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
“谁?!”
这声高亢入云的凄惨淫叫当然吸引了长野原烟花店前的年轻人们,失意的金发旅行者刚沉默了会儿想去独自寻找宵宫,却陡然听到这耳熟至极的凄惨呼喊!
“嗯?!是、是影,是你吗?!”
“噢咿…咕呜嗯嗯——❤!”
完全陷入了狂乱和菊穴开苞的痛苦中的紫发新娘还在失了神般从如樱唇瓣里泄出夹杂着快感的淫媚哀嚎,然而檀口一瞬间却被肥厚的手掌死死捂住,油腻肥大的手指都深深埋入影湿濡的口中,死死扣住口腔软肉的大手杜绝了其再出声的可能。
“现在,给我闭嘴!乖乖给老子在这等着!”
毫不怜惜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影,弗德斯只是大手高高扬起扇了一耳光影那嫣红似血的半边俏脸,在后庭初被破处的可怜新娘“嗬唔嗬唔”的无力却逐渐低声的喘息中挺身理了理衣冠,凑到影的耳畔低声甩下一句话:
“敢出声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由于一条长腿被绳结束缚高高吊起,快感流窜全身却丝毫不敢违抗弗德斯冷酷威胁的影只能竭力地忍受夹杂着极度痛苦的情欲,虽然肥猪那滚烫的肉棒带入菊穴的异物感已然消退,但她那好似登上天堂般逝去的意识还未能归来,秀丽螓首死死顶在大树树干上,被绑住手踝的双手无力下垂,那滚烫的怒龙强硬拓开娇蜜菊穴带来的从酸胀到疼痛的刺激让她眼罩下扩散的美眸瞳孔逐渐收缩。
眼下虽然恢复了意识,但脑海里依旧是一阵嗡嗡嗡的轰鸣声,仿佛被白光蒙蔽,被蒙住双眼而格外敏感的耳朵就这样听着弗德斯似乎好整以暇地走出了草丛与树林间,近乎痉挛的两只玲珑玉足还在剧烈地厮磨、踢打着。
他、他要做什么?…
小腹好涨…要、要忍不住…丢脸了!
千万不要过来!旅行者不要不要!
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交谈声,似乎有人疑惑发问的声音、还有两伙人得意的笑声…
当强行憋住排泄欲望以及情欲,浑身都难受不已的影彻底清明过来时,只听到男人沉重的脚步声,随后像是扔了什么重物在地上一般,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这是?…聪慧的稻妻女神有些惊慌地猜想。
“呼,真是累死我了啊~”
男人夸张地大声喊道,似乎是在告诉影他已然将旅行者的问题解决。
“大、大人,您是怎么…”影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想,连淫荡的‘老公主人’这种称呼都不敢说出,只是小声地支吾发问,然而——
“嗯——❤!嗯啊——哈嗯啊…”
想也不用想,又是急色的弗德斯又一次对影的完美神躯发起了征伐。
还没等可怜兮兮小声询问的影说完话,剧烈的疼痛就从她羞人的高高翘起的饱满蜜臀上传来,臀缝间的痛感甚至透过了骨髓传到了脑海里,瞬间就被刚回归的弗德斯抱着细腰插得美眸上翻,像小狗似的吐出了香舌,口涎也不自觉地再度流淌而出,落在了粉颈处仿佛象征着母狗奴隶似的戴上的玫瑰色项圈上,让这高贵的女神奴隶妻不由自主地娇嗔出声。
万一、万一丢在地上的是旅行者?…
“呜嗯!呜嗯!呜嗯啊——哈嗯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嗯嗯…”
明明好疼、可是、可是…
直冲脑门的排斥与痛楚只是一瞬便近乎让影险些失去意识,然而当牛奶般滑嫩的粉糜修长玉腿不断被男人把住当做炮架,被媚药改造的颤抖肠道自然而然地便让其变为了难以言说的激烈快感。
黏连的淫液在性器紧密的缝隙间蔓延,混沌的本能催促着初被开菊的可怜女神就范,萌发的渴盼渗入屈从的神心当中,檀口融化般的影几乎是耗尽力气才含糊不清地媚吟道:
“啊~主人、主人!他、他!”
“噢咿咿!——那个绿毛龟哈呜啊啊啊啊他是不是已经、已经走了呜嗯嗯嗯!啊嗯——要,要变得~奇、奇怪了…”
俏脸嫣红,神志迷离的紫发新娘胡乱媚吟着,心头的那一丝疑虑却一直没有被消除。
然而因那疑虑而羞耻挣扎似的扭腰提臀动作反而像是欲仙欲死的摆荡,只是随着被撑开的娇艳菊穴扭动着玉胯,近似贪婪地一点点吃进肥猪烘臭粗硕的肉棒。
弗德斯一时没有回答,只是表现得异常兴奋,贪婪地用那燥热难耐的狰狞肉棒没入更深的幽邃美菊,与先前为了实施阴谋而粗暴的破菊不同,此刻的肥猪正用心品味着自己的神明奴隶妻菊穴惊人的纠缠感,她肠道紧致的嫩肉像是处子嫩穴一般因为异物的入侵开始蠕动收缩起来,作为雷神,影那上千年都没有被入侵过的圣洁地带此刻正因他而绽放出美丽的鲜花。
黝黑粗长得仿若黑棍的肉棒径直没入进舒张到让人难以想象的嫩粉蜜口中,影狭小的菊孔像一圈涨成粉色的蜜环紧紧箍住肉棒根部,嫩滑得几乎没有摩擦力,单纯凭借着排山倒海般的排挤力度阻挠着男人的凶器,但那仿佛螳臂当车,整个身子都早已糜乱不堪的影在两个抽插间,就被那雄壮的肉棒完全侵犯入体内。
在影崩溃般的娇媚喘息中,弗德斯慢吞吞地一边品味别样爽快的菊穴,一边慢悠悠地开口道:
“那低智废物都这么久没吭声了,你说他在不在?…嘶──果然是天生的肉便器!”
好不容易想出带有欺骗性的邪恶话术的肥猪一不留神,差点被影那淫邪的后庭紧得瞬间缴械,那就丢人了!
“咕哦哦❤!!那、那那个是…噢噢噢!”
被白丝包裹着的膝盖随着腰部的挺进一同颤抖着,影喘着气,拼命抵抗,竭力将脸颊偏向一旁,像是想藏起她那因快感而扭曲的娇颜。
哼,倒是有点聪明,还真能猜到我丢在地上的那小子…
弗德斯一瞥被丢在草丛中昏迷过去的金发旅人,他那英俊却陷入沉睡的面庞此时就直直面对着两人淫靡的交合处,时不时还沾上了几滴飞溅出来的淫液。
如果从整天看去,那么他实际上刚好就被丢在母狗排泄姿势的的影的排尿处!
不过没事,虽然弗德斯打定主意不能明晃晃地欺骗这早已心灵极度敏感的蠢笨宅女,但只需要简单的诱导,她就会自己相信旅行者那小子已经离开的事实!
“你说什么?地上丢的就是个无关紧要的杂物罢了!”
“倒是你这贱畜,是不是又想犯贱了?!”
“啊…我、唔!不、不是!影奴、影奴不敢!”
这、这意思是旅行者走了吗?下面的,只、只是杂物是吗?
含糊的言辞和暧昧的态度让影不由得一阵怀疑,然而眼下自己还有办法反抗吗?
如果还敢反抗弗德斯主人,自己的行为又会牵扯到稻妻的哪些无辜女孩?
…
瘫在地上毫无知觉的旅行者此刻完全成了纠结的影与肥猪弗德斯下流淫戏的见证者,苗条雪白的婚纱身影被吊起美腿飘摇受奸,香汗淋漓的圆嫩翘臀紧紧贴住肥猪腰肢扭转,湿滑的美艳穴口吐纳着粗长狰狞的肉棒进出那世俗意义上的污浊之处,大半重量被肉棒支撑着的性器臀穴此时本能地紧缠吸附着这根粗硕支柱,狰狞黢黑的肉茎将影粉艳娇狭的稚膣塞满,腔肉层层叠叠地舔舐着肉棒棒身,从穴口飞溅出的爱液将白丝浸湿,粘腻的污液从肉棒的根部缓缓流淌至旅行者面上。
而此时心态发生了微妙转变的影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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