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沐晴雪娇咛一声,肛塞大小正合适,菊穴被大大撑开,传来阵阵快意,肛塞是巡花柳根据她肛洞大小定制的,不大不小刚刚好,恰巧能刺激到肛窦中所有敏感部位。
忽然传来“啵”的一声,整只肛塞都挤入菊洞,小巧的菊花吞下木塞,只留一截小柄还在洞外,以便扯出。
巡花柳提着小柄前后拨弄,肆意进出肛洞,挑逗着小菊肛,摩擦着艳红肠肉,沐晴雪只觉快感阵阵,娇喘连连。
“啊!唔嗯——”
“如何,沐姑娘喜欢这塞子吗?”
“不喜欢!你不…不要这样玩!”少女羞到几乎哭出,“快点…停手…”
“好吧,我不玩你了,”巡花柳不再玩弄肛塞,拾起沐晴雪的小亵裤强行为她穿上,包裹住肛塞,“你带着肛塞,穿上衣服,我们出去走走。”
“什么!”沐晴雪抗拒挣扎,“不要…求求你!”挣扎无用,她上半身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亵裤、长裙被一件件强行穿上。
“穿好了,我们到外边走走。”巡花柳笑道,拉着沐晴雪站起身来,少女一起身,肛塞立刻在菊肛中转动,刺激到敏感之处,骨头即软,身子立酥,少女双腿紧紧并起,身子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站稳了哦。”巡花柳伸手楼住她,硬推着她向屋外走去。
沐晴雪羞泪横流,下身肛塞的刺激太过强烈,只能扯住他的衣襟勉强稳住身形,委屈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这样欺负我…”
“只是出去转转而已,没人看到的,你就放心吧。”巡花柳打开门,门外艳阳高照,寨中村人各忙各事,人来人往。
“走几步就习惯了。”
“呜…”沐晴雪眼中含泪,无奈只能向前迈步,腿一跨,肛塞便往菊心里钻,快意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失身娇吟,“嗯…我…好难受!”
“忍一忍。”
巡花柳脚步不停,推着她向前走去,肛塞随着步伐一上一下顶撞着菊心,走过五十步,沐晴雪身体一阵颤震,竟是忍耐不住肛塞顶撞,高潮泄身了。
“看来这支肛塞做得不错,沐姑娘应该很喜欢。”
“唔…”沐晴雪羞愧能当,俏脸上遍布红霞,双眼失神,瘫软在巡花柳怀中,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一句话都说不出。
“听说伏龙寨东北侧有一小亭,顾长歌和你偷偷去过,要不你带我去看看?”
“!!!”那处小亭离这有三里之远,下身还塞肛塞,怎可能走得到?
沐晴雪连连摇头,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太远了。”
“没事,我推着你走。”
巡花柳带着她向小亭行去,菊肛持续撞击着菊心,快意传来,刺激不断,沐晴雪高潮连绵,穴中淫水泛滥,又行大约半里路,她身体一阵痉挛,淫液喷涌而出,长裙下滴落点点蜜汁。
“又泄身一次了。”巡花柳笑道。
……
到底是如何行完这三里路的呢?
沐晴雪也不知,她在高潮的失神与恍惚中模糊了记忆,回过神后,发觉自己被巡花柳搂在怀中,身在那雅致的小亭假山前。
“沐姑娘真够厉害,一路上竟高潮泄身了四次。”巡花柳满意道,“这里四下无人,我帮你取下肛塞吧。”他掀起沐晴雪长裙,解开被淫液浸湿的亵裤,伸手捏住肛塞的小柄向外用力一拔,只听“啵”的一声,肛塞应声脱离肛门,细密菊纹绽放,嫣红的肛洞张合。
拔出的那一刹,沐晴雪身体紧绷,双腿合拢并起,阴唇轻颤,喷出汩汩淫水,玉户上晶莹剔透,蜜液顺着腿缝流下。
她再也无力气支撑身子体,软软靠倒在巡花柳身上。
巡花柳托住少女纤背,笑问道:“沐姑娘,你喜欢这只肛塞吗?”沐晴雪怨恨地望向他,沉默片刻,忽然声泪俱下,放声悲哭,哭声哀伤凄婉,“呜…你这个禽兽,你到底…”
“嗯?”
“你到底…要怎样对我?”她崩溃哭喊。
“什么意思?”
“你要玩弄我的身子…可以直接玩弄,大可不必这样。”
“这样是那样?”巡花柳不解道。
“为什么要…送我簪子和木像,为什么要…引我…动情,弄得我芳心荡漾?!”少女哭哭啼啼,泣不成声,“到头还是…要辱我身子,你到底是不是在戏弄我,让我空欢喜一场?”巡花柳呆立当场,“你…对我动情?”
“…嗯…”沐晴雪眼神哀怨,“你这般对待我,跟我说什么喜欢和爱,问我嫁不嫁你,撩拨我的心意,弄得我心弦起伏,觉都睡不着,脑子里尽想着你。”
“求求你…不要玩弄我的心…我的身子被你糟蹋了,可我的情还是干净的…若连情也被你作践,我真的不活了…”
“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如若你只想戏弄我,请趁早说一声,”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可怜的期盼,“如若你真要我…那我就跟着你了。”池畔青树翠蔓,蒙络摇缀,流水涓涓,如鸣佩环,时间仿佛禁止一般,两人矗立不动,一言不发,树木莎莎,水声潺潺,只剩下大自然的静美声响。
巡花柳端详着怀中的软玉,少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眸子中尽是乞求神色,脆弱又可怜,西湖初见时的那一身傲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沉吟片刻,忽笑道:“你只能当侧室,愿意吗?”沐晴雪泪水一顿,喜上眉梢,“你当真吗?”
“当真,强扭的瓜毕竟不甜,沐姑娘是人间真绝色,我当然想娶回家。”巡花柳搂紧怀中少女,朝着住屋方向行去。
“走吧,回去了。”
……
沐晴雪跪倒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菊肛中戴着肛塞,小穴中吞吐着火红阳根。
阳根不停撞击着花心,肛塞被巡花柳不停拨弄,少女全身都染上了绯红,腰肢配合抽送扭动起来,娇喘声越发高亢。
阳根只觉被温腻软肉紧紧夹住,进出蜜穴百下后便射意涌现,便用力一顶,八寸阳根全根插入穴中,紫红龟头撞在阴穴深处,几乎挤入宫颈口中。
“啊———”沐晴雪发出长长一声的娇吟,两股间如洪水溃堤,猛地喷射出一股蜜液,达到此生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同时穴中阳根震颤,射出滚烫的阳精,播种在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让沐晴雪连身体都撑不住,软软趴在被褥上。阳根抽离阴穴,带出滴滴爱液。
误把错情爱,这般将错就错委身于他,究竟是对是错?
……
午时,小森牵马回寨,经过一早上的练习,她的骑术已有大进步,可御马随心而行,只是还不习惯马背颠簸,屁股有些疼痛。
回到客房,看见巡花柳正在几上钻研医术,便自顾自脱衣沐浴,打算洗净身上汗液。
“小森,练得如何?”
“还行吧。”
“问你个问题,你爹朱邪策到底死了没有?”
小森脸色一僵,寒声道:“虽然他不养我,可我毕竟是她女儿,你就问得这么直白?”
“我觉得他可能没有死。”
“此话怎讲?”
“我仔细一想,棋谱的秘密连我们天元宗人都不知晓,但朱邪小瑾却直言要抢夺此物,明显是受人指使,而这人多半便是前宗主。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肯定有些保命的手段,说不定还活着。”
“不可能。”小森摇摇头。
“你知道他有个得力护法,叫张仪吗?”
“那是谁?”
“我养母幽姬的师兄,我从来没见过,听说他擅长鬼道异术,五行八卦、奇门遁甲、阴阳相术、观星占卜样样精通。”
“老神棍?”
“别这样说,张仪护法在朱邪策身死后便消失不见,他精通生死道术,说不定在忙着让你爹重活一世。”
“……”小森不置可否,“那我…倒希望他复生,这样我就不必背负他的仇恨。”
“本来就不该由你背负,你一直身在庐阳乡野,离雁荡天远地远。”巡花柳柔声道,“不过我倒不希望他重活,若是他来寻仇了,天元宗现在可没人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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