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呢?”我忍不住埋怨。
“你还记得那份报告是谁写的吧?”
“骷髅法师?呃,名字是……”
“这就对了,那些玩死灵魔法的,要嘛是变态,要嘛就是死脑筋,在我们淫魔岭看来是救人和填补新血,对他们来说只是纯粹的掠夺,所以那份报告里只有和那女孩有关的结果。”卡莉大人摊手说道:“再说了,告诉你有用吗?难道你还没察觉,现在的你不在状态吗?以前的你,如果看到那样的报告,根本不会继续实验,而且你不也后知后觉运送的过程大有问题吗?以前的你,是不可能为了追求实验结果而作出那种要求的。”
我再次沉默,卡莉大人说的没错,打从发生那件事以后,我……
“先不说这个了,你打算拿那个女孩怎么办?”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烦闷,卡莉大人拉回了话题。
事已至此,我也不可能简单地把精灵女孩送回精灵族了事,别说她身上发生的那些异变,单就是堕落者的血亲,便有可能令她被想法激进的精灵欺负,不过这件事未必没有转机:“那个女孩的家人,也被我们收容了吗?”
数百年前,堕落者在人类国家和魔族领地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人类是单一种族,有着强烈的种族主义,而魔族则是多种族混居,当堕落者的数量越来越多,并且在魔族领土中繁衍生息后,他们也渐渐被魔族认可,甚至因为继承了其起源精灵族的独特文化,待遇堪比中等以上的种族,在魔族内扎根了下来。
作为精灵族死敌的魔族,反而是堕落者能够安居的最后一片净土,不得不说,现实总是那么讽刺。
凡事有利有毙,那些死脑筋的精灵无视自己身为加害者一方的事实,把堕落者加入魔族领土的行为视作对自然女神的背叛,由此对他们的迫害也越发严重;
另外,魔族的药剂水平不高,令精灵堕落的加害者通常会是人类一方,由此当中还混杂了对人类的仇恨。三方倾轧,关系乱得很。
“收容是收容了,目前就在我们淫魔岭,不过你别报太大期望。”卡莉大人说道。
这倒不意外,精灵族的天性就像一个水霸,必须不断破坏使其溃堤,才有可能达到催淫的效果,投入的媚药如果没有超过一定剂量,完全不会发生效果,奴隶贩子为了减少成本,大都会使用廉价的媚药,而且由于没有用药的专业知识,或者说使用时根本不会顾虑精灵们的下场,许多堕落者都因为过量的药物伤了身体伤了脑子,而魔族领土内,也唯有淫魔族的天赋和技术能够缓解甚至治疗相关症状。
不管是被魔族军队掳走或自行逃来魔族领土的精灵,大多都会先被送来淫魔族检查有无后遗症,再送往隔壁的堕落者领土。
“你也知道精灵族多么看重他们的信仰,面对人类的军队,远比和我们争夺领地时还要来的疯狂,即便不敌也绝不投降,那场战斗中能活下来的精灵十不足一二,还有超过七成已经被投放了药物、神智不清,别说她的家人还活着,就算找到了,也未必比找不到更强。”
“我知道……如果、如果找到她的家人,请务必交给我来治疗……”
“喔?顺便玩姊妹丼对吗?”
“卡莉大人!”
“呵呵,别那么认真嘛!开个玩笑而已,本来我就打算把她的家人交给你处理了。”卡莉大人语气轻松,接着问道:“如果真的找到她的家人,也治疗好了,你又有什么打算呢?”
“把他们送去雪滴岭吧!”雪滴岭就是堕落者在魔族中的领土,雪滴花,别名雪铃花、雪片莲,花语是新生和希望,即便堕落也还是精灵族,取名方式一脉相承。
“不考虑把她留在身边?就算终止实验,也不代表一定要赶她走吧?”卡莉大人直视我的眼睛:“说到底,送她离开只不过是你单方面的决定,你有问过她的意愿了吗?”
“就算她不愿意离开,也不是她真正的意愿,而是我不断逼迫造成的结果。”我不禁别开视线。
“那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吧?”卡莉大人不放过我,托起我的下巴,令我和她对视:“即便扭曲,你们仍然建立起了信赖关系,不是吗?”
“那是我强迫--”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不然会没完没了,毕竟曼雷夫的固执就跟温柔一样根深蒂固呢!”卡莉大人放开了我,轻声笑道:“不然这样吧,你现在就回去,对她把事情说清楚,再来告诉我你的决定吧!”
“说清楚是吗……知道了。”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那么,对于居然打算就这样去找女孩子的曼雷夫,我有一个东西要给你喔!”和感到沉重的我不同,卡莉大人自始至终都维持着开玩笑的语气,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拉起我的手放到掌心上:“如果得知真相,那个女孩仍决定留在你身边的话,使用它吧!”
“……谢谢卡莉大人。”看着小盒子,我大概猜得到卡莉大人的用意,虽然作为下属十分失礼,但我仍是如此回应道:“我会尽可能避免使用它的。”
………………
回到庄园的途中,我想了很多,一路忐忑。
即将到达庄园的时候,我反倒不再思考坦白后的结果,而是想着精灵女孩还在不在庄园里面……巡视的哥雷姆不会放她走,按理来说是在的,但要有个万一呢?
也许她因为抵抗而被哥雷姆攻击了?
如果哥雷姆放她离开庄园,她会不会迷路?
或是被路过的魔族带走?
天呐,她身上可还没有任何记号……
没有万一,我居然忘记了,为了避免奴隶逃跑,大屋的主要门窗设有限制通行的魔法……精灵女孩跪坐在玄关,看样子刚刚还在尝试着打开大门的样子,见到我的出现,她露出惊喜的表情,爬过来抱住我的裤管,泣不成声。
我不禁一阵悲哀,但还是把她推开,坐了下来,按照卡莉大人的吩咐,将畜手实验、奴隶调教、捕捉她的魔族部队,连同残存的精灵族人目前正在淫魔岭接受治疗的消息等等,不管她听不听得懂,把所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全解释了一遍,最后告诉她,我会把她送回家人身边。
起初精灵女孩听得一愣一愣的,我也无从判断她的想法,只是加快语速,想要尽早结束话题,直到最后听到我要放她回家,终于是有一些反应,可能是太过惊喜吧?
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身体前倾,嘴里啊呜啊呜的,似乎是想要再确认一遍。
“所以说,如果找到你的家人,我就会把你们送去雪滴岭,那里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放心吧,就算找不到你的家人,我也会送你过去。”为免精灵女孩误解,我又补充了一句。
没想到,听了我的保证,精灵女孩非但没有半点欣喜,反而爬了过来,两只手拉住我的膝盖,啊呜啊呜的开始掉眼泪了。
“什么意思?”我不禁感到一阵烦躁和害怕。
接着,精灵女孩从口袋里拿出了项炼,再次试图塞到我的手里。
“什么意思!”我强硬的将项炼推了回去:“把你送到雪滴岭是应该的,我不需要任何感谢!”
精灵女孩啊呜啊呜地摇着头,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居然无视我的命令……不,不对,她本来就不需要再遵守我的命令,可是她在做的是什么啊?
居然把最重要的项炼丢到地上,然后支起身子蹲马步扩胸……竟是要摆出服从姿势!?
“不要再做这个动作了!你根本不用听我的话!你不是我的奴隶,本来就不该是我的奴隶,算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自由了!拜托不要这样--”我愈发感到烦躁了,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
卡莉大人是这样,这家伙也是这样,去雪滴岭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要留在我这个加害者身边?
我暴躁地站起,捡了项炼就要套回精灵女孩的脖子上,没想到她却做出了预料之外的举动。
明明因为连续几天透支体力,四肢都在打颤的精灵女孩,突然不知道从哪来了力气,两手往身上一拉、一扯,竟是用力撕毁了自己的衣服!
就连我试图阻止都没有用,仿佛调教的第一天时光倒流,女孩身上的衣服在她的哭泣声中化为碎布,飘落在地。
扒光自己以后,精灵女孩再次把我刚刚趁乱戴到她脖子上的项炼摘下,扔到地上,又一次摆出服从姿势。
明明是几天以前还常常见到的姿态,此刻我却是忘记了言语,只有心中的烦乱不断不断地蔓延--真的很烦耶!
都说让你自由了不是吗?
怎么就是不愿意接受呢!
留在我的身边,难道是想嘲讽我吗?
难道你忘了我都对你你过什么吗?
什么啊,不过是区区一个奴隶,居然敢这么嚣张--膨胀到无以复加的烦躁和混乱,终于化作了扭曲的恶意,在精灵女孩的啜泣声中,我冷笑着蹲了下来,伸出手,挑逗精灵女孩的阴蒂,就好像几天前做的那样。
我不知道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的表情如何,但是精灵女孩却因为我的行动,面上同时流露恐惧和惊喜,古怪莫名,她应该是以为我改变主意了吧?
欣然地接受着我的抚摸。
看到她的样子,我感到嘴角有一点歪斜,我在笑吗?
我应该是在笑吧!
我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总觉得脑袋混混沌沌的,但是该做什么我可没忘,轻轻勾动指尖,精灵女孩会意,接受着我的引导踏前了两步。
随即,我的手势一变,按压上了她的小腹,那是调教的过程中,偶尔会用到的催尿按摩。
精灵女孩原本以为我是要像往常一样玩弄她吧?
露出了羞赧的笑容,但是她的表情很快就僵住了,因为我将她两腿正中央的东西,拿起来在她面前晃晃,然后再放回地地。
没错,此刻女孩尿意宣泄的前方,正是过去她视若珍宝的项炼。
我冲着女孩狞笑,就算将项炼交给我,也不表示它不存在了,只是把精神寄托从项炼转移到我身上而已吧!
什么啊,就那么瞧不起人吗?
我可不是项炼的替代品,如果真的想留下来,就把你的诚心拿出来给我看啊!
这次催尿,我并没有抓住或是用触手绑住女孩,她随时可以退开……那样的话,自然就不会污染她最重要的项炼了,不过那也就证明了,她不过是一时想不开才会说要留在我身边而已……
女孩的反应,比我想像中的上激烈许多,为了阻止我,她居然反抓住了我的手,这可以说是她自调教开始以来最激烈的反抗了吧!
这是当然的,项炼对女孩而言,远远不只是寄托,那里面包含了太多人类和魔族语言都无法描述的情感……即便会违抗我,女孩仍表情痛苦、皱巴着小脸想要阻止我的催尿,然而,从她的小手上传来的异常震动,让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下一个瞬间,我一脚将项炼踢飞,接着一道橘黄色的水柱,从女孩的股间倾泄而出,打湿了我的鞋面和裤管--她居然尿尿了!
不是因为我的催尿,而是凭藉自己的意志,想要尿在原本放着项炼的地方……
看到女孩腿软失力跌坐在地嚎啕大哭的模样,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喂喂?不是这样的吧?
为什么不惜做到这样,也要否决我送她离开的提桉呢?
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觉悟,还是说哪怕会让自己更痛苦,也要阻止我继续伤害她呢?
啊……我又再度伤害她了吗……看着地上不断冒着热气的尿液,我一阵错愕,到底都做了什么啊,我?
本来不是为了要赎罪才回来的吗?
怎么回过神来,又在她的心上插了一刀呢?
我在精灵女孩面前蹲了下来,裤管传来温温的感觉,好像是沾染到尿液的样子,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将女孩搂进怀里,她好瘦、又好小,原本有这么瘦吗?
还是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让她又瘦了一圈呢?
啊啊,这也是我害的呢……
突然,我感到胸口一阵温热,精灵女孩靠在我的肩膀上,放声哭泣,我满怀内疚、不知所措,如果把她当成奴隶对待,我有一千种处理方法,可是此刻却只能无助地拍着她的背嵴。
好半晌后,精灵女孩才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从她红肿的眼睛中,只有满满的不安。
是呢,我还没有给她答复啊……你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吗?不后悔吗?--
什么的,根本问不出口,也不用问了,这里没有疑问句派上用场的馀地……
“留在我身边吧!”我半命令式地宣告着,然后将喜极而泣的精灵女孩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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