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头被菲莉茜斯死死地夹着,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一波接一波的爱液冲刷着自己的灵魂,引得是一阵咳嗽。
金色的毛发,沾满了爱液,可怜的小莫好像一只毛茸茸的小黄鸡,此刻刚刚从蛋里钻出来一样,没有脖子,可可爱爱。
被蜜液呛到的小莫,不得不先把嘴里妹汁先咽下去,然后再不停的咳嗽着。
“哈啊,哈啊,哈啊!从来没有人用嘴这样……啊,好舒服啊~”
小莫丰富的性经验同样也让菲莉茜斯从未体验过,颤抖着在小莫的香舌下一泻千里……
“本小姐居然……在小莫面前高潮了,呜呜呜,我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诶……”
终于得到释放的菲莉茜斯又恢复了活力,自己真的和同性进行了一场爱爱,不过说实话也确实很舒服。
性爱是两个人的事,但有时也是一个人的事情,自己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有时也会有正常生理需求,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性爱,但大家都是女孩子嘛,菲莉茜斯也没太放在心上。
只是觉得用嘴巴这样真的好舒服啊。
之前菲莉茜斯用嘴帮小莫解决了性瘾,自己还有点害羞,不过既然现在两个人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倒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嗯,真的很舒服啊,毕竟大家都是女孩子,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吧。
菲莉茜斯突然发现,两个女孩子一起做这羞羞的事也可以很精彩,或是作为一种发泄,或是一种愉悦,一种娱乐,一种减压,一种和解……毕竟和女孩子一起爱爱,不但很舒服,还不用担心任何问题,没有比女孩子更了解女孩子的了嗯,对了,不过话说刚才小莫叫我什么来着?
“对不起,主……主人,小莫弄脏了您的房间,都怪我,还把淫水喷得到处都是,您惩罚我好了,呜呜呜。”
“主人?啊不不不,其实我也有份……你还是好好躺着养伤吧,我得先换双袜子……不对!什么主人?你在叫我吗?”
“是的,我本来就是奴隶,奴隶不能没有主人,我知道自己很脏也很下贱,但还是求求您让我留下来吧,我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离开的话我还会被抓去继续当奴隶吧……我我我我,我什么脏活累活都会干,只要能饿不死就行了,小莫的命是主人救的,我也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求求您行行好吧,做我的主人吧!呜呜呜呜……”
“哈哈别这样,奴隶就算了,不过我倒是正好缺个扫地清灰的女仆,等你的伤好了就给我当女仆兼助手好啦,呼呼呼小莫真是太棒了,刚才真是累死我了。”
“谢谢主人!主人万岁!主人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呜呜呜呜呜。”
“诶?怎么又哭了,真是可怕的产水量,咳咳,不过我也有两个要求。第一,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嗯嗯。”
“第二,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什么贱奴,骚货,母狗这样的话,你的名字叫小莫,不准再说这种看不起自己的话,如果连你都看不起自己,那还指望谁来尊重你呢?嗯,听话,知道吗。”
“我明白,只是以前不这样说,就会挨打又饿肚子……”
“嗯,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保证不会让你饿肚子了好吗。”
“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那些都不重要啦!!!!”
小莫点点头,小声地说道:“我知道了,小莫会听主人的话的……”
平时的主人们对林逸晨都是又打又骂的,强硬的手段让自己不得不听话,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
但是像菲莉茜斯这种弱气的小主人说起来也还是自己第一次遇到……也许就算是一些比较过分的要求,反而我也会心甘情愿地去试着努力完成吧。
呜,越来越爱哭鼻子了,呜呜。
菲莉茜斯把姑且算是卧室的房间打扫干净,换上干燥又舒适的棉质床单。
虽然这座屋子不算大,但好在也是一个温暖的避风港湾,尤其是在半夜恶匪横行的比尔码头。
“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再次烧起的壁炉,让屋子里并不是那么冷,以至于菲莉茜斯裸体地光着脚丫,也完全没有问题。
温暖的炉火,温暖着屋子里两个全身赤裸的女孩……
“呜……”
因为刚刚要换床单,原本就一直光着身子缠满了绷带的小莫,顶着一头湿哒哒的爱液,双手环膝坐在角落里,委屈的样子好像刚刚犯错的小孩。
“噗嗤,小莫你好可爱啊,地上凉,快起来吧,我给你洗一洗头发。”
菲莉茜斯捡起壁炉旁的暖石,丢进了水盆里,乱蓬蓬的金发经过细心的打理,也终于绽放出了掩盖已久的美丽。
“来,头发要弄干,别着凉了。”
“哦哦……那个,我我我,呜……”
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小莫,不禁想起了那个叫鲁滨逊的家伙,这十几年来,自己只被允许说骚话。
几乎没有和任何人交流过,现在自己不就是那副样子吗,一时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支支吾吾的缩了缩脖子。
“来,快叫声主人听听~”
“主~人……”
“声音不能颤抖,再来一遍,要自然一点知道吗,再来~”
“主人……”
“大点声哦,大大方方的接受自己的身份哦,小女仆~”
“主人!”
“真听话,哈哈哈,真乖真乖。”
菲莉茜斯整理好了床铺,暖石也在躺在壁炉边又一次变得温暖了起来。把小女仆和暖石一起塞进了被窝,自己则是坐在了床头,给小莫顺着毛。
“哈哈,对不起啦,小莫真是太可爱了,刚才忍不住想欺负一下,别放在心上啦哈哈哈。”
人的底线和羞耻心都是一步步被打破的,菲莉茜斯显然很高兴能拥有一个可爱的女仆。
“主人……”
“嗯,怎么了。”
小莫的性欲已经消散了很多,也喝了一点类似消炎药的药汤。
全身的伤口又开始疼起来了。
菲莉茜斯满是关心和溺爱的眼神让自己不敢和她对视,怯生生的有点发抖。
“没……没什么。”
“先睡会吧,我就旁边哦,别再做噩梦了,没事了。”
“嗯……”
不出一会,毛茸茸的小金毛就呼呼呼的睡着了。
显示是刚刚的多人运动太累了,小莫还是个重伤患者呢,我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医生。
温暖的壁炉把房间渲染成了橘色。
菲莉茜斯捡起了地上的衣服。
米黄色的长袍沾满了爱爱时的蜜液,菲莉茜斯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好好冲了个澡,换上了一身新的衣袍,清理了一下整个房间。
怎么说呢,其实自己偶尔也会有生理需求,不过大都是照着医书上的描述揉揉阴蒂,潦草结束的,只不过极少数会幻想一下自己在一个可爱的女孩子身上疯狂发泄一番,一般幻想一边让自己达到高潮。
至于为什么是女孩子呢,那总不能臆想自己和一个大汉啪啪啪吧,可爱的女孩子反而更容易接受一些,嘿嘿,大家都是女孩子嘛,赤裸相见也没什么好害羞的,自己也私藏了很多百合书籍,但说到底也只是好奇,喜欢看看而已,自己坚决不承认我是蕾丝!!!
虽然两个女孩子一起做,真的好舒服啊啊啊~
虽然的确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每个人都会有生理需求的时候,这是事实吧。
“难道我真的是个蕾丝?姆,按照医生守则,先对自己进行隔离观察一阵子好了……”
隔着蓬松的南瓜裤,揉了揉酸肿的小穴想着。
直到下午才开门的医馆,差点被大家误以出事了。
“抱歉了各位,是我昨天实在没有睡好而已啦。”·
一边忍耐着酸肿的小豆子,菲莉茜斯一边企图绕开这一话题。
“都……都都都怪小莫的身体太诱人了,我再也不能想色色的事情了,小莫她也不准再想色色的事!”
整个下午,菲莉茜斯都觉得自己无法集中注意力,胡言乱语,神志不清。
不过心中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了,对不起了小莫,为了不让我们都变得色色的,看来只能给你戴上那个东西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告别了最后一位病人,那个不小心被鱼枪刺伤到的渔手。菲莉茜斯披上了一件相当保暖的大衣,靠在门上。
已经入冬的比尔港,也变得更加忙碌,凛冽的海风吹起了菲莉茜斯银色的发丝。
虽然这里是块法外之地,不过比尔港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法无天,几股相互制约的势力,让眼前的一切变得不可思议,却又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为了在寒冬来临前赚上最后一桶金,海盗,渔夫和商人也都在忙碌着。
不远处也就是屠宰码头,为了晾制风干肉干,整日都弥漫着一股腥咸的味道。
鲜红的鱼肉被切割好挂在了架子上,等到明年就是便于储存的美味肉干,可是海上的抢手货。
偶尔也会有捕到海怪的船队,面目狰狞的被挂在铁架上待人剔骨。
虽然不是经常能见到的,但那股膻味,着实不怎么样,比尔港总是流传着各种海怪,恶魔的流闻,传说那些深海巨怪和恶魔都是半神时期遗留下来的生物。
很显然,也许挂在那里的也可能只是一条丑陋的怪鱼吧。
嘎吱嘎吱————咣咣咣————
一车一车的火药桶也从铁匠铺前经过,踩在死掉的烂章鱼上,海盗们把火药桶和修理好地大炮运到了巨船上,和朗姆酒堆在了一起……
不同于脏兮兮的海盗,几个穿着皮靴和皮革大衣的赏金猎人,也漫步在街头。
看到了菲莉茜斯,一个左眼带着伤疤的青年,礼貌地摘下了帽子致以谢意,虽然很快就受到了同伴们的嘲笑……如果不是在比尔港看到这些人,自己大概还以为会是些贵族的绅士呢……
呼吸了一会富含盐分的海风,菲莉茜斯觉得自己精神多了。
血迹和泥水,在脏兮兮的大街上,人潮冗杂,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医馆的木板门轻轻地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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