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突然闯进浴室开始,雨晨始终在以一种征服者的姿态支配着我,而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服从。
在恋爱开始八个月后,她终于又一次展现出了一年前的那种强势,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而我向来都自认为是被征服的对象,于是这场游戏便两情相悦地继续下去了。
两分钟后,阴茎勃起到完全形态,龟头顶出了水面,挂在铃口处的不知是水珠还是黏液。
雨晨一脸满意地欣赏了片刻,随后右手放开乳头,顺着大腿内侧一点点攀上了整根阴茎。
几根手指如藤蔓一般缠绕着茎身,食指则一路向上直达龟头。
有一部分包皮还裹在龟头底端,从两者之间的缝隙中伸入,指尖恰好能碰到冠状沟,它在那里轻轻搅动,毫无保留地刺激着一整片敏感地带。
不知为何,此时的阴茎变得异常敏感,雨晨的这一动作放在从前顶多算是前戏,但是在今天,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剧烈快感,我几乎舒服得直不起腰了。
而每一次止不住弯腰时,雨晨都会用左手将我的身体强行掰直。
“反应这么激烈,你不会已经要忍不住了吧?”
比起调侃或嘲笑,这句话中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大概是雨晨自己也没想到现在的我是如此脆弱。
“抱歉……”
“倒也不用道歉,不过我也得临时改变一下计划,如果你在我用脚之前就射出来,那就亏大了吧。”
雨晨将食指从包皮中抽出,转而用整个手掌握住阴茎。
一开始只是稍许上下揉搓着,若即若离的触感让我再次感到飘飘欲仙。
突然,五根手指毫无征兆地一起用力,攥着茎身猛地往根部一拉,像是给枪支上膛一样,把龟头从包皮之中剥出。
“啊……!”
伴随着尿道被压迫的快感,我的身体一阵颤抖,喉咙中激起一阵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柔弱的女孩子。
接着,两只脚从腿下抽出,在水中试探般地靠近我的裆部。当它们在阴茎两侧汇合时,便标志着前戏结束,正戏开始了。
伴随着双脚的合拢,阴茎被夹在脚底之间。
雨晨的脚不算大,但也足够将我的阴茎包裹其中了,从根部到铃口,整个表面都与脚底的嫩肉贴合在一起。
几处老茧早已被水泡软,不会再有摩擦带来的尖锐刺激,只剩下轻飘飘的触感。
雨晨操纵脚趾,依次轻轻按压过龟头,像是在安抚狂躁的野兽,又像是在唤醒沉睡的婴儿,让被过度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我暂时放松下来。
与此对应,雨晨的双手环住我的腰部并扣紧,将我锁在了她的怀里,不用些力气甚至都难以挣脱。
“既然你现在这么敏感,那我就尽量温柔点好了。”
脚上的动作开始了。
脚底夹着阴茎前后移动,力度恰到好处,正如雨晨所说的那般温柔。
只不过,当阴茎被脚掌完全吞没并来回咀嚼时,茎身、龟头、冠状沟、包皮系带、铃口,每一个角落都平等地接受着足肉的洗礼,带来的快感只增不减。
与之前相比,这一次足交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可言,雨晨只是时不时调整一下节奏,双脚时而一起撸动,时而交替揉搓。
至于她为什么选择这样做……
“我说,要是我用上一点脚法的话,你会不会舒服到大脑都被烧坏掉啊?”她甚至有和我开玩笑的闲工夫。
“我……”
我已经变得喘息连连,连思维都有些迟钝。我当然想要再舒服一些,但在“想要”这两个字说出口前,雨晨却不给机会地打断了我。
“还是算了吧,万一到时候你变成笨蛋刘宇了怎么办?”
雨晨一直都不紧不慢,动作轻而缓,大概是清楚射精是迟早的事,所以并不着急。
快感不断积累,冲动也在一点点逼近,我不由自主地开始绷紧身体,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射精的前一刻,我的喘息已经几乎出声了。这一切都被雨晨看在眼里,她再一次凑到我的耳边,对我说:“快要去了吧?”
“是……的……”我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
“那就来吧。”
在我的胯下,雨晨的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改变姿势,左脚作为支架,勉强将阴茎卡在脚趾之间,而右脚大姆趾则开始龟头处来回拂动,动作轻盈到几乎没有感觉,但却恰好能将堆积已久的快感锁在那个水平。
与此同时,双手放开我的腰部,重新回到两处乳尖,手指开始有些力度地捏起发硬的乳头。
对我来说,这是完全陌生的感觉,但舒爽的感觉却让我无法拒绝。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雨晨的手指每捏一次,已经上膛的精液就在尿道中前进一点距离,直到最后卡在铃口的临界点。
此时,任何一点身体上的刺激都能让我无法控制地喷出精液。
而雨晨则选择了我最意想不到的一种。
在我眼神迷离、注意力涣散时,她猛地对着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一阵激灵过后,在全身肌肉收缩时,第一发精液被泵入水中,随后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一股又一股精液从铃口流出,身体的颤抖也止不住了。
雨晨的脚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力度,仿佛不是在榨取,而是单纯地在引导我射精。
也是因此,这一次并没有爆炸性的、让我舒服到失神的快感,只有持续不断的舒爽。
到后来,她也早早地停止了脚上的动作,我只能靠自己将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挤出。
“感觉如何?”雨晨松开乳尖,双手垂放到我的大腿上。
“很舒服,是和从前不一样的舒服。”从射精的余韵中缓过来后,我终于开始恢复思考的能力,不过也正是因此,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于是我将这个想法告诉了雨晨:
“只是……我似乎还没有满足。”
现在想来这倒也正常,那时的我本身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爽快地射精了,再加上雨晨给我的足交又是如此“敷衍”,仅仅射一次又怎么能满足我积攒已久的欲望?
“所以,能不能再来一次?”
听完之后,雨晨看起来也不惊讶,仿佛她猜到了我会这么说。她没有立刻给我回答,而是伸出右手,用食指指腹走马观花地抹过龟头的底部。
“不合适吧?”她到这时才说话,但答案却有些不尽我意。
似乎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说完之后,雨晨收起双腿,在浴缸中站起来,又从浴缸里离开。
她裸着身子站在外面,仿佛在宣告今晚的故事已经结束了。
“啊,既然你不想,那就……”我有些失望地说“我们好不容易来到这里,难道就不应该做些更有趣的事吗?”
“诶?”
这句话有些意义不明,但在我扭过头看向雨晨的过程中,目光无意间掠过她的私处,而就在这一时刻,我看到有一滴液体正从蜜裂中滴下。
我意识到这滴液体不是普通的水珠,因为它在滴下时拉出了一道粘稠的丝线。
一瞬间,我明白了雨晨想做的事。而当我最后抬起头时,发现此时雨晨的脸比我还要红。
“这里摸上去感觉鼓鼓囊囊的,怪不得你没有满足呢。”
雨晨的脚尖抵住我的阴囊,脚趾扭动着,将其中的两颗蛋蛋按压得四处滑动,仿佛是在催促它们生产出更多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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