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后面的刀疤脸固定住她的细腰,一股脑地将前半部分插了进去。
姜泥紧紧地咬住嘴唇,不想再发出声音来为他们取乐。
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像是活生生被两把斧头前后一起劈开了一样,而上边的俏脸也没好到哪里去,被黄毛抽麻了,指痕清晰的肿了起来。
姜泥已经无力挣扎,他们便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女孩的骚穴太过于狭小,完全容纳不下他们的巨大性器,他们只能插着半根在里面动,剩下还有一半裸露在穴口外,紧紧地粘合在阴唇和臀缝想要一起进入。
“小宝贝的骚逼这么嫩,真想咬紧嘴里,吃进肚子里。”黄毛一边使着蛮力揪着她的穴肉,一边用大肉棒插着她的肉道。
姜泥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愿意哼叫出声来。
黄毛在前面看着她自虐般的行为,掐住她的嘴,迫使她的牙齿离开那红润的嘴唇,邪恶的对刚走进来的一名黑熊一样黑壮牢头说道:
“兄弟快来,极品骚逼,这张小嘴真是倔的很,这么放着浪费了,你来喂根大肉棒给她含着口,我们三人一人一口穴!肏死这个小贱狗。”
“啊哎~老大,我来了!!黄毛你小子行啊!”黑熊说着,他一边飞快的脱下了他血迹斑驳的牢头服,将那胯间的肿大的淫龙凑近了小泥人的嘴唇边。
黑熊的性器更为夸张,简直就像是硅胶模型般恐怖的不像话,浓密的黑色阴毛下探出了莽蛇头,令人感到不适。
他的身上散发着阴冷和血腥,让人心生畏惧。
那红润的蛇头上危险地吐露着透明液体,像是蟒蛇在像猎物吐着蛇信子,姜泥咽了咽口水,小嘴闭,“呜呜~~”不要,她不要,
黑熊捏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左右滑动着,她的嘴角挂着一缕被掌嘴时抽出来的血丝,正随着他的动作而带进她的嘴里,像是刻意让她品尝自己的鲜血似的。
他的龟头上也沾染了她嘴角的血,此刻被他那马眼渗出的黏液冲淡了,混合在一起,像是女子刚被破处时流出的处子血。
“肏,中原美人的小嘴就是得劲,舒服!!”黑熊的蛇头在女孩的嘴唇里浅浅戳弄,那湿滑娇嫩的唇肉的每一次触碰,都给他带来巨大快感。
身后的刀疤脸用渐渐用大鸡巴给她拓开了菊花甬道,他不再满足于浅表性的插弄,他要深入她,狠狠地操烂她的屁眼。
他刀疤脸一使劲,那剩余在外的柱身也一齐破开嫩肉的阻碍,全根埋没在她最娇嫩的甬道里。
“啊啊啊!”姜泥忍不住惨叫了起来,黑熊趁着她张嘴的喊叫,将困在外的性器一齐插入了她的小嘴里。
此时的小泥人被他们打横抱着,身体与地面平行,黑熊双手抱头将美人的脑袋往他骚腥恶臭的胯间鸡巴毛上压,黄毛在前面一手拧着美人的大奶头,一边挺动公狼腰,打桩机一样在暴肏姜泥的肥鲍逼穴,身后站着刀疤脸一手托住美人的腰,一手在抽姜泥的肿屁股,啪啪啪啪~~的脆响,他的淫棍在美人的肛道里搅弄,三穴全部失手的困境让她彻底沦陷,娇嫩的三口小穴正在被刀疤脸,黄毛和黑熊的三根大肉棒开拓着,他们贴着她的身体上疯狂的抽插,只能看见三人胯间沉甸甸的卵蛋在美人的侧脸,肥鲍和臀缝上拍打着,发出阵阵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
他们配合密切,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上下齐肏,两前一后的捅着她,她的身体就像是摇摆不定的鸡巴肉套子,随着他们的运动前后起伏着,丝毫没有休息的空隙。
“想不想让亲爹肏进你的子宫?嗯!”黄毛一边暴肏一边邪气开黄腔,姜泥含泪的眼满是迷惘,连想摇摇头表示拒绝都不可能做到,口腔里的一根大肉棒已经捅进了气管里。
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凌虐欲望,黑熊暴肏一阵后就将大鸡巴退出来,只为听到小美人的惨叫……
前后两个男人身体同时后撤,然后他们的身子猛然前冲,下一刻,两根超级硕长的大屌狠狠地劈开美人的宫颈和直肠,直捣子宫和肠道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越发凄艳的叫声回荡在地牢里,蛮牛在发狠地贯穿着,硕大的龟头残忍地狂捣宫颈和肥肠。
“呜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天啊……不要啊~~啊啊啊……”
“小浪逼,日死你!爽吗?爷们的三杆大枪给你捅,别急啊!一会最少还会来七八杆枪为你服务。”
“呜呜呜……不要……你不要捅了……啊啊啊啊……好深……唔唔唔~~”还没等姜泥哭完,黄毛低头就拧住美人的大奶头,一边揉搓,一边将她架上在他们的两根大鸡巴上爆肏,胯下发狠地在她体内死命抽插!
“呜~~~唔唔~~~不啊~~混蛋~~~唔唔唔~~~~坏人~~~唔唔~~~~”
“妈的,还有力气骂人,干死你!干烂你的骚屁眼子!”刀疤脸含糊低吼,从后面一边抽打姜泥的红肿大屁股,一边疯狂地挺动雄腰,砰砰砰砰!
姜泥被操的浑身乱颤地颠动,大屁股死死贴着刀疤脸的两颗硕大的睾丸,随着每一次爆操,身子一抖一抖,被捏肿的粉红大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
男人们是越干越狂,两根硕大的鸡巴仿佛烧红的铁条般迅猛粗暴地前后贯穿子宫和肛肠,干的姜泥的每一寸肉壁都在疯狂抽搐,宫颈淤红大开,肚子更是鼓起两根超级巨屌的形状,肠子被鸡巴撸成直管,每一次抽出时,都将美人的红艳的肠头给拉出来,小泥人忘了羞耻,只顾着哭着仰头痛哭,身子跟着砰砰狂撞,胡乱颠动,突然美人的身子像虾子一样淫荡弓起,湿红的泪眼泪花飞溅,四肢不受控制的狂颤狂抖,那一瞬间,大量的骚水从子宫里再次涌出,灭顶的高潮凶猛的袭击了她,她被肏喷了!
淫水和肠液淋在灼烫的蛇头上,让他们更是飞快地耸动胯骨,喉咙里迸发出粗野的低吼,最终在姜泥湿润的子宫和肛道里狠狠射精,猛烈如水枪般的白浆射满柔软的宫腔和肛道,喷的姜泥尖叫,“啊啊啊啊~~~天啊~~~烫死我了~~~呜呜~~~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随后!
随着两匹种马一股股的精种灌入,肚子也慢慢鼓起,美人失魂地抽搐不停,他们被操大的逼口也外翻着媚肉,红艳的肠头被掏出体外,此刻源源不断地流出一股又一股白浆。
姜泥在想,性侵终于要结束了吗?
这两个畜生在她的体内投弹交粮了。
结果,他们并没有从姜泥体内抽出凶器,稍稍疲软的淫龙,十个呼吸不到的时间,又原地满血复活。
“不要了~~出去啊~~禽兽……”姜泥吓得尖叫。
禽兽两字还没有骂完,黑熊的大肉棒一捅到底,将小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缝隙。
“该老子日你的小嘴了,给老子口出来,否则捅破你的喉管!!”
“骚货,一次如何满足你的白虎骚逼呢?让我们轮上十次以上,再由别人接力,轮死你!!”
刀疤脸的大肉棒稍稍从肛道里退出一点,前面的黄毛又发着狂似的直顶宫口,而当他将肉棒从小穴里拔出,上面的黑熊又将她的脑袋整个摁向胯部,那根狰狞的肉棒狠狠地捅着她的喉咙,引得姜泥翻着白眼,恶心反胃,生不如死。
这样疯狂的交合让她失去了思维意识,她像是灵魂出窍的空壳子,这具残破的肉体被三个兽性大发的色狼啃咬着暴肏……
他们像是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原始的欲望…好疼,身体好疼,心脏也像被恶魔的大手拧在掌心玩弄,裂开了,随时爆桨般剧疼,姜泥痛苦不已,下体越来越湿润泥泞,淫水和血水润滑了交合处。
她快要死了,死在他们三人的折磨之下。
但姜泥错了,她身陷地狱,却不知地狱还有十八层。
一个班的牢头狱卒有十人,他们已经三三二二的来到了这里,一看牢内在开淫啪,只听得嗷呜嗷呜的群狼淫嚎,他们不用吩咐,一边飞奔而来,一边脱到身上碍事的衣服,血腥骚臭的制服在地牢里飞得到处都是。
一名喜欢肏奶虐奶的狱卒看到如此娇嫩肥美的肉瓜大奶,他欲火焚身,扑了过来,他侧身一腿胯坐在姜泥的腋下,金鸡独立,他赤裸的阳具正好插在姜泥深不见的乳沟之间。
他一手拧住美人的两个大奶头一旋绞紧,乳沟嫩穴就成了,美人两个结实的肉球紧紧地裹住了他的大肉棒,然后缓缓挺动腰肢,让大肉棒在姜泥的乳沟中间来回摩擦。
呜呜~~姜泥不要!!
她不知竟然还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只感觉滚烫结实的棒状物什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抽动。
她羞耻地无地自容,却只能呜呜的哼吟着。
还有六只狼,他们不可能在边上观望。
脱了裤子,争先恐后地往姜泥的小嘴,肥鲍和菊花里塞自己的阳具。
“兄弟们,热身得差不多了吧,双龙棍一起肏!”
姜泥恐惧地想摇头,动不了!
企图躲避蜂拥而来的散发着恶臭的肉棒。
但是狱卒们岂容她挣扎,很快姜泥的嘴里又被塞进了粗壮的肉棒。
狱卒们没有商量先后顺序,几个人一齐蜂拥过来,谁也不甘落后。
小美人的嘴里,竟同时被塞进了两根大肉棒。
姜泥的小嘴,哪里能容得下两个男人的肉棒,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密不透风,嘴角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
“啊呜……啊呜……”姜泥口齿不清地艰难地惨叫着,口水混合着血水淌满了脸颊。
姜泥她赤裸的身体,几乎淹没在一群色狼的肉山里。
经受了过度强奸的肉体,已经失去了自控,两只小手里也被迫塞了两根大鸡巴,一双小脚被恋足癖的色狼牢头抱在怀里啃咬。
在不间断的暴虐之下,浑身抽搐不停,双目也在不停地翻白,直到彻底晕死过去。
姜泥的嘴角被撕裂,挂着血线,小嘴肿成了熟烂的厚香肠。
挨巴掌太多,被暴力的抽打加上被十几头蛮牛轮流暴肏得屁眼都肿出臀沟,别说十几只鬣狗,一只鬣狗就能将小美人的红艳的肠头,鲜嫩的肛肠给掏得脱在屁股外,当小尾巴用。
阴唇也无力地被肏开,露出被肏得烂软的穴眼和肿大到无法缩回的阴蒂,连脚心都被肏肿了,两只穴里不时会吐出带着血泡泡的白桨,全身上下泛着被玩烂的色泽。
容貌大改,失去记忆,口不能言,功力暂失的徐凤年经常被使唤去给被士兵们玩坏的女人检查伤情,基本上都是北莽的随军军妓,北莽女人壮得像母牛一般,见多了,他已经麻木了,完全没有性欲,被兵痞们嘲笑他是一个不举,不能人道的公公。
骄傲的徐凤年并不生气,心想:老子只是对母兽无感!
不举?老子的晨博能举起你们全家!!
虽然他长了一身北莽人的皮肉,但是,他潜意识里仿佛有一个真正的自已被他遗忘了。
当他见到被凌辱得奄奄一息的姜泥时,他的心莫名的一阵阵的抽痛。
看到她时一股亲密的熟悉感扑面而来,左看右看想不起来美人是谁?
仿佛接通了前世的记忆,她一定是自已上辈子的小情人吧。
徐凤年将消肿的药膏一点点的涂在姜泥美人的肥美无匹的肿奶子上,手指摸在姜泥的肿逼上时,这纹路,这手感,仿佛不知何时被他抚摸过无数次,活见鬼了,他头痛欲裂,脑中有细碎的画面一闪而过,他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用手指为美人的阴道和残菊花上药时,他泪流满面,同时胯间的老二莫名的举起了军旗……莫名的觉得这是他的女人?
他为什么有一种被绿得头顶冒油光的感觉呢?!
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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