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汶赶紧将灯熄灭。
吱吱咔咔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停了下来。
赤裸着身子的秦汶跳下床来,像一个白色的幽灵,偷偷溜到门口,透过窗户往外看,她什么也没看到。
秦淮轻轻地把门打开,月光下,贺若弼坐在木轮椅上,像座神像似的正对着大门口。
显然是有人别有用心,把木轮椅推过来放在那里的。
庭院寂寂,月影婆娑,微风吹荡之下,秦淮突然感到一股阴凉之气袭体而来,他的眼中冒出一种异样的光彩,里面交杂着鄙视、愤怒、不屑,或许还有些许的内疚吧。
此时四周蛙声四起,似乎有一种奇诡的气息游荡在他们的周围,就在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人躲在树丛中偷窥,恶狠狠的看着这对男女,而自己的手紧揪着自己的头发,显得痛苦万状。
……
贺若琳手里摊开了一柄精巧的淡彩工笔折扇,画上是浪子燕青夜会李师师,但见浪子燕青精赤着上身,一身锦绣刺青妖娆无比,那一代艳姬尖尖玉手正轻轻摩搓他蓝蓝的花绣。
“这黄淡如画人物是百年一绝,这幅艳画是哪里来的?”
她目光所及,正是穿着朴素的贺象升,他毕恭毕敬地弯着腰,摆弄着烟具。
“早听说大小姐喜欢《水浒传》,就托人从上海买来,想大小姐应该高兴。”
“你倒是孝顺,象升。”
窗外蛙声一片,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贺若琳衣衫不整的躺在烟炕上,百无聊赖。
蛙声叫得比往常分外的勤快,贺象升偷眼看着贺大小姐,两眼落在了她高耸的胸脯上。
大小姐胸前的玉兔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喂,你的眼睛往哪里看?”声音妖冶诱人,充满挑逗意味。贺象升仿佛遭到了电击似的,浑身一震,哆嗦了几下。
“没出息的家伙,看就看了,怎就吓成这样。”贺若琳不屑一顾地笑了笑,“小时候你可是好有骨气的,怎么越来越不成样子了?见了我就那么害怕,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贺象升尴尬的笑笑,转身往门外走去。贺若琳看着他伟岸的背影,眼睛里流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欲望,她突然起身,“象升,你回来。”
贺象升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好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贺若琳摸了下他的头,“你知道你这人,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
贺象升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性格怪异的大小姐。
“你就好在听话,不好也是太听话了,你就像一条听话的狗,要你狂吠你就吠。”说完她捂着小嘴哈哈大笑。
贺象升嘴角哆嗦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就是大小姐的一条狗,大小姐要我干啥,我就干啥。”
贺若琳斜着凤目,秋波流转,“嘻嘻,我叫你跟我睡觉,你敢不敢?”她的纤手轻轻的捋着他浓密的黑发,顺着往下走,长长的手指轻扣了下他的乳头。
贺象升在她的抚摸下,浑身颤抖。
外面星光灿烂,蛙声大作,一种难以抑制的激情在他们两人身上猛然爆发。
贺象升突然不顾一切的扑倒在贺若琳的身上,他的动作十分的笨拙,却是十分的有力。
贺若琳娇喘着,吃吃笑着,任凭他狂乱的解下自己原已散乱的衣裳。
贺象升呆住了,他贪婪地盯着那具光滑细腻的躯体,感觉白得晃人。
他大叫一声,跪在当地,把她的尖尖圆圆的乳头满满地含在嘴里,吮吸着,刚开始他很轻,很细致,就如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汁一般,到后来,舌头轻便,在那乳尖划着圆圈。
“啊,啊,你要轻点……死鬼。”贺若琳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声音腻腻的、懒洋洋的,与其说是在责备,不如说是在勾引和诱惑。
贺象升开始更加用力了,他咬着、扯着、舔着,直弄得她淫叫连连,乐不可支。
她左右摇摆着秀美的长发,妖媚姿态着实的挑逗着贺象升原就虚弱的神经。
他撕开了她的双腿,那完美的阴牝上覆盖着细细的软软的阴毛,熨熨贴贴,呈倒三角形往上生长,粉臀轻摆,胴体放射着耀眼的光芒。
他开始亲吻她的精致的小腿,粗大的手沿着她的小腿往下抚摸着。
“啊!”他轻轻的咬住了她涂着蔻丹的脚趾头。
但见他一只脚单跪在炕上,一只手已滑向了那销魂场所,充满诱惑的桃源洞口。
他细细的抚摸着那丛乌黑光亮的阴毛,随着他的手指,如波浪般起伏不定。
终于,他触到了,触到了她的摇摇欲坠容易敏感的阴蒂,他们的呼吸急促,一时间,房间里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它真是太美了!”
“死人!我哪儿都美!”
“是!但它更加迷人,我要死了!”
贺象升的手开始不停地来回摩挲,在他的揉搓下,贺若琳的屁股也不停地扭动,她的阴牝处渗出了晶莹的爱液。
“噢……天啊,噢……”贺象升的手指顺着那条细长的阴缝探了进去,她颤抖的胴体扭动得不成曲线,全身软若无骨,浪叫不已。
贺象升把双手手肘支在炕上,把头埋在了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一口咬住了那突起的阴蒂,舌尖轻舔,再沿着那鼓鼓胀胀的阴户,一上一下,一左一右,自里而外,像是啜饮人间美食一般。
贺象升把姿势调了一下,又把她往上提了提,然后沉了下去。
它的确很大,大得突兀,塞满了她甜蜜的花房,她感到无比充实,她的阴牝紧紧地裹夹着它的健硕和伟岸。
贺象升一蹲一顶的猛烈撞击着她细致的阴户,在那阴牝深处有激流飞溅,汪洋一片。
贺若琳感到畅美舒服、飘飘欲仙,她双手紧紧抓捏着他的后背,秀发披散,淫叫声中参杂着疼痛与欢快。
忽然间,她一口咬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齿痕深深嵌在了她的肌肉里。
贺象升在疼痛之余猛然大叫,他的肩膀已流血,鲜血开始顺着肩膀往下流。
而贺若琳伸出血红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一股奇痒和痛楚强烈地冲击着贺象升的神经。而她的媚笑,她的香喘,又是那样的楚楚动人!
他狠狠的捅了进去,爱有多深,插入就有多深,这一番抽插使得贺大小姐再次大声浪叫了,她的全身已经酥麻。
血让她兴奋,而有力的撞击让她高潮连连,她开始打着摆子,在痛苦的现实中兴奋着。
窗外噪耳的蛙声突然寂静下来。
就在这寂静的时刻,贺若琳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这声音拖得细细长长的,带着极度的痛苦,和非凡的快乐,在深夜的大宅里回响。
……
下午,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夏季的第一场大雨。
贺绍基从省城会友回来,洋洋得意地展示着和省城主席朱镜波的合照。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把桃花扇,“这是朱镜波主席画来送我的。”扇面胭脂斑斑,枝叶萧疏,录了一首诗:几见芳菲露井东,闲情收入画图中;阿谁笑比香君血,崔护重迷旧日红。
“汶儿,这柄扇子就送给你了。”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余光中是儿媳秦汶那玲珑剔透的曼妙。
今天,秦汶穿着一身浅青色丝绸旗袍,乌黑的长发梳得丝丝服贴,圆圆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翡翠发簪。
细腻的粉红色肌肤衬着精巧端庄的五官,简直就是钱慧安笔下的淡彩工笔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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