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全然无害,完全忠心于我,请母上信任。”
“懒得与你多说,我已下过杀令、放过杀烟,今日这女孩必死。”幽姬向四名弟子招手,“你们三个男的,脱裤子操她。何时操死,何时停手。”
“我操你妈!”
巡花柳终露本心,怒骂道:“幽姬,你他妈的真够狠毒。”
“以其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幽姬面无表情,平静诉说道,“两年前你玷污郁瑶时,可曾有想过她的感受、可曾有考虑过我的立场?”巡花柳深吸吐气,压下心中悲怒,再度长跪拜倒,“母上——恳请你,不要玷污她,孩儿万分知错——至少让我亲手赐死。”
“好,就依你所言。”幽姬冷笑着,将小森拎起,甩在他面前。
少年颤颤巍巍拿起环首刀,抱住小森,心中思索着,如何才能破局,保全二人的性命。
“母上,孩儿的命对你来说,能值几钱呢?”
“你这是何意?”
“你收我为养子,看中的究竟是我本人,还是我身上流淌的血液。”巡花柳忽露癫狂,毫不迟疑举刀捅入小森的阴穴,锋利刀刃切开石穴,划破厚重的处女膜,在少女莲花青玉穴上割出一道深残伤口,鲜血涌流不止。
他撕开裤子,狂运玄功催淫阳根,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抬起小森臀部,以迅雷之势将坚挺肉棒直直贯入血淋淋的小穴。
“我要赌!赌是我的命值钱,还是我的种值钱!”阳根插进小穴同一刻,爆射出全身所有的浓郁阳精,精液之多,几乎将少女腹部涨得高隆。
射完精后,巡花柳毫不迟疑挥刀自捅,刀柄完全没入肚中后横向猛拉,鲜血飙出、柔肠寸断,他尚不知足,再自行折断四肢筋骨、震伤内脏器官。
他狂笑道:“小森,你且听好!你若死了,我终生不娶。我若死了,你至少得为我守寡十年!”遗言道尽,他挥手一抛,将小森从千丈山崖上扔下;随后自己脱力倒地,全身内外皆负重伤,眼看是活不成了“接住她,接住她。”幽姬气到全身颤抖,泪珠点点坠落,“逆子,你这逆子……”武曲与郁瑶同时向前,前者打出钩锁、后者甩过长鞭,皆缠绕住落崖少女,而后二人合力,将小森拉上山崖。
幽姬冲上前,从怀中掏出极其珍贵稀有的“还天续命丹”,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往巡花柳嘴里塞。
“逆子!你要气死我啊!”
自从接手师兄的遗子,幽姬视如己出,倾尽全力抚养,折损了青春,耗费了心血,为避免巡花柳被强制征军,甚至把前宗主朱邪策杀了。
而这逆子,带着朱邪策的私生女私奔,两人甚至还要同生死、共患难。
幽姬热泪盈眶,她只想杀小森,根本没有杀死儿子的想法,巡花柳多情浪荡,谁能料到他会为素不相识的女人自杀,“从小,你就爱惹事,没有一天让我省心……”尽管如此,却依旧是她的儿子,是一位母亲生命的全部……“你死了,娘该为谁活呀?”巡花柳面露得逞狞笑,微弱地抬起手,指指小森的肚子,“为她!”少年将续命丹尽数吐出,眼中光彩消散,体温缓缓变冷,气息愈发微弱,自嘲般道:“我受够了……我根本不喜欢练武,也不喜欢你的瞎配婚。配个根本追不到的女人,费尽心思讨好,却换来百般刁难,你若是能让我和风离师姐定亲,定然不会有今日结果。好不容易找到情投意合的女孩,本想远离宗门祸事,做对梁上燕低调苟活,你还非得杀她……这些事由我受着就行,待我的孩子出生,别让他再经一遭。”武曲、廉贞、破军、贪狼四人无不动容,四人表情各异,分别是敬佩、后悔、惊叹、讥笑。
幽姬更是泣不成声,面上再无妖艳妩媚,唯有即将丧子的悲痛,“花柳儿,你吞药啊,娘错了,娘不该逼你。”
“娘,你答应我,别杀小森。”
“我应你,全都应你。”
巡花柳再无力发言,双眼缓缓闭合。他本就身受重伤,又被切腹刨肠,流血过多,意识渐渐消散,昏昏晕去。
……
“你真是命大,这都活着。”风离由衷感叹道。
“她若不答应留小森一命,我就真去死了……”巡花柳回忆当时情况,依旧心有余悸,“其实我把肠道要害都避开了,还偷偷含了半颗续命丹,死不了的。”
“以退为进,置死地而后生,这事做得漂亮。”风离朱唇勾起,微微一笑,“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师姐,那你对我俩定亲一事如何看?你若没意见,回宗门后我就求幽姬去土堂提亲。”
“啥呀?”风离面露苦恼神色,嗔道:“你在向我求婚?”她拿剑柄轻轻敲打巡花柳脑袋,不悦道:“等棋谱事了,等你学会惜人之后,再说吧。现在可不行。”话里话外,虽在推脱,却并无拒绝之意。
“这样啊,”巡花柳似笑非笑,“实在太可惜了。”……
自杀后约十五天。
巡花柳终于悠悠转醒,他睁开眼,发觉这是天元宗木堂的牢房,身已回到雁荡。对床是下身被刀刃捅穿的小森,二人都得到救愈包扎。
小森最终没有怀孕,环首刀破开石穴时伤及子宫,她今生再不能用阴道交合,也不能用子宫怀孕了。
他醒后,幽姬曾来看望,美妇恢复了以往的美艳冷酷。
她给所有南山在场的所有门生下达封口令,不许提及此事、不许暴露小森;同时要求巡花柳废除小森的内力,何时废除,何时解除二人的幽禁。
一月后,他如约研发出重楼气锁,可禁锢丹田、封锁内力,从此小森内力尽数失去,沦为凡人,二人也得以脱离幽禁,重见天日。
小森得以苟活,内心的怨恨却是与日俱增,复仇之意再度燃起。
她对巡花柳的做法极度不满——她宁愿二人共死,而不是当众捅穿自己阴穴、灌满精液、丢下山崖。
内力被封后,小森化身为低贱奴仆,负责照顾巡花柳起居。二人的关系也急转直下,再无之前鱼水情深时的影子。
陆陆续续有友人前来探病,廉贞郁瑶也有上门。
她看着巡花柳浑身重伤,咬唇问道:“受那么重的伤,你后悔吗?”
“后悔啊,当然后悔。”拼命救的女人,现在对他爱答不理、冷淡至极,有时甚至顶撞忤逆,怎么可能不后悔。
郁瑶侧过身,鼓起勇气道:“我…也有些后悔了。”幽姬为两人配婚,巡花柳起初确实有在讨好她,而郁瑶却厌嫌于其人,不但不领他面子,反而百般侮辱诋毁,甚至勾搭大师兄、怂恿其与巡花柳争夺贪狼之位……“后悔有用吗?亚子圣人曾说,今日之因,必有明日之果;而今日之果,亦起于昔日之因。”巡花柳嗤笑一声,“如今你是廉贞,闻人羽是贪狼,我一无所有、一事无成,啥也不是,岂非正圆了你曾经的心愿。”
“我…我和闻人羽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郁瑶怔怔欲言,“你可愿重新做回贪狼?”
“怎么?身为破鞋无人敢要、无处可去了?”
“你说什么!”
“都说贪狼寡义,廉贞趋利。你可真是天生的廉贞,趋利避害,整日驱狼吞虎,唯恐自己吃亏。”
“我不是趋利…当时年少,不了解你…突然被婚配,一时不服,方才为难你。”郁瑶捂着心脏,发自肺腑道:“我不恨你夺走初红,也不怪你乱写黄书……你才是我原本的婚配之人,一直都是!”
“我看不懂你,”巡花柳冷笑,“你这婊子太能装,究竟是看中天元宗少主夫人的地位,还是看中我这人尽皆知的废物?”
“我就这样不堪吗!”郁瑶泪花滚落,掩面而逃。
……
“这就是你所谓的,与郁瑶交谈?”
“对。”
风离嘴角抽搐,无奈问道:“自此后,可还有往来?”
“都两年不见了。”巡花柳苦笑道,“她现况如何,我不知道,更不想知。她究竟是亡羊补牢想要挽回,还是贪图名利,我真看不透。”
“应当是前者吧…其实…我也不懂她。”风离抱胸思索,“据八卦书信传闻,郁瑶几乎撇下廉贞职务,与闻人羽断了往来,这两年一直独身一人,你若有心,回宗后私下再找她交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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