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快点插进母狗的骚逼吧。”凌思雅的每一个回答都让她自己感到越来越羞耻,但是这种羞耻和屈辱却给正在发情的思雅带来精神和肉体的兴奋。
“小骚货,现在给你说话的权利,来证明一下你有多么想要鸡巴插入你的骚逼和嘴巴。”曼努埃尔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拍打思雅的脸颊,一手继续揪着思雅那粉嫩的樱桃乳头旋钮。
凌思雅的精神在呼吸到鸡巴上的腥臊味道时便彻底崩溃,渴望被鸡巴填满的渴求使得她大声的尖叫道:“我是个淫荡的骚货母狗,是个欠操的贱婊子,主人,请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母狗的贱嘴和骚逼吧。”
胡安带着一脸狰狞的笑容,将他那肥硕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思雅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淫穴中。
当大龟头突破了紧致的阴道口时,那紧致滑腻的感觉使得胡安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呻吟:“哦,好紧,舒服。”
“谢谢主人,好舒服,母狗,高潮了,要高潮了,要泄身了,谢谢主人。啊呀呀呀……来了……来了……”早已饥渴难耐的阴道爆发出一阵高潮,强烈的快感使得思雅大声的尖叫起来,腰肢不断的扭动,屁股不断的用力抬起。
曼努埃尔用力的在思雅那白皙的大奶子上狠抽了两巴掌,并且大喊道:“我警告过你别说话!”
当曼努埃尔用双手狠狠抽打思雅那高高隆起的白皙双乳时,凌思雅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兴奋尖叫声:“谢谢主人,操贱婊子的骚逼,打烂母狗的奶子,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啊啊,又要,要,高潮,啊啊啊,又来了…”
第一次被凌虐的思雅,在两兄弟的合力刺激下,展示出受虐潜力。
精神的羞辱,肉体的痛苦,残忍的凌虐,卑微的祈求男人的奸淫。
这些让思雅感觉自己就像蝼蚁那般卑微的比妓女还要下贱的言语,对于发情的思雅来说,都被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让思雅可以达到更加强烈的高潮。
“啊呀呀呀,舒服,刺激,主人,母狗又来了,又要高潮了,好刺激。”思雅无视了两兄弟的警告,继续大声的浪叫着。
而且在曼努埃尔扇她耳光时,还爆发出更加兴奋的生理反应,腰肢和屁股扭动的更加用力,阴道也变得更加炽热和紧致。
当胡安把塞口环塞进思雅的嘴里时,这个早已神志不清的女孩抬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茫然。
但是当胡安把鸡巴凑到思雅的嘴边时,凌思雅眼中的迷茫瞬间变成了兴奋,在呻吟浪叫的同时,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要去舔弄那根勃起的大鸡巴。
“小贱人,让我看看你的口交技术。给老子舔舒服了,才会操你的贱狗逼。听见没有。”曼努埃尔扯着思雅的头发,扇着思雅的耳光,淫笑着说道。
“呜呜呜,啊啊啊,哈啊,哈啊……”思雅眼中射出渴望的光芒,脸上的表情充满焦急的期待,伸出嘴巴的舌头伸到最长,努力的想要在那根散发着腥臊荷尔蒙的鸡巴上舔一舔。
胡安兄弟俩看到思雅那淫浪的贱样,都露出满意的淫笑。
胡安更是迫不及待的将鸡巴插进了思雅的口腔,他一边享受着思雅那生涩的口交技术,一边揉抓着她那高耸的双乳,说道:“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生活了,你必须用身体取悦每一个男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随时接受男人的奸淫。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很快乐?有些迫不及待了?”
“嗯嗯嗯,呜呜,嗯嗯嗯,”思雅的口腔被鸡巴填满,舌头忙着在鸡巴上舔动,所以,她只能用充满愉悦和兴奋的呻吟来回答胡安的问题。
“那就如你所愿吧,呵呵呵,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得到了思雅那明确的表示后,胡安便不再顾及眼前的女孩是否具备吞下他整条鸡巴的实力,将剩下的半条鸡巴,透过塞口环,全部插入了思雅的口腔,向咽喉进发。
此时的凌思雅,虽然心里非常清楚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淫乱和下贱,但是精神却因为凌虐而更加兴奋,肉体也不受控制的迎合著两兄弟的抽插而扭动,这种截然相反的心理和生理的矛盾,使思雅的大脑变得越来越混乱。
在两兄弟的合力协作下,凌思雅的思维越来越混乱,已经接受了自己就是个淫荡的婊子,那两兄弟正在用她最喜欢的方式服务自己。
这种混乱的思维,甚至让思雅产生了:“如果他们要把我变成一具性感的肉便器,那我就应该努力的向他们证明,我有成为肉便器的资格,而且还要他们亲口承认,我是最好用的肉便器。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特别的事情,我将为此而自豪。为了证明我有成为肉便器的资格,我要让他们都射在我的身体里,我要榨干他们的每一滴精液。要让他们看到更淫荡,更下贱的样子。”
当两个男人互换位置后,凌思雅舔食着胡安鸡巴上的混合液体时,曼努埃尔也将他那肥硕的鸡巴插入了思雅的阴道里。
同时被塞满的口腔和阴道所爆发出的强烈痛苦和快感,彻底砸碎了思雅精神的枷锁,心底里隐藏的荡妇获得了自由,催促着思雅抛开那些矜持和道德的束缚,尽情的享受那些男人们对她奸淫和凌辱的快感。
随着胡安的双手按在乳房上用力的揉抓,阴蒂也被曼努埃尔的手指刺激时,强烈的性快感彻底占据了她的理智。
完全坠入肉欲漩涡的思雅贪婪的吸吮着嘴里的大鸡巴,用力的收缩阴道,只想获得更多,更强烈的性快感。
胡安兄弟二人,不断的轮换位置,不断的抽插思雅的口腔和阴道,他们为了维持思雅的持续高潮,不断的刺激着思雅乳头,阴蒂,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当兄弟俩地第四次交换位置时,思雅已经高潮十几次。
此时的思雅已经彻底沦为了兄弟二人的人玩具,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都会在鸡巴插入时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糜烂的阴道媚肉就好似饥渴了许久一般,贪婪的将插入的鸡巴紧紧的缠绕起来。
当男人要将肉棒抽出时,肉褶简直像是不允许离开一样,甚至还产生了往阴道更深处般拉扯的蠕动。
在兄弟二人那默契都配合下,凌思雅很快就耗尽了全部体力,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一样,躺在桌子上,一片狼藉的脸向后仰起,翻着白眼,嘴角不断的流淌出混合著男人精液,口腔粘液,以及白沫的混合粘液。
“她还没有清理我的鸡巴,就昏死过去了。这怎么办?才半个多小时,年轻女孩夜太不抗操了。”曼努埃尔抱怨道。
“别担心,经过咱们的调教,这个小婊子肯定能变成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的贱母狗。”胡安说着,拿出一根二十多厘米长的空心假阳具,全部塞入了思雅的口环里,然后又将一个特质的黑色橡胶头罩,套在了思雅头上,然后慢慢的向头罩的夹层里充气,将思雅的视觉,听觉,嘴巴全部封闭起来。
“我先去休息一下,你给她清理干净吧。记得把她的第一计灌肠液留给我。”曼努埃尔嬉笑着对胡安说这着,便离开了房间。
“行没问题,我还要再享受一下这个小婊子的身体,给她用上点电动的小玩意儿,你来的时候帮我带些食物和酒。”胡安淫笑着送走兄弟后,开始折腾起昏迷中的思雅来。
当思雅恢复知觉后,头部的不适感,会增加思雅的焦虑,再加上视觉和听觉的丧失,会让思雅陷入惊恐和不安。
当思雅陷入绝望时,兄弟俩就会轮番奸淫凌虐思雅,直到她再次昏厥过去。
这是俩兄弟商量好对付思雅那的计策,他们打算利用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虐,让思雅的精神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始终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然后再利用极具侵略性的支配手段,向思雅灌输淫乱的思想,让思雅的身心都变成只会服从命令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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