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也就从此刻开始彻底看不到龙女的表情,被憋闷在一片漆黑中难以逃脱,殊不知本来被压在地板的头部又会被一双手托起——丰腴娇躯交叠起大腿小腿作出省力跪姿,屈弯起的膝盖夹住如今俘虏的面部左右,触碰着身下后脑勺的玉指轻微发力,还在将自己的脑袋朝着这桃臀那不见踪影的谷底送得更深。
没有刻意去夹紧腿胯间的柔肉,雌性魔物翘挺在外的桃臀慢慢只是碾压摩挲,透过若有若无的不知材质布料将勇者的脸庞完全吞没而入,肉臀边的柔软与娇嫩不会让人感到身躯的阻隔。
身处一片温柔海洋的软糯触感,捂住五官的肉浪翻腾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口鼻,宽大桃臀能轻易夺走五感中的三感,仿佛能将人的脑袋嵌入其间的柔软地狱让人丝毫挪动不了一寸,只能透过那裹住龙女双腿间的衣物触及到软嫩与柔润。
尽管不至于陷入窒息,可也呼吸困难得难受,鼻息与唇齿还在被迫凑近深渊,挤出的红润光泽逐渐憋紫,缺氧带来的昏沉不断浮上心头……如今贴身的近距离接触带来的结果,便是那股压抑不住的体香在男孩鼻息间开始占据主动,隔住衣装的私处压迫住面颊上的口鼻,挤压的肉浪与涟漪截然是化作了香汗淋漓的分泌源头,让这人肉坐垫的一呼一吸之间全然尽数化作龙女娇躯的体息不断……
抬不起头连一开始的仰望都做不到,难以挣扎,更无法挣扎——就算挤出最后气力抓住她的双腿极力推开,也撼动不了这可恶魔兽分毫,本就有些脱力的残躯哪里还受得了这般折磨……甚至越想从束缚中挣扎就会被这逼近的气息碰撞出晕眩与难受,逐渐缺氧带来的结果便是本来消瘦身躯的愈发虚弱。
以那些骇人的外皮鳞甲化作成披露在外的衣装,只要想象出这皮裤的存在便是那龙女鳞片皮肤所化,被强迫在裆部包裹的面颊便会唤起无限羞涩绯红,而传统的男女授受不亲观念更会导致那面颊涌动起不易滚烫。
集中充血的部位在缺氧中肿胀,翘起的根部勾连起褴褛衣衫上的最后遮羞布,憋闷在紧致臀股肌肉压抑呼吸,沉沦于温暖的大腿内侧自拔不得,交织到最后的情欲与羞愧难当只会产生一种意外的结果,而那挺翘的冲动自然是逃不过白龙的双眼。
“扑哧……”
浅薄的忍俊不禁弧度很小,不似那黑龙狂躁裂开的浪笑跋扈暴戾,难以想象这次的笑意是那样的不加拘束,甚至让这冰山美人的嘴角挑动出小小的弧度,可惜被憋闷在胯间的少年依旧察觉不到白龙此刻的笑意盎然。
“真失态呢,这里。”
“呜呜呜呜……”
灌铅似疲软的双腿有心无力掩盖梆硬阳具挺翘的事实,可抬起的趋势只会不断膨胀,坚挺的肉棒也会让他的支吾乱叫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
不受控制朝着天边高高扬起的肉棒怎地会不争气地勃起?
不由分说的颜骑将勇者埋于雌性的胯间,这股美体雌躯的丰腴窒息就远远让感官敏感……恰好处于对异性感到好奇、又刚刚意识到启蒙的年龄,遭受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极端刺激,雄性的原始欲望早已被强行唤起。
他本该作为正常的青春期少年对于这自然的生理反应不感到太过窘迫,堂堂勇者就这样被“畜生”化的东西残忍羞辱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可这毫无疑问又是一场羞辱大祸临头——
“尊严对于我们的勇者先生来说难道就这么廉价吗?”
松开了束缚他的双手,指尖所及的尖端轻轻触碰住浸润粘稠浊汁的挺翘部位,透过那破破烂烂的遮羞布强行将这根颤抖的东西捏得不能动弹,洁白的颗颗珠玉截然化作牢牢钳制住顶端的罗网。
才没有……
抽搐着、战栗着,年轻男孩的支支吾吾只会化作胯下喷吐的气息,让眼前的饱满臀股更加湿热湿润。
“尽管作为勇者实在是很差劲,可是用作坐垫却很舒服,但如果说个不停的嘴要是能在这里也发挥作用就好了……你说对吧,坐垫先生?”
环绕着肿胀的顶端红粉,有意无意之间刮蹭过那最为脆弱的冠状沟,即便是这般轻淡若无的动作也能让那男孩敏感得浑身一颤,浅尝辄止的搔动却足以挑起尝试过那般骤雨粗暴性爱下潜藏在肉棒中的性欲。
你胡说……
颤抖着、哆嗦着、仿佛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身下,不自然向上挺起的腰肢掩盖不了他的失态。
先走汁液在横流四溢,愈发抖动的幅度也预示着指尖玩弄的这浊物即将喷泄,可那恶趣味的白龙会任由地充盈到临界点的欲望就这样轻易释放么?
不必奢求什么温柔与爱抚,堕入龙巢的结局自然只有悲惨的遭遇,任由那讥讽将自己变得千疮百孔,到最后也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压住口鼻与双眼的黑暗终于消散,几缕重回眼前的光亮是那样珍贵,直灌面颊乃至脑海的体香气息尽管松懈里去,也还在一时之间萦绕男孩面颊久久不散 ——但恰恰此刻就不是松开的好时机。
压迫离开后难受却不会停止,被窒息颜骑摧残到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唯有想要释放出来的欲望,但这紧急的寸止就是不合时宜地截断了通向快感的最后道路。
有些看似人畜无害的东西往往就阴毒至极,以嫩玉般的唇舌吐出尖酸刻薄的话语,打着故意糟践他的心思令这勇者不能如意。
丢下足够多的嘲笑终于起身,白色的高挑女性从她的专属坐垫上站起,除去那苍白色肌肤染上的绯红,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让她动容。
“所以失败的讨伐者啊,你的处置权皆于我等指尖命悬一线……”
撩动起松散长发任其自由散布空气之中,女人舒展着久坐的身姿却不忘朝着那瘫倒在地的男孩抬起一只足下长靴。
紧致衣装下便是凸显在外的流线型美腿,连同她的姿态径直朝着那充血肿胀的玉杵踩下。
“没有将你的贱命舐尽就已是我等的宽容,再敢将自杀挂在嘴边,就让你陷入永远都生不如死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像是在有意无意堵住收合不止吐露先走汁的马眼,厚重鞋底又是直压住那憋到发紫的肿胀顶端。
尽管没有使劲地跺踩与践踏,却是经由足下的厚重部位碾住勃起顶端,稍稍下压就使得那阳根微弯,直逼得男孩轻声痛呼。
“听懂了吗,勇者先生?”
被踩住生殖器的糟糕自不必说,偏偏敏感区域的痛觉也会同样加倍,似乎只要被掌控住胯间高耸的存在,便能操纵雄性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当锐利的目光扫过那难受至极的娇躯,回答白龙的自然是被逼不得已的点头如捣蒜。
就是苦了这少年好不容易从将要到来的窒息中脱身,折磨却仍未结束……
也许一开始只是心单纯的责备,对这意料之外的入侵者也没有任何好感可言。
可自从骄傲至极的勇者少年发出宣言的那一刻起,一直到险些被交媾撕碎到跪地的哭叫悲惨模样,目睹了这一切强奸与肏弄的全过程,慵懒旁观的白色巨龙偶尔也会心绪来潮。
一直都是这样,一向如此……哭着喊着将身体里面的东西都献出来,满溢能让口水泪水打湿躯壳的愉悦和兴奋,恐怕这就是人类最为喜欢的娱乐方式也说不定?
这种行为会让生物从情热于欲望中得到满足,雄性人类酷爱的一种行为会让她们兴奋到沉迷到忘我,从性器里强制填补索取的快感也会给予她们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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