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持续了千年的性癖怎么可能忍耐得过去,自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唯有与乖徒保持着一种安全距离,用礼节与冷淡掩饰自己的异常癖好……
与自己形影不离的少年在她的心中早已超越了亲情的分量,莫非是因为自己对年下的小男孩格外关注之类的变态理由?
没有,才不会是这样——无比轻车熟路的魔女,心生自虑的第一时间便是将其赶紧否认,不想违背性癖是真,自己喜欢也同样是一个道理,两者不仅并不冲突更是做到了两全其美。
某种意义上将一手调教好的弟子养大成人多少有些养成系的感觉,明明是乖顺得听话,但对情窦初开这方面还始终一窍不通,对于似乎满脑子都是冒险与挑战的少年倘若唯有单相思或许还有些太过于遥不可及。
“等你身披荣誉归来之时,我们……”
只是一想这分别就不知该多久才能再见,积压已久的难受迫她忍不住宣泄自己心中的情绪——然而到最后也只留下了一句半头话语。
她同样期望灰渊能就此一战成名,亲自赠予他毕业礼物后,噎在喉间的话语没有了后续却给新生勇者无限遐想,更像是二人之间无声与沉默的约定。
然而长期思劳成疾到现在的她不敢强求更多,心神不宁的魔法教授只希望自己的学生能一切安好顺利。
心思不安的少女摇了摇头,却没能发现茶杯里的香氛早已微微倾斜,不经意间漏出来的温热汁液就此滴落在了指尖——
“噗呲噗呲噗呲——”
喷溅出的白浊沾染了那满溢飒气的龙女面颊,红黑风格的组合由此添上淫欲的白浊,却毫无疑问可以让她得到一时满足,以唇齿拼凑而成的湿润肉道勒住其间呼之欲出的汁液,口腔肉环将欲求喷涌而出的白浊死死封锁进棒身,可怜的硬棍就这样彻底陷入了难以逃脱的温香软玉……
毫不浪费地纳入唇舌卷起团团白浊送入口中大快朵颐,甚至为了更方便吞食这些精种握住那纤细腰肢——指尖都仿佛要嵌入年轻勇者的臀部,连同着整具下半身一起,凭借着女人不讲道理的强横力量竟是硬生生抬了起来。
双手挤捏起疲软的肉棒,从根部一次撸到顶端挤出残液白浊,吞吐着娇嫩肉棒让那少年享受一个属于败者该有的结局。
然而这好似要将灵魂吸吮殆尽、连同情感与肉体吞食的可怕口交都不过只是充分的润滑与热身运动罢了……
下体缩紧充血直至膨胀无法反抗生理本能,抖若筛糠的身躯宛如被插吸管的饮料一样吸干抹净,一瞬的猛然抽吸让少年喘息仿佛要梗在喉间,处男勇者的肉体已是颤动到失力。
茫茫白色中的扇状映入眼帘实在是触目惊心,连接脊柱的龙尾盘旋蜷动甩尾在雪地里留下了鲜明的痕迹。
这恶龙的生性或是奇淫,显而易见的模样一开始就无比焦虑,尤其是化型后的雌躯仿佛始终都带着某种狂躁,看起来却又是那样的跃跃欲试。
事实也正是如此,于龙而言无比期待的永远只会是下一场愉悦。
浅尝辄止的前戏终于结束,待到裹住舌苔上的粘稠送入口中饮尽最后几分几毫白浊的她随意捏碎了少年胸口那块变得黯淡的宝石,像是在创造一具将要用于捕食的囚笼,几乎完美的开岔比起少年缩起的身子刚好大上了那么一圈,裸露在外的流线美腿则是微微用力凸显出健壮的轮廓。
比起总是用自己的口唇触碰那处污垢,还是下身相贴更适合情至深处的雌雄生物……预热结束之时毫无遮掩的下体这时便有了最佳的上位时机,腰肢绵软的少年未能料到正餐才刚刚开始。
然而喘息已然取代言语,干枯勇者全身上下最后能动的地方或许只有脖颈——便于更适合亲眼目睹自己如何被这异生物强暴?
褪下外衣后的曼妙胴体疯狂散发着雌性荷尔蒙,惑乱的芬芳醉香溢出言表,张合的身下蜜穴滑润淫液。
伴随着滴答声下落、龙女体内的滚烫体液轻易将雪面融出几分空洞,从口爆之间获取的精神快感得到互补,吐露的淫水同样预兆着按耐不住的欲望奇淫,同样在热火朝天的情趣中被挑起欲望,漆黑一片的瞳孔燃起性欲的野火。
仿佛一刻也喘息不得,三番五次的粗暴行为逼得男孩气息开始微弱,而在身下的灰渊就算呜咽得再过难受也只会被置若罔闻……
流泻出淫水的神秘密部宛若裹挟涎水咧开的贪婪嘴唇——黑龙只知身下瘙痒躁动不安,迫切需要塞入穴中的道具止住欲求不满,横流混乱的淫液与精种权作润滑,在触及到疲软的刹那便强制性刺激到二次勃起,径自撑开皮肉的痛楚不在话下,甚至无需对齐方向,发情到灼热的蜜穴便迎着稍稍疲软不应的肉棒冲挺而去。
而就在那缓缓吞噬长根的瞬间,蜜唇便迫不及待夹紧了不会轻易给出回头路的进口,欲望化作实质性的肉欲缠绵,紧贴的肉色一并相连,像是在庆祝着雌雄性器一瞬的交换,臀与腰肢间噗呲噗呲的迸射淫水溅落奏动着淫荡交响曲。
无关两人的情与义……现在出现的唯有最为原始的野性生殖欲望,洞与杆宛如天雷勾动地火,待到那阳具的形状全然被小穴吞没便又会是一次抽插活塞运动的开始……早已布满湿润的深穴挺动得急促,黏膜的相交吸附一气呵成,一拥而上的膣道肉壁各行其职尽可能地亲密接触着那一寸一毫的硕大巨根,强行将肉棒纳入其中后指使着蠕动的嫩肉开始肆意吸吮外来异物。
甬道与硬杆搅和汁液遍布,潮涌般分泌不停的淫液更是带着特有的雌息浸染了那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茎,扭动的娇躯带动穴口收紧强制性让半疲软的阳具再一次重振雄风,交缠贴合在一起的性器以那般滑腻柔软尽情压榨,以强而有力的动作逆向打桩,到头来起起伏伏的身躯占据主导反而是那身下的少年被带动着腰肢上挺,与龙女口中畅快淋漓的浪叫也分外不同的柔嫩娇吟全然没了身为勇者的骄傲模样。
宛若玉蚌紧咬不放,一心索取快感的软肉挤压更甚,骑乘在下身的交合处已是不住随着腰肢耸立扭动,细细研磨玉杵的软肉不再温柔,刮蹭摩挲的幅度只会随着情热更加膨胀,可即便如此也感觉仅仅只有这样还不够愉悦……
将肉棒继续卷入潮热与温湿的巢穴团团包裹,粉嫩的顶端更是得到了尤其针对。
不顾身下的勇者早已脖颈后仰瞳孔翻白,强行扯动身下的滚烫肉柱狠狠撞击藏于小腹深处的肉壁,随着每一分敏感部位的贯通,愈发卖力地涌动进出攻势逼迫肿胀不减半分的巨根触碰压迫褶皱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稍稍的几分涟漪,那么现在就是带着娇躯翻腾的肉浪更是耸动乱颤。
肉眼可见的臀胯砸落力度十足,收紧的肉环只会继续压榨不断,唯有感受到体内冗杂灼热压抑不住的肿胀舒爽到某个顶点才会舒缓出机会让泄欲的人类那片贯通的甬道里挥洒汁液。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上下急促起伏的胸膛终不过那一口气,二次喷薄的巨量白汁彻底注满黑龙的腹中花房,于顶撞交合过程之中冲击在体内的粘稠精种与泉涌在外的透明爱液激喷。
体内得到那滚烫液体的满足,难得受得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夹住腰肢的双腿终于不再紧绷,然而留给败北勇者的却不是相同的休憩与松懈。
终于结束了?
贪于性欲快感与性器缠绵的舒适,痴迷肉体之间交媾截然忘记了勇者与讨伐对象之间的关系,以及那嗔怒到一定程度几欲称得上狂躁的暴力性爱,龙女对于少年来说简直就是那满溢着贪痴嗔的恶魔……明明是自己多年以来的初处,却是被那非人类的雌躯强行夺取,面对强敌无能为力才是最绝望无助的困境——只是可惜身为勇者千锤百炼的身躯却做了一场完美性爱的嫁衣。
少年或许是明白了飞来横祸的悲哀,但绝不能算得上成熟,初次性爱的精神疲惫难上加难,遑论极度榨取已经让这具本就行动不便的身躯愈发困苦。
那么就差不多该坦然面对自己将死的结局了么……但再大的羞辱都接受了,一死了之又有何不可?
冰天雪地里呼出白息的他缓缓闭上双眼,捂住脸的少年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助脆弱。
今天的一切都宛如一场该死的噩梦。
心里还是会有害怕,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不舍——不忍自己正是年轻之时就惨遭毒手,不忍无从出名便出师未捷身先死,不忍——或是稚嫩男孩还未认识到初次可贵,心中还有教导自己的那具娇小身影,更一直念着未知的半段话语约定。
与那可怜勇者的形影自怜与自暴自弃截然相反,极力发泄过一通爽快的异性生物反而是默默撩起散乱一团的黑发,擦拭着面颊上余温未散的白浊细细打理着仪容姿态,像是全然不顾身下泄欲工具的死活,实则泄欲后余韵未消的肉体依旧在不安分。
蜿蜒而去的冰凉尚且逗弄不止,不再管束的阴茎已是有根凉得多的东西玩弄——比舌尖粗糙得多,硬度亦是更甚,锐角与长尾是这般状态仅有的龙性特征,没有一丝温柔与软糯的安抚,反而是无情的坚硬锥形长尾翘起变作了绞弄皮肉的硬挺玩具。
即便价值都被压榨一空也不打算放过,而是强行以被缠紧的姿态束缚,但即便是受着龙鳞硌住皮肉的疼痛,砧板上的一条死鱼仍然不再挣扎,唯有鼻腔间流窜参差的生息能让支配的龙感受到反应与回馈。
松紧交织的恶趣味环绕着懒散巨根时而紧锁时而放松,对肉棒的闭塞与寸止虽短暂却分外地行之有效,不知疼痛还是快感都会感受到极为明显的颤抖。
吐露信子的毒蛇妄图采掘猎物深处,尖锐的末梢甚至在顺着缝隙插入其间拨弄肉色……但和粗大通过狭窄是一个道理,人类性器的构造终究不足以突破常理,险些破开皮肉流出血色,欲求更深的尾端每一次向前挺动都会感受到肉棒马眼明显的抗拒畏缩。
怎会察觉到了尾交的不易?
比起迎难而上不妨另辟蹊径,一双揉捏灵魂的玉手重新换做撩拨的指尖拨开肉色朝着男性最脆弱的地方刺去。
深幽缝隙里不曾有过的陌生疼痛逼着少年痉挛战栗,但那尾端这时却会不识时宜地配合搅动马眼的指尖从棒身加大勒肉的力度。
“你……你还要想羞辱我到何种地步?!”
强迫盲人画画,勉强残疾跑步,开发正处在射精不应期的可怜人和这些行为没有区别,饶是自暴自弃的少年也再也忍耐不住崩溃着发问。
“羞辱……?”
不知是欲望彻底得到释放还是像是听到了不错的笑话,但留有残力的反抗更是意外之喜。
姿态放松了许多的黑龙骇人气势减轻不少,感受到这半死不活身躯的最后挣扎,缠出红肿的长尾便也终于放开。
“对弱者的羞辱又有何意义?”回吸一口气吹散少年胯间的一片狼藉,紧接着又伸手点了点那根已然疲软的肉根,“我只是在尝试雄性生物的构造如何罢了,”。
“明明身为智慧生物却要受限于胯间带来的性欲,就算是这样也不会觉得悲哀吗,勇者大人?”
三言两语早已说不清道不明目的,干脆用实际行动告诉败北勇者自己意图何为——女人缓缓站起身来,那具雌躯依旧耀眼,只是胯间流泻的白浊粘液仍在双腿滑落,看起来颇有一番淫荡的美感外现。
“我不会,因为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如此喜欢这该死的感觉……”
没有回答,或是少年已然心死……而她仍旧自顾自地言语感慨,只因灾厄之龙从来不需要捧哏与观众的存在。
跳动荧火的指尖微微抚向了两腿之间,即便用手捂住胯下蜜穴也不会减少那般涩情分毫,然而在那一瞬闪烁的符文与亮光过后才是更为惊世骇俗的震惊——足以让失意失格的勇者被第二次惊讶激得瞪大双眼。
“尤其是用污物性器蹂躏一切的爽快……”
充血的龟头肿胀得非凡,暴起的青筋肆虐表面,于冰天雪地间散发着富有温度的白色气息,任少年怎样糊涂也不会看错那胯下高挺的肉杆——那里截然长出了一根膨胀着肉筋的东西……
“你……你……呜啊——”
无力再动的男孩就这样被径自抱了起来,抓住臀股高高抬起,带着两腿耷拉在旁如婴儿撒欢的丢人姿势。
滚烫的肉杆于股间相触也不会发软一刻,毫不顾及少年的感受便是将他的身躯翻了过去。
顺着背对的肉体对准了那从未被开发的青涩穴口不由分说开始了不讲道理的抽插,仿佛烧红的铁棍那般轻易挤开了菊门间的肉壁。
捅入穴中的肉棍截然塞满了下半身,连同腿胯与股间的浑厚撞击仿佛要把思维凭借着这般气力一下又一下的敲碎殆尽——明明是男性的肛门后庭却用着仿佛要让其强行种付受孕的粗暴,无情的播种打桩机扩肛直至肉壁撕裂出鲜红,饶是气息再微弱也难逃痛苦与快感的接连刺激,涎水连同身躯挑动,挂着唾液的嘴角与神情不可避免的扭曲了起来,伴随着身躯上下颠簸的耸动不止,嗯啊直呼的浪叫更是一层接着一层。
弹药充实的勃起肉棒蓄势待发,迸发进的白浊喷泉倍量充足,伴随怀中娇小身躯的震颤,瞳孔剧缩的龙女亦然耸动腰肢于开口间喷出人肉泡芙的内陷奶油。
从肉穴里抽出了勾连水色淫光的器具,只见得那身后菊穴全然变得松松垮垮,流落涕零的肉色孔洞涂满比少年巨根还要更浓稠的白浊汁液,粘稠的白汁与雪地混为一谈难辨真假,敞开胸膛一丝不挂的少年唯有事后的可怜惨状。
看着那瘫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可怜勇者,享受着着自己所创造的一片惨状,仍旧喷涌白浊的长根转瞬化作魔力结晶的粒子消散殆尽,呼出躁郁双眼迷离、喘出气息的黑龙这时才算是真正的将邪火通通泄了出去。
狂躁不安的灾厄之龙尚且能如此愉悦,而接下来勇者要面对的是灭口还是更甚一筹的奸尸?
事后的她却选择了一反常态。
尖锐的龙牙可以蜷起过不绝的白浊粘稠,亦足矣化作此时撕裂皮肉的利刃,女人举起玉臂猛然咬开了手腕间动脉,伤口喷溅在外的血色顺着雪白肌肤滴落、滑落,直到游离勇者面颊的鲜红足以覆盖流入口腔。
腥甜的铁锈感顿时充满味觉,而后随着流入体内的路途变作了不再鲜艳的黯淡,在那具稚嫩身躯上留下痕迹就如红线般创造了一种再也无法割舍开来的联系,乃至源于生命的联系。
这是谁都意料不到的举动,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却就是于事实上发生。
不知是恶趣味的存在还是心生了几分怜悯……却终究只预示着一件事的发生——迷失在道路上的“玩具”遇到属于他的主人。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