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於菟一会深插花心,一会对着宫口重刺,偶尔在花蕊出重重顶磨一阵,卞玉更是难以招架,蜜汁如同万马奔腾一般,仅过数十下,卞玉陡然尖叫一声啊、紧跟着便‘呲’的一声,蜜汁顿时流了满床,还断断续续的喷出好几股。
越於菟却并未停止,感到龟头次次将花心顶入几分,狭窄无比的屄肉不断的涌出一股吸力,贪婪的吞吃着这个外面来的入侵者。
卞玉才高潮以此,本就敏感万分,此刻重插更是令她芳心晃荡,娇哼浪吟变得越来越撩人,仍一下一下的挺送着臀部。
“哼嗯…哼呃…哈呃…哦…哈嗯…昂…呵啊……玉儿……好爱……哦哦哦……又来了……呜呜…呜啊…呜嗯…哼嗯…呵嗯……哈呃……呃呃嗯……哈昂呃”
越於菟不断加速,力道也越来越重,卞玉也迎合得愈发默契,每当他重重插进花蕊深处时,卞玉都挺起臀部,将肉棒狠狠地吞进去,爽得他淋漓尽致
卞玉的意识随着快感越飞越高,蠕动揉压肉棒的感觉愈发强烈,多了的爽快感觉的同时花心也跟着抽搐收缩起来,没多久便再次泄身,练练抽搐了几下,才泄得瘫软在床上。
但越於菟依旧未射,坐起身来,扛起双腿,胯下又是重重一插
卞玉发出一声尖声浪叫,随后有些花容失色的撑起身来,软软的推着越於菟,在他耳边撒娇求饶道:“大人!还来呀!玉儿都要被你弄死了!”
越於菟可不管这些,作为他房里的人,必须要让她们知道厉害才行,:“玉儿,求饶可不是这样求饶的……”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一口就吻了上去,将她狠狠地压到身下,将胯下狠狠地压进两腿之间
卞玉的双唇被封,说不出话,只能冒出气音,但唇舌皆被越於菟不断吮吸咂弄,本能的驱动双唇反吻回去,纤腰也不自觉的挺起迎合。
这一吻,如同开关打开一样,大肉棒插得一下凶过一下,身下的卞玉,双腿被他分开到极限,两腿随着胯部落下而踢动着,一边忘情的嘶喊,一边扭腰迎合。
“嗯啊……呀啊……咿咿嗯……呜呼……呼嗯…嗯…呼……哈嗯……嗯昂……唔嗯……啧啧……啾……唔啊……呼…嗯…啊…昂…哈…嘤…哦…啊昂…不要停……哈昂”
她挺着美臀,紧搂着宋清然强壮身躯,在床上抵死厮缠,仿佛已彻底放纵,与男人彻底融合,彻底沉溺在这刺激无比的交合中。
越於菟已经在射精边缘,肏弄得格外凶猛,巨物次次深撞花蕊深处,玉蛤抽搐似的紧紧夹起,蜜汁更是有如开阐洪水,阵阵涌出。
卞玉只觉下体有如融化,酥软麻痒的快感如同钻入脊髓一般,玉蛤收缩得更加有力,不住吸吮棒身和龟头。
“哈啊啊啊……不要……又要来了……哈啊昂昂……嗯啊啊……哦哦哦……哈哦……呃啊嗯昂……哼哼嗯……呵啊啊啊……唔…嗯…呜呜…呼啊…嗯嗯”
抽插未曾停歇的持续操弄了将近半个时辰,卞玉又高潮了一次,下身已经泄成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於菟脊椎一麻,对准宫口几下猛刺,将其狠狠撬开一点缝隙,随后灌入汹涌的白浆。
卞玉在此之前已经被肏泄数次,正是敏感的时候,如何能禁受得了这般招式,伴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头顶,花心紧缩着将一股一股的蜜汁喷涌而出,伴随着大股射入的精浆,卞玉如同烂泥一般,软软的瘫在越於菟的胸膛上。
越於菟一边轻抚秀发,一边搂着她,时不时偷偷吻两下。
良久,卞玉才在从怀在悠然醒来,那根欺负了她半夜的肉棒仍旧翘的老高。
刚想挪一下位置,已经红肿的玉蛤立刻就给她传来了抗议的感觉,只能软软的朝他怀里拱了拱,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健壮的肌肉。
越於菟看的好笑,吻了她额头一口,轻笑道:“做完了你就想跑啊?”
卞玉嗔了他一样,软声道:“哪有~明日怕是路都走不了了,都是你!”
越於菟,将她楼了上来,柔声安慰:“那就不走了,留下来。”
卞玉一听,芳心又甜,媚着声嗔道:“大人不是要带兵吗?”
越於菟勾了勾他的小琼鼻:“那我得胜一次,你是不是得奖励我一个芙蓉帐暖,一夜春宵啊?”
“哎呀!”卞玉立即羞的满脸通红,羞涩难耐的叫出声来:“哪有这般奖励的……大人也不怕被人笑话。”
越於菟毫不在意:“那有什么的,我喜欢玉儿,这叫天经地义,有何不可。”说吧,扭过她的臻首狠狠痛吻起来。
一夜温存,之后卞玉固然是路都走不动了,但还是被越於菟给直接横抱着骑在了马上,使得众军士无不为之侧目。
但侧目归侧目,该办的行伍事务,越於菟是一个都不落,每一样都做的井井有条。
丹阳军随着朱俊,一路前往广宗,相助卢植。
行至半路,曹操的捷报便已传来,他在汝南和陈国连胜两场,斩杀黄巾渠帅三名,豫州黄巾至此已经尽破。
两军行至卢植军中,入帐施礼,道明来意,卢植大喜,谓两人曰:“贼兵已数败与我,我今围贼在此,贼弟张梁、张宝于下曲阳处聚拢兵马,越公可领丹阳兵从巨鹿北上击之。”
然越於菟却另有两侧:“我知广宗墙高壕深,攻之不易,卢中郎定是想督造云梯,好登城破之,但吾有一计,可令此城不日即破”
卢植,朱俊大喜,忙问:“计将安出?”
越於菟曰:“今卢中郎新得四万兵马,兵力一计与贼军相差无几,但角不知我军底细究竟几何,卢中郎和朱公,可引兵至城西猛攻,多树旗帜,另派骑军扬起尘土以壮大威势,贼兵不习兵法,必集中兵力于城西,届时我丹阳兵可城东趁机攻之。”
卢植又问:“器械未齐,何以攻之?”
越於菟道:“公可今夜拔寨出战,以强弓硬弩射住阵脚作疑兵,吾自由计谋攻取城西。”
卢植初见越於菟,未知其韬略,正疑惑不定,朱俊复说其大破南郡颍川两路黄巾一事,卢植方信而去。
是夜,卢植朱俊于城西点起火把,鼓声震天,浩浩荡荡的,奔杀广宗而来。
贼军惊疑不定,飞报贼首张角,张角曰:“必是官军援兵已到,可令城门各处弟兄增援城西。”
此时的城东,越於菟的丹阳郡偃旗息鼓,悄悄地来到了城东附近,并与孙坚早领数百人偷偷潜到城下。
他们固然没有云梯上墙,但是过一个护城河的梯子还是有的,两人来到城墙变下,催动真气,挥动勾爪往城头打去,劲透石墙,牢牢抓住。
随后孙坚越於菟二人一马当先,登上城头。
此时大部兵马已经聚往城西,城东这边并没有多少兵力,三两下就被两人解决了大半。
数百人很快就冲到了城门边上,将吊桥放下,将大军放入城来,鼓角齐鸣,杀声大震
角大惊,急忙抽军回救。
但丹阳军已经架起方阵沿路推进,道路周围都有方阵推进,角领兵引三军望其余数门死命冲击,贼兵力士十死八九,皆不能出,更当不得大枪方阵势如破竹。
城西处但见贼军旗帜混乱,四散奔走,城中喊声震天,便知越於菟已经领兵杀入城内,顾不得器械简陋,挥兵进击,猛冲城西。
城内丹阳军已经摆开方阵,堵住街道等各处隘口,一边将张角围困与县令府邸冲杀,一边令孙坚朝城西挥军,黄巾军为了活命,无不争先猛冲,但面对的是成排大枪。
一霎时,血流盈沟,尸横遍地,丹阳军几无落脚之地,所踏之处,尽是尸体。
不消片刻,孙文台已经杀到城西,放朱俊卢植兵入城。
官军瞬即占领城墙,四下围住掩杀,混战到明,贼军被杀得全无斗志,四散大溃,越於菟更是已经攻破县令府,手起刀落,将张角张梁二人斩做两段。
大军至此得全胜,贼军八万余人全数被屠,降者更是不计其数,越於菟更将所得金宝缎匹,尽数赏给军士和将领,一时间军中欢声雷动。
大军遂驻扎在此清点尸首,打扫战场,却不见太平道术,遂稍作休整,随后再与朱俊进发曲阳。
由于提前攻破了张角,汉灵帝收到捷报,高兴之下,没有派遣左丰前来查看,这使得卢植得以幸免一难。
随后数月,皇甫嵩在东郡仓亭,大破卜巳,斩杀七千多人。
另一方面,移动稍快的丹阳兵先到曲阳,遂趁夜袭击之下,大破张宝所部,越於菟亲手斩杀张宝,斩杀三万多人,俘虏十多万。
黄巾之乱至此,算是暂时平息,大军聚集巨鹿,班师回洛阳。
斩获张氏三兄弟的越於菟,其大名已经传到了洛阳,汉灵帝已经数次得到朱俊,皇甫嵩,卢植等人表奏,大赞其行军方略和统兵之才,更兼武艺了得,每战敢勇当先,早就十分欣赏,遂一并招其入朝觐见。
行之司隶,越於菟命祖郎费栈二人带兵回丹阳,自己仅仅带孙坚等部将,外加紫金色盔甲的重甲骑士两百余人入洛阳觐见,其中更有劳役以运送各种金银宝物,以资使用。
路途期间,除了行军打仗,被越於菟藏匿军中的卞玉自然是和越於菟双宿双飞,夜夜笙歌。
只是每每都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浑身软软绵绵的,水雾双眸透着媚态,春光红面,眉黛含俏,连日间走路都有了异样,更别提被他开发的有多敏感了。
一连三个月半下来,每天晚上他帐篷里的媚声浪吟就未曾停歇过哪怕一天。
基本上卞玉也放开了很多,什么姿势都敢使用,原本生涩得难以示人的口技大有长进。
这次进京觐见,两人终于分离,另外遣一队车马,送回到丹阳府上,并将家里人一并接过来。
他已经给吴惠写去信件了,吩咐她好好看管他的好妹妹。
吴惠这个小少妇早就被她肏得服服帖帖,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越於菟调教之余,更是接着关心的缘由,给她送去各种药材调养身体。
现在的吴惠,不仅皮肤更加光彩照人,胸脯和翘臀都大了几圈。
在出兵前的一个月,她就不出意外的和他珠胎暗结,再次被越於菟给搞大了肚子。
只怕回去后不久,卞玉也会很快怀孕。
不几日,终是到了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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