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婴不过仗着自己无意间沉沦在它肉棒下的一次巧合罢了,后面对自己的种种还真把她当成了臣服在它肉棒之下的母畜了?
今日便让它知道自己依旧是那个流苏,而它也仅仅是一匹坐骑罢了。
流苏抱着必胜的决心放任九婴继续下去,反正以九婴的实力,她要想反抗的话掀翻九婴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主动权依旧在她手中。
就这么过了三天…
流苏原本冷艳的俏脸已经多了一丝绯红,看上去明媚动人。
“唔嗯❤️~自己…体内变得好奇怪…九婴这孽畜明明就没有动,为何…为何自己的肉体却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此刻就算是它肉棒的脉动也能感受的一清二楚…一鼓一胀…血脉迸发…热量涌动…可恶…身子…身子变得好奇怪…难道…难道是穴儿逐渐开始接受了这根异物是自己本来就存在的东西了吗?不妙…这样下去很不妙…”
就连流苏自己也没感觉到,随着她嫩穴中肉棒的鼓胀,她的足尖脚趾也有节奏的开始蜷缩起来…
又是三天过去,从最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九天。
流苏的模样也完成变了个样子,那原本冷艳的俏脸此刻正小张着朱唇,舌尖在口腔中打转,眼中的春水涌动,脸颊布满了暧昧的绯红,一看就是发情至深的模样。
“齁❤️…哦哦…喔❤️…去了…去了…唔唔唔唔❤️~~~”又是一波小高潮的到来,流苏赶忙抿着朱唇不让九婴发现,偷偷摸摸的泄着身子。
本以为这一次也会如同之前的数十次那样不被九婴发现,没曾想快十天都没开口的九婴在此刻说话了。
“怎么样,很爽吧?是不是已经沉迷在我的大肉棒之下了?瞧你泄身的模样,肥臀抖的我都快射了。”
九婴突如其来的话在流苏耳边炸响,刺激的她浑身一抖,差点没直接借着这波小高潮的快高泄出大高潮来,只是那泄着浪水的蜜穴用力吸吮收缩箍住了九婴的肉根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唔❤️…我…我才没有…嗯唔哦哦❤️…没有泄身…齁哦…哦噢噢❤️…”“呵呵,还在嘴硬啊,也不看看自己这些天悄悄泄了多少次了,莫非你以为我都不知道?被自己道侣以外野男人肏着嫩穴顶住花芯儿狂泄数十次的婊子!”
“你!!!”心中的小九九被九婴无情的戳破,流苏气急,当下便准备掀翻九婴就此结束这次的苟合。
结果打算翻脸不认人的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没有动!
不是没有动,而是动了却反抗不了。
“怎么会这样…不,不可能…”流苏不能接受,明明一切都还是胜却在握,多久自己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难道是九婴使诈?
没错,肯定是它!
“你这个婊子莫非是在怀疑我使诈吧?是不是想掀翻我结束这次闹剧?流苏啊流苏,就算到现在也不愿意接受现实吗,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你的身体已经臣服在我的肉棒下了吗?你天生就是一个被雄性征服的料,那秦奕无法在肉体上征服你,我却可以,你还不懂吗?”
“胡说…你再胡说!!”
“胡说?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在胡说。”
九婴没有继续与流苏争辩,而是轻轻的顶动屁股,把肏在流苏蜜穴内的大肉棒向前那么一顶弄…
“咿齁噢噢噢❤️?!!怎么…怎么会齁噢噢?!只是轻微的顶了一下…我我我…我就又泄了齁噢噢❤️?!!”
“嘶,对,就这么夹吸住我的肉棒,啊,我也要射给你了,唔!射了。”时隔九天,九婴总算是在流苏的嫩穴中射出了第一发浓精,而这也导致了流苏首次泄出了一波满足的大高潮,这也是彻底堕落的开始…
就这么再次过了三十余天,此刻…
“所以懂了吗流苏,早在那时你便已经反抗不了了,已经完全对高潮上瘾的你怎么可能反抗得了我这根肉棒呢?”
九婴松开一只手,见流苏就算被自己放开也没有任何活动迹象的手臂不由得意起来,随后抬起流苏略显崩坏的高潮脸道:“懂了吗?那秦奕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以你穴儿的深度,他怕是连中间都无法肏到吧?更别提像我这样用龟头研磨你的子宫颈花芯儿了。”
流苏眼眸朦胧,春水荡漾成灾,津液在无数次的高潮中从嘴角流下,不过当听到九婴提起秦奕时,一抹清明还是在眼眸中浮现道:“没…没有…我才没有…臣服…喔❤️…在…在你这根…大肉棒❤️…大肉棒下…胡说❤️…孽…孽畜喔齁❤️~~”
“哈哈,是吗。”九婴把流苏娇软无力的螓首转向自己,两人之间的距离短的都能探到对方的鼻息:“既然这样,那你死死缠在我大肉棒上的骚穴媚肉是何意?”
“那…那是因为…”
没等流苏想借口解释,九婴继续道:“流苏你可知最开始到现在我的肉棒可是没有再次前进过一分,此刻却能够把你的花芯儿顶了个满实,那你主动降下来的子宫花芯儿又是何意?”
“我…我是因为!”流苏一个激灵,原本以为是九婴在悄悄的向前肏进,没想到竟是自己的身体主动降下的花房!
“还有你这一月已来泄了数百次的高潮又是何意?!”
“我…我我我…莫说了…你莫说了…”流苏慌了神。
“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最初你可是大叫着拒绝被我在里面内射下种,现在你的穴儿可是巴不得我为你灌精下种呢,那样你才能真正意义上的泄身对吧?那爽快到通透灵魂的泄身…那被我浓精噗嗤灌注拍打在子宫花房内的满溢感…对吧?这些都是你想要的吧?!”
流苏内心深处渴望被粘稠浓厚精种灌满的想法被九婴说破,一时间无法接受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有嫩穴夹住肏在自己深处的肉棒一箍再箍。
“嘶哦~对,就这样,你看,你的嫩穴主动替你回答了我的问题,迫不及待的吸吮缠上我的肉棒了呢,知道那秦奕已经无法满足她,主动找到了更强大的雄性来与她肏穴交配,想要完成下种授精的圣神仪式了啊。”
“不…不是的…❤️?!咿咿啊啊…不准…不准缠上去…哦哦❤️?!又…又在研磨我的花芯儿了…犯规…你犯规哦哦❤️…现在…我…我根本抵抗不了的….不准磨了…噢噢❤️…好爽…好舒麻…身子骨都被磨爽透了啊啊啊齁❤️…别磨了❤️….啊啊啊…会泄的…真的会又泄了的齁齁噢噢噢❤️!!”
一月有余,从九天的第一次灌精内射开始,这期间九婴也断断续续在流苏的子宫花房内不知道爆射了多少次浓精,每次都把流苏的子宫撑大,在她自然的吸收完毕后再次爆射。
来来回回灌精内射了数十次,流苏也在数百次的小高潮中体会到了绝顶的数十次大高潮,整个人已经悄无声息的对九婴的灌种下精上了瘾。
就当流苏以为九婴会不顾自己反对再次强行为自己灌精下种时,它的动作却突然停滞,蛇瞳在眼眶中打转道:“你道侣秦奕又在呼喊你了,要不要回他?”
“…”流苏娇躯一缩,整个人突然激动起来。
而在狼牙棒外,秦奕也正如九婴所说那样正呼喊着流苏的名号,就是在他身前还多了一道身影。
“秦奕,秦兄?”
恍惚中的秦奕回过神,眼前是一个胖乎乎的电耗子,怀中正抱着一窝看上去神采奕奕的小老鼠笑看着他。
“回过神了?老兄你到底在想什么,莫非是被我的这一窝种给惊傻了?”寒门像生怕秦奕看不见似的把怀中的孩子往他脸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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