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当她最后停下来时,我的大半根阴茎已经被她吞入体内了。
从未有过的柔软和潮湿裹住了我的阴茎,与之前舌头的触感不同,穴道的内部几乎完全和阴茎吸附在一起,穴壁上的肉芽和褶皱毫无保留地骚弄着龟头、系带和冠状沟等一切敏感的地方。
“啊……”
本就高度敏感的阴茎一时间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最后反而是我比雨晨先叫出声了。现在的我看起来就像是被雨晨驯服的一头野兽。
“又是从一开始就受不了了吗?”
“不……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射出来的!”我下定决心。
雨晨开始扭动腰部,放任我的阴茎在穴道中抽插,从此刻开始,她终于也放下了最后的矜持,她的脸逐渐涨的通红,表情逐渐变得陶醉其中。
被后入的快感激起一阵又一阵细碎的娇喘,与小穴中黏液被搅动的水声结合在一起,让人听起来欲火中烧。
按理来说抽插本应是男生的职责,但此时雨晨坐在我的身上扭动腰肢,她才是这场性爱的主导者,哪怕说是她在“侵犯”我也不为过。
而我也沉迷其中,仿佛我生来就愿意被这样对待。
持续不断的刺激与快感从下半身传来,每抽插一个来回,我都能感到射精的冲动又逼近一步。
而雨晨也渐渐变得因陶醉其中而忘我,她不断加大腰部扭动的程度,到最后几乎整个身体都在上下跳动,臀部撞击在我的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显得更加色情了。
“嗯💓……啊💓……啊💓……”
随着阴茎一点一点捅入小穴的更深处,雨晨的细碎娇喘先是连成一片,接着又变成浪叫,平日里所有的形象在此刻都不复存在了。
“刘宇……刘宇……”
大概是已经舒服到神志不清了,雨晨开始唤起我的名字。
此时,在嫩肉的榨取下,新的一发精液已经注入输精管,来自穴壁全方位无死角的吮吸和骚弄也在一点点地侵蚀我的理智。
在大脑宕机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雨晨的呼唤,只是凭着本能伸出双手,抓住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节奏抬起自己的下半身,让自己也主动参与到这场性爱之中。
于是,我每一次都能够顶进小穴的更深处,那里是每一个女孩无法拒绝的弱点,对于雨晨来说,这来说已经犯规了,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连呼吸都开始变得不协调。
爱液的阀门从此刻开始彻底打开,从穴道内持续不断地分泌着 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几滴,它们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流到床上,没过多久就把床单浸湿了。
在最后的时刻,我们都不再有任何保留,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两人的交合之中,动作越来越剧烈,连床都开始摇摇晃晃。
我和雨晨几乎在同一时刻高潮,我的手掌深深陷入她的腰间,胯部高高抬起,阴茎直接顶入最深处的花心。
而雨晨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交叉在一起,锁住了下半身,让我动弹不得,只能专注于射精。
“呀啊啊啊啊!!!”
即便雨晨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捂住了嘴,但色情的声音还是无法抑制地从指缝间漏出,在偌大的客房中回荡着。
在她的身下,小穴在高潮的作用中一阵一阵地剧烈收缩,更多的爱液像喷泉一样,从缝隙中迸射而出,让我们的下半身顿时被浸润在温热的海洋中。
每当穴壁收缩挤压到阴茎,都会有一股精液射入穴道深处,仿佛是被一只泵硬生生抽出来的。
高潮结束之后,我们都快要脱力了,各自有些仓促地喘着气。
雨晨用有些颤抖的手臂支撑着身体,甚至都没有力气拔出阴茎,就放任着它继续塞在自己的身体里。
此时她的脸颊已经变成了潮红色,这是只有女生绝顶时才能看到的颜色。
不知过了多久,雨晨终于能够稍微动一动了。
她慢慢地抬起身体,将阴茎一点点地抽出。
精液和爱液混合成的黏液此时填充进了每一个缝隙,穴壁的嫩肉就像舍不得这根让它欢愉到极点的肉棒一样,仍然紧紧吸附在阴茎上,伴随着雨晨小幅度的动作,刺激着异常脆弱的龟头,我忍不住又发出几声呻吟。
但它当然不可能留住。伴随着“啵”的一声,阴茎最终和小穴分离了,满溢的白浊顺着穴口滴下,落在我的肚子上。
现在的这幅景象完全可以用“淫荡”两字来形容,汗水、爱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洒得到处都是,不可名状的气味逐渐在房间里升腾,因门窗密闭散不出去而变得越来越浓烈。
“真有趣啊~”一切结束之后,第一个说话的是雨晨,她从我的身体上移开,盘着腿坐到一边。
虽然她的皮肤还泛着血液的颜色,但语气已经恢复到平常的模样,眼中的爱心也随之消失了。
“是啊,但是……”我跟着附和,却在开始思考的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
“到里面了……”我支支吾吾。
“什么?”
“射到里面了……真的可以吗?”
由于整个过程来得太过流畅而自然,我根本没有考虑到戴套的事,直接把所有精液毫无保留地灌进雨晨的花穴中。
“没关系,现在是我的安全期。”雨晨的回应很果断,她大概在走进浴室之前就把这一切都算好了。
“而且,第一次做的时候不戴套大概也象征着一种纪念意义啦~”她说着捏住我的右手食指,带领着它戳了戳自己的下腹部,那里是她的子宫所在的位置,“就好像你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了印记一样。”
既然雨晨这么说,那我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我用双手支撑起身体,看着一丝不挂的雨晨和一片狼藉的床单,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就好像在恍惚之间,自己就已经体验过了做爱,变成了真正的“成人”一样。
“这就结束了?”我不禁自言自语。
比起疑问,这更像是一种感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问些什么。不过雨晨还是把它当做一个问题,巧合的是,她刚好有什么想说的。
“是结束了,但是我还有一件想做的事。”
话音未落,她调整过身姿跪坐在床上,然后向着我张开双臂。她想要拥抱我。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和雨晨躺在同一张床上。
换洗衣物整齐地叠放在床头柜,但没有人想要将它穿上。
我们的肢体交织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作为互相之间保持联系的方式之一。
按理来说现在已经快到睡觉的时间了,但我没睡,雨晨也没睡。
房间里的灯光全部熄灭,唯一的光源是被窗帘过滤的月光,看起来有些朦胧,像是一层薄薄的轻纱。
雨晨就枕在离我二十厘米远的地方,她的呼吸声被我听得一清二楚,想必反过来也是如此。
明天下午两点,我们就要坐上回家的火车,告别这座记载着两人故事的城市,在这最后一个晚上,一时半会儿估计是睡不着的。
“睡着了吗?”
雨晨明知故问。
“没有。”
“我也没有,感觉睡不着。”
片刻的沉默,连各自的呼吸声都减弱了一些。也许我们都想聊聊天,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我下周六就要去大学报道了。”最后还是雨晨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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