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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地达到了,裴南苇内心又欢喜又悲伤,但她还是满脸含笑跪立在慕容宝鼎的的双腿之间,裴南苇张开樱唇把挺立的大肉棒慢慢地吞入她的口中,最后直插入到她的喉咙,乖巧的舌头紧紧舔卷着肉棒,然后轻巧地摇动她的脑袋,为“小主人”熟练的一出一入地做着活塞动作。

刺激得慕容宝鼎粗暴地用双手搓捏揉弄着裴南苇胸前那两颗令男人垂涎的丰满乳球,淫手伸进衣服里肆意的玩弄挑逗着那极为敏感的粉嫩乳头,捏着红嫩似樱桃的乳头玩弄。

“嘶嘶~~舒服啊~~裴床甲~~骚美人快~~龟头和阴囊也要舔~~~”

“是,主人。”听到慕容宝鼎的吩咐,裴南苇将大棒子从喉管里掏出来,伸出她的充满香气的小舌头啧啧地裹舔湿淋淋粉嘟嘟的大龟头,像护食的馋猫,边舔喉管发出欢愉的呜咽声。

侍奉得比之前哪一次都积极热情!!

现场所有的男人都不免怀疑:裴南苇这个人尽可夫的骚货有裸露癖吗?被几十万人围观还如此不要脸,最淫贱的妓女都得叫这个贱人祖宗!!

然后裴南苇一脸享受的样子,尽力张开两片薄薄的樱唇,温柔地把两颗布满皱纹的大阴囊含在嘴里。

在她努力下终于把整个阴囊含在口中,跟着她便大力地吸啜着两个装满浓精的阴囊,在吸啜的同时更用香舌不断舔着阴囊,将囊袋舔得油光水亮鼓大成两颗鸡蛋大小!!

一阵淫乱销魂地拼命吸舔,表情淫荡陶醉,她的心却在流血。

慕容狗贼的大肉棒一出一入地在她嘴里做着活塞运动。

慕容宝鼎就粗暴地用双手搓捏揉弄着裴南苇胸前那两颗令天下男人垂涎的丰满乳球,有时还会伸进衣服里肆意的玩弄挑逗着那极为敏感的桃红色乳头,捏着红嫩似樱桃的大乳头玩弄着。

慕容宝鼎粗长的阳具,在裴南苇红润诱人的双唇中进出……她小舌头在慕容宝鼎的大肉棒上不停地缠绕,不时还用舌尖去调皮地舔弄尿尿和喷精的马眼口,她绯红的俏脸上流露着羞耻又淫荡的浅笑,小舌头从大肉棒的马眼沿着阴茎一直舔到阴囊,如此这般反复着……

“很好!!不错哦。就是这样,速度再快一点啊……快啊!裹紧点。再紧~~~”

慕容宝鼎感受一股仿佛浸淫在烈火般的灼烧感,挺着大肉棒暴肏中,一边再次以粗暴的口气命令裴南苇。

“……啾呜……啾噗、啾呜……啪喳……呜呜呜……”传来唾液啪喳啪喳的淫秽声响,以及裴南苇含糊不清的呻吟。

慕容宝鼎带着施虐的目光低头俯视跪立在面前的骚母畜,双手一手一只嫩乳球狠狠的揉搓着,并以近似催促的口吻斥喝她。

“贱人~你这种要吃不吃的舔法算是哪门子的口交啊…主人的龙根…你要像在品尝美味佳肴似的舔弄啊!”慕容宝鼎开始故意找茬。

“咕齁齁……大人~~好大~~嗯嗯……再快一点?!……好啊啊~~~啊……”裴南苇吃力的将大肉棒和大囊袋尽量含进她的小嘴里,用痛苦又欢愉的声音嘤嘤回应着。

裴南苇如宝石般的明眸泛起了生理泪水,随即再次加快她口中的动作。黏稠的唾液从她的嘴角滴滴咚咚地流了出来,沿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

“呼呣啾……啾噗……哈呣呜咕……嗯嗯……呣嗯嗯……”

“对啦。呵呵呵。就这样!!主人的大肉棒可是要每天精雕细琢的打磨将你变成快乐的淫肉畜的重要法宝呢。你可要全心全意的侍奉好你的小主人喔。”

“呜呜……是~~是的……大人的大鸡……非常的~~好吃……滑溜溜~~的~~大肉棒……”

裴南苇紧缩的樱唇碰触龟头后,发出了啾噜啾噜的猥亵声响,并且吸吮龟头上不时渗出的精液,咕噜咕噜地将这黏糊糊的牛奶淫汁给吞了下去。

慕容宝鼎的呼吸变得沉重,胯部也开始扭动着撞向胯下的粉脸。

接着他龙吟虎啸一声吼,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到裴南苇柔嫩的喉咙里,开始喷出大量白浊腥臭的精液,灌满裴南苇的小嘴。

慕容宝鼎当然不能裴南苇这么舒服,他拔屌无情,坐回主坐说道:“贱妓裴南苇,你是想给主人表演人体烛台?还是让一个小队的士兵轮流上台来肏你的骚逼?嗯!”

“贱奴~~贱奴愿给主人表演人体烛台。主人~~开恩啊~~~”裴南苇颤抖着身子,冲着慕容宝鼎这个狗贼行三拜九叩的大礼。

她的心里都不愿意,但可能吗?

慕容宝鼎目光灼灼,“这么久了,想必贱奴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吧?衣服都脱了吧!”

该来的总会来,因此她也没有过分慌张。

当即就识相地跪立慕容宝鼎脚边,一边将衣服缓缓脱下一边回答道,“回主人…贱奴的身子已经好了。”

慕容宝鼎伸手揪住乳尖将其拉起,她的乳房也随之被扯成了锥型。

他拉起后复又松开,反复几次,乳头周围红了一片,乳头肿大出了新尺寸。

裴南苇咬牙忍着疼,呼吸急促、浑身的肌肉紧绷着。

抽打,撕拉,弹弄折腾了半天乳房,慕容宝鼎玩够了,打横抱起来将她放到祭台之上。

之前慕容宝鼎便让人提前准备了大小均匀的棱角分明的冰块。

冰块塞入下体,小穴本来就被铁杵磨得肿烂了,上面的淫液在冰块的作用下仿佛被冻住一般,变得更加紧致,因此冰块进入下体肉道的过程很是艰难。

“嗯啊…疼啊,主人…”裴南苇脚趾向内弯曲,足弓和小腿紧绷着,形成一个迷人的弧度。

慕容宝鼎低头轻轻吻上美人的额头,然后又用舌头卷走了眼角的泪珠,“怎么了?又哭了!!贱奴是觉得本尊给你的肿逼冷镇消肿不好吗?嗯!”一边问着,他又将两块还带着棱角的冰强硬地顺着狭小红肿穴口送入阴道。

“呜嗯~~呜呜,真的~~好疼~~满了,主人~~不要了~~”裴南苇不敢否认,无助又凄凉的眼泪表达她的态度。

当然,这种表达在之前就已经被证明过是没有卵用的。

“不够,你的小嘴很能吃的。放松,我们继续!”

一块接着一块的冰被塞进阴道,后面的冰块挤压着前面的冰块并且不断摩擦着阴道壁。

直到小穴实在塞不下,这个残忍的狗男人才停下手。

接他从祭台端起了烛台,将蜡油倾倒在阴唇上,用蜡油来封住了她的小穴。

身体里一片冰冷,身体冷得在打摆子,五脏六腑都恍若被冻住了,而小穴外的皮肤却因滚烫的蜡油浇淋像是马上就要烧着般灼痛。

这就是这个变态常玩的性虐游戏之一的:冰火戏骚逼。

慕容宝鼎不断倾倒着烛液,使得她整个阴阜和屁眼都被蜡油铺满,红色的蜡油层层堆积,热量层层迭加,旧的疼痛还未消散新的疼痛就已经来到,裴南苇几近崩溃,她疯狂挣扎尖叫,在哭喊的间隙向慕容宝鼎求饶,“不要了,我要死了,又冷又烫,难受~~啊啊~~满了~~放过我~~求您了…大人~~”

她泪眼迷蒙,双手双腿无意识地乱拍乱蹬,本能地反抗着这样的施虐,这样的行为惹得慕容宝鼎不快,然后她的双手双腿便被分开绑在了台面四面的脚柱。

裴南苇看起来实在可怜,通红的眼圈,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头发更是黏糊糊地糊了她一脸。

慕容宝鼎在她下体留下了太多高温蜡油,最底层的为什么一直没有凝固?

那种仿佛无止境的灼烧感让她疼到发疯,即使双手双腿被束缚,她的身体也在极力做出蜷缩的动作,每一寸皮肤都紧绷着来对抗难以言喻的疼痛,她恨不得自己可以立刻昏过去甚至是死掉,那样总好过清醒地承受。

一时淫啪现场寂静无声,只有裴南苇凄厉的哀嚎响彻长空。

北凉的军士们觉得又可怜又解恨,同时一个个将一只手伸进了自已的胯间淫棍,现在所有人都是手握双枪,一手淫枪,一手长樱枪。

将胯间的淫枪撸得吱吱叫,长樱枪都快握不住了……

“冰火两重天,练习了无数次了,为什么还是这个要死要活的表情,哭得真丑!!”慕容宝鼎开始嫌弃,嘲笑。

“大人~~不要了~~好烫啊~~”

“好,主人帮你刷下来吧,刷掉就不痛了。”此时慕容宝鼎从侍者手里接过来了一只毛质粗糙的刷子,坚硬的刷毛从美人腿弯处向上刷过,裴南苇长年被精心养护的娇嫩肌肤如何能受得住这样的对待,哪怕并没有用什么力,刷子所到之处还是留下了一片通红,像剥皮一样痛不欲生。

最终慕容宝鼎拿着刷子的手停在了裴南苇大张的双腿间,他微微用力,用刷子摩擦着那些凝固的蜡,将其与她的身体剥离……痛得美人又是一阵阵的哀嚎!

之后侍者解开了裴南苇的束缚,命令道:“到地上跪。”

她只好爬下祭台,在慕容宝鼎脚边重新跪好。

变态的慕容宝鼎悠哉地在坐在主座上。

裴南苇跪得很标准,连挺俏的乳房和前面两点红樱都写满了乖顺。然而慕容宝鼎并不满意。

“双腿分开,分到最大。不要让本尊亲自帮你。”

紧闭的腿跟缓缓分开,美人全身最为隐秘的风景一点点袒露在慕容宝鼎眼前,当然还有围观的两军将士。

一时间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现在断断续续响起了激情的狼嚎……几十万支淫枪都被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天空中射起了淫精大雨……

这次站在祭台不远处失忆的徐凤年听到祭台上“祭品”的哭喊声,他不知为何自已也跟着泪流满面,心如刀绞,鸡巴硬成了一条火龙,希望自已的淫龙能冲进美人的肉穴,给她最深情的俯冲按摩。

想吻遍她的胴体,吻干她的泪痕。

他没有任何功力在身,是一个废人,他只能将自已站成了一颗树,一颗绿油油的参天大树。

徐凤年的脑子里突然飘过一个女人娇媚可人的声音:“不常来没关系,能来就好,所以千万别死了。”

“呸!什么天下第一,还不是着扶墙出去的”

这个声音跟台上的美人声音还一模一样,为什么碎成片的记忆里会有她的身影???

仔细想,又什么都想不起了……

肏!她是徐凤年的美人,扶墙出去的是谁?!

他又是谁?!

被NTR绿成大草原的徐凤年此时表面平静,内心波澜壮阔,惊涛骇浪,海面尽是绿色浮游的生物,他沉沦在一片绿色的汪洋之中……

慕容宝鼎把脚掌伸过去,脚趾轻车熟路地破开阴唇插进女人的小穴,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

玩弄了一番小穴,感受着淫液将脚趾沾湿,他嘲讽地轻笑出声,“贱人就是贱人。”

裴南苇抿嘴一声也不敢出。

她的隐忍没有换来对方的脚下留情。

慕容宝鼎抽出脚趾没几秒,就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阴部,将半只脚踢进了肿烂的肉道里搅动。

她尖叫着仰面倒在地上,便听到死变态阴狠地命令,“被玩烂了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装矜持?给我把腿把好,本尊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这个淫贱的小穴,让它知道谁才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腿弯,中门大开,阴道流出的淫液在寂静中被风干。

侍者早就捧着竹板等侯了。这竹板有三指宽,没有被打磨过,到处都是一根根的倒刺,这是慕容宝鼎特地为她准备的“刑具”。

竹板带着风打在阴唇上,皱巴巴的阴唇瞬间就肿了起来,裴南苇疼得几乎弹起,“啊啊啊啊~~大人~~我要死了~~”

“闭嘴!”慕容宝鼎怒火更盛,下手越发不留情面。

竹板一下一下落在她腿间,疼痛与欲望纠缠。

裴南苇惊恐地发现,即使被这样对待,饥渴的阴道还是忍不住不断分泌着液体。

她起初还哀嚎尖叫着求饶,后面则是被打的连哭喊的力气也没有,无比凄惨地躺在地上默默流泪。

慕容宝鼎想令裴南苇崩溃,想让北凉军不能置身事外,可是这个贱狗就是不出声,足足打了裴南苇几百下方才有些解气。

美人原本白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一道迭着一道的红棱布满,阴唇肿的像是只血馒头,上面的褶皱都被撑了起来。

藏在里面的阴蒂珠肿出了逼缝,像一颗肥龙眼它正吐着淫露,亮晶晶肥嘟嘟的,看起来就让人产生凌虐的欲望。

慕容宝鼎冷哼了一声,拇指和食指将阴蒂珠揪起,在自己粗糙的指腹中狠心碾了又碾。

裴南苇有气无力地嚎叫:“啊啊啊~~大人~~饶了奴吧,奴真的不行了…”

慕容宝鼎没有理会,起身拿了桌上的蜡烛,然后蹲下身,让燃烧的烛焰贴近红肿不堪的阴阜,灼烧着她脆弱的肌肤。

裴南苇立刻浑身颤抖、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不要~~不要烧~~痛啊~~不要啊…大人~~”

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温柔的声音对她下达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叫主人。”

她赶忙改口,“主人~~求主人饶了贱奴~~呜呜呜呜~~”

“你不是贱奴,你是主人的一条贱母狗,知道了吗?”

“是~~是,我是主人的一条贱母狗,求主人饶了贱母狗的狗逼吧~~”

慕容宝鼎状似满意地点点头,然而手下动作不停。裴南苇眼睁睁看着他倾斜蜡烛,在极低的位置上让蜡油滴落在自己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

“贱母狗告诉主人,这里叫什么?”

“呜呜呜呜~~这是~~贱母狗的臭鼠…”

慕容宝鼎还不满意,手一斜烛火在一旁烤炙还未结块的蜡油上又覆盖了一层新蜡,蜡油沿着烛身滴落在媚肉上,已经缓缓流入小穴,将血红色的嫩肉烫得深红,无比淫靡诱人。

“怎么?你是觉得自己着臭鼠不骚不贱吗?”慕容宝鼎满怀恶意地问。

“呜呜呜~~这是~~贱母狗又骚又贱的臭鼠。”裴南苇嘤嘤哭泣道。

……

在这指挥台两军对峙的军前,在慕容宝鼎的逼迫下,裴南苇不得不将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重新认识了一遍,惨叫声一直未停,直到她的声音嘶哑得再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让亲卫们十人一组上台来,给我轮死这个贱母狗。”

北莽军神拓拔菩萨坐在战马上观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逼逼道:废物,本是能灭北凉士气,长北莽威风这么好的机会,硬让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外戚慕容宝鼎给办成了一场两军联欢的淫啪盛宴,可恶。

在这里干看着,鸡巴都要炸管了,不如回营去调教他新得的天下第一美人的南宫仆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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