸爸。
青春的回忆一下子涌现在我脑中,认识李伟识的时间太长了,我其实早已忘记了那时候的事情,李伟识的叙述一下子把我拉回过去,想到我把他死死压在地上的样子。
我跪在地上不断给李伟识磕头,“爸爸,爸爸,奴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你可以用下半生来赎罪。”李伟识的声音异常冷漠,“现在爸爸又有感觉了,如何取悦我,这是你赎罪的开始。”
我的头在他的胯下,再次开始慢慢起伏,李伟识把一只手压在我头顶,仰头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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