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凌说不出话,她看着那个挂在张程腰间不住呻吟的张雨绮,又想起她刚刚到绝望。
如果真让这个男人把她的肚子搞大……
王心凌想不出来这样的画面,也不敢想,“求你,艹我,放过她!”
几乎在精子射出的前一秒,巨龙被拔出,然后瞬间将精液射在了边上的王心凌脸上。
浓厚的精液带着一股腥臭,王心凌强忍恶心,装模作样的向张程求欢。
“不行,不要答应他……”也不知道张雨绮哪来的力气,居然挣扎着想要阻止王心凌,“艹我就好,放过她,哪怕是怀孕也没关系!”
王心凌的眼睛更红了,下唇早已被咬出了血色,脸上的妆早已被哭花,显得此刻的她愈发憔悴,两个女人都疯了般想要救对方,可最终决定权就在张程手上。
“既然你这么想怀孕,那我就满足你好了,”张程拍了拍张雨绮的翘臂,扒开她的花穴,“这么棒的小穴,怀孕的时候艹起来一定很不错吧。”
巨龙再一次挺入,张雨绮发出了一声浪叫。
王心凌缩在角落里,忍不住哭出了声。
接下来几天,王心凌无数次的见证张程玩弄张雨绮,每一次王心凌忍不住想用自己换张雨绮,都被张雨绮阻止了,张程倒是不恼,但是玩弄张雨绮的手段愈发恶劣。
张雨绮的哭喊和娇啼是对王心凌最好的催眠器,王心凌心中的那种歉意,这些日子以来日积月累的歉意,足以让她将自己洗脑成心甘情愿被人玩弄的玩具。
可张程迟迟不肯碰王心凌,张雨绮也曾问过他,他只说,“时候未到。”
“靠,这个男的第一次出现居然在1个月前,他盯上那个白领后跟踪了她整整1个月才下手!”一个警员放下鼠标,囔囔声响彻整个监控室,“我靠,什么死变态!”
“徐远,你能不能小声点,”米丽娜用水笔给了他一个爆栗,“就你会叫,一个连环绑架犯本来就和变态没什么区别 ,这有什么好叫的!”
“又不是我想叫,我只是比较震撼,震撼,你懂吗?”徐远揉了揉头,伸了个懒腰,“我他妈在这坐了三天,终于把这个变态的出现频率摸了个透,可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么吗?”
没等米丽娜回答,他就自己回答道,“我没有一次看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来的,他要么是和被害人住在一个小区,要么就是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监控盲区里的那个树林。”
也许是接收到了周围一圈警员们不相信的眼神,徐远打开了投屏, “你们还不相信是吧,个人看!”
“但是我们怀疑受害人被运走的那天,他没有出现。”
“也许他根本就不需要出现呢,之前不是推测是团伙作案吗,他们可以同时钓两个或多个人,到时候准备运走受害者的那一天互相调换,既不用担心暴露,还能让我们搞不清受害者到底什么时候被运走的。”
“通知各个巡逻队,加强夜间巡视,”路对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其实不只是路队,整间监控室里的警员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因为在他们面前的可能是一群训练有素的犯罪团伙,而且根据目前申报失踪的人数来看,被诱拐的女性只会更多。
“我觉得有必要通知各个市局,综合国内的是近期失踪女性人数,”徐远看向路队的眼神充满无奈,“这不是我们一个小小的市局能解决的问题了。”
路队听了以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从第一次认为是连环案开始,他已经连轴转工作了太久,本来就强撑着挺的笔直的脊背,此刻竟有些弯了,他的眼下不知何时出现了淡淡的乌青,即便这个天之骄子不愿意承认自己得依靠其他力量侦破这起案件,可眼前的情况无不告诉他,他们等不了,她们也等不了。
“整合资料,准备上报,”路队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监控室。
“他应该挺受打击的吧,毕竟路队第一次碰上自己没法侦破的案子,”徐远忙着给资料打包,嘴上也没闲着。
“唉,现在就只能祈祷快些发现线索,”米丽娜点开手机,点开了属于米兰达的那一条消息。
“你有什么进展吗,”消息发过去后,便石沉大海 ,久久没有得到米兰达的回复,米丽娜也不怎么上心,只当是妹妹再一次调查上头,没有看手机。
米兰达在片场,确实获得了一点意外收获。
“你是说经过片场厕所的时候,差点和一个保洁撞在一起? ”
“对啊,当时我还奇怪,为什么那个保洁帽子戴那么低呢!”助理怂了怂肩,“现在想来那个保洁员和雨绮姐身高一模一样,一定是雨绮姐早就想好了要跑出去,特地做了变装来骗我们。”
“你在瞎扯什么呀,那可是你雨绮姐,她要走哪有人能拦得住她呀!”
“也是哦,可能是我单纯看错了吧,”助理挠了挠头,“也有可能,雨绮姐根本就是待在报修的厕所里没有出来,等我们走了以后才出去,毕竟我们根本就没有进那个厕所,只是在门口喊了几声。”
“你们在看到那个保洁员的时候,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奇怪的东西?”助理摇头否认了这个问题,“除了他的帽檐压的很低,我看不到他的脸,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行,谢谢,”几个助理转身离开了。
“不过那个保洁员真的超级谱诶,当时差点用保洁车撞到我们,但是又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助理们的声音越来越远,但“保洁车”这三个字,清晰的传入了米兰达的耳朵,让她瞬间就想起了这么一个合理而不奇怪的道具。
“如果对方变装成保洁员,用保洁车把张雨绮运出去,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米兰达激动的再次钻回储藏室,躲在里面悄悄的调取监控,之前暴雪发来的监控里,确实从片场门口到储藏室附近的监控全部都被破坏了,也就是说 如果犯罪嫌疑人将车停在门口,然后进入储藏室,再从储藏室到厕所将张雨绮运出去,是完全可以成立的。
而片场保洁员也提供了一条有力线索,“我下午出去了一趟 ,等我回来的时候,厕所门口就被摆上了维修标志,我还以为厕所哪里坏了呢!害得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在那里找哪里漏水。”
“呵呵,既然使用这么简陋的手段,这不一下子就被我破解了,果然还得是我大侦探米兰达,”米兰达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信息发给姐姐,却透过手机屏幕反光 ,看到了背后一个黑色的身影,夹杂在群演中,那个人带着黑色的鸭舌帽,米兰达透过手机反光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他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此刻正不住的在她身上一动。
心里瞬间警铃大作,“靠北,忘了有些罪犯喜欢在犯案之后重返现场,万一这个人就是那个罪犯,我岂不是危险了,”那个身影听不到米兰达的腹诽,但米兰达知道,如果再僵在这里,对方迟早发现自己的异样,她必须迅速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米兰达将信息发了出去,同时发出去的还有自己的实时定位,以防自己发生不测,姐姐找不到自己。
其实米兰达的预判是对的,身后的那个黑影正是k先生的人,他本来是负责再次检查张程留下现场是否OK,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暴雪雇来的私家侦探。
“盯紧她,如果她真的发现了什么,就把她给我带回来。”k先生的声音在耳麦中格外的冷酷,黑影点了点头,紧紧的跟上了在人群中移动的米兰达。
“在局子里的内线传回个消息,”媚儿毕恭毕敬的将平板递给k先生 ,“市局里有人挖开了冰山一角,他们想把案件上报到上级,要派人阻拦吗,先生?”
“让高层的卧底找个办法搪塞过去,大不了把他们的领头人做掉,现在还不是让组织暴露的最好时候,还有太多风险没有排除,还是小心为妙,”k先生挥挥手让媚儿退下,“顺便去告诉张程和其他人,最近小心行事,不要露出马脚,到时候若是进了局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他们。”
“是,我这就去,先生。”
媚儿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在k先生脚边安静趴了许久的程潇这才有了动静,纤细的手指攀上西装裤,的的将笔直的裤管压出一丝褶皱,k先生的眼神带着一丝宠溺,但直视他的眼睛时,你会发现那不过是一幕虚妄的光,让女人们沉溺其中,一个情场老手又怎么会不知道如何掌控一个玩物,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向来是最简单且有效的手段。
“k先生~”或许是程潇觉得自己在k先生身边待了足够多的时日,又或许是k先生近日对她有求必应,让她徒生了几分放肆,“下次这种事让我去好不好,媚儿姐姐天天跑出去多辛苦啊~”
k先生怎么会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玩的是什么样的花招,多年前,他的母亲也曾因此败在那个女星手下,若是熟知k先生的人,必然知道他向来不喜这种手段,这让他想起那个爬上他父亲床的女星,那个惨死的母亲,和悲哀的童年,站在他脸上玩这种手段的女人向来死的很惨,可程潇不知道,媚儿视她为眼中钉,又怎么会告诉她这些细节。
男人并没有像想象中一样被蛊惑,他低下头,修长的手指钳制住程潇的下颚,男人脸上的伤疤从碎发里露了出来,让他像地狱中的恶鬼一样狰狞。
“也许是我太放纵你了,”他的声音极为深沉,像是夏日凌晨不约而至的夜雨,嘶哑的滴落在小巷的青石板砖上,“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玩这些小手段。”
“否则我就把你送到其他院子里。”
虽然媚儿儿不愿提点程潇什么,但小玉曾提醒过程潇,“如果k先生说要把你送到其他院子里,那就是让你去做公仆。”
小玉那时的神态,是真真切切的害怕,少女的眼眸里满是怜惜,“所有先生都可以随意玩弄公仆,之前一个就是被活活轮死的,死的时候叫的可惨了,所以啊,你一定不能做出逾越的动作哦。”
“先生,饶了我吧,我知错了!”
程潇瞬间松开了k先生的裤管,整个人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那姿态,那模样,任何男人看到都得感叹一声我见犹怜,可迎来的却是皮鞋狠狠的摩擦头皮,程潇的头被k先生重重踩在脚下,脸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她看不到对方的脸色,但他无法抗拒的力量和那如黑雾一般沉淀下来的威压,都在告诉她,他没有在开玩笑。
“滚下去……”这样的动作僵持了太久,久到程潇被允许站起身的时候差点再次跌回原位,“是,先生。”
k先生没有管她声音里的那一丝颤抖,事实上,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像一个旁观者,冷漠的看着身前的女人狼狈的离开,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只有k先生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黑暗的角落,显示屏的荧光落在他脸上,将他的脸照的棱角分明,也显得那道疤痕愈发狰狞。
“马上滚回来。”
他在黑暗里坐了太久,久到几乎让人忘记了他的存在,仿佛他天生就应该在那里,仿佛他天生就和黑暗融为一体。
“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属于媚儿,没有任何关怀,也没有任何询问,就好像她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想知道,k先生不得不承认,媚儿像极了他的母亲,那个倔强的称得上执拗的女人,冷艳的如同高岭之花的女人,这也是当初k先生几乎疯魔般,想要征服媚儿的原因。
他能从那个女人身上,得到他从小失去又一直想要的。
“程先生,消息我通知到了,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黑色风衣随着她的转身,翻出一个华丽的弧度,张程并不介意对方说得上无礼的举动,任由对方离去。
“那么,现在是时候调教她了。”
王心凌已经忘记了自己被绑来多少个日夜了,白房子里没有窗,也就意味着他们没法通过昼夜交替来判断时间,白房间内的灯永远的亮着,宛如这间房永远处于白日,让两人难以入眠,食物永远是索然无味的能量棒和白开水,唯一难以预测的是广播的响起,和程先生的到来。
王心凌感到身心俱疲,也许被掳来的前一段时间她还有时间悲伤,还有时间愤怒,而此刻的她早已处于无欲无求的绝望,自己将张雨绮拉下水,还得被迫观看张雨绮和程先生的现场做爱,王心凌感到自己的身心就像这间白房间,被彻底漂白。
k先生要是看到张程改造的这间软禁房,一定会感叹张程在洗脑这件事上的强度,不比他底。
之前听到张程和张雨绮做爱,王心凌最多的是对张程的厌恶,对张雨绮的歉意,可张雨绮刚开始还恐惧的尖叫,后来就变成了媚叫,王心凌被张雨绮的呻吟折磨的相当痛苦,王心凌自从经历之前的情伤后,就再没有一个男人能长久待在她身边,寂寞像是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长久的悬在她头上。
更别提这俩人在她耳边演活春宫,张程通常将王心凌的眼睛蒙住,封锁视觉后人的感官会变得相当敏感,次数多了,王心凌甚至出现了自己是被玩弄的那个人的错觉。
这种错觉,让她的身心愈发空虚,小穴总是在张雨绮发出刺耳呻吟时分泌出淫水,黏腻的感觉让王心凌感到羞耻。
可随着次数的增多,王心凌也生出了成为被艹对象的渴望,渴望被爱抚,被触碰,被玩弄,渴望小穴的深处被填满,并非王心凌自愿生出这样的想法,倘若一群人拿着一块榴莲蛋糕,喂着你不停的吃,不停的说,被诱惑的那个人便很难不生出想要吃榴莲蛋糕的想法。
在王心凌胡思乱想的过程中,白房间的铁门再次打开,那个将她的心神搅乱的男人,终于过来了。
“媚儿,过来,”媚儿打开房间的瞬间,走廊里的光将k先生所在的角落照亮,媚儿眯着眼,迈着猫步一步一步步入黑暗,投入k先生的怀抱,“k先生,我回来了。”
随着嘭的一声,大门被关上,两个人在黑暗中互相拥抱,媚儿叼住k先生的唇,一点一点的啄吻,神态没有平日的高傲,而是多了几分柔和,她像是在对待一份稀世珍宝那样温柔。
卸下防备的猛虎收起利爪,成为了主人怀里温柔的猫咪,撒娇般的索吻,k先生发出一声轻笑,扣住媚儿的后脑勺,久经沙场的舌头探入甜蜜的口腔,捉住了媚儿的舌尖,像是芭蕾舞剧中求爱的王子,旋转着,搂住公主的腰,将她托起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媚儿气喘吁吁的推开k先生,修长的手指按在壮实的胸膛上,在抽回的瞬间就被按住,“明明是你先惹的火,媚儿……”
k先生的声音是实打实的低音炮,落在耳边简直能苏掉耳朵,媚儿的耳尖泛起微微的红,但在昏暗的房间里却难以窥见,“那先生要怎么惩罚我呢?”
不带任何诱惑,明明那样平常的问句,却勾住了k先生的魂,他们都是骄傲的人,也都明白对方最喜欢的邀请方式。
黑色风衣落在了地上,雪色的双手落在k先生肩上,他在媚儿的锁骨上留下一抹红,媚儿则在他耳边留下一声微乎其微的呻吟。
糜烂而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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