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蔚澜在看,我在接住林清雅后,立刻松开了怀抱,表现得极为绅士,而林清雅在美臀被我硬邦邦的鸡巴戳了一下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下,但她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身体碰撞,所以嗫嚅了下嘴唇,没说什么。
“谢……谢谢,今天状态不是很好。”
林清雅向我道谢,我大方地摆了摆手,而在林清雅的内裤里,她的小穴正因为刚才和强悍雄性的接触而分泌出了一股淫水。
蔚澜对我合乎礼仪的行为举止极为满意,信任度大大增加,就这样,三人一起来到了酒店,分别住进单人间。
第三天才要去和‘淫龙’谈判,蔚澜和林清雅打算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于是入住房间清洗收拾了一下后,就迷迷糊糊地开始补觉。
当然,在我的“强烈建议”下,两人睡觉时有没有摘下对讲机,毕竟这可是治安环境糟糕的美国,和保镖随时保持联络也是有必要的。
于是乎,在两人正式的睡眠之中,新一轮的洗脑催眠又开始了。
林清雅的春梦延续着白天从车上下来后脚崴里的那一幕,睡梦里的我接住她的身体后,并没有表现得像一个绅士,反而是肆无忌惮地揉搓起她的爆乳和肉臀,朝她打趣调戏:
“喂,华夏女人,就是因为身材长得这么欠肏,所以才连站都站不稳吧?看看你这全是脂肪的大奶,还有奶油一样的屁股,一个劲地往我身上蹭,是不是想让我的大鸡巴来肏你啊,嗯?”
“不……不是……噫~……好硬……像根铁棍似的……呀~”
我的大鸡巴在林清雅的臀缝里来回摩擦,粗糙的茎身和沾满香汗的臀瓣发出“哧”
“哧”的摩擦音,火热滚烫的性器感觉让林清雅的下体像被点着了一样,不由自主地摇晃屁股,配合地给鸡巴做起了股交。
她的外套被脱掉,露出被白色衬衣包裹的酥胸,我大手一抓就罩住了整个奶子,头从侧面伸过来,伸出舌头就舔弄起她的乳头。
“噫~……呀~……不要舔那里……咯咯……好坏……嘶哈~……”
同时被刺激臀缝和乳房的敏感带,林清雅欲火难耐,进入了动情状态,和我厮磨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最后赤身裸体地贴在我怀里,缀着整齐阴毛的粉润小穴用蚌肉在从两腿之间穿过来的大鸡巴上摩擦,有些犹豫要不要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和我开始交配。
而还没从车里下来的蔚澜,也是一副被刺激到发情的样子,她故作正经地翘着黑丝二郎腿,一只手却已经伸到了大腿中间,娴熟老练地拨弄着小穴。
“嘶~……连蔚小姐……都发情了吗~……那我就要和……保镖先生……在你面前做爱了~……噫~……哈~……插进来了……噫噢噢噢哦~~!!”
我的鸡巴一个打滑,不小心真地插入了林清雅的小穴之中,她双腿被刺激得笔直竖立,接着我将她蜂腰搂住向上一提,林清雅整个人都被抬了起来,像飞机杯一样,被我搂在怀里抽插小穴!
“噫~……哦~……呀哦哦~……轻飘飘的……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噫哦哦~~”
林清雅的小腹上浮现出一个个大鸡巴的凸形,双腿在半空中胡乱蹬踹,脚尖垂向地面,高跟鞋和水泥地摩擦,发出“噌噌”的声音,从性器交合处里飞溅出的淫水射的到处都是,连看着她和我做爱悄悄自慰的蔚澜身上都不例外。
“嗯~……哦~……好爽……从来没用过这么爽的大鸡巴……要爱上保镖先生了……我要当你的女朋友……噫哦哦哦~~……”
林清雅对安全感十足,又非常绅士的我表白道,侧过脑袋,维持着小穴被大鸡巴狂肏的姿势,和我舌吻起来,我挺胯的动作愈发卖力,肏得林清雅时不时就脑袋向后一扬,缠绵在一起的软舌被迫分开,但贪欢的她立刻又急切地和我吻在一起,这是她自青春期发育以来最爽的一次性爱,原来身为女人,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当作玩偶一样肏是这么一件快了的事!
“射给我……射到我的子宫里……不要拔出来……噫噢噢噢哦~~……”
感受着大鸡巴在阴道里的膨胀,子宫口传来的酥麻快感,林清雅无比渴望我的精液,而一直围观二人交媾的女总裁蔚澜,也终于趴下身子,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从车厢里往外爬了出来,眼神死死盯着我那根正在林清雅小穴里进进出出的大鸡巴,表情又狂热、又嫉妒,这让清楚二人之间身份差距,自发认为蔚澜高自己一等的林清雅,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而就在林清雅即将被内射高潮的一瞬间,她猛地睁开了眼,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房间里漆黑静谧,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湿润的触感从小穴的位置传来,过了几秒钟后,林清雅害羞地把脑袋缩进了被子里——她原来是做了一场春梦。
“丢死人了,白天和保镖就那么接触了一下,晚上就拿人家当素材做起了春梦,真不害臊……”
林清雅闻着被子里浓郁的雌性发情气息,身体的欲火倒真的被春梦给点燃了,犹豫了一下,她本着“床单已经被污染了”的想法,伸出手指,继续着未完成的高潮之旅。
与此同时,她一直戴在耳朵上的对讲机,正闪烁着不显眼的绿灯。
隔着一堵墙,我躺在床上,耳朵里传来林清雅压抑着的低吟声,这个对讲机当然还隐藏了不易发觉的窃听功能,在未按下通讯键的时候,我照样可以主动窃听。
“不错嘛,这条母狗这就在梦里开始希望被大鸡巴肏了……你这条骚货母狗有现实里的大鸡巴用,还不赶紧卖力扭屁股?”
我“啪”的一声拍在面前的一个雪白大屁股上,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一个长发披肩,纹着盘龙纹身的女人正背对着我,女上位骑在我的大鸡巴上,卖力地套弄着鸡巴。
“是……子秋太幸运了……能独享主人的大鸡巴……噫噢噢噢哦~~……蔚澜这个中古货……就没有大鸡巴肏……噫噢噢噢哦~~”
在入住房间后,我一个电话叫来了陪睡母狗,正是隔着一面墙壁的蔚澜和林清雅的解救对象赵子秋,这也是我的恶趣味。
而沉浸在春梦中的蔚澜,也正沿着白天的梦境,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屈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爹跑了,当女儿的总得承担责任吧?”
“你们再这样做,我就要报警了!”
蔚澜露出厌弃的神色,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报警,男人冲了过去,按住蔚澜的脑袋,把大鸡巴插进了她刚刚张开的樱桃小口之中。
“报什么警啊,给我舔鸡巴,就多宽限你一个月,不划算吗?嘶——真她妈舒服!”
大鸡巴在蔚澜的小嘴里强硬地抽插起来,从来没被男人这样强硬对待的她,手机“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喉咙里的窒息感让她翻起了白眼,浓郁涂抹的口红被口水和先走汁弄得晕染开来,给在她口穴里抽插的鸡巴上涂抹上了一层淡红色。
“咕~……哦~……噫哦哦~……咕噜噜~……”明明是人生中第一次口交,蔚澜却立刻感受到了被鸡巴摩擦口腔敏感带的快感,她的喉穴也仿佛天生的口交飞机杯,最初的慌张之后,已经能老练地套弄尺寸惊人的鸡巴了。
“嘿嘿,你这骚货的样子,已经爱上舔鸡巴了?”
但当她被推倒在地上,黑丝连裤袜被撕开,小穴即将被大鸡巴插入的时候,蔚澜还是激烈地反抗起来,一高跟鞋踹在男人的身上,不愿意这么轻易地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奉献出去。
“啊!”蔚澜睁开眼睛,劫后余生般喘息着,她出了一身夜汗,意识到自己在做春梦,还是那种可怕题材的春梦后,她手抚在额头上,眉头紧蹙,短时间内失去了入睡的欲望。
“压力太大了,居然会做这种春梦……”蔚澜离开床铺,准备冲个澡冷静一下,而这时,一丝欢愉的呻吟声穿透墙壁,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是女人的呻吟声,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里,有女人在自慰?
还是在做爱?
蔚澜踮起脚尖,贴着墙壁倾听起来,一个有些耳熟,但并非林清雅声线的女人正夸张地浪叫着,显然是被肏得高潮迭起,不能自已。
蔚澜回想了一下入住房间时的结构图,瞳孔猛缩,这不是龙的房间吗,他正在里面和女人做爱?
刹那间,保镖的身影就和前几天蔚澜刚刚看过的奸淫女人的男人的视频重叠在了一起,让蔚澜双腿一软,靠着墙才没摔倒。
不行,得叫上林清雅赶紧逃走——不,别激动,这个保镖又不是淫龙的人,他可能只是在正常地解决生理需求……
忽然,蔚澜想起了对讲机,按下通信键后,她就能偷听到我那边的信息,于是她鬼使神差地按了下去,清晰了数倍的淫言浪语立刻传入了她的耳中。
“Eh~……Eh~……ye……Fuckme……Coming……Ohoh~~……”
叫床的是英语,这让蔚澜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在这里很少出现的华夏女人在叫床,那保镖的身份就有些不好说了,现在来看,好像只是正常的召妓行为……
我几乎不怎么说话,她只能听到我公牛般的喘气声,那个女人被肏得淫叫不止,什么淫言浪语都说了个遍,对大鸡巴一顿称赞,叫主人、父亲、神明,淫叫出这些句子的时候语气极其真切和富有感染力,假如她真的是个拿钱做事的妓女,能淫叫成这样,那说明真是把她肏到破防了——要知道,最难实现性满足的就是这些皮肉工作者了。
蔚澜偷听了一阵,实在是受不了这过于淫乱的叫床声,关闭了耳机,但隔着墙壁,那些声音还是穿透过来,而且不知什么时候,蔚澜的手指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小穴,轻轻抽插起来。
“嗯?我怎么……噫~……嗯噢噢噢哦哦~~……”
蔚澜低头注意到自己在听活春宫时开始自慰的行为后,已经自慰到了高潮的边缘,结果一着急,在手指拔出小穴的时候居然真的高潮了,行事光明磊落的女总裁,居然像一个色情变态狂那样,偷听别人做爱自慰到了高潮,她性感丰满的娇躯沿着墙壁缓缓落下,大腿分叉张开,脱到膝盖处的睡裤将往外喷汁的小穴一览无余地展示出来,她的身前留下一道撒尿般的淫痕。
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蔚澜身子完全软了下来,连起身清理身体或者回床睡觉的劲儿都没有,就这样坐在自己喷出来的淫水上睡着了……
“哈,母狗女总裁自慰后就直接睡着了。”被蔚澜窃听的我,当然也反窃听了蔚澜,骑在我鸡巴上的赵子秋之所以用英语淫叫,也是我刻意命令的。
“别想那个骚女人了……大鸡巴……现在……嗯哦哦哦~……是我的……”
赵子秋双手和我十指相握,眼眸隐隐约约变成了粉色的桃心形状,属于她的欢乐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昏暗的台灯之下,高挑迷人的靓影和我紧紧贴合在一起,色气满满地蠕动起来……
第二天一早,蔚澜花了二十分钟才在林清雅拍门之后从房间里出来,而且顶着两个黑眼圈,像是一宿没睡好。
她出门之后,当着林清雅的面,立刻质问我道:
“昨晚我半夜睡醒,听到了你房子那边有女人的呻吟声,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叫了应召女郎,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我的欲望一向很强烈”
我耸了耸肩膀,表情相当坦诚,“我以为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的,既然吵到你了,那么我保证之后不会再在夜晚召妓。不过我必须强调一下,在非护卫执勤时间,合同并没有限制我的性生活。”
“……好吧,我没睡好,这对接下来的谈判很致命。”
她听我坦诚回答了,也不好说些什么——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我宁愿拿妓女泄火,也和她们二人保持绝对安全的肢体距离,倒是更加令人安心了。
“……”
林清雅轻咬嘴唇,原来在她昨晚做春梦和保镖做爱的时候,保镖居然在肏别的女人吗?她心里感觉有点不是滋味,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厘清误会之后,林清雅和蔚澜下楼吃了早饭,就回到房间里开始继续准备谈判内容,而我也同时发去了一封邮件,确定了明天会面的时间和地点,同时附上了一个新的视频。
蔚澜犹豫了一下,还是下载播放视频,是我汇报苏映雪等女人近况的视频,四个女人依次对着镜头报平安,然后从镜头下方伸出一根勃起的大鸡巴,四个女人立刻争先恐后地舔起了鸡巴,随即又是一场一龙多凤的乱交盛宴。
“唉……怎么会变成这样,之前都是很清纯的女孩子啊……”
林清雅说这话时显得底气不足,因为她在被大鸡巴戳到屁股之前,也没做过这样的春梦……难道说,这样的大鸡巴真的这么舒服,女人都应该感受一下大鸡巴的味道?
呸,想什么呢!
林清雅心神震荡,赶紧掐了自己一下,她怎么会想出这么下流的念头——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耳朵上的对讲机正闪着红色的光芒。
“说不定用了毒品,别想太多。”
话是这样说,但蔚澜一想到昨晚那“应召女郎”的夸张浪叫声,至少某些人,是真的有把女人肏得招架不住的能力的……
二人完完整整地将色情视频看了一遍,不出意外,当晚二人又陷入了春梦,蔚澜继续猝醒,而这一次,隔着墙壁不再传来女人的浪叫声,我用我的守信行为进一步提高了蔚澜对我的认可。
但蔚澜所不知道的是,一墙之隔的软厚大床上,苏映雪和赵子秋分别戴着口球,并排跪在一起,正被我用力后入肏着小穴,呻吟浪叫声被堵在嘴巴里的口球变成“呜呜”声,臀瓣被我的腹肌撞击,发出沉闷响声,这种压抑着的性爱淫声从欲拒还迎的角度来看,甚至比龙奴淫娃们放生浪叫还要来得更加色情。
“这种迟钝的母猪居然是女总裁……太好笑了。”
我戏谑道,我看着身下被肏到魂飞魄散的两人,离蔚澜加入其中,估计也没几天了。
三人继续激烈地交媾着,肏到动情处,我干脆摘下口球,把手指伸到苏映雪和赵子秋的口中,让她们忘情地吸吮手指,最后直到天快亮了才结束交媾。
尽管在蔚澜的认知里,她今晚没有被隔壁的做爱声吵醒,但她依旧没睡一个好觉,连夜的春梦让她浑身疲惫不堪,只能在早餐时大口吞咽苦咖啡,希望在交易时能维持状态。
我载着蔚澜和林清雅,来到约定好的谈判地点,一处私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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