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神阙中…
“好…好哥哥…快…快些…我…我快不行了…唔…呜呜~~~嗯啊啊~~~~”曦月漂浮在空中,衣裙整齐,唯独玉手伸在了自己裙中,两指并且探出在挖扣着什么。
随着曦月一声高啼,整片洞府短暂的陷入了寂静。
“呼…呼~~真…真是害死人了。”
两指放在眼前,上面沾染着水渍,亮晶光泽,看样子还挺粘稠。
手指随意一甩,手指上与裙裤内的淫水尽数消散,曦月从半空中漂浮在玉台上,臀儿半侧,仙桃般的臀瓣就这么贴坐在了上面。
“该死的秦弈,坏了我万年的修为!”曦月撑靠半躺在玉石之上,享受着自渎到高潮后的余味。
说是埋怨秦弈,语气中却只有那欣喜,还有道不清说不明的爱念。
半月前曦月与那秦弈从欲海归来,此次出游未曾想发生了这般多事。
遇见自己徒儿喜爱的那秦弈了不说,后面还稀里糊涂失身于他,更是把自己都陷了进去。
说不喜爱吧?自己都与他有了夫妻之实,说喜爱吧…又总感觉没到那个点…
“自己真的不爱他吗?”曦月又想起了与秦弈相处的种种,从最初的相识,到最后的欲海花台上的一炮。
如果自己对他没感觉,最后怎么会在花台上与他乱来呢?就算是受了欲海的影响…可也…
“嗯呐~”曦月身子一颤,想到那场景又不免乳头酥麻,双腿打颤,真要命了。
万年的禁欲被秦弈那坏东西开了苞,欲望就如那大海上破了洞的船,再也控制不住了。
欲望从无到有,又受到过欲之海的影响。在秦弈身边时还能通过与他的暧昧挑逗解闷排解,实在不行还能借着奖励的由头与他胡来、交合。
现在好了,自己回到这天枢神阙见不到自己的好哥哥、臭弟弟,身体内的欲望是压也压不住。
最开始还能强行用打坐压下去,现在几乎每天都要自渎一次才能压下体内的浴火。
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还得找那臭弟弟才行~
曦月半躺在玉台上,娇躯婀娜,万年的修行非但没在她身上留下丁点的时光痕迹,反而把她的气质给蕴养的美轮美奂。
经过秦弈的开苞,这朵成熟的花朵终于能够正常盛开,此刻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熟女的韵味光辉。
粗大厚实的道服也没办法遮挡住她的身姿,侧躺下那耸立的胸脯还有柳腰肥臀都在道服下被凹凸出来。
诱人的身姿在庄重的道服下更显反差,谁都不敢想这里面会藏着这么一具勾人的躯体吧?
曦月杏眸轻闭,想到秦弈不喜自己叫他臭弟弟,让她叫他好哥哥的场景又不免想起了两人的荒诞事。
“就叫…就叫…臭弟弟…臭弟弟…有本事你现在就来罚我…嗯唔~”曦月放在玉台上的手再次慢慢移向了自己的道服内。
任谁也不会想到堂堂天枢神阙曦月真人会想着男人扣弄着自己下体自渎吧?
“哼…嗯…嗯…啊啊…臭弟弟…呃唔啊啊~~…深了…好哥哥…别…别…好哥哥…我…我错了…别…呃唔…啊啊…去了…去了…我又要去了…好哥哥…快些…快些…啊啊啊啊…好哥哥噢噢噢啊啊啊~~~~”曦月娇躯狂颤,半躺在玉台上的长腿绞在一块儿挺的笔直,头颅向后扬起咬着下唇喉间发出闷哼唔唔声。
“唔嘤啊啊~~~”张开嘴吐出浊气,虚弱睁开眼,真是不得安宁,自己就像入了魔似的,一想到秦弈就不免起了情欲,他还真成了自己的欲劫不成?
初体会到男女之事的双方都会日日夜夜黏在一起,尽享极乐。
哪有曦月秦弈这热火朝天,正是缠绵之期的时候彼此分离的?
更别说还是曦月这禁欲万年的道姑…
民间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了…
曦月禁欲则已,这被秦弈破了身子,尝到了甜头,男女之事本就天地常理,自然之法,就算以她无相的境界这时也难以自控。
更别说这欲还是那欲海为引,秦弈为由弄出来的…
“罢了罢了…改日再找着机会偷偷出去寻臭弟弟便是…哪怕一次也好…免了自己相思之苦…身子也跟着难受…”曦月在玉台上舒展着身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细支结硕果…
丰乳与肥臀把道袍撑的胀鼓鼓的,让那宽大的道袍看起来仿佛会随时炸裂似的。
“欸?!好像也不行,自己那徒儿要是发现自己这师傅偷偷跑出去会情郎,还是自己明令禁止的那秦弈…我还不被骂的头破血流?”曦月又不免头疼,她这才想起来,徒儿明河与那好哥哥秦弈之间的孽缘…
自己当初为了徒儿的修为,可是明令禁止、甚至直接阻拦她与那秦弈往来的,要是让徒儿发现自己这当初阻止她的师傅抢了她的男人…
饶是为无相的曦月也不免背后一寒,不敢去想那画面。
“怎么还会和徒儿抢了男人…这…唉…”曦月叹气,就连身体中的情欲欲望也消散了不少。
要说让自己现在放下那秦弈,肯定不现实。与秦弈的种种已刻进了曦月的脑子里,每每想起都不免神魂欢喜,她显然是爱上了他。
可要说让徒儿明河放弃,曦月自己都觉得不现实,能放弃徒儿她估计也早就放弃了,也不会拖到现在,更别说还是在自己与秦弈发生了关系后…
怎么?你让我放弃是好想抢了我的夫君?!
曦月闭上眼都能想到那被徒儿明河对峙的画面。
“烦心…”
曦月眨眼从洞府中消失,又眨眼出现在了神阙高空,无相神威尽显。
天空刮着罡风,却没把曦月的裙摆吹起分毫,就连发丝也未曾吹乱一根。
望着欲海的方向,曦月心中烦闷。睹物思人,不由再次想起好哥哥秦弈的脸来。
“臭弟弟…臭弟弟,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你,还静修个屁,烦死人了…又,又不能偷偷去找你,唔,你让我怎么办嘛,臭弟弟…”
左边是徒儿明河,右边是臭弟弟秦弈,往哪去都不对。
曦月玉手一摄,凭空在手中出现了一个葫芦,正是她寻常喝酒会用到的酒葫芦。
借酒消愁人自醉,曦月还没两口呢,就感觉身体有了反应,想去见臭弟弟秦弈的冲动更加剧烈了。
“不行,决不能去。”曦月身体被酒染醉,阳神却依旧清醒,控制住身体想往秦弈方向飞去的动作,转而飞往了欲海方向,也算是间接旧地重游,睹物思人了吧。
“也罢,旧地重游一番也未尝不可,总比去见臭弟弟好,不然真没脸见明河了。”曦月阳神放任身体朝着欲海飞去,沉在身体中也享受起酒水的醉人滋味。
以她无相的境界,全力施展开来不过瞬间便到了欲海。
莲足轻点,落在欲海之旁不敢沾染上半点水珠。
这欲海之水她可是深受其害,要是秦弈在身旁那还无事,现在身旁没他要是中了这欲海之水,曦月上哪哭去?
越想曦月越觉得苦闷,自己好不容易有了男人,却因为徒儿连男人的面都不敢去见,真是…真是…唉…
这也怪不了谁,要是当初自己允了徒儿与那秦弈,现在…
呸呸呸!现在个屁,现在大被同床了是吧?
曦月烦闷,酒也不想喝了,脑子里昏昏沉沉在欲海边四处走动,这也走走那也逛逛,要不是怕沾染上欲海之水,她都打算再去当日与臭弟弟秦弈交合时的那片海域瞅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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